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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與貴妃換身體在線閱讀 - 十四、龍鳳戲(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邊日一邊喂奶/偽母

十四、龍鳳戲(玩皇后奶/被皇后日、被皇后一邊日一邊喂奶/偽母

    梁儉并非是個會看臉色的人,而高芝龍恰好是個極善偽裝臉色的人。梁儉從他眼中看不出分毫怨懟,便自以為他夫妻二人破鏡重圓了,當(dāng)下便將高芝龍抱得緊了。

    他倒是想得簡單,畢竟多年來,高芝龍?jiān)谒闹腥允钱?dāng)年那個總在月下湖畔等他來的單純少年。殊不知他遺忘了當(dāng)年一世一雙人的誓言,高芝龍也將舊時只一心盼他一絲垂憐的自己給拋卻了。

    既得了梁儉寬宏赦罪,高芝龍便想道,為何您不能給我更多,為何您給我的愛,還要分與他人?這想法悄然一出,他自個都嚇了一跳——梁儉仍愛著他,那日蘭宴他誤以為被梁儉當(dāng)個糟糠之妻拋棄了也是蕭瀲那小人使詐,這還不夠?可……可既然陛下仍愛著他,又為何不能只愛他!

    “朕一直有一事想問,為何神官便要禁欲守貞,又不是當(dāng)尼姑和尚?若倦飛心覺冒犯,便不用答了,不與你行房朕也無所謂?!?/br>
    反正您后宮多的是美人供您玩樂是么?高芝龍心中半是惆悵半是恨地補(bǔ)了一句。

    高芝龍伏在他懷中,緩緩道:“倒也不是。歷代神官選出時,白塔中的空簽筒都天降簽文,每人所得卦象都有不同。若是男神官,那卦象便說不得近女色,若是女神官,那卦象便說不得近男色。高氏少有喜愛斷袖磨鏡的,加之神官事忙,家訓(xùn)又說莫重那食色之欲,自是無空思那風(fēng)月之事,久之便一概以神官需禁欲一言蔽之……”

    “那倦飛你的簽文上寫了什么?”

    “……莫近男色?!?/br>
    高芝龍從小為自己不男不女而自卑,他原怕梁儉會調(diào)笑他居然算個女人,可沒成想,梁儉卻正色道:“呃,那陰陽人算男人男色么?你看,你從方才開始便一直貼著朕,若陰陽之軀的貴妃也算男人,那倦飛你此刻豈不是犯了戒……”

    他未想梁儉竟是先來關(guān)心自己有沒有害他犯戒,常年被冰冷怨恨填滿的心中有了些許溫暖,又腦中靈光一閃,猛地想道——陛下如今與蕭瀲移魂換體,陰陽人算不算男人?

    他伏在梁儉懷中,如今梁儉用著蕭瀲的身體,胸膛比不得從前寬闊厚實(shí),臂膀也比不得從前強(qiáng)健有力,可眼前人哪怕柔若無骨、體含微香,長了他此生最恨的那狐媚子的臉,也是他最愛的男人……他前夜才自慰過,此刻屄xue一熱,下體又微微濕暖了。

    “倦飛,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夜里吹風(fēng)受了涼,朕且去將那窗關(guān)——”梁儉話未說完,心里一格登,感到一根粗大物什既硬且燙,濕淋淋貼上了自己的腹,更有兩片溫軟嫩rou,纏綿地貼著自己腿間。

    “陰陽人……自然算不得男人?!币幌氲饺缃窬尤荒芘c陛下恩愛,高芝龍頃刻便發(fā)了情,再如何忍耐,也話中帶顫,略含呻吟。

    梁儉轉(zhuǎn)瞬便將他那點(diǎn)旖旎心思看透了。他心領(lǐng)神會,親了親高芝龍泛紅的雙頰,道:“許久沒承恩了吧?是朕對不住你,只以為你有何苦衷,卻從未去一問你究竟有何苦衷,累你在飛鸞宮中孤苦多年。你內(nèi)斂,朕本便該主動些問你才是。倦飛獨(dú)守空房多年,想必也寂寞久了,今夜便……”

