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雷霆雨露(被春藥澆逼后戴口枷、被貴妃強上、被貴妃抱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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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重疊金明滅,鬢云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從前,他不明白梁儉為何要封蘭妃那樣的教坊司女子為妃,梁儉只道一是見美人可憐,二是她唱的菩薩蠻十分動聽,令他想起……令他想起誰,梁儉卻是再沒說下去了。可這首花間派的詞借梳妝寫思婦,蕭瀲豈會不懂。何況那蘭妃封號一字蘭,再明顯不過。 陛下可真是自作多情,當年蕭瀲想道。高芝龍?zhí)焯彀逡粡埨淠槍λ麛[譜,他竟還心覺人家對他有相思之情??伤D念一想,又或許,陛下是另添新人,心中對發(fā)妻略略有愧,尋個借口來掩飾自己風流多情罷了。如此思量,蕭瀲心中才平和許多——后宮之中美人如花開,開了謝謝了開,摧花是易事,唯有斬去中宮這株大樹最難。他不怕梁儉流連百花,只怕梁儉一直愛著那棵樹。 尋常人與天子換了身份,怕是早造反了,何況他本就是個亂臣賊子的鷹犬。蕭瀲代梁儉上朝過那么兩回,其實升平日久,朝中并無什么大事,他端坐在龍椅上,瞧見這群人中龍鳳的權貴對他恭恭敬敬,可真令他稀奇。還有他從前又敬又怕的義父與笑面虎李雪蘊,竟也垂著頭,一副謙卑馴服模樣。偶有幾個老臣說話沖撞,可他明白,只要他一開口,這幾位門生故吏遍天下的大儒立刻人頭落地。 蕭瀲覺著百官上奏嘰歪個不停很煩,然而瞧見他們臣服天威之下,又心覺有趣。手握傾世之權,多么新奇,多么有趣,多么令人陶醉——他幼時衣不蔽體、瓦不遮頭,連最低賤的販夫走卒都能對他呼喝,只希冀有朝一日做人上人,鼎鐺玉石,仆從如云,人人都要對他俯首…… 可他坐在龍椅上陶醉不過一刻,轉眼又膩煩了,只想著何時下朝,好回春山宮中與陛下用膳。 陶醉歸陶醉,蕭瀲沒肖想過龍位,頂多飛鸞宮蘭宴那日假借天子容貌弄虛作假過一回,他還想著那高克疾何時出關好讓陛下與他換回來。 義父要輔佐寧親王造反,他并無異議,梁儉當不成皇帝他更開心,這人虎落平陽,沒了三宮六院,可不就是他一人的了?然而義父要他往梁儉飲食中摻入朱砂硫磺,令梁儉身體虧損,又要他向梁儉舉薦寧王麾下的煉丹術士,他卻不愿。一個以色侍人的細作愛上了他所算計的君王,可堪天下最可笑之事。他沒肖想過龍位,亦沒想過借二人如今權位尊卑之變折辱梁儉,至少今晨之前是。 雕梁畫棟的戲樓里,戲臺上的戲唱完了,戲臺下的戲才剛開始。 眾戲子舞姬四散之時遺落了幾張歌舞唱戲的面具,地上正好散落白漆惡鬼面具一張,那面具笑臉向上摔落臺下,與昏影中一個男人面容相映。只見這男人長眉一舒,緩緩道:“愛妃御前失儀,頂撞君上,該當何罪?” 被蕭瀲連喚幾聲“愛妃”,梁儉心中早已十分惡寒,此際又聽聞這般逆言,額上青筋直跳,壓抑著怒火道:“你吃了什么熊心豹膽?大逆不道,對上妄言,簡直枉為臣妃,你再如此放肆,朕即刻便將你打入冷宮,廢為庶人?!?