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爸爸要他交公糧?二哥又逼他騎大馬,強(qiáng)行拍小逼,野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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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們四個一起圍著他的時候,他還可以很有底氣地,像只小刺猬一般豎起防御的刺針,保護(hù)柔軟的內(nèi)心。 然而此刻單獨(dú)地面對晏凱復(fù),卻讓他覺得尷尬又害羞。 在安緹希島的那一個月的親密無間,在他的腦海中不停地冒出頭。 晏凱復(fù)蹲下身,微涼的手指觸碰著他的臉頰,似乎驚異于臉頰的溫度竟有些guntang,他的手指頓了頓。 舒野的眼瞼微微一動,放在枕邊的小手不自然地蜷緊—— 日了狗!手心的卡仕達(dá)醬還沒來得及擦啊啊啊啊啊啊!! 晏凱復(fù)好笑地看著他顫得如風(fēng)中落葉般的長睫,剛想說什么,卻隱約聞見彌漫在空氣中的腥甜而熟悉的氣味。 “……” 他緩緩地湊近,溫?zé)岬臍庀姙⒃谑嬉皨赡鄣哪樀吧稀?/br> 舒野緊張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晏凱復(fù)輕輕嗅了嗅他的臉蛋,嗅了嗅白皙的脖頸,又掀開被子嗅了嗅衣襟,這時,他的目光一轉(zhuǎn),盯向蜷得緊緊的小白饅頭。 將他的小拳頭托在手里,細(xì)細(xì)地嗅了嗅,眉眼微揚(yáng),拖腔拖調(diào)地說: “哦……抓到了。原來小乖一大早起來,就干壞事啊?!?/br> ——他才沒有干壞事呢!……錯的不是他!是這個世界…… ——嗚嗚嗚,他的冷若冰霜的高嶺之花人設(shè)(?)瞬間崩塌了。 舒野在心中默默流著寬條淚。 晏凱復(fù)將他的小手指一點點掰開,粉白的掌心中,沾滿了煉乳一般的白稠液體,散發(fā)出獨(dú)屬于少年的荷爾蒙氣味。 男人低下頭,濕滑的舌頭在嬌嫩的掌心緩緩劃過,舒野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寂靜的臥室里只有微細(xì)的嘖嘖水聲,時隱時現(xiàn)地響起。 男人的舌在少年的掌心、手指、指縫間細(xì)細(xì)地舔舐,直到將嫩奶酪一般的小手舔得干干凈凈。 舒野的小臉爆紅,最悲劇的是,剛剛軟掉的小roubang,又支棱起來了! 作孽?。?/br> 舒野真的被氣哭了,緊閉的長睫沁出一滴淚珠,晏凱復(fù)隨之吻上鴉羽一般漂亮的、濕漉漉的長睫,吻去他的淚滴。 “別哭。爸爸真的好愛小野,永遠(yuǎn)都不想看到小野難過的樣子?!?/br> 舒野心中一動,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透過迷蒙的視線,盯著晏凱復(fù)英俊利落的輪廓。 男人銳利的眸子掩藏著溫柔的色澤,寵溺地捏了捏他的臉蛋: “不裝睡了?” “本來就沒裝睡,”舒野吸了吸鼻子,糯糯道:“是被你吵醒的?!?/br> “行吧,”晏凱復(fù)不置可否,“既然醒了,就要勞動,是不是到了交公糧的時候了?” “?”舒野懵懂地眨眨眼,“交什么公糧呀?” 