    若他后宮別個妃子自持有苦衷便一聲不響地冷落他多年,且這苦衷本是可二人商議之事,他就是面上不說,心中也會不快,有什么事不能一早商量?可換作高芝龍,他心中便只有無限憐惜。

    高芝龍紅著臉,垂眼道:“陛下,先吹了燈去?!?/br>
    梁儉吻著懷中人輕煙密霧般的鬢發(fā):“為何?朕有許久沒細(xì)看朕的妻子了?!?/br>
    “臣妾二十有四,已不如后宮新人青春明艷、正值花期,只怕這殘花敗柳的身子您看了要嫌惡……”

    “二十四算什么殘花敗柳?何況殘花敗柳這等詞匯也太惡毒了,怎么能這么形容人……”梁儉說了半句,頓一下,醒悟過來這正是一個來幾句甜言蜜語給夫妻情意錦上添花的好機(jī)會,當(dāng)下又笑道,“后宮新人是比倦飛年輕些許,可他們都年少懵懂、不解人事,又時時仗著年輕,便一個勁與朕撒嬌,哪有朕的皇后秀外慧中,端莊賢惠?比起年輕俏麗的,朕還是喜歡成熟、有風(fēng)韻的,皇后年長些,也更有韻味……”

    床笫之歡調(diào)情不過尋常,可高芝龍竟打斷了他。

    高芝龍把臉沉著,皺眉道:“您上哪學(xué)的這些油腔滑調(diào)?堂堂天子,斷不可說這等猥褻之語。后宮之中,鐘鳴鼎食之家的貴女懂得規(guī)矩,尚值恩寵,那些小門小戶沒受過教養(yǎng)的您少近?!?/br>
    若是這番話換幾句說與貴妃聽,貴妃必然喜不自勝,可他說給高芝龍聽,竟還得了高芝龍一頓教訓(xùn)。梁儉心里嘀咕高芝龍還似從前一般古板愛說教,轉(zhuǎn)念一想,干脆明明白白說了心里話得了。

    他道:“朕從以前就不明白,你為何總愛貶低自己?你總說自己這不好那又不好,又是身份低賤配不上朕,又是殘花敗柳不愿讓朕看你的身體……一次兩次尚可,聽多了朕心中當(dāng)真十分不快。”

    “陛下覺得臣妾總是自怨自艾,煩著您了?!?/br>
    “你看,你又來了。為何你總是不愿相信自己有多好?至少……至少在朕心中,你聰明、美麗、淡泊、嫻靜,是朕唯一的妻,朕最愛的人便是你。你屢屢否定自己,也否定朕一腔情意,朕有時,真有些不開心。”梁儉言罷,微微嘆氣,低頭來親了親高芝龍額頭。

    朕唯一的妻,朕最愛的人便是你。

    高芝龍心潮浪涌,好一會說不出話,由不得眼中晶晶地凝出淚來。末了,他終于道:“只望陛下看了臣妾身子,當(dāng)真愛意不減?!?/br>
    少頃,高芝龍燈下脫了衣裳,猶豫好一會,又解了那裹胸去,敞露白如雪雙乳——梁儉從前知他有女人般的奶子,卻不知他胸前這一對yin物已鼓脹至此,那裹胸帶子一除,這雙峰便搖搖晃晃、擺擺蕩蕩,兩粒紫黑rutou綴在一團(tuán)玉脂上,真?zhèn)€兒像少婦寂寞、夜夜自摸揉就的玩意。且高芝龍位極六宮,平日自是多坐少站,雖他身形清癯,腰肢不盈一掬,臀上卻堆了些許軟rou,從乳到臀,滑出條凹凸曼妙的曲線來。

    高芝龍久未與丈夫赤身相見,心中一時自慚,一時羞赧,頭低著倚在梁儉懷里,胯下jiba又昂大了。梁儉正欲說愛妻怎的這般豐乳肥臀,乍一瞧見他身下那根驢般的偉器,心中顫了一顫——

