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春藥;癢油;爬行;羞恥劇本;小野不要坐狼牙棒止癢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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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么才算有誠意?”舒野眨了眨眼。 盧瑟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眉梢微挑:“那就要看你愿意為了王國,做到什么地步了?”然后,他捏了捏舒野的下巴,“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br> 舒野小臉一紅,含嗔帶媚地瞅了盧瑟一眼,磨磨蹭蹭地轉過身去,線條流暢的脊背宛如月光下起伏無垠的沙漠。 舒野緩緩爬下去,雪白的身體伏在華美神秘的波斯地毯上,兩瓣蜜桃般飽滿的臀瓣,微微分開,露出中間的粉色的小孔,隱在薄紗之后。 盧瑟舔了舔唇,忍耐著體內噌的竄起來的,沸騰燃燒的情欲。 越是經過等待的果實,越是甜美。 他將故事書翻開,放在舒野眼前的地毯上,指著一行,在他耳邊低聲道:“從這兒開始念?!?/br> 說完,他轉身走到一旁的槅架前,打開一個黑箱子,天鵝絨上擺放著十幾個精美的阿拉伯水晶瓶,里面盛放著各色各樣的精油。 舒野看著盧瑟指的句子,“盧格爾先生,為了報答你,請將小野的身體改造成最適合你的容器吧——”念到這,他的小臉一紅,聲音漸漸低下來,像是蚊子在哼哼。 盧瑟一邊背對著他調配精油,一邊含笑道: “接著念?!?/br> 舒野羞恥得要命,連身上都泛起了片片紅潮,聲音微弱而顫抖: “……把我緊閉的xiaoxue玩松吧,方便盧格爾先生的大雞雞抽打我的深處……讓我永遠含著盧格爾先生的jingye,懷上先生的寶寶,分泌出甜如蜜糖的乳汁,給先生享用……嚶!” 舒野小臉爆紅,實在念不下去了,他雙手捂著guntang的小臉蛋,恨不能鉆到地毯下面的地縫里去,一輩子不出來了! 盧瑟低低笑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纏綿而繾綣的甜香,絲絲縷縷的醞釀,舒野感覺仿佛躺在一片漫無邊際的花海之中,花香蕩漾。 舒野的小腹一燙,原本已漸漸熄滅的情潮,又重新燃了起來,小火慢煨,灼燒著嬌嫩的身體。 “嗯……” 這種類似費洛蒙效應的香氣,是由快樂鼠尾草、天竺葵、廣藿香、橙花、檀香與rou桂等十幾種帶有催情效果的精油調配而成,由玫瑰果油做底油。 氣味,是具有性吸引力的。 類似性信息素的氣味蔓延,像服下一劑暴烈的春藥,撩動著舒野的神經。 他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像一只發(fā)情的小母貓似的,潮紅的臉頰磨蹭著地毯,喉嚨里溢出哼哼唧唧的輕叫。 盧瑟走到他的身后,輕聲說:“看在小王子如此虔誠的份上……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我的容、器?!?/br> 他在“容器”兩個字上格外加重了語氣。 舒野都快被他逗哭了,他扭扭捏捏地轉過身,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腰帶。 紗衣從他圓潤的肩膀上緩緩滑脫,金色曼珠沙華仿佛被春風拂動,在白潤的雪肌上栩栩欲飛,華麗而綺靡。 直到薄如蟬翼的紗衣完全滑落在地,少年纖潤白皙的身體,顯露在晃動的燭光下,如同被賦予了生命的古希臘美少年的雕像,完美無瑕。 盧瑟垂眸看著他,喉結滾了滾,“容器呢?” 舒野含羞帶媚地瞅了他一眼,緩緩趴下身去,兩只小手按在臀瓣上,向兩邊拉開,中央的粉色小眼也被拉開,露出里面嫩紅的xuerou。 盧瑟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臀瓣,“放松?!?/br> 然后,他將一個精致的玻璃漏斗的漏嘴插進了舒野的xiaoxue里,手指捏了捏像兩顆小湯圓一樣的蛋蛋,命令道: “把屁股撅高?!?/br> 舒野昏昏沉沉的,勉強分辨出話語的內容,下意識地翹起屁股,上身緊貼在地毯上。 盧瑟卻又捏了蛋蛋兩下,“不夠高,再高一點。一會兒,如果漏斗里的精油灑出來一滴,不乖的小花就要挨一鞭,不想挨打,就好好夾緊,把屁股撅高?!?/br> 舒野嚇得呆毛一抖。 ——不要!他不要被抽小花! 