/br> 蕭瀲聽了,卻不過微微一笑,道:“打入冷宮?那日陛下為了那階下賤囚羞辱我,也是這般嚇我,當時我可真怕呀,怕陛下當真斥我于幽宮,可陛下也不瞧瞧,如今誰才是陛下、誰才是臣妃,如今呢,是我處置你,是朕拿捏你!” 蕭瀲起初改自稱“我”而非“臣妾”之時還有一絲害怕,可如今,卻是連“朕”都說得順暢了,他胸口起伏著,心潮洶洶,憶起前塵往事,又道:“當年賢妃之子慘死,你還罵我,說我狠毒、罵我賤人……后來查出此事非我所為,是那受過賢妃欺壓的陶嬪所為,你說你對我有愧,要封我為皇貴妃,最后圣旨下來,卻又說顧及中宮仍在,我的禮遇只如貴妃……你可知這是多大的屈辱,你知不知道當時六宮背地里怎么議論我!高芝龍對你甩臉色,失了做皇后的本分,是我替你治理后宮,你卻怪我手段凌厲、鐵石心腸,可這深宮是非地,又何來你喜歡的蘭心蕙質良善之人?這一切一切,從前我都能忍,可你竟與皇后,你竟與那賤人……” “你寧愿、寧愿與皇后那般,都不愿與我……你還用我的身體與皇后行茍且之事,你有沒有想過我!”蕭瀲緊扼著梁儉手腕,說到傷心處,原是十分的難過,可轉瞬,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淚光又化作陰冷的笑意,“愛妃,皇后不過是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如何能與真正的男人相比?陰陽人那玩意,怕是三寸也沒有,陰陽人那般細軟愛妃都愿意一品,何不嘗嘗真男人的滋味?” 言罷,他便一手掐住梁儉的臉,對著眼前這張陰柔妖媚的臉吻了下去。這是他自個的臉,他唯一的資本,榮華富貴、君恩郎情,全系于一副皮囊,這曇花般易開易凋的外物。他喜愛這張為自己謀得一切的臉,又怨恨這張讓他淪為玩物的臉……轉念之間,他的吻已作咬,一股血的銹味彌漫開來。“高芝龍是這般親你的么?他親得好還是我親得好?”蕭瀲又重重咬了梁儉的唇一記,而后低頭捧著梁儉的臉,笑著將他唇上血珠悉數舔去,宛如夜中獵食的猛虎,貪婪地飲下獵物血液。 他懷中人卻并不答他。梁儉唇上流血發(fā)痛,惡心且寒心,當即扇了蕭瀲一巴掌。 “你打我?”蕭瀲被這冷不丁的一掌打得偏過了頭去,好半晌,才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三個字來。 “打你又如何,狼心狗肺的東西!”梁儉此刻心中震怒,早些時,他還感動于蕭瀲徹夜為他看藥,現如今,卻只剩滿腹怒火了,不僅忘了自己來此是為了詢問蕭瀲與李雪韞之事,從前對這愛妾的百般溫柔忍讓也皆悉數褪去,“你捫心自問,朕何曾虧待過你,你無才無德,立你為皇貴妃給朕招了多少笑話,朕已對你寵愛至極,你還不知好歹,得寸進尺,不僅肖想后位,還肖想起皇位來了?” “還口口聲聲罵皇后是賤人,皇后溫柔賢惠,是朕的正妻,你有什么資格議論他,朕看你才是賤……”梁儉話沒說完,人卻一陣暈眩,原是他怒火攻心,頭上那傷口又發(fā)作了。 他步伐趔趄,險些摔倒,蕭瀲見他孱弱,連忙將他接住,可蕭瀲面上的擔憂不過短暫一現,轉瞬神情又冰冷起來,只緊緊抱著梁儉,將他壓倒在地。他以膝蓋壓住梁儉的臂,又解下梁儉衣帶,三兩下便使那衣帶將梁儉一雙手反捆身后,他又笑道:“你打我,還罵我,愛妃,以下犯上不好。