    這異于常人的驢物不過半硬了,便已guitou昂揚(yáng)、熱氣蒸騰,馬眼中垂下一線銀絲來,潤得這物更是光澤怖人,紫黑水滑,青筋蟠纏,宛如黑鐵鑄就。

    若是從前,他早已分了妻子兩條白腿,性器肆行頂入人yin濡花心中去,可眼下他身上長了口牝戶,見了妻子玉乳搖晃不過性欲微起,待見了妻子胯下那驚人男物,倒真yin興輒漲,xue中隱忍難熬了。

    自他長了女xue,至多也不過叫愛妃舔弄而已,從前尚可將就,如今見了這么根大東西……

    “陛下,您怎么動也不動?莫非當(dāng)真厭惡臣妾年老色衰,且身體怪異……”

    梁儉這才心里一咯噔,回過神來——他方才在想些什么東西?好說歹說,自己內(nèi)里也是個男人。

    “沒什么,朕,呃,朕一時有些看傻了……皇后的雞、不,不是,皇后的胸真大……”梁儉趕緊吻了愛妻一吻,探手摸弄他一對鼓脹玉乳,盼著高芝龍別看出自己異樣,“皇后這對乳兒從前不過巴掌大小,小姑娘一般,如今怎的這么漲了,是自己玩大了,還是朕記得你從前說過,高氏的陰陽人體質(zhì)稍有不同?”

    “陛下,別——別揉那么用力,要、要溢了……”高芝龍這對寂寞奶子久未被恩愛人揉弄,眼下梁儉不過揉他一揉,他便覺出乳中脹極、快將溢奶,正想推開梁儉去,不料已被揉得舒爽,身子一軟,那豐乳往梁儉胸前一貼,將梁儉胸前衣物潤濕了。

    “倦飛,你既不生育,怎么,怎么會……”梁儉一時也是愣了。

    他原想再問,可低頭看見高芝龍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樣,心中也有了個大概。高氏的陰陽人,原來不止如女人般長了對乳,還像育后的女子一般乳中盈著奶水。他怕高芝龍又要為此自怨,須臾便將高芝龍又摟緊在了懷中,口中甜言蜜語道:“倦飛真是天賦異稟,倦飛的身子朕喜歡得緊?!彼麖?qiáng)吻著高芝龍,與高芝龍唇舌相戲,將人哀怨之語堵回喉中去,又舒手來繼續(xù)愛撫高芝龍奶子,一會兒揉他雪白雙峰,一會兒捻他硬挺rutou,將高芝龍一對豐乳褻玩得又濕了好幾回。

    他原是不想高芝龍自卑,玩著玩著,倒真生出幾分玩興來。高芝龍這對yin物香艷挺翹、豐腴rou欲,玩弄一會便sao浪地濺出奶水,比他后宮中眾女妃胸前物不知孟浪多少。高芝龍平日冷眉冷目,貞亮清潔、意態(tài)高遠(yuǎn),高高在上的月宮仙君一般,脫了衣卻是豐乳肥臀,曲線誘人,更被他玩奶玩得浪吟連連,如何不叫人心動?梁儉起了玩心,深深吻他一吻,抬手扇了他奶子幾巴掌,那對羊脂白的rou乳立時左搖右晃,噴濺兩道奶汁來,濺了梁儉一下巴。

    梁儉挑挑眉毛,輕笑一笑,以指抹了那奶水,二指插入高芝龍口中,玩弄他溫?zé)峥谇唬兴麌L自個的奶。

    玩到后頭,高芝龍已玉足弓起,滿面潮紅,嘴角流下津液,只余呻吟,一個字說不出。

    “皇后不止上面濕,下面也濕了。一碰就流了這么多水,是不是平日里從未滿足過?”梁儉抱著美人,玩罷了美人的奶,又摸起美人的屄來。

    他瞧了瞧高芝龍的逼,那兒確如高芝龍所言,烏紫發(fā)黑,肥厚隆起,不如后宮新人一般純情可愛,像只透熟黑鮑。在別個妃嬪床上瞧見口紫黑的屄,他當(dāng)真會覺幾分掃興,可換了高芝龍,他只覺自己冷待了發(fā)妻。這想必是高芝龍時時寂寞自慰,又見難與他歡好,便自暴自棄,性器不加保養(yǎng)之故。眼下他心中又是對高芝龍體恤憐惜,又是……又是不自主想了一番高芝龍揉屄自慰的旖旎綺景。

