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甜甜的三人同居生活,鹿眼圈刑和巫術治療莓果插入好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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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西好整以暇地張開雙臂,正打算將他抱個滿懷—— 卻被盧瑟半路截胡,一把撈進了懷里,捏住他的下巴親了親,將他抱在膝上,輕描淡寫卻又很有分量地撂下一句: “再不乖乖說出來,哥哥就把你綁在單杠上,用鹿睫毛搔你的腳心,搔上一個小時?!?/br> 舒野的身體倏然一僵。 ——鹿、睫、毛。 他忍不住回憶起前天晚上被鹿睫毛支配的恐懼了。 那晚他真的被玩到失禁,被兩個人輪流哺喂了半升椰子水以后,每次撞擊他都能聽見肚子咕咚咕咚的悶響。 最可氣的是,補了太多水分,半小時不到,他又被玩失禁了。 嚶、嚶、嚶! 好氣哦! “怎樣?”盧瑟把渾身僵硬的小寶貝從懷里扒拉出來,垂眸盯著他的眼睛。 舒野見蒙混不過去,只好破罐子破摔,沒好氣兒地說: “就是去年寒假啦,”他看向溫澤西,“舒嶼不是告訴過你嘛,我參加了Aiesec志愿者協(xié)會的拯救長尾鸚鵡項目,組隊去馬來群島的熱帶雨林編織鳥籠。” 溫澤西想起來了。 的確有這么回事,去年他前往加拿大陪父母過年,春節(jié)還沒結束就提前回國處理生意,還給舒野帶了不少禮物。 只是托舒嶼轉(zhuǎn)交給他的時候,舒嶼卻說,那野孩子跑到雨林里爬樹吃香蕉去了。(舒野:?) 盧瑟一語切中弊?。骸熬幙楕B籠,還能編織到差點喪命的地步?” “……”舒野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我編得太好了,別的學生為了跟我爭奪鸚鵡的寵愛,就陷害我。” 溫澤西好笑道,“怎么陷害你?” 舒野想了想:“……說我yin亂雨林,每天對著原住民say something yellow.” 盧瑟:“……” “不過后來,誤會都解除了,”舒野的眸子骨碌碌地轉(zhuǎn),“走的時候,他們還發(fā)了張證書表揚我?!?/br> 盧瑟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松開舒野,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舒野心中惴惴不安,一雙貓眼睜得圓溜溜,眨了又眨,看得溫澤西心神蕩漾,將他抱在懷里,狠狠啾了兩下臉蛋。 盧瑟回來了,干凈修長的食指上掛著一圈小鹿斑比的睫毛,剛韌而卷翹。 舒野一瞧見,立刻渾身發(fā)癢,像是見了酸梅子就提前流口水一樣,條件反射地抖抖索索起來。 盧瑟抓住他的腳丫,放在自己的膝上,先用鹿眼圈輕輕一撩,小腳丫驟然蜷縮—— 舒野癢得要命,想掙扎卻被溫澤西抱在懷里,吻著他的頭頂。 “別……別弄這個……好癢的……哥哥……別……啊……” 鹿睫毛劃了一下又一下。 這簡直就是世界上最不費力卻又最難耐的刑罰,舒野渾身顫抖,咿咿呀呀的哀叫,癢得實在受不了了,五顆小腳趾緊緊團著: “我說!……啊……我說還不行嘛……哥哥……” “快說。”盧瑟狹長的眼尾一揚,氣定神閑地說。 “……”舒野眼中含著點點淚光,抬起頭。 眼前兩張俊臉直勾勾地對著他,灼灼目光難以逼視,似乎非要將他的所有小秘密都榨出來不可。 他吸了吸鼻子,慢吞吞地說: “在馬來群島做志愿者的時候,還有另一個志愿者小組,是動物環(huán)保組織的,為了抗議種植園主砍伐雨林的樹木建造橡膠園,他們想進到雨林深處,拍攝瀕危物種紅皮書上的動植物紀錄片?!?/br> “但是,種植園主不允許當?shù)卦∶窠o他們帶路,他們被困在岸邊的旅館中,我剛好知道通往雨林深處的路,就帶他們進去拍攝了?!?/br> 聽到這,溫澤西眉頭一蹙,“那些種植園主找你的麻煩了?” 舒野有點尷尬地抓了抓臉,“倒也沒有那么邪惡,……只是&%&%*……” 后面嘰里咕嚕的微弱聲音,誰也沒聽清楚,但兩人都知道,已經(jīng)到了此事的關鍵之處了。 盧瑟捏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只是什么?” 舒野囁嚅半晌,自暴自棄地一股腦兒說出來: “我們雖然拍到了照片,但是雨林深處太濕熱,因為中暑,九個人倒下了四個,好不容易才走出來?!