讓朕想想,朕該怎么罰你好呢?對了,朕不愛聽你說這些胡話,不愛聽你提起高芝龍那賤人——”言罷,他笑對著梁儉怒容,仍用膝蓋壓著梁儉,從袖中摸出一幅早已備好的口枷,三兩下便給梁儉戴上,生怕他再說高芝龍三字似的。 這口枷乃是黃金所制,金球宛如鈴鐺般小巧玲瓏,正是從前他在頤春園與梁儉玩樂時自個戴過那副。梁儉被迫戴上此物,憤恨得目眥盡裂,不住搖頭想吐出金球,卻只徒勞地流下唾液來,像只在籠中橫沖直撞的金絲雀。 “雷霆雨露莫非君恩,這可是從前你教我的。君王玩弄妃嬪,自是想如何玩弄便如何玩弄?!笔挒囮幚涞哪樕弦慌尚σ?。 他原是笑著,甫一撕下梁儉衣衫,便怎的也笑不出來了。只見眼前這具身軀膚如凝脂,如冰雪瑩瑩,卻是滿布吻痕咬印,往下看,更有許多未擦凈的精斑yin跡,如雪中污穢,格外刺目。 蕭瀲氣極,牙根緊咬,渾身發(fā)抖,拉下梁儉褻褲一看,瞧見根昨夜良宵歡愛中射了好幾回后癱軟的小roubang,那綿軟rou物垂著,他一扯起來便看見口被高芝龍cao得又肥又腫的saoxue。那yinxue,此際鼓脹如饅頭一般,紅腫濕潤,水光淋淋,雙指一捏,yin汁汩汩,便發(fā)出啵一聲。 “你、你讓高芝龍把你弄成這樣!這可是我的東西,你竟讓我最恨最憎惡的賤人弄我的xue!”蕭瀲此刻心中作嘔,又惡心想吐,又妒火沖天、氣急敗壞,惡心自己的身子叫賤人糟蹋了,妒竟是那賤人糟蹋了梁儉,氣梁儉怎的讓那賤人糟蹋都不讓自己糟蹋。 “你怎能這般對我,我的xue一次都沒讓旁人弄過,只給你一人弄過,我第一次給了你,一輩子都給了你,可你竟讓那賤人玩弄我……”蕭瀲氣得語無倫次,氣且委屈,不管梁儉掙扎,只抬手狠狠扇了梁儉的屄一巴掌,這般猶不解恨,越想越惱,又伸指進去摳這sao屄內里jingye,不想讓那賤人在里頭留一滴東西,可甫一碰到xue道里高芝龍昨夜殘精,他喉里直犯嘔,又趕緊抽出了雙指來。 他雙目發(fā)紅,不知是心傷還是發(fā)狠,直抄起案上一白玉酒壺,將熱酒往梁儉下身倒。“我讓你風流!臟死了,倒酒給你洗洗——” 陰陽人身子尤為yin蕩,梁儉腫脹yinxue受了一巴掌,早起了yin意,連上頭那根軟著的小jiba也微微硬起了,眼下被這暖酒一澆,哪還受得,又熱又癢,yin液汩汩而出,粉紅的roubang也全硬了。打從他與蕭瀲移魂換魄,這rou屄沒少發(fā)yin,可那yin意沒有哪回像今回一般的炙,整個屄都腫了,似有萬蟻亂爬般瘙癢,火燎烘蒸般yin熱,他倍感惡心羞恥,夾緊了雙腿不愿在蕭瀲面前露yin態(tài),然而腿一夾,那sao逼兩片rou唇便緊貼在一處磋磨,又是一陣麻癢yin爽,癢得鉆心,弄得他十分狼狽。 “愛妃好yin蕩的身子,朕還沒寵幸你,倒自己夾腿自褻起來了,”蕭瀲見狀,自是一邊揉捏著梁儉的浪屄,一邊兒冷嘲熱諷,可不過須臾,他卻皺起眉來,忽然厲聲大罵,“這氣味……那舞女在酒里下了藥?賤婢,膽子大了,敢往酒里下春藥迷君惑主……下賤胚子,本宮回頭便千刀萬剮了她,這宮里別想有人妄圖分去皇上對本宮的寵愛!” 他言罷,驚覺自己一時氣急又自稱起了本宮,十分的惱羞成怒,抬頭瞧見梁儉眼含譏笑,氣得又扇了梁儉鼓腫陰戶一巴掌:“笑什么笑,還笑!這便來弄你,叫你被我cao成個yin蕩貨色,一輩子再離不開我!” 