晏凱復(fù)的手摸進(jìn)了被窩,直接抓住半硬不軟的小roubang,揉捏了幾下,手指便向后面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小rou花滑去: “古稱‘敦倫’,臺言‘炒飯’,魯迅曰其‘洗澡’,總而言之,就是爸爸與小乖的負(fù)距離接觸?!?/br> 舒野夾緊雙腿,將他的手夾在腿中間,“嗯……剛剛你不是已經(jīng)……把公糧都吃了嗎……” 晏凱復(fù)覆身上床,強(qiáng)行撬開他的腿,兩指插進(jìn)了軟糯的小嫩xue里,輕車熟路地按壓著皺襞里的敏感點,一字一頓道: “不夠,我還要再挖一挖,看看有沒有被藏起來的存貨?!?/br> “啊……咿……啊……嗯……爸爸……那里……啊……” 敏感點被指腹揉弄,指尖按掐,飛快地腫了起來,更是被夾在兩指間反復(fù)地玩弄。 舒野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鉗住晏凱復(fù)的勁腰,似乎恨不得要絞斷他似的,小八爪魚似的纏在男人身上,又像只被逗狠了的小野貓,十指在他的背上抓撓著。 晏凱復(fù)在他的耳邊低低啊了一聲:“……這里,抓住一顆小蓮子,剝皮試試。” 他一邊說,一邊用指甲摳挖腫起來的小鼓包。 “嚶……你是……啊……魔鬼……嗎……嗯……啊!——” 舒野的腰肢猛地一挺,在他惡劣而極具技巧的玩弄下,飛快地xiele身…… 他目光迷離,小嘴微張,急促地喘著氣兒,四肢從晏凱復(fù)的身上緩緩滑落,癱軟在床上。 晏凱復(fù)凝視著他,色氣地勾了勾唇,俯下身去,濕熱的舌頭舔過沾著白濁的小腹,含住漸漸疲軟的roubang,直到將舒野的下身清理干凈,才意猶未盡地抽身上來。 他胯下的硬物早已堅挺了起來,硬邦邦地抵著舒野的大腿,卻沒有趁他虛弱之時占有他,而是輕吻著他的嫩唇,氣息繾綣,耳鬢廝磨。 舒野的警戒心漸漸放下,他一整晚都沒怎么睡,本就困累交加,被晏凱復(fù)這么溫柔地一哄,困意夾雜著高潮后的倦意襲上來,推著他緩緩進(jìn)入夢鄉(xiāng)。 晏凱復(fù)脫去潮濕的風(fēng)衣外套,掀開被子躺進(jìn)了被窩里,將他攬在懷里,借著黯淡的黎明微光,靜靜凝視著舒野的臉。 一晚上急火流星地處理堆積的工作,只為了能盡早趕回來,看他的小乖一眼。 本來沒有什么邪惡的想法,然而一見到舒野,理智立刻受到摧枯拉朽般的重?fù)簟?/br> 但最多,他也只想讓他的寶貝,快樂一下而已。 “你怎么能……讓我這么失控呢?”男人低聲呢喃。 窗外雨聲潺潺,窗內(nèi)愛意彌漫。 …… 舒野再度清醒的時候,天早已亮了,窗外的雨下了整整一夜,現(xiàn)在仍然噼噼啪啪地打著窗玻璃。 他慵懶地伸了個小懶腰,突然,玄關(guān)再度響起了開關(guān)門的聲音,他警惕地唰然睜大眼睛。 又是誰? 這次不用他猜,客廳已經(jīng)傳來了舒北宸大剌剌的問話聲,“那個小崽子醒了嗎?” 舒嶼:“沒有?!?/br> 大步流星的腳步聲漸行漸近,舒野從床上一躍而起,從衣柜里拽出一個海豚抱枕,往被窩里一塞,然后自己往床底下一滾—— 臥室門被推開了。 舒北宸快步走到床邊,周身籠罩著一層更濃重的濕氣,頭發(fā)濕漉漉的,水珠不時滴落到地板上。 舒野趴在床底下,盯著舒北宸結(jié)實的小腿,心臟怦怦直跳。 他就知道,這個大壞蛋也要來弄他了!哼! 誰知,舒北宸兀自佇立在床邊,沒有掀被子,也沒有叫舒野起床,只有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聲在臥室里回蕩。 他到底在干嘛?舒野困惑。 