乙苍谀撬娜酥小?/br> 溫澤西陷入了沉思,每當舒野像是擠牙膏似的,擠出一點往事,他就回憶起一些異樣的事情。 當時舒嶼說,舒野參加的志愿者活動只要十天就可以回來了,結果去了大半個寒假。 聽說后來還自作主張地跑去了吉隆坡,又玩了半個多月才回來。 還好是助教帶隊去的,他們也沒有過度擔心。 自然,這任性的小孩回家以后,被舒嶼狠狠呵斥一番,還禁足到開學。 現(xiàn)在看來,似乎真相沒那么簡單。 “那你后來消失了半個多月,是怎么回事?”他追問道。 “……”舒野剛沉默了幾秒,鹿睫毛又猝不及防地在腳心上劃了一下,癢得他一個激靈。 “別弄!好好,我說就是了。”他被搔得氣喘吁吁,眼底滿是水光,不得已,只好將真相全盤托出。 原來,馬來群島的一月是一年中最熱的月份,而舒野來的時候,鐘山市正值寒冷干燥的嚴冬。 他的身體一時接受不了氣候的極端改變,產(chǎn)生了強烈的應激反應,頭暈眼花冒虛汗。 身體本就虛弱不已,免疫系統(tǒng)應付不迭,他還再三再四地往雨林里跑,進得越深濕氣越重,還沒走出來就中暑倒下了,還出現(xiàn)了呼吸困難的狀況。 巴布亞新幾內(nèi)亞的赤腳醫(yī)生在簡陋的海灘醫(yī)院給他拍了片子,看完后滿臉嚴肅,拿著片子來到急得腦袋冒煙的助教面前,說: “你的學生,他快要死了?!?/br> 助教大吃一驚,“什么?中個暑怎么會死呢?”又懷疑地問:“你們不會用什么巫術草藥給他治病了吧?” 南洋巫術的傳說,在東南亞地區(qū)十分盛行,當年馬航失蹤的時候,馬來西亞還曾請來“巫王”伊布拉欣馬用巫術尋找失事飛機的下落。 而在一番花里胡哨、煞有介事的作法和祈禱后,巫王表示:他感應到了—— 飛機在空中飛或已墜海,但不會在陸地上。 醫(yī)生拉著臉,指著X光片,“你看這孩子的肺,內(nèi)部密密麻麻的小點,全是水泡,幾個小時后水泡爆開,造成嚴重的肺水腫,會導致心力衰竭而死亡。” 另一個醫(yī)生補充道,“準確點說,是溺死的。被肺里的積水溺死的?!?/br> 助教目瞪口呆,“……那……那怎么辦?” 醫(yī)生們面面相覷,最后得出結論:“送他去吉隆坡吧,不用一小時就能飛到,那里的醫(yī)療條件是東南亞地區(qū)最好的?!?/br> 助教沒有辦法,只得乘飛機送舒野去了吉隆坡最好的醫(yī)院,順便聯(lián)系他的家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按著舒野留的號碼給他哥撥過去,接電話的卻是鐘山市精神病研究中心的辦公室。 最后,吉隆坡的醫(yī)生用針頭刺破了肺腔中的水泡,將積水全部吸了出來。 輸液后,舒野慢慢蘇醒過來。 在助教的嚴正要求下,舒野叫來了自稱是他“移民的遠房親戚”的中年華人男性,助教雖然狐疑,但也沒別的辦法,在吉隆坡陪床了半個月后,才送他回國。 …… “等等,”溫澤西有點疑惑:“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移民吉隆坡的親戚?” 舒野:“……” 他確實沒有。 “嗯?”溫澤西捏了捏他的鼻尖,挑眉道:“不說?上鹿眼圈刑?!?/br> “等等等等!”舒野慌了,趕緊求饒道:“不要動私刑!我說……” 真是的,鹿為什么要長眼睫毛?。繀^(qū)區(qū)一只鹿,長什么眼睫毛!害慘他了! “那是……我從吉隆坡華人演員工會雇來的演員……” 盧瑟哭笑不得,“你怎么這么任性,嗯?誰讓你在雨林里亂跑的,你知不知道未經(jīng)探測的原始叢林有多危險?” “……”舒野還沒來得及辯解,就被溫澤西打斷: “還有,誰允許你亂填緊急聯(lián)系人的電話?出事怎么辦?那個吉隆坡的男演員如果有歹心,謊稱是你的臨時監(jiān)護人,對你做什么壞事,怎么辦?” 舒野剛想辯解,又被盧瑟打斷: “你的安全意識呢?你的防范心呢?跟陌生人去雨林深處,萬一遇了難,你這么細皮嫩rou,被人當了備用食糧怎么辦?你知不知道,任何人的骨子里都存在著邪惡?” 舒野:“呃……” 備用食糧?什么鬼? 溫澤西隨之接上:“如果怕你哥罵你,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虧我當時還買了好多禮物,等著送你呢?!?/br> 舒野聽著這話,漂亮的眼睛一斜,“快省省吧,你就是個告密鬼,我才不信你,再說我之后還不是被哥哥罵了?!?/br> 溫澤西斜著桃花眼覷他,涼涼道:“活該?!?/br> 舒野氣得噎住,背過身去,只留給兩人一個氣鼓鼓的背影。 他最討厭聽大道理了,最討厭聽到爹味發(fā)言了! 