梁儉眼睜睜看著蕭瀲撩起衣袍下擺,解了褲,捧出條丈八長矛般粗壯奇?zhèn)サ年栁飦?,這rou不過半硬,已雄似尋常塵柄全硬,待蕭瀲將此物搓得完全勃起,梁儉身下的xue又津津地濕了。他現下心中只有絕望,陰陽人身軀yin蕩至極,湊近了jiba便能濕,他欲抬腿踢開蕭瀲,卻反被人握住雪白細瘦的踝,分開了雙腿去,抵了rou到早已yin水漉漉的屄門前。梁儉只覺一顆濕滑guntang的圓大之物正在身下女xue打圈搓磨,不過須臾,蕭瀲已擠了guitou進來。 這倒霉天子如今在他那皇貴妃殼子里,烏發(fā)披散,宛如一朵烏云墜地,柳腰細細,自有千般旖旎,蕭瀲容貌無雙,是個華彩寶珠般的人物,jian弄了這等美色,直如玷污剪破一幅千金美人圖,叫人心中升騰起擲玉裂帛的快意。蕭瀲風月久慣,便是從未作過提槍cao人的,也諳些御人之道,何況面前正是他自己的yin物,怎的cao弄這口yinxue最舒爽他自是明白——他從前在義父府上備受折磨,因此床笫之癖十分古怪,雖也喜溫柔招數,但更喜歡被人兇狠虐jian。于是當下他便不在梁儉屄口處揉磨了,一攻到底,捅得梁儉從喉間逸出痛楚之聲。 “唔、唔……嗯!”梁儉口含金球,半句話說不得,一發(fā)聲便只在唇邊流下唾液,簡直狼狽不已,有苦難言。 此際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今晨他雖被高芝龍cao弄過,可大半日過去,女xue早已收緊,蕭瀲一點前戲沒有便猛地撞到他屄心中,他只覺xue里劇痛。劇痛之下又一熱。 這具身子竟孟浪至此,受了痛后更開yin竅,盼著大roubang更緊密抽送、兇猛杵撞。先前高芝龍弄他,雖也氣力健旺,可總歸是鴛侶交歡,他疼痛時高芝龍便忍著待他不痛了再弄,不似蕭瀲強jian似的把他往痛里cao、往死里cao——梁儉痛楚,卻被痛楚勾起yin思,他又痛又爽利,加之那澆到屄xue的春藥發(fā)作,saoxue中春潮更洶,他是羞恥憤恨,想著事畢后即刻將蕭瀲打入冷宮。 蕭瀲毫無休整之意,想起這人為賤人打罵自己,又想起這人與賤人恩愛,心中憋著股要逞本事的勁兒,抽了大rou出來,復又狠狠捅入,回回盡根直抵,cao得梁儉xue內水聲溜亮,xuerou愈發(fā)通紅yin靡。他俯身下去,原是想與梁儉親嘴,可轉念之間,心中被恨意盈滿,只一面狠cao梁儉,一面猛地搓揉梁儉柔軟奶子。 陰陽人極少有高芝龍那般擁雪成峰的挺翹,尋常陰陽人雖無女人般奶房,雙乳也比男子嬌嫩柔軟不少,蕭瀲扯起他兩粒少女般粉紅的rutou,一陣揉搓旋擰,折磨得兩粒粉珠破了皮,又是一陣嘲諷道:“愛妃,cao你的xue而已,怎的奶子也硬了,莫非愛妃當真變成了女人?只有yin娃蕩婦,才會被人強jian還舒爽無比!” 他仍在氣頭,cao了半刻,又拔了rou來,使大rou拍打梁儉紅腫陰戶幾下才復又cao進,玩味道:“sao貨,你自己的龍根cao得你爽么?那賤人可有這一半長、一半粗、一半硬?每日晨起,低頭瞧見胯下這硬挺巨物,我可真是羞赧無比,只覺怪難為情的,如今想來,若不是多虧了這根jiba,我現下又怎的叫你舒爽,嘗過男人的真滋味,你便再不想與皇后那賤人茍且,陰陽人的rou兒那般細小,如何比得過男人胯下之物,嗯?” “愛妃,怎么不答朕?