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雞飛狗跳的甜蜜NP生活,抓獲小受在房間里吸食筆筒,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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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dāng)一聲,監(jiān)控機器人被砸得四分五裂,碎片打著旋兒落了一地—— 客廳里,放在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唰然黑屏,少年清晰的怒吼聲也隨之消失。 剛剛誘人心魄的嬌吟聲仿佛還在客廳中回蕩,坐在沙發(fā)上的四人只覺得喉嚨干渴,血液guntang。 其實,他們也……禁欲很久了。 四人皆神色微妙,詭異的沉默蔓延在空氣中。 半晌,眾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一眼,隨之,舒北宸先按捺不住地清了清嗓子,雙手交扣搭在下巴上,漲紅的臉微垂。 溫澤西舔了舔唇,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玩味地勾起唇角: “——剛剛說到哪兒了?哦,對了,小野的生日,到底是在家過還是出門過……” 莫名地,他的嗓音帶了點撩人的低啞,不似平日清潤。 - 翌日清晨。 舒野睜開惺忪的睡眼,窗外的雨已經(jīng)小了不少,卻仍淋淋漓漓、淅淅瀝瀝的,一派天潮地濕的陰沉模樣。 舒野窩在床上,懶待起床,只是托著下巴,呆呆望著窗外的雨線,嬌慵的姿態(tài)活像一只布偶貓。 他的思緒又飄到了盧瑟的身上。 幾日來,少了盧瑟哥哥的溫柔陪伴,和每日早晚間那技巧高超的調(diào)教,他的心和身體都覺得空蕩蕩的。 昨晚的自慰絲毫不能抵償這種空虛感。 他想了一想,可能是…… 沒用后面的緣故? 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滾了一會兒,只覺得無聊的很,便悄咪咪將小手伸進(jìn)了被窩里,慢慢滑進(jìn)臀縫,模仿盧瑟哥哥的方法調(diào)弄自己。 然而,怎么弄都不太得勁兒,可能是因為他的手指不夠長,比起盧瑟哥哥玩弄他的感覺,如同隔靴搔癢一般。 玩了半天,反而弄得情欲不上不下,更加的難耐了。 舒野氣喘吁吁地抽出手指,目光在臥室里逡巡著,突然,他的視線被置物架上的一個樸實的木筆筒吸引了。 木筆筒形似喝牛奶的玻璃杯,底部打磨得棱角圓滑,最重要的是,它的粗細(xì)與長短,與盧瑟哥哥的雞雞尺寸……十分相似。 舒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猶豫片刻,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將筆筒里的筆全倒了出來,口朝下倒扣在電腦椅上。 舒野趴在電腦桌上,將寬大的襯衫下的小內(nèi)褲一扯,丟到床上,翕張的濕潤小花口對準(zhǔn)偏橢圓的筆筒底部,上身緩緩下沉,往筆筒上坐去—— “嗯……”好大。 舒野緊咬粉唇,額頭沁出一層薄汗,筆筒拓開層層疊壓的嫩rou,慢慢向深處壓去,帶來驚人的壓迫感。 他已經(jīng)好幾日沒經(jīng)受過這種壓迫感了,只覺得腰肢酸軟,大腿根直顫。 筆筒漸漸沒入了三分之二,舒野感覺已經(jīng)頂?shù)搅藊ue心,再也深入不了了。 “呼……”太深了啊—— 舒野顫顫巍巍地抬身,手往下拽住筆筒的邊沿,想要往外抽拉,誰知正在這時,門外陡然響起了敲門聲! 舒野一驚,雙腿一軟,整個人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噗的一聲悶響,粗長的筆筒全根沒入了xiaoxue,將兩片臀瓣的中央撐開一個黑洞洞的大圓孔,觸目驚心。 “啊……” 舒野感覺筆筒已經(jīng)頂?shù)搅怂奈?,酸慰的快感絲絲縷縷地溢出,伴隨著陣陣脹滿的悶痛,爬上脊椎,激得他渾身都起了一層薄汗。 “寶貝,醒了嗎?我們進(jìn)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臥室門就被推開了,四人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圍在舒野的四周。 舒野唰地圓睜雙眸,深吸一口氣,僵在了椅子上。 寬大的襯衫完全遮住了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以及插在他屁股里的那一支筆筒。 所以他看上去就像是普普通通地坐在電腦桌前,只是姿勢古怪,而且莫名其妙地臉色泛紅而已。 “……我允許你們……進(jìn)來了嗎?……”舒野咬著牙憋出一句。 晏凱復(fù)掃了一眼他光裸潔白的大腿,不動聲色地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好像聽到你醒了。餓不餓?” 舒野盡量保持著鎮(zhèn)定,說:“不餓。你們出去吧,我還要……念書?!?/br> 舒嶼挑眉,慢悠悠地問:“念什么書,念得滿頭大汗?” 舒野的目光在桌子上游移,桌上剛好放了一本,他趕緊一把抓過來翻開,一字一頓地念: “……我認(rèn)為一切不以繁殖后代為目的性行為是不道德的,也是不必要的;同時我也認(rèn)為夫妻之間應(yīng)該保持兄妹或同志關(guān)系,過一種崇高的精神生活,rou欲在人生中不該有任何地位……” ——,,???,,怎么聽上去像是在諷刺他? 舒野清了清嗓子,對著舒嶼矜貴地?fù)P揚下巴: “寫得太好了,讀了激動到出汗?!绻唤橐獾脑?,請你們出去,不要打擾我讀書。記得把門帶上,謝謝。” 溫澤西俯身靠在椅子上,單手搭著椅背,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 “我怎么好像聞到一股……甜甜的味道?” 舒野頭皮一麻,裝作沒聽懂:“可能是因為我剛剛吃糖了吧?!?/br> 舒北宸最沒耐心了,痞里痞氣地笑一聲,“你再裝?”說著,直接伸手去拉舒野的襯衫衣擺,急于一探究竟。 卻被舒野敏捷一巴掌打在手背上,沖他呲起小白牙: “干嘛!?” 舒北宸無賴地?fù)P了揚眉毛,大剌剌道: “我看看你是不是太饑渴,小逼又流水了?” 舒野一陣心虛,如果讓他們看見自己一個人在房間里玩,屁股里還插著一支筆筒…… 他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他深吸一口氣,小臉一扭,干脆以不變應(yīng)萬變,不理他們! 他拿起,卻手一抖不慎將書掉在地上,他剛想彎腰去撿,動作卻突然僵住—— 他被筆筒釘在椅子上根本彎不下腰啊啊啊??!—— 圍著他的四個男人紛紛挑眉,毫無幫忙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似乎在說:你撿?。吭趺床粨炝?? 舒野小嘴一撇,對圣雄先生進(jìn)行了一番慘無人道的鄙棄,“不讀這書了,看看這人說的話,真是虛偽?!?/br> 他又從書架上拿起一本尼采的……,翻開扉頁,氣定神閑地讀了起來: “序言,第一章:我為什么這么智慧,第二章:我為什么這么聰明,第三章:我為什么寫出了這么好的作品,終章:為什么我就是命運?!?/br> 舒野:“……” 這什么人?。空媸亲詰賛ama給自戀開門,自戀到家了! ——不過尼采倒也算個實在人,讀他的書比讀甘地的書舒坦多了。 四人彼此遞了個眼色,一陣沉默過后,紛紛不動聲色地退出了房間。 舒野這才松了一口氣,身體一軟癱在電腦椅。 剛剛他緊張得xiaoxue里的每一寸rourou都絞緊了,似乎能聽見筆筒的木壁被擠壓發(fā)出的吱吱聲,甚至懷疑它會碎裂在xiaoxue里。 這一放松,快感像是被扔進(jìn)氣泡水里的泡騰片,先是絲絲縷縷地上升,漸漸地翻騰而起,在體內(nèi)如野火般蔓延,直至燃到每一個神經(jīng)末梢。 舒野目光迷離地望著天花板,微微喘著氣兒,手伸進(jìn)腿間,卡住筆筒的邊沿,身體一上一下地聳動著,仿佛在騎一只小馬。 “嗯……呀啊……好舒服……嗯……哥哥……再深一點……” 抽插了一會兒,舒野感覺小腹酸軟,情潮洶涌,可就是達(dá)不到高潮,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手又很酸,而且心里一直發(fā)慌,怕被他們再度闖進(jìn)來撞破。 于是便打開電腦,翻進(jìn)外網(wǎng),選了個小黃站隨便在首頁點開一個視頻。 幾秒后,海浪的波蕩聲與青年yin蕩的呻吟聲交織響起,他點開的這部短片竟是一部克蘇魯風(fēng)格的成人動畫——章魚X人。 巨大的章魚觸手從海底伸到了甲板上,將主角纏裹到了空中,布滿吸盤的觸手深入青年后庭的深處,每一次抽插都將血紅色的嫩rou往外吸出一段。 抽插到最后的時候,腸道已經(jīng)被吸得脫垂,一大團rou花夾在屁股中間,觸手的吸盤揭開的時候,在rou壁上吸出啪啪啪的輕響。 yin靡的短片更加挑引了情欲,舒野的身體泛起一層紅潮。 而那涂了一層漆、無比光滑的筆筒,竟伴隨著抽插,漸漸在xiaoxue里形成一種真空抽吸的效果。 仿佛真的章魚觸手一般,每次抽拉都帶來一股吸力,似乎想將xue心那塊嫩rou吸出xiaoxue。 層層疊疊的嫩rou不停地蠕動吸吮著,yin水兒全被堵在肚子里面,隨著他抽拉筆筒的動作,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啊……呀……不要吸……快要……啊……章魚先生……” 舒野的呻吟一聲浪似一聲,腰肢高高挺起,仿佛被握在某人的手中,筆筒被狠狠壓向xue心深處,一起身,又被絞緊的嫩rou擠了出來。 “嗚嗚……啊……嗯哼……” 高潮的前奏如約而至,舒野渾身瘋狂地戰(zhàn)栗起來,仿佛遭了電擊一般。 他猛然直起身,整個身體壓在了椅子上,將筆筒深深壓進(jìn)了身體深處,xiaoxue瘋狂地吸緊…… “啊……好舒服……就要……” xue心極度酸慰,yin水兒簌簌直淌,全部蓄積在腸道深處,被筆筒堵著流不出來。 舒野的身體漸漸軟下來,如一灘蜜流淌在椅子上,虛虛地喘著氣兒。 …… 章魚X人的短片播完了,又再度循環(huán)重播起來。 舒野微闔著雙眸,進(jìn)入了賢者模式,連大大張開的雙腿都沒有合上,任由xuerou自動將筆筒緩緩擠了出來,掉落在椅子上,yin水汩汩流淌,在真皮座椅上聚了一灘。 監(jiān)控機器人已經(jīng)被他打碎了。他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羞恥姿態(tài)會被暴露了。 過了許久,舒野才懶懶地抽出紙巾,將椅子和自己身上粘膩的汁液打理干凈,足足用了二十幾張,才略略將yin水兒收拾干凈。 在他面前的電腦桌上,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糖果盒正對著他。 沉浸在情欲中的舒野,完全沒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 也沒注意到,這并不是屬于他的東西。 - 此時的客廳里。 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映出了少年慢吞吞地、笨拙地清理自己光裸下身的畫面,姿態(tài)嬌懶,臉頰粉嘟嘟的,還閃著晶瑩的微汗。 沒有一處不可愛,不誘人的。 四人緘默不語。 時間仿佛黏著的凝膠一般,寸步難移。 連克制力最強的舒嶼都有點懷疑,自己為什么要許下那樣的承諾——除非舒野同意,否則誰也不準(zhǔn)強迫他。 這一條規(guī)矩,不僅折磨了舒野,也折磨得他們四個yuhuo難耐。 所有人的褲襠都撐起了小帳篷,卻還要在情敵面前維持體面與尊嚴(yán),表現(xiàn)得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半晌,又是溫澤西先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 “……剛剛說到哪兒了?哦,對了,生日宴的流程再核準(zhǔn)一下……” “為什么我們還在討論這個啊?都一天一夜了!”舒北宸呼嚕了把頭發(fā),煩躁地吐槽。 