    “嗯、嗯,陛下揉臣妾的saoxue了,saoxue好舒服……好癢,癢死了,saoxue盼著陛下jiba插……陛下、陛下,cao臣妾……臣妾想要陛下的雨露,想為陛下誕下中宮嫡子,以補(bǔ)臣妾往日過錯……”高芝龍此前已被夫君玩了大半個時辰的奶,神志不清了,眼下又被梁儉愛撫著那口濕xue,更是yin心大發(fā),扭腰擺臀,有些胡言亂語起來,又是saoxue又是jiba的,竟不自覺說出了平素自慰時的浪語。

    “這……”梁儉面露難色。

    不是他不想與高芝龍鸞凰交歡、合二為一,是他如今這身軀,實(shí)在沒什么cao人的欲望。何況,要是他今夜真一發(fā)命中可怎么得了——讓高芝龍懷上個貴妃與皇后的luanlun之胎?

    “陛下、陛下?陛下當(dāng)真嫌棄臣妾女xue發(fā)黑,惡心丑陋了?!?/br>
    高芝龍xue中饑渴,久久等不到渴求之物狠狠搗弄,意識回籠,清醒了不少。他睜開一雙丹鳳目,陰沉沉看向梁儉。

    梁儉沒抬頭看他,自然也看不到高芝龍陰冷目光。他此刻宛如一個床笫之間不舉的丈夫,低頭為自己開解道:“倦飛,實(shí)不相瞞,朕……朕用著晴江這陰陽之體,不知為何,對cao弄人一事不是十分感興趣。你若硬要,朕也可以給你,只怕晴江胯下這物太過細(xì)小,無法滿足你……”

    高芝龍陰鷙道:“晴江、晴江……您與您的正宮歡好,在床上提起一個賤妾?!?/br>
    梁儉見他壓根沒聽清重點(diǎn),又不喜他這么說蕭瀲,有些不悅了:“倦飛,別這么說他。他不是……”

    “他就是!賤妾,賤人!您知道那日他怎么說臣妾么,您還要臣妾原諒他,不與他計(jì)較!”高芝龍猛地掙開梁儉環(huán)抱他的臂膀,欺身壓倒了梁儉,陰狠道,“那日,他假冒您,說一直覺得臣妾惡心,娶臣妾也是看在臣妾身出望族,高氏乃朝中權(quán)臣,不得已而為之罷了!他離間你我夫妻情意,害臣妾想對陛下、想對陛下……”

    他再也說不下去,捂著臉,無聲地哭起來。

    他差點(diǎn)把梁儉害死了。白日的時候,梁儉沖過來抱住他,替他擋了那墜下的木梁,梁儉開口喚他一聲倦飛,他已頃刻間認(rèn)出了眼前人。

    可他再開口時,卻不知怎的全是心酸埋怨之語,他明明不愿對梁儉如此惡語相向。

    “臣妾嫁給陛下的第一年,多么開心、多么快意,臣妾從未想過世上會有人愿意愛臣妾……可那開心的日子過得真快啊,不過才第三年,家父便與臣妾說,這一代的神官選中了臣妾……臣妾嫁與陛下七八年之久,便守了四五年空房,還要看您與后宮中人尋歡作樂、濃情蜜意,臣妾恨他們,也恨您!您可記得自己當(dāng)年說過什么嗎,您說您不愿三妻四妾,只想與臣妾一雙人,可您騙臣妾!如今臣妾不過想與丈夫魚水交融,兩心合一,這也不可,這也要陛下諸多借口婉拒?還是說,陛下早已喜新厭舊,嫌惡了故人,只愛新人!”