你如此浮浪,甘心讓皇后那陰陽人cao,得了真男根還不樂意了?sao貨、蕩婦,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有我一個還不夠,天天勾搭這勾搭那……”蕭瀲明知梁儉說不出話,卻仍是顧自地自語——今晨他撞破梁儉與高芝龍歡愛,心下恨極,命宮人尋出頤春園里藏著的春宮話本來,現學了些折辱人的話,正倒背如流。 梁儉頭猛搖,怒火中燒,只心道,若是這jian妃把朕嘴里的東西撤了,朕現在便告訴他皇后那名器比他大多了,省得他威風。 然而不待他多想,蕭瀲便抱起了他,他整個人掛在蕭瀲身上,saoxue被jibacao得更深。蕭瀲如今身高八尺,肩寬腰窄,腹肌分明,他倚仗這具多年騎射習武練就的身軀,抱起個弱柳扶風的美人兒邊走邊臨幸實屬易事。蕭瀲便道:“從前我最愛你邊走邊弄我,每一回都頂弄得好深,如今讓你自己也嘗嘗?!?/br> 他抱著梁儉,走過一道珠簾,又走過一面云母障,手上發(fā)力,將梁儉兩瓣臀rou掐出了紅印子,這皇貴妃的殼子膚白貌美,渾身皮rou宛如新剝荔枝,又似月下初雪,幾道紅印更顯鮮明,雪中紅梅般醒目。他每走一步,胯下那物都要滑出半寸再狠狠頂弄進去,直頂得梁儉股麻身顫,既怕摔下去,又怕xue中的rou頂中了他牝心yin蕊,喚出他失態(tài)yin狀,屄中sao水是一直往下流,蕭瀲走向哪,便嘀嗒嗒往哪流了一路。 梁儉被溫水噴xue那日不過初品快意,讓蕭瀲給自己侍候舔弄女xue也是淺嘗輒止,哪怕皇后將他按在床上cao弄,他也心覺自己是丈夫皇后是妻子,直到今日蕭瀲一口一個愛妃,真把他當作yin蕩的陰陽人妃子玩弄,身下yinxue的快感才顯得如此屈辱……可越是心覺受辱,他的屄竟是更濕了。這jian妃竟毒辣狂妄至此,待他與皇后會面謀劃,他一定要將蕭瀲打入冷宮,嚴加懲治! 蕭瀲站著jianyin了梁儉一會兒,見梁儉面色潮紅,喘息不止,那粉嫩的roubang晃蕩著,馬眼也垂下一線銀絲來,這才感覺稍稍解恨,便將他壓倒在一方楠木食案上,又大開大合地提rou去cao他。初與梁儉換魂,他對這男子之軀十分不滿,只覺渾身硬邦邦的,還垂著條見了叫人害羞的巨物,平日對梁儉扮嗔撒嬌,梁儉見他英俊高大,也少了許多憐惜??山袢仗徇@男根初入yinxue,他才略微覺出作男子的好處:他心愛的男人如今被他玩弄得像灘春水,雙腿大開,yinxue濕滑,含了金口枷的朱唇逸出隱忍呻吟,yin蕩又順服。從前他工于心計,搬弄權術,算計了多少妃嬪、謀奪了多少寵愛,都沒像此刻一般通體舒暢、志得意滿,仿佛攀上了世間最高的山峰。 他捧著梁儉的臉端詳一會,一時孤芳自賞似欣賞自己的美貌,一時又揚眉微笑,驕傲得意,賢妃如何,皇后又如何,個個都是他手下敗將,梁儉終歸是他的。移魂換體,是天賜的機會……他見梁儉似是順服了,便解了那口枷,緩緩低下頭去…… 蕭瀲猛地睜開眼睛,他心下一驚,發(fā)現自己雙唇被另一雙唇抵住。 梁儉居然冷不丁抬頭親了他。 “你、你……我就知道,你最愛的還是我,我犯了怎樣的過錯你都愿意原諒我……” 蕭瀲瞧上去十分感動,一雙星目怕看少情郎面容一刻似的轉也不轉,只差熱淚盈眶。 這出恩情似漆兩心如膠的戲碼,另一位主人公可是萬念俱灰。天可憐見,梁儉壓根不是想吻他,人是裝著順服,想伺機撞他的頭將他撞疼了好跑路,誰知蕭瀲忽然低頭,陰差陽錯,倆人吻一塊去了。 