晏凱復(fù)一手支著下巴,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小野的生日還有不到十四個小時,現(xiàn)在還在這核準(zhǔn)流程,” 他搖頭輕嘆道:“難怪,你們都比不過那個越南人?!?/br> 溫澤西無語地扯了扯唇:“你在說什么?誰是越南人?” 明明都告訴他們了,盧瑟是中泰混血,關(guān)越南什么事兒? 舒嶼冷冷一揮手,“別撩閑了,回正題好不好?明天生日宴的裝飾,誰還有更好的主意?” 他瞟了舒北宸一眼,語帶嘲諷地說:“米奇氣球和彩虹棒棒糖就算了,他明天就成年了,又不是三歲小朋友?!?/br> 舒北宸漲紅了臉。 ——他的建議有那么蠢嗎?明明舒野就喜歡這種幼稚又奇怪的玩意兒的說。 溫澤西歪頭,摩挲著下巴發(fā)出一句疑問:“真的已經(jīng)不算小朋友了嗎?” “……” 誰也沒回答這句話,氣氛又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半晌,屏幕里的少年就那樣敞著大腿窩在椅子里,歪著小腦袋打起了小盹兒。 臥室里還不停地循環(huán)播放著章魚X人的短片,yin靡的聲響擾人清夢,舒嶼起身向臥室走去,想要將電腦關(guān)上。 “啊,雅蠛蝶,達(dá)咩!章魚sama~~……”電腦音響里傳來夸張的呻吟聲。 章魚sama?舒北宸歪了歪腦袋,腦海里似乎有什么回憶被喚醒了。 “欸,等等。”他叫住舒嶼,陷入了回憶之中,“……你記不記得,那小鬼中考成績出來的那個周末……” 舒嶼的腳步一頓,明顯是也聯(lián)想到了某件事。 溫澤西和晏凱復(fù)則有些茫然,“什么事?”溫澤西問。 舒嶼眸光閃爍,倚在舒野的臥室門上,輕輕嘆了口氣, “中考前復(fù)習(xí)的時候,我們答應(yīng)他,只要考上二中的重點班,全家就陪他一起去海洋球樂園玩?!?/br> “哦?”晏凱復(fù)挑眉,有點散漫地摩挲著下巴:“看來是沒去成吧?!?/br> 舒嶼沉沉不語,舒北宸抓了抓臉,沒什么底氣地小聲說: “爸媽臨時受邀去北美開學(xué)術(shù)會議,大哥在忙那件澳門走私案。至于我……當(dāng)時我剛進(jìn)大學(xué),整天只顧著忙社團的事……” 溫澤西眉頭輕蹙,有點難以置信地問:“你們?nèi)挤潘澴恿???/br> 舒北宸和舒嶼對視了一眼,片刻,舒嶼才搖了搖頭,輕聲說: “爸媽回國的時候,暑假已經(jīng)快要過完了,海洋球公園的巨型樂高八爪魚也拆掉了,我們在慧公館訂了包廂,約好全家一起吃晚飯?!?/br> 他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臉上浮起一抹笑意: “他當(dāng)時倒是一臉無所謂地答應(yīng)了,到了吃飯那天,卻和同學(xué)一起跑去游泳館玩,我們打了個無數(shù)個電話都沒人接,直到凌晨一點他才回家,還喝了一肚子啤酒,炸雞吃得飽飽的。爸媽都?xì)鈮牧?。?/br> 溫澤西忍不住笑了,摸了摸鼻子:“哦,遲來的報復(fù)啊。這也的確是,小朋友的風(fēng)格。” 舒嶼的目光掠過一絲悵然,輕嘆道: “爸媽出國的時候,小野還小,他們的關(guān)系變得生疏了不少。……那天晚上,我還狠狠呵斥了他一頓,勒令他禁足到開學(xué)……” 晏凱復(fù)抿著唇,不贊同地問:“那他是什么反應(yīng)?” “……” 這次舒嶼停頓了良久,才低聲說:“一罵他就躲進(jìn)被窩里不理人,不過那晚,……他哭了?!?/br> 沒人再繼續(xù)說話,時間仿佛被撕開了一道裂縫,冷酷地分割開過去與現(xiàn)在。 好想穿越到那個時刻,抱著他們心愛的小朋友,好好地安慰他。 只是,時間宛如出弦之箭,射出去便再也收不回來。 - 一個小時后。 舒野從淺眠中醒來,窗外的雨依然連綿不絕。 他茫然地聽了一會兒雨聲,才回憶起剛剛自己看片兒自慰來著。 ……咦? 他撐起身子。 剛剛他不是……睡在椅子上的?怎么現(xiàn)在在床上? 舒野有點懵,朝地下望了望,眼睛倏然睜大—— 電腦被關(guān)機了。 地上的二十多個紙巾球也全無了。 他的地板變得好干凈?。?! 舒野崩潰地扯著被子蓋住頭,無聲地打滾哀嚎著—— 卡密sama啊!為什么總是要讓他這么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