    高芝龍說完,自己也愣了片刻。梁儉白日為救自己何其拼命,自己卻一個勁怨他、恨他。他拉住梁儉衣袖,狼狽的哭相里要強(qiáng)作出個賠笑來:

    “陛下,臣妾不是……臣妾……”

    梁儉看著他,沉默了良久。

    “陛下是不是失望了……也是,臣妾與那貴妃,又有哪里不同,貪嗔怨妒,一樣不落?!备咧堃娝徽f話,心中絕望不已,只心道,好不容易與愛人重修于好,他又為何如此失態(tài)、苦苦相逼,毀了梁儉對他那點(diǎn)情意。

    他悔恨了好一會,這才聽梁儉道:“倦飛不過想與朕魚水相融,那……那以何種方式,想必你也不介意吧?”

    “您說什么?”

    “沒什么,朕想了又想,與其讓你如此不開心,不如……不如朕抹下這個面子。只是,今夜過后,倦飛便要當(dāng)忘了此事,日后也絕不可再提朕今夜居然……”梁儉深吸一口氣,道,“居然女陰承歡,屈居人下?!?/br>
    梁儉硬著頭皮脫去衣物,道:“待會射到外面去?!?/br>
    從前被皇后弄過一回也不過被破了后庭,男人的后庭到底不是交合之器,如今女xue挨cao,才是十分羞辱。

    他脫罷衣裳,露出口光滑無毛的陰戶來,這白虎xue兒柔軟粉嫩,兩瓣yinchun羞澀澀貼在一塊,滴嗒嗒微流yin水,如粉縐縐嫩花兒含苞,似鼓蓬蓬白饅頭新蒸,看得高芝龍人都傻了。若往日讓他瞧蕭瀲的東西,哪怕這是口引人疼惹人愛的妙器,他也只會嘔吐惡心??山褚顾娏诉@物,胯下陽物竟是更硬了,硬得生疼——陛下長了這東西,陛下居然愿意用這東西來……尋常陰陽人的rou不過擺飾,不似高芝龍一般男物龐大,每每自摸,那jiba也充血yin癢得不行,有時候yin得慌了,他確是大逆不道地想過要是有口rouxue兒好好裹裹他那yin物……怎奈他從前背多了妻德妻訓(xùn),連梁儉的嘴都不怎的敢肖想。

    “皇后莫不是有何顧慮?無事,朕允許你放肆一回,”梁儉見他目光呆愣,當(dāng)著他的面,揉了揉身下那粉xue兒,“皇后若是不愿也沒關(guān)系,陰陽人也沒幾個喜歡弄人的,朕不為難你……”

    “我愿意!”高芝龍?jiān)€有些扭捏,聽他一說,又生怕梁儉反悔,一急,臣妾的自稱都忘了。

    “那便來罷。”梁儉一笑,扒開兩瓣yinchun,露出那濕屄來給高芝龍cao。

    “直接進(jìn)來,這xue兒能吃得很,早便,唉,早便濕了?!绷簝€鼓勵地看著高芝龍握住胯下巨物,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直搗黃龍。

    然而——他對蕭瀲的女xue如何柔軟了如指掌,卻算錯了高芝龍那玩意有多大。

    高芝龍不過擠了半顆guitou進(jìn)來,他下體便已疼痛欲裂。

    “陛下、陛下……好舒坦……臣妾從未試過這種感覺,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好像臣妾那女xuesao心外翻出來,往一團(tuán)溫暖軟rou中頂弄似的?!备咧堃粫r激動,又記著梁儉說不要射在里頭,便伸手來摳了摳jiba下的逼,先讓那sao浪熟屄淺淺高潮一回,好不至前頭一舒坦,控不住射出精來。

    可他被那口熟婦yinxue春潮一激,jiba又脹了幾分,guitou撐得更大了,宛如菌傘全開,弄得梁儉死去活來。

    “倦飛,輕些,輕些……”梁儉皺眉道。

    “臣妾弄、弄疼陛下了?”高芝龍面露驚歉。

    “你先停一會,讓朕適應(yīng)一下。你那話兒太大了。”

    “可是臣妾那根好癢,臣妾想要了……陛下,您給臣妾揉揉奶子,解解臣妾yin欲……”高芝龍難得真槍實(shí)劍地泄一回欲,又與梁儉合二為一,正情深欲也深,腰肢亂擺,不管不顧地拉起梁儉的手貼到自己奶房上。