陰陽人本便弱體難勝,昨日又被撞中了腦袋,加之方才被cao弄許久,春藥發(fā)作,四體麻痹,梁儉這蓄力反擊功虧一簣,當下渾身氣力都沒了,還被蕭瀲誤會自己與他情意相通,只滿心“但愿就此駕崩”的絕望之語,有氣無力地讓蕭瀲緊緊擁著相吻。 這會正是晌午時分,云生天邊,金烏隱去,降雨一陣。雨打芭蕉,淅瀝不曾停,點滴聲聲中,混雜些許自這閣樓中傳來的呻吟聲。只見這戲樓里有二人正赴巫山云雨會,其中一人已然體力不支,半醒半昏,在這欲海沉浮間隨歡好韻律勉強動著,櫻桃口微喘一二,也不過是些嗯啊吟哦,另一人呢,便將他按在一方食案上,提起他雪白的踝,將他雙腿纏在自個勁瘦腰間,胯下之物不住往他yinxue中抽送,直搗他牝心,頂弄得那方小食案是左搖右晃,案上那人也腰肢扭擺。雨幕朦朧,半掩樓外山水,叫這小戲樓自成一處歡娛秘境,至樓外雨收了,內里云雨也未收。 蕭瀲俯身壓著梁儉,一面cao著梁儉,一面給梁儉手yin,忽搓揉taonong梁儉yinjing,忽又在梁儉兩瓣yinchun猛地一按,扯起他蚌珠般的陰蒂來。從前他深夜寂寞如何揉屄自慰,如今便如何在梁儉屄上摸弄,梁儉春藥攻體,早已神志不清,外陰經他一番愛撫,xue道自是更濕滑、更收緊,yin津津地嘬吮他jiba。蕭瀲的rou叫恩愛人緊致rouxue吮吸,心中情動,又硬了三分,guitou漲著,在梁儉xue內一陣狠狠頂弄。 “好舒服,妾的jiba好熱好硬,陛下的xue緊緊吸著臣妾,臣妾第一次弄陛下,舒坦殺臣妾了……不、不對,什么臣妾,是本宮,呸,朕!” 蕭瀲面上一紅,小心抬眼去看梁儉,見梁儉疲憊不堪,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沒聽清,這才放下心來,又cao弄起梁儉。 他停了給梁儉愛撫,雙手復又提著梁儉的腿,一會溫柔頂弄,一會狠命墩送,插了百來回尤在忍精,非得看梁儉被自己插射了才好,cao得梁儉那紅潤腫屄縮一陣又夾一陣,水聲不絕,拍rou聲啪啪作響。那舞女下的春藥已然全數發(fā)作,梁儉xue里yin極,只盼著有根jiba來與他cao屄弄腚,可他縱是神魂昏沉,也不愿開口應和蕭瀲,牙根緊咬著,搖頭晃腦的。蕭瀲見狀,不過以為他未盡興,將他雙腿搭到自己肩上,rou撲通一下插得更深了,仿佛要將那粉嫩的女xue搗爛貫穿,他這樣狠狠一插,梁儉終于忍耐不住,浪吟一身,xiele陰精出來。不僅女xue丟了,屄上搖晃著的小roubang也射了,他心中羞恥憤恨,整個人喘氣不已,并不愿低頭去看自己被cao到射精的yin蕩模樣。陰陽人roubang細小,射精也斷斷續(xù)續(xù),一道道白沫飛濺到他小腹上,好一會才停了。 “這便射了?”蕭瀲俯身來親他,低笑道,“高芝龍那陰陽人的玩意能把你cao到射么,是不是還是我好些?” 梁儉不愿搭理他,兀自轉過頭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問你話呢,不許不答我,”蕭瀲有些惱怒,可轉頭又眉開眼笑了,陰晴變得極快,“我知道,你是被插xue插得射了,心中羞恥罷?這有什么,從前……從前我也經常這般。女xue被jianyin,滋味十分快活,我與你再弄幾遍,你便不覺羞恥,只有快樂了?!?/br> “你、你……!”