108 糊弄學(xué)大師小野上線;二哥蒙圈;女裝回家偷貓遭遇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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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本打算和盧瑟坐電梯去頂層的花園餐廳吃飯,沒想到卻在電梯口撞見了舒北宸,只得拉著盧瑟,轉(zhuǎn)了一圈,又往扶梯的方向走去。 還好,盧瑟很體貼,沒有多說什么。 剛走到扶梯前面,還沒踩上去,舒野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向后拽去,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后落入一個寬闊結(jié)實的懷抱中。 他抬頭一看—— 舒北宸那張熟悉的俊臉,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眉頭緊擰。 舒野的心臟突突直跳。 該死,他還以為躲過去了,沒想都這個憨批又追了過來。 盧瑟的目光觸到舒北宸的臉,微微一愣。眼前的年輕男人,就是舒野剛剛提起的海報上的男人——他的二哥。 三人站在扶梯旁邊,顏值過于出色,引得周圍上上下下的人潮無不好奇地注目。 舒北宸也打量了眼盧瑟,目光不善,又看向舒野。 少女戴著大大的墨鏡,黑亮的長發(fā)微遮頰側(cè),唇瓣涂了一層紅柚色的唇蜜。 一時半會兒,舒北宸也不太確定少女是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人。 他瞇起眼睛,緊緊盯著少女露在外面的肌膚,不遺漏任何的微表情:“咱倆以前,是不是見過?” 舒野歪頭看看他,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捏著嗓子試探地回答: “……是有點面熟,我是不是在網(wǎng)上見過你?” 若斬釘截鐵地說沒見過,未免有點假,更何況中庭的墻上,此刻還掛著舒北宸的巨幅廣告。 舒北宸的目光盯向少女的唇。 舒野的上唇有顆較明顯的唇珠,但他的唇剛剛被盧瑟咬腫了,唇珠的輪廓已經(jīng)不明顯了。 而他不笑的時候,唇邊的兩個小梨渦,亦看不出來。 自打舒野失蹤以來,舒北宸的心頭就燒著一把暗火,讓他時刻處于燥郁的狀態(tài)。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瘋了,以至于出現(xiàn)了幻覺,把一個相像的女孩當(dāng)成了舒野。 越想越焦躁,他伸出手,想要抓下少女的墨鏡。 舒野打小跟他鬧慣了,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偷襲警惕得很,伸出小手啪的一下,扇在舒北宸的手背上。 兩人同時一愣。 這種互動太熟悉。 這時,經(jīng)紀人趕來了,看見這一幕先是摸不著頭腦,尋思舒北宸真遇見了什么熟人,便立在一邊觀望。 舒北宸目光沉沉地盯著舒野,薄唇緊抿著。 沉默的對峙下,時間仿佛裂開了一道縫隙。 舒野無話可說,拉起盧瑟的手,轉(zhuǎn)身欲走,舒北宸卻緊追不放,上前一步,再度抓向他的墨鏡。 這一次,則是盧瑟擋住了他的手。 盧瑟唇角微彎,眼中卻不帶任何笑意,一字一頓地說:“這位先生,請你離我的女朋友,遠一點。” “你的女朋友?”舒北宸劍眉揚起,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轉(zhuǎn)了一圈,沉聲問: “……你配她,有點老吧?” 舒野:“……” 經(jīng)紀人:“……” 舒野還沒來得及反駁,盧瑟卻淺淺一笑,認真地回答:“她就喜歡老的?!?/br> 舒北宸不悅地拉直唇線。 經(jīng)紀人趕緊上前一步,拉住舒北宸的胳膊,賠笑道:“不好意思啊,他今天吃錯藥了?!?/br> 舒野嗤笑一聲,“是忘了吃藥吧?” “……” 舒北宸凌厲的目光射向他。 舒野轉(zhuǎn)身就要走,舒北宸卻不顧經(jīng)紀人的拉拽,攔住她追問道:“你是學(xué)生?” 他的音量不小,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舒野見擺脫不了,只得不耐煩地點點頭。 “在哪所學(xué)校上學(xué)?”舒北宸繼續(xù)逼問。 “……紀念中學(xué)。”舒野頓了頓,還是吐出了另一所高中的名字。 “國華紀念中學(xué)?”舒北宸不依不饒地問:“我有個同學(xué)就是這所高中的,聽說教學(xué)樓前兩年改建,你在德育樓上課,還是在仁興樓?” 舒野心想他怎么這么煩,剛想隨便說一個,盧瑟卻不動聲色地捏捏他的掌心。 舒野倏然反應(yīng)過來。 估計國華紀念中心根本沒建什么德育樓和仁興樓吧。 思緒飛快旋轉(zhuǎn),突然閃過了與莘慕在香港路過的一所中學(xué),便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所學(xué)校,我讀的是圣公會林護紀念中學(xué)。” 