半晌,舒北宸轉(zhuǎn)身走到衣柜的穿衣鏡前,將被雨水打濕的派克服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黑色短T, 潮潤單薄的布料緊貼在強(qiáng)悍的身軀上,隱隱可見清晰的肌rou輪廓。 舒北宸將短T慢慢脫了下來,那慢鏡頭一般的速度,跟舞男的脫衣表演有得一拼。 他透過鏡子,往床上瞄了一眼,似乎在打量舒野有沒有在看他。 海豚抱枕一動不動,床底下卻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幽亮眼眸,默默注視著眼前的猛男脫衣秀。 為什么要在別人的房間里脫衣服啊???——雖然蠻養(yǎng)眼的說。 運(yùn)動系平面男模的形體宛如雕塑一般比例完美,肌rou健碩,線條清晰,青筋突露的手背順著巧克力塊般的八塊腹肌滑到褲腰上,微微往下一扯—— 瞬間露出漂亮的鯊魚線和人魚線,褲襠處沉甸甸的巨物看的人臉紅心跳。 舒野的小臉有點發(fā)燒。 他不禁想起了和舒北宸的第一次,也是在這個房間里,黑燈瞎火的,自己的上身被困在了被子里,只露出光裸的下半身,任由他毫不留情地玩弄…… 視覺全失,聽覺余半,觸覺變得加倍清晰,被強(qiáng)壯的男性rou體狠狠cao弄的無助感…… 舒野忍不住舔了舔唇。 舒北宸將長褲踢到一邊,顯露出肌rou鼓漲的大腿,四角短褲勾勒出性器的雄偉形狀…… 已經(jīng)硬了。 舒北宸本就是年輕氣盛的年紀(jì),受不了撩撥,哪怕只是對心上人的一點幻想,都激得他渾身冒火。 對彼此的意yin同時在兩人的腦海中彌漫。 那天晚上,舒北宸抱著舒野從臥室走到浴室,粗長堅硬的下體一直插在他的小嫩xue里,有力的雙手托著他的兩條大腿,挺著腰又快又猛地干他…… 紅嫩的xuerou被粗長的紫黑色性器拖出去……又塞進(jìn)去,反復(fù)地蹂躪折磨,xiaoxue滋滋冒水,幾乎被搗弄得起泡。 舒野的思緒回到了現(xiàn)在,他倏地一怔—— 媽der!他又硬了! 都怪舒北宸這個大狗逼,竟然色誘他! 而站在穿衣鏡前的舒北宸,見床上那一團(tuán)鼓包一動不動,硬是無視他的“美色”,不禁有點惱羞成怒,心頭的yuhuo交織著怒火,噌噌直冒。 他一臉不爽地走到床前,對著床上的鼓包悶聲道:“欸,起來?!?/br> 床下的舒野翻了個白眼。 見床上一動不動,舒北宸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雙手抱胸,像是個找存在感的青少年一般,幼稚地碎碎念起來: “你說失蹤就失蹤,害得我一天到晚沒滋沒味的,和尚的日子都過得比我有意思,說!要怎么補(bǔ)償我?” 床上依然沒聲響,舒北宸忍不住戳了戳鼓包,繼續(xù)念叨: “懶蟲。饞貓。壞蛋。yin娃。嬌生慣養(yǎng)的小鬼?!?/br> 舒野在床底下聽得火冒三丈,眼睛射出灼灼怒火,死死瞪著眼前舒北宸的小腿,恨不能將他的腿毛生生扯掉,再把腿肚rou咬下來! 舒北宸俯身,想把床上的那一團(tuán)抱起來,說時遲那時快,舒野瞅準(zhǔn)機(jī)會,猛然使出一記掃堂腿,從床底下向舒北宸的小腿掃去—— 正當(dāng)舒野想象著自己如007里的詹姆斯邦德一般,身手颯利矯健地將對方絆倒在地,小腿卻傳來一陣劇痛! ——他像是踢到了一根鋼棍! “哎呀!” 床底下傳來哀痛的叫喊聲,舒野漂亮的小臉皺成了一團(tuán),抱著小腿,眼淚都痛出來了。 舒北宸:“?” 他蹲下身,往床底下看去,困惑道:“有床不睡睡床底?什么毛病?” 