    “還說朕言語不得體,皇后瞧瞧自己,說話這么浪?!绷簝€笑著捏了把他的臉,便托起他一對酥胸,在手中擠奶般揉玩起來。直到他xue內(nèi)痛感稍緩,點(diǎn)點(diǎn)頭讓高芝龍?jiān)龠M(jìn)一步,高芝龍已被他揉奶揉得噴出奶水整整三回。

    高芝龍雙峰搖擺,意亂情迷,吟哦一聲,一挺胯,肥大卵蛋拍到丈夫股間,粗長jiba整根釘入他那官家xue里頭去。往下,可再不是梁儉三言兩語便能叫他停的了——他淺淺抽送二回,便情不自已,整個人都孟浪了,挺腰送胯提槍大開大合起來。只見他宛如上岸人魚,整個人伏于梁儉之上,上身昂起,下身卻如魚尾貼岸般雙腿合攏不動,與梁儉皮貼皮、rou釘rou,唯有腰胯不住相送,一起、一沉,極用力地送那jiba到梁儉xue中去?!氨菹?、陛下,臣妾那根東西又脹了……噢、噢,好舒服,陛下用xue臨幸臣妾,陛下的xuecao得臣妾好舒服,臣妾jiba被陛下cao硬cao濕了……陛下,用力、用力,再用力些,好好疼愛臣妾那rou——”

    梁儉心中無語,他一時不知這是高芝龍看多了女德妻訓(xùn)說教書之故,還是高芝龍?jiān)谡f別開生面的葷話。

    不過這樣也好,好歹聽起來還是他位于高芝龍之上……

    可不待他再自我寬慰,高芝龍撲通一下拔了那yin水津津的rou去,竟將他整個人翻過身來,令他跪趴著翹起臀兒,后入式捅了jiba進(jìn)xue。

    這姿勢何等屈辱,正是個小狗般趴著挨干的模樣——

    高芝龍卻羞道:“臣妾喜歡這樣被陛下cao……陛下這樣用xuecao臣妾罷?!?/br>
    梁儉內(nèi)心屈辱不已,咬牙道:“皇后,你、你……你可真是放蕩?!?/br>
    高芝龍似是完全不解他話中意,更羞了:“臣妾雖是陛下的皇后,可也愿意在陛下面前作個蕩婦……”

    梁儉猶有一點(diǎn)意識,高芝龍卻全然發(fā)了yin瘋,正如餓鬼終能飽餐一般地春心浪涌,搖臀送胯,jiba疾捅,什么yin話都往嘴邊蹦,哪還有平日一點(diǎn)端莊模樣?只見這春宵暖帳中,龍鳳顛倒、陰陽不分,皇帝趴著挨他那皇后的cao。那皇后娘娘陰柔貌美,是個水蛇腰雪團(tuán)胸、少婦般豐乳肥臀的陰陽人,此際卻扶著皇帝的臀,胯下長一根美婦人絕不該有的物事,驢般粗硬的黑rou猛插猛送,一邊cao皇帝,一邊口中稱美道快,浪語著些什么“陛下cao得臣妾水淋淋的,臣妾快活殺了”、“陛下cao得臣妾好美好舒服”、“蕩婦皇后守了好久空房,終于被寵幸了,被cao流水了”。尋常妃嬪都是被cao出屄水來,可他這水,只怕是精水。

    那皇帝被皇后如此服侍了小半個時辰,也漸地神智不清起來,任誰屄心被這么根偉物搗弄,那點(diǎn)子疼勁過了,都要欲情狂蕩、心神浪顫。他此刻情欲熾了,陰xue被妻子的巨物撐得極開,軟爛發(fā)yin、sao水浸浸,二人體位又變,他雙腿便不自禁纏到高芝龍細(xì)腰上,抬臀送xue,只盼他的好愛妻再cao深些——哪怕這巨物已cao得極深,快頂爛他xue心了。梁儉心中慨嘆道,難怪他宮中鶯鶯燕燕都盼他臨幸,舔xue摸屄雖也有些趣味,可到底要真家伙cao玩才是妙極的酸癢極樂。不過旁人不成,也唯有高芝龍來弄他他才愿意。他頭一昂,揚(yáng)著頸長吟道:“倦飛、梓童,好卿卿,美哉妙哉,用力些,再給朕殺殺癢!”