嚶…… 他努力將屁股翹得高高的,腰肢被壓出一道陡峭的弧線,粉嫩嫩的xiaoxue朝著天花板,玻璃漏斗插在上面如同一只高腳杯站在桌子上。 精油透過漏斗,緩緩流入xiaoxue,浸潤每一處褶皺。 舒野感覺小腹被點燃了,身體如火燒一般,泛著紅潮,汗?jié)顸c點,被鞭子抽打過的地方灼熱而火辣,幾乎要將他從內到外灼燒殆盡了。 盧瑟慢悠悠地走到地毯的另一端,輕聲命令:“爬過來。” “嗚……” 舒野趴在地毯上,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著盧瑟站在幾米之外,燭光與黑暗交界的地方。 交錯的燭光在黑袍上搖曳,他的身影顯得修長而神秘,仿佛暗夜中的惡魔。 舒野艱難地往前蹭了蹭,屁股上插著的漏斗立刻一晃,嚇得他趕緊夾緊了xiaoxue,顫聲求饒: “哥哥……不行啦……動不了……嗚嗚……” “哦?”盧瑟眉梢輕挑,有點散漫地舔了舔唇,啞聲道:“那哥哥幫幫你?!?/br> 說著,他往前走了幾步,揮動手中的長鞭,鞭子在空中揮出凌厲的弧度,伴隨著一聲呼嘯而來的風聲,鞭尾抽在舒野潔白的背上,剎那間留下一道極細的紅痕。 “呀!” 舒野凄凄慘慘地叫了一聲,小奶音甚至有點啞,哭唧唧地咕噥:“……疼!” “怕疼,就過來?!北R瑟向他招了招手,像是勾引小貓咪似的,“過來哥哥給你獎勵?!?/br> “嗚……” 舒野無奈,只好盡量維持著上身貼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磨磨蹭蹭地往盧瑟那邊爬。 才爬了幾步,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竅門,xiaoxue卻先是爬進了無數(shù)螞蟻似的,先是酥酥麻麻的,隨之漸行漸癢,還未爬到盧瑟腳下,儼然如無數(shù)蠕蟲在腸道內爬動! 舒野蹙著眉,難以忍耐地哼唧著,兩瓣白桃般渾圓的臀,像是觸了電似的,顫得抖抖索索、大汗淋漓! “哥哥……好癢呀!……嗚嗚……小野好癢……不要……” 淚珠滴落在地毯上,舒野離盧瑟只有一米之遙,卻不肯再爬了,夾在xue里的玻璃漏斗也隨著他的顫抖,晃得幾乎要傾倒。 盧瑟手起鞭落,又是火辣辣的一鞭,從鞭尾到鞭根,斜著落在舒野的脊背上,如一條火紅的長蛇與脊線交錯并行。 “?。 瓌e打……了……哥哥……求求你了……嗚嗚……” 淚珠啪嗒啪嗒掉落,舒野不規(guī)矩的動作立刻停止了,乖乖趴在地上,玻璃漏斗也停止了晃動。 金黃色的精油已經落下了三分之一,強烈的癢麻感更是在體內沸反盈天。 就在他爬到盧瑟的腳下,伸出小手去扯他的長袍之時,盧瑟卻向旁邊一閃,步伐如黑夜魅影一般靈活。 然后,他從地毯的這一端走向了那一端,語氣像是哄初學走路的小嬰兒: “到這邊來?!?/br> “嗚……” 舒野快要癢瘋了,也快要羞恥瘋了。卻還要從剛剛的來路再爬回去。 他感覺自己真的像一個容器,承托著酒杯爬來爬去的,還不能讓杯中的液體灑出來…… 委屈! 他費勁兒地在羊毛地毯上磨蹭,好不容易才轉過了身,繼續(xù)保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慢慢地蹭動膝蓋,向盧瑟爬去。 那幾米的距離,卻仿佛天地之遙,怎么也爬不到,急得舒野又要哭唧唧。 可每當他停下來,盧瑟就揮舞起手中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背、腰側、臀瓣和大腿上,打得他身上粉痕交錯,鞭印縱橫,幾乎沒一塊好地兒。 好不容易爬到了盧瑟的面前,卻又抓不到他,反而又被他走到地毯的另一端,要將這天塹般遙遠的距離重新爬過。 終于,不知道爬了幾個來回,對舒野而言,似乎過去了幾個世紀之久,漏斗里的液體才盡數(shù)流入了xiaoxue。 此時,他每動一下,都能感受到后xue里傳來的唧唧水聲,而那種驚人的癢,已經順著他的xiaoxue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簡直像是億萬只螞蟻在他的體內爬動,而xue心深處的癢麻尤甚。 他幾乎已經喪失了其他的感覺,只有癢,——要將他吞噬入腹的、鋪天蓋地的癢。 他趴在地毯上,小嘴微張,虛虛地喘著氣兒,淚汪汪的眼角洇開一抹紅暈,他只想打滾、哭喊,但卻一動都動不了。 只能忍受著從小腹漫開的,如受蟻刑的折磨。 盧瑟俯身,拔出空空的漏斗,審視了下因為受了刺激而瘋狂蠕動的xiaoxue,層層疊疊的xuerou翻滾著,只有rou眼看,也能感受到那種激烈的癢。 xuerou腫脹地外翻著,紅得似要滴血,像一朵綻放到極致的小rou花,看上去格外可愛,又可憐。 