舒北宸一愣,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你在香港上學(xué)?” “是呀?!?/br> 他瞇起眼睛,懷疑地問:“那你會說粵語嗎?” 舒野有點心虛,卻硬著頭皮,理直氣壯地回答,“當(dāng)然了?!?/br> “說兩句我聽聽?!笔姹卞愤瓦捅迫?,銳利的眸子逼視著他,距離也越來越近。 舒野絞盡腦汁,把從莘慕那里學(xué)來的幾句粵語,盡量自然地吐了出來: “你問咁多做乜?你精神唔正常吖?”(你問那么多干嘛,你神經(jīng)不正常???) 舒北宸一呆,張了張嘴,側(cè)頭小聲問經(jīng)紀人:“……她說的正宗嗎?” 經(jīng)紀人哭笑不得,“我哪兒知道?。俊?/br> 舒北宸一臉不甘心,還想問什么,舒野直接堵住了他: “先生,第一,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第二,下次追女孩子的時候,請別跟查戶口的居委會大媽似的?!?/br> 周圍傳來一陣竊竊笑聲。 舒北宸臉色鐵青,死死瞪著他。 舒野拉著盧瑟,轉(zhuǎn)身上了扶梯,只留下一個冷然的背影。 舒北宸還想追上去,經(jīng)紀人死死拉著他,勸道:“鬧夠了沒???人家妹子說了,就喜歡老的,你沒聽見???放手吧,行不?” 舒北宸被他死拉硬拽著走向電梯,卻還頻頻回頭,看向少女的背影,直到那纖細的背影消失在扶梯的上一層。 …… 舒野上了樓,心才堪堪放了下來,驚魂未定地拍拍胸脯:“……嚇?biāo)牢伊?,還以為要被拆穿呢,還好,這家伙是個憨批……咱們?nèi)コ燥埌伞!?/br> 盧瑟點點頭,拉著他繼續(xù)往前走,表情若有所思。 快到餐廳的時候,盧瑟才摸了摸鼻子,突然笑了聲,說:“……我也沒那么老吧?!?/br> “……” 舒野趕緊拉著他的手晃了晃,安慰道,“哥哥是老如松柏呀,再說,你沒聽過那句古語嗎?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盧瑟:“……”他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看著舒野,“小野真會說話,怎么不多說點?……” 舒野后背一涼,訥訥地消了聲。 “……要不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 陽春三月,日光漸長,一覺醒來,窗外鳥啼聲如雨珠般墜落,春意漸染山城。 舒野每天起床后,趁思維清晰的時候,上幾節(jié)網(wǎng)課,下午便和盧瑟一起上網(wǎng)、玩游戲,或換上女裝出去玩。 晚上吃完飯,則窩在沙發(fā)或被窩里,一起看書。 時光悠然逝去,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 一天,盧瑟的同學(xué)打來電話,海外華人教授團要來鐘寧大學(xué)訪問,伯克利分校的經(jīng)濟學(xué)教授也在其列。 為了給曾經(jīng)的導(dǎo)師捧場,幾個同學(xué)約好當(dāng)天一起去鐘大會議室聽講座。 盧瑟本想帶著舒野一起去,但舒野十分不愿聽什么經(jīng)濟學(xué)講座,一口回絕了。 “為什么不愿去?其實經(jīng)濟學(xué)很有意思的。”盧瑟倚在沙發(fā)里,手里捧著一杯咖啡。 舒野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跟經(jīng)濟學(xué)沒關(guān)系,我只是對教授兩字過敏。我爸媽就是教授,小時候,他們總叫其他教授來家里聚會,然后把我提溜到桌前,硬逼我表演才藝,以此證明我是個有天賦的孩子?!?/br> “那你表演了什么才藝?”盧瑟玩味地問,似乎很遺憾沒看到小舒野表演節(jié)目的場面。 舒野撇了撇唇,“一動不動,兼吸入氧氣以及吐出二氧化碳。久而久之,他們就不讓我表演了?!?/br> 盧瑟被逗笑了,“原來小野小時候就這么叛逆?。俊?/br> 舒野合上手里的書,一本正經(jīng)道:“這是巴甫洛夫的狗教會我的道理,如果他們得意了,便總逼我上去耍猴;只要丟臉個兩三次,立馬消停了?!?/br> 盧瑟笑得仰倒,忍不住抱過眼前古靈精怪的寶貝親了好幾下。 出行那天早上,兩人在床上纏磨到日光高照,實在拖延不下去了,盧瑟才起床穿衣服。 舒野斜倚在床上,一手撐著腮,欣賞著美男穿衣秀。 盧瑟扣上襯衫的扣子,問:“今早想吃什么?上午有什么安排?” 舒野打了個小哈欠,“一會兒出去吃,整天吃酒店外賣,都膩了。上午繼續(xù)上課唄?!?/br> 盧瑟套上外套,俯身親了親他的臉蛋,囑咐道:“不準(zhǔn)吃垃圾食品?!?/br> “知道了啦!”舒野推開他的臉。 盧瑟低笑,氣息溫柔而細碎,他起身欲走,又想起了什么,回過頭來問: “xiaoxue里的口球用不用哥哥幫你拿出來?” 舒野臉蛋一紅。 早上起來做的時候,盧瑟哥哥一時興起,給他的口中塞進一個口球,害得他叫都叫不出來了。 更過分的是,剛剛高潮完,他突然把濕淋淋的口球取出來,塞進了他的xiaoxue里,把jingye全堵在里面了。 