他攥住舒野的兩只胳膊,像拖小貓似的將他從床下拖了出來,輕而易舉地往床上一扔。痞氣地勾唇: “是不是仰視的角度更方便偷看我?我說床上怎么沒動靜呢?!?/br> 舒野氣得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原來是你,我還以為一只黑猩猩闖進(jìn)來了,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呢!” 舒北宸眉頭一皺,將他的屁股往旁邊一掀,大掌啪的落下一巴掌?!澳阍僬f?再說一句試試?!?/br> “你竟敢以下犯上?。课揖驼f!“舒野在床上撲騰著,兩條腿交替著往上胡亂蹬踹,活像一只四腳朝天的小兔子,還放肆地喊著:“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今天要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什么是體統(tǒng)……” 睡衣上撩露出一截柔軟平坦而雪白的小腹,纏住了舒北宸的目光。 他的yuhuo噌的一下爆燃起來,真恨不得把身下乖戾的小鬼按在床上cao個透爽。 他都多久沒吃rou了? 可惜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舒嶼,在事情弄清楚之前,絕不準(zhǔn)再勉強(qiáng)舒野。 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抓住舒野的小手,強(qiáng)行按在自己結(jié)實的腹肌上按了按,聲音喑?。?/br> “我還想教教你,毆打兄長是個什么結(jié)果?!阋钦嫦胱屛耶?dāng)你的奴才,也不是不行,你坐上來,哥哥讓你騎大馬?!?/br> 說著,他抓著舒野的手緩緩?fù)禄?,直到覆在勃起的性器上,guntang的溫度熨帖著舒野的掌心,他還故意往前頂了頂。 “嗯?回答?!?/br> 舒野的耳朵都燒紅了,被他的下流話弄得快羞死過去,他惱羞成怒地抬起腿,用力向舒北宸的胯下踹去—— 舒北宸敏捷地往旁邊一閃,舒野踹了個空。 舒北宸也火了,“嘖,小鬼,你怎么這么會氣人呢?。俊?/br> 他抓住舒野的兩只手腕按在床上,俯身覆上去,強(qiáng)悍的身軀強(qiáng)行撬開舒野的雙腿。 “就氣你,氣死你!”舒野張牙舞爪地轉(zhuǎn)過頭去咬舒北宸的手腕,活像一只撒潑的小野貓。 舒北宸氣得呼吸粗重,瞪了舒野半晌,一把把他翻過去,按在床上,強(qiáng)行將他的睡褲往下面一扯,無賴道: “行吧,不動你也行。那你讓我拍兩張小逼的照片,打飛機(jī)用?!?/br> 舒野快要?dú)獐偭耍麏^力掙扎,卻被舒北宸從后面用膝蓋壓住,手指粗魯?shù)仃_臀瓣,露出粉嫩濕潤的xiaoxue—— “嗯,”舒北宸一邊用手機(jī)拍照,一邊不解地問:“你自己搞過了?怎么腫腫的?” “嚶!”舒野羞恥萬分,只能埋在被子里當(dāng)鴕鳥,“舒北宸!你這個爛、雞、雞的玩意兒?。 ?/br> 他的屁股涼颼颼的!舒北宸的目光就像一把小刷子,害他的應(yīng)激似的拼命收縮xiaoxue。 一陣咔嚓咔嚓的拍照聲過后,舒北宸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手,臨了還不忘捧著掌中的兩塊軟嫩的白桃,狠命揉搓了一番。 “嚶……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