    梁儉陰精直流,正享著樂,忽地,卻覺出xue內(nèi)那幼兒小拳般大的guitou跳了一跳,泌出水來——他心道不好,借妃子之軀與皇后行樂尚可,哪能真讓皇后播了精,大意誕下后妃相jian的孽種。于是梁儉趕緊拼最后一絲力氣推開愛妻,撲哧一下xue兒離了那jiba去。

    他低聲道:“不是說了別射到里頭?!?/br>
    高芝龍被他一推,歪著頭看他,眼神恍惚,竟是懵懂不解的模樣,像丟了魂般。接著,他便飲醉般吃吃笑起來,道:“陛下好無情,不愿吃臣妾的精?!?/br>
    梁儉心里一驚,暗道大事不妙。

    他想起初登基那年北巡,他那國丈暗示提點(diǎn)他,高氏子多冷淡不喜風(fēng)月,可那陰陽人卻最yin,若久未承寵后忽得雨露,難保會有什么迷亂之狀。待北巡回來那天與高芝龍歡好,高芝龍竟真發(fā)了yin瘋,狀如酩酊大醉,一個勁胡言亂語,一會說他倆是襄王神女,襄王太笨,不知要用龍根才能求得神女來,一會又說他倆是嫦娥后羿,嫦娥應(yīng)悔偷靈藥,那廣寒宮中孤苦寂寞,再沒有丈夫恩露滋潤……

    他只顧破鏡重圓之喜,忘了這茬了。

    皇后怕不是從方才yin詞浪語開始便一直瘋瘋癲癲的……

    只見眼下,舊事重演,高芝龍混混沌沌捧起一雙豐乳來,母親喂小兒般將奶頭湊到梁儉嘴邊:“陛下不愿吃臣妾的精,可臣妾漏奶了,陛下要吃臣妾的奶……”

    “等一下,倦飛、倦飛,你清醒些——”梁儉稍一開口,剛欲阻撓這等娘喂小孩般的詭異行為,卻冷不丁被那rutou射了一嘴奶水。

    他傻眼了,喉頭不自覺一動,竟將那口奶吞了下去。

    一股子奶腥味在他唇齒喉間漫開。

    梁儉當(dāng)真原地駕崩的心都有了。

    他起先不過憐惜高芝龍長門之怨,想令妻子開心一番,可沒成想高芝龍深宮寂寞久了,yin起來能yin成這樣。

    “臣妾是陰陽人,陰陽人難生育,可后宮之中,沒孩子便要失寵,臣妾給陛下喂了奶、哺了乳,以后陛下就是臣妾的孩子,斷不可因?yàn)槌兼獰o子便嫌棄臣妾!”高芝龍如今已全然不知自己在說什么,只抱著梁儉,又將rou捅了進(jìn)去,胡言亂語道,“陛下好像小孩子……陛下好乖,是為娘的乖寶寶,為娘jiba又硬了,要兒子孝敬疼愛……”

    “我兒的xiaoxue好熱、好緊噢,兒子孝敬娘,娘也會侍候兒子……娘的jiba侍候乖兒侍候得爽不爽?娘年老色衰了,saoxue比不得乖兒身邊那些個嬌鶯雛燕,唯有jiba可以侍人……寶寶身邊的賤人可真多啊,真想把娘的乖寶寶藏回娘的zigong里!嗚嗚,寶寶怎么不理娘了,乖寶寶xiaoxue舒服么?”他yin興潑潑,任意狂浪,與梁儉親了個嘴,又jiba直聳著狠捅猛送著,釘住了身下小屄在cao。