之后兩人耳鬢廝磨了一個多小時,舒野的后xue一直含著那顆口球,盧瑟要是不提醒,他幾乎要忘記它的存在了。 舒野縮進被窩里,小聲抱怨:“才不用你幫忙,你再這樣玩,我要消減你的do i頻率了?!?/br> 盧瑟挑眉,“我怎么記得小野也很享受呢?” 舒野輕哼一聲,“才不享受呢,給你面子而已。” 盧瑟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湊近低聲咬耳朵:“看來是哥哥不夠努力啊……突然想起來,哥哥還有一張為所欲為券沒用……是不是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舒野聞言,小臉一紅,水眸帶著媚意,瞅了他一眼,心想:這些天來你還不夠為所欲為的嗎!? “……” “嗯?怎么不說話了?” “……可以?!笔嬉奥暼缥抿浮?/br> “什么?哥哥什么也沒聽見。” 舒野自暴自棄地喊:“哥哥想怎樣都可以!滿意了吧!你快遲到了??!” 盧瑟笑,低頭看了看腕表,確實沒時間了。他走向玄關(guān),一邊拿起掛在衣帽架上的風(fēng)衣,一邊不放心地叮囑: “走在街上,不要低頭看手機,尤其是過馬路的時候。還有,記得戴墨鏡……” 臥室傳來舒野無奈的喊聲,“你到底走不走了?” “……” 玄關(guān)的門被關(guān)上了。 舒野吐出一口氣,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突然覺得偌大的房子,盧瑟一走,確實有點空曠,要是有只貓貓狗狗陪他就好了。 照顧貓咪雖然挺麻煩的,但看到甜豆懶洋洋地躺在他的膝上,瞇著眼睛伸懶腰的樣子,他心里也覺得甜絲絲的。 想起甜豆,不禁有點悵然。 他失蹤近兩個月,甜豆估計長大不少,搞不好已經(jīng)忘記了他這個小主人了。 舒野嘆了口氣,起身套上衣服,走進洗手間,洗漱完后,他趴在流理臺上,撅著屁股,艱難地蠕動后xue,將那顆口球往外擠。 半晌,咔噠一聲,塑料口球滾落到大理石地板上。 舒野伸手摸了摸,xiaoxue經(jīng)歷了昨晚和今早的情事后,格外松軟,不自然地腫了起來,里面存蓄的jingye失去了堵塞,汩汩溢出來,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舒野任它流得差不多了,才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 回到房間里,開始每天的例行公事——上網(wǎng)課。 但今天,可能是沒有盧瑟陪他,注意力總是難以集中,平時他學(xué)習(xí)的時候,盧瑟總是默默窩在臥室的飄窗處看書,不時給他調(diào)一杯果汁、做點小點心什么的。 舒野暫停了網(wǎng)課,百無聊賴地盯著天花板,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有一些為留學(xué)申請的證件,落在家里書房的抽屜里,是上個學(xué)期就申請下來的。 還有——他想甜豆了。 想了一會兒,他倏地起身,走到衣柜,換上那套女裝,帶上黑長的假發(fā),又照著網(wǎng)上的美妝視頻,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戴上墨鏡。 走到穿衣鏡前一照,活脫脫一個從漫畫走出來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是男孩子。 為了保險,舒野出門前,還特意帶上一個口罩,才叫了輛車,前往尚東小區(qū)。 今天并非周末,舒北宸應(yīng)該在學(xué)校上課,而舒嶼則肯定是在律所上班。 這個時候回去拿證件,趁機把甜豆偷出來。 ——千載難逢的機會。 到了尚東小區(qū)門口,舒野下了車,門衛(wèi)問他來找誰,舒野隨口胡謅,說是鄰居艾明明的表姐,來給他補習(xí)的。 謊話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忘了打草稿,艾明明現(xiàn)在不也應(yīng)該在小學(xué)上課嗎? 沒想到,艾明明昨天得了流感,今天在家休息,門衛(wèi)信以為真,真以為舒野是來照顧他的,輕易便放他進去了。 穿過中庭,越過花園,一旁籃球場上打籃球的少年們紛紛側(cè)目,打量著眼前漂亮耀眼的少女。 小亭子里隱約傳來大爺大媽們的感嘆: “瞧這閨女多俊啊……” 舒野心想:我都裹成這樣了,你們怎么看出我長得俊的? 進了家門,家中果然空無一人,甜豆趴在沙發(fā)的一方陽光處睡大覺。 舒野走進書房,打開抽屜,將保存好的證件取出來翻了翻,折好放進口袋中。 要走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見書桌上扣著一張相框,隨手拿起來一看,正是校運動會那天,自己在臺上演講時照的照片。 舒野一怔,他記得以前舒嶼的書桌上,從來不放與工作無關(guān)的東西。 更別提放在手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