除了在床上,他可不想要任何人當他爸爸! 空氣變得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溫澤西對盧瑟使了個眼色,手指戳了戳舒野的后頸rou,軟下聲音道:“……生哥哥的氣了?” “不氣!”舒野冷傲道,“我不敢生老父親的氣。” “……”“……” 溫澤西撲哧一聲笑出來,突然抱住了他,低聲道:“……誰是老父親?嗯?” “您?!笔嬉鞍逯∧?。 溫澤西越發(fā)忍不住笑了,“原來小野這么有禮貌啊,是哥哥唐突了?!彼氖肘Р患胺烂蚴嬉暗男〉艿埽瑴責岬臍庀⒙湓谒亩叄?/br> “剛剛只是搔你的腳心,怎么硬了?” 舒野瞬間小臉爆紅,又氣憤又憋屈,回頭怒視著他,剛準備罵得他狗血淋頭,卻突然捂住了胸口,眉頭一蹙。 “怎么了?”盧瑟目光一凝,攬住他的肩,細細打量著他。 舒野似乎有點缺氧,快速地小口呼吸著,水汪汪的眸子帶著嗔怒,瞅了兩人一眼: “都怪你們,氣得我后遺癥又發(fā)作了?!?/br> 溫澤西神情一凝,看他小臉都喘得粉嘟嘟的,不似假裝,趕緊幫他撫著起伏的胸口,哄道: “不氣不氣,寶貝,哥哥跟你鬧著玩的?!?/br> “道歉?!笔嬉坝袣鉄o力地倚在盧瑟懷里,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哥哥錯了,哥哥是大壞蛋?!睖貪晌髁⒖虖纳迫缌鳎铧c沒有舉手起誓。 “不夠誠意,”舒野更加氣若游絲了,躺在盧瑟懷里的身體直往下滑,“我想聽你呱呱叫一聲?!?/br> 溫澤西:“……” 盧瑟忍著上揚的唇角,暗中捏了捏舒野的后腰。 舒野不自在地扭了扭,扯住盧瑟的衣襟,虛弱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 “如果我英年早逝,請把我的尸體放在熱氣球里,就讓它在空中自在地漂游吧?!?/br> 盧瑟似笑非笑道:“空軍可能不會答應,但我會盡量斡旋的。” 舒野拿出垂死的氣勢,狠狠咳嗽了兩聲。 溫澤西無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g。” “我想聽的是青蛙叫,不是母雞叫?!笔嬉澳抗饽弧?/br> “……”溫澤西深吸一口氣,扯出一個完美無瑕的笑容,捏著舒野的下巴轉(zhuǎn)了轉(zhuǎn),嗓音低醇如蜜:“呱。” 舒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倏然欠起身,兩條白皙嬌嫩的胳膊摟住了溫澤西的脖頸,湊到他的耳邊,嗓音輕啞,吐氣香甜: “你好呀,我的青蛙王子?!?/br> 溫澤西心神一蕩,眉宇漸漸舒展,桃花眼中漾開溫柔的光芒,雙臂順勢抱住他,在他的頸邊笑道: “好啊,小壞蛋,敢調(diào)戲你哥哥?!?/br> 話音剛落,便把舒野推倒在沙發(fā)上,單手按住后腰,對著盧瑟慢條斯理地說: “咱們家的小朋友不僅身體不舒服,連性格也變壞了,估計是感染了蠕蟲,我建議,用巫術療法治愈。” 盧瑟微微挑眉。 “你才感染了蠕蟲呢!”舒野氣得在他的掌中奮力掙扎。 溫澤西扒開他的褲子,掰開臀瓣,審視著昨晚才受過疼愛,現(xiàn)在尚紅腫著的小嫩xue,煞有介事道: “新鮮的蔓越莓有很好的抗菌作用,”他從藤木果籃里拈出一顆顆紅亮晶瑩的蔓越莓,塞進粉嫩的xiaoxue里, “再配合人類男性的生殖器治療,效果極佳。” 人類男性的生殖器治療……是什么鬼呀! 舒野左扭右扭的,卻躲不開那雙纏人的大手,盧瑟起身,走到他的腦袋旁,接著溫澤西的話道: “這位小病人的火氣不小,”他從果籃里撿出一顆飽滿紅艷的草莓,“草莓清涼降火,吃一顆?!?/br> 說完,將草莓整個兒塞進舒野的口中。 “唔!” 盧瑟和溫澤西對視一眼,夾著趴在沙發(fā)上的舒野,同時開始解開褲子的拉鏈。 舒野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前一后兩根雞雞塞滿了小嘴和xiaoxue! “唔唔!”┭┮﹏┭┮…… 兩根雞雞同時擠破了蔓越莓和草莓嬌嫩的外皮,艷紅色的汁液橫流,滋潤了口腔,潤滑了xue壁…… “嗯……唔……嗯……哼……” 舒野輕闔雙眸,初夏的陽光明亮得耀眼,照得瑩白的肌膚閃閃發(fā)光,室外花香馥郁,室內(nèi)情意繾綣。 男人的低喘伴隨著少年的輕哼,在這個隔絕世界的、只屬于三人的房間,隨著時光裊裊上升。 滿室春光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