盧瑟心里突然生出個惡劣的想法,他站直身體,對準油汪汪的小嫩xue,高揚長鞭,刷然落下,正好抽在外翻的xuerou上! “?。?!——” 舒野哭喊了一聲,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仿若受了電擊! 火辣辣的痛伴隨著強烈的解癢感,不斷沖襲著嬌嫩的身體…… 突然,小腹猛地一抽搐,高潮的電流如海嘯一般瘋狂襲來,鋪天蓋地傾瀉在他身上,快感瞬間傳遍四肢百??! xue心像是被電擊棒死死抵著電了一下,yin水兒不受控制地噴灑個不停! “啊……呀……痛……啊……好爽……嗚嗚……” 舒野狂亂地搖著腦袋,語無倫次地呻吟著,目光迷離,意識渙散。 xuerou如一朵嫣然開放又含羞閉攏的花朵,不停地翕張著。 高潮的余韻漸漸褪去,舒野輕顫著,高潮后,xuerou腫漲得更厲害了,可憐兮兮地外翻著。 癢麻的感覺將高潮沖上了巔峰,而高潮褪去后,又帶來了更多的癢。 那種拂不去甩不開的癢,像是無數(shù)小螞蟻的口器叮在他的xue壁上。 “嗚嗚……哥哥……救我……好癢……” 舒野忍不住哭了起來,整個人癢得都快瘋了,只要能解癢,讓他做什么都愿意。 然而盧瑟卻走到槅架前,背對著他打開一個箱子,不知道在擺弄什么,只能聽見金屬輕碰的聲音。 片刻,盧瑟回到高背椅上坐下,對著舒野輕喚:“小野,乖寶貝,過來,哥哥獎勵棒棒糖給你解癢?!?/br> “嗚嗚……哥哥……” 舒野聽到這句話,也顧不上琢磨棒棒糖為什么能解癢,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似的,邊打著哭嗝,邊扯著盧瑟的長袍,可憐兮兮地往他身上爬。 盧瑟唇邊銜著一抹寵溺的笑,揉了揉他的腦袋,指尖勾去他頰邊的一滴淚。 舒野也是個不記仇的小朋友,剛打算抱著哥哥的大腿撒撒嬌,突然,目之所及讓他整個人僵住了! 只見盧瑟的一襲黑袍下,只有胯間的拉鏈被拉開,露出一個面目猙獰的兇器來! 真的是兇器!盧瑟哥哥的雞雞上纏著好幾道帶刺的鋼圈! 金屬的光芒讓人聯(lián)想到野獸的獠牙,冰冷而鋒利。 舒野驚呆了,眼睛都睜得圓溜溜的,“這……這是什么?” 盧瑟輕笑,捏了捏他的下巴,柔聲道:“獎勵。” 舒野難以置信地舔舔唇,嗓子有點干澀,磕磕絆絆道:“你……你要殺了我嗎?” 盧瑟笑,握著他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鋼鐵jiba”上,說:“你摸摸?!?/br> 舒野輕輕一握,才發(fā)現(xiàn)鋼圈上的短刺只是用硅膠做的,鍍上了一層金屬膜而已,雖然如此,但摸起來仍然短粗硬實,插進xiaoxue,怎能不搗得腸穿肚爛? 不知怎的,一聯(lián)想到這根狼牙棒在xiaoxue里搗弄肆虐的情景,舒野突然小腹一酥,一輪更厲害的癢意洶涌而來,癢得大腿根發(fā)顫,竟幾乎有點期待被插入的感覺了。 然而,還是恐懼戰(zhàn)勝了躍躍欲試,他搖著腦袋連連后退: “不行,哥哥,不要這個……小野會死的……” “哦?”盧瑟挑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小野不愿意啊,看來,還是不夠癢。” 說完,他起身走到槅架前,拿起一個小軟瓶,輕輕晃了晃,里面裝的是從虎刺梅里提煉出的精華液,稀釋在質地溫和的果油里。 剛剛讓舒野癢去了半條命的,就是這個小軟瓶里的液體,也僅用了五分之一而已。 他回到舒野身邊,蹲下身,挾住他光裸的上身按在膝上,不顧他的掙扎,直接將軟瓶的瓶口倒插進xiaoxue里。 手掌攥緊,軟瓶中的液體一股腦兒全被擠進了xiaoxue里! 舒野顫了一下,緊接著,傳來一種讓他頭皮發(fā)麻的恐懼感。 這時,xiaoxue深處猛然升起萬蟻噬骨般的狂癢,一蜂窩地涌上來,簡直逼得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呀!哥哥……嗚嗚……好癢……不要……啊……救我!……快救我!……” 舒野掙扎著從他的膝上滾落下來,屁股壓在波斯地毯的織線上,不由自主地碾著轉圈,希望那一點點摩擦能解鉆心之癢。 可惜地毯的質感雖粗糙,也只能解xue口和外翻的一點xuerou的癢,對于xue心深處的癢麻感,一點幫助也沒有。 舒野急得哭了出來,扯著盧瑟的長袍打哭嗝,哭哭唧唧的十分惹人憐愛。 盧瑟吻去他的眼淚,抱著他坐在椅子上,分開他的長腿,對他咬耳朵道: “這下,哥哥的棒棒糖,算獎勵了嗎?” “嗚嗚……算……”舒野一邊抹著淚,一邊委委屈屈地說。 癢得快要死了!他要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