    梁儉面如死灰地應(yīng)著爽很爽,盼他盡興了便趕緊清醒過來別再說瘋話,又心道,等熬過今夜,他十天半個月都不想與倦飛親熱了,倦飛再如何哀怨憂愁也沒用。

    可他那愛妻偏天賦異稟、久戰(zhàn)不泄,一面婉轉(zhuǎn)嬌吟,一面挺腰c(diǎn)aoxue,cao到后頭,梁儉聽他的好梓童一個勁自稱自己親娘也懶得管了,他快累癱了。他這一夜,被高芝龍按著cao弄了十來回,間或高芝龍要射了,便拔出rou來先射罷,又捧起復(fù)又硬挺的jiba在他屄口股縫胡拍亂打,打得他雪白臀rou一陣亂顫,他欲掙脫溜走,便被高芝龍抓著雙踝又拖回床上,一面聽高芝龍胡言亂語著“寶寶叛逆了,要離開娘了,娘心傷要罰寶寶”一面被喂奶挨cao,又或者,高芝龍cao弄他幾回,忽覺著自個xue里sao水也發(fā)了,便與他屄貼著屄磨豆腐,不然便一邊cao他,一邊執(zhí)了他的手來摳自己的逼,一個勁兒叫死叫活,上頭jibacao人,下頭熟xue陰精大泄。暖帳中rou浪迭起,一張大床被他二人龍鳳交頸弄得吱呀作響。

    梁儉徹底昏過去前,只隱約聽得高芝龍伏在他耳畔,如情竇初開之少年,耳語纏綿道:“陛下、儉哥哥……儉哥哥……芝兒要丟了,芝兒愛儉哥哥,芝兒想泄在儉哥哥里頭,儉哥哥讓芝兒泄罷,芝兒死也甘心……”

    他神志不清,只覺皇后不自稱他老娘,一切好說。

    接緊便昏死了過去。

    直到次日晨時半夢半醒,他xue中仍臥著高芝龍那雖軟仍大的物什。

    梁儉被cao弄一夜,自是疲憊難醒,整個人猶在夢中。一會兒夢到自個龍游淺水,被那水中女妖緊緊纏住,那女妖精說要吸干了他,卻變出根rou物來要捅他,一會兒又夢到自己是個農(nóng)夫,農(nóng)夫救蛇,未料那蛇是條恩將仇報的美人蛇,美人蛇居然要cao他……

    高芝龍可是醒轉(zhuǎn)多時了。

    他全然忘了自己昨夜發(fā)瘋累得梁儉一宿噩夢,他只記得自己與梁儉相愛了一夜。他便眼定定地看著眼前人嬌麗艷色的臉,看了一會,又俯下身吻下去。他討厭這張臉、恨這張臉,他愛高大英軒的帝王??捎⒖〉牡弁醺吒咴谏?,由不得他隨意擺弄,不像這柔弱嬌美的陰陽人妃子,任他處置……

    他如此吻了一會,埋在身下暖屄中的陽物復(fù)又硬了,高芝龍面紅著低喘一聲,側(cè)身斜倚著摟住恩愛人,在那軟爛濕xue中輕動起jiba來。

    他原不想再折騰這和他歡好一夜的夫君,可他借自個麾下那些傀儡的眼,看到蕭瀲端藥過來了。

    他可不得在蕭瀲面前做一出好戲,以報累年深仇。

    “陛下,您最愛者誰?”

    他眼下真像梁儉夢中的美人蛇一般,烏發(fā)垂落,覆于胸前,玉體橫陳,眉眼含笑,平日凜然自持的面容添了幾分嫵媚,嗞嗞吐著蛇信,口出算計(jì)之語。

    他見梁儉半夢半醒地沒個反應(yīng),便甜蜜呻吟道:“陛下,別吸那么緊,嗯……陛下的xue好生暖熱……陛下真好,這么愛臣妾,臣妾如此以下犯上陛下也愿意,陛下、陛下,臣妾知道您最愛臣妾,白日里還纏著臣妾?dú)g好……”

    那房門才被人吱呀一聲推開了一隙,冷不丁停住了。

    大門重重合上之聲、藥碗碎地之聲、腳步遠(yuǎn)去聲。

    梁儉這才被驚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