梁儉聲音沙啞,什么都說不出來,抬手欲推開他,然而綿軟無力,反叫蕭瀲握住,不斷搓揉他掌心。 “你射了,我可還沒有。”蕭瀲向前挺挺,挪了挪仍埋在他xue內的堅硬陽物。 “……不許射在里面?!绷簝€氣若游絲,喘了好一會才說出這話來。 蕭瀲一笑道:“好,不射在里面。” 梁儉未料他如此聽話,竟當真拔出jiba來,自個手yin一會,將濁白的濃精射到了地上。他昏沉糊涂,一時以為蕭瀲是真學會了悔改,又迷迷糊糊地想著,這人要是肯脫簪待罪,大不了褫奪封號,貶他當個嬪當個貴人算了,便不打入冷宮了……然而他還沒想好怎么念其悔改、從輕發(fā)落呢,蕭瀲又將jiba塞了進來。他吃痛呻吟半聲,抬眼正看見一張笑意冰冷的臉,活像個、像個……將前仇舊賬一筆筆記在賬本上的記仇債主。 “你為了那魎蝮折辱過我,令我十分傷心。這件事,你當是你的無心之失,我可一直牢牢記著……”蕭瀲微微笑著,宛如修煉出人形的千年蛇妖,一顰一笑中都藏著毒液,“愛妃的屄皇后射得,朕卻射不得,愛妃既不要精水,那朕便賜些別的如何?愛妃來前,朕與眾位大臣喝了酒,正愁沒個地方小解?!?/br> 梁儉這才反應過來——狼子野心,死心不改。他拼了氣力要推開面前這人,卻被對方冷笑著緊緊錮住,那xue中jiba一跳,一股比jingye還要guntang的液水當真射入他屄中。 他花心被guntang尿液一澆,竟是潮吹了。 蕭瀲見他被射了尿還能高潮一遭,有些吃驚,吃驚過后,又是得意,便抽出了rou,任那紅腫yin靡的saoxue汩汩流下yin水與尿水。接連高潮,加之心力交瘁,梁儉哪里受得,早便昏死過去。蕭瀲見他昏死,摟起他,待那yinxue中的尿漏得差不多了,立時將方才承諾拋卻,眠jian梁儉小半時辰,在他xue中播下許多jingye。憑什么那賤人能在梁儉xue里留精,他卻不行?這還是他自己的xue呢,他想怎么弄便怎么弄! 他射精之時戀戀不舍地抱著梁儉,射罷一回猶覺不夠,自個手yin弄硬了,又在里面射了二回三回。 “哼,竟然睡著了,”蕭瀲面上狠態(tài)已悉數消去,他現在只如個戀中少年,撩開梁儉額上散發(fā),伸手在梁儉眉眼邊輕輕愛撫勾勒,小聲嘀咕著,“算啦,看你這么累,不弄你了。明兒再弄你?!?/br> “我今日作弄你,都是皇后那賤人從中作梗,只要你與皇后恩斷義絕,以后只對我一個人好,我便也對你好,我便……”便什么?鎮(zhèn)國公府,寧王,謀逆,無數樁事在他腦中回轉。 “雖陛下女xue第一次給了那賤人,后庭卻是未被那賤人碰過,”蕭瀲想了李府與寧王之事一刻,便不想了,只把臉枕在梁儉心口,聽他心跳,不知怎的,又換回了從前的稱呼,滿臉甜蜜,自言自語道,“方才臣妾摸了陛下后庭,十分干緊,想必昨夜并未受那賤人玷污……明日陛下要給我cao玩后面。” 然而他甜蜜不過一刻,戲樓外傳來一陣緊促的敲門聲。 蕭瀲面上那副歡喜的小女兒態(tài)登地褪下,不舍地吻了梁儉許多遍,這才披衣去看何事。 只見門外杵著他那個春山宮首領太監(jiān)陳臨喜。 蕭瀲眉一皺,這人可是鎮(zhèn)國公府安排到他身邊的。一整個春山宮的宮人十有八九都是李汕眼線。他們看似對皇貴妃阿諛奉承,實則日夜監(jiān)視這李府的細作。從前他便覺著他們很煩,如今,便是更煩了。 “怎么?若是為尋常小事煩擾朕,朕便殺了你的頭?!笔挒囍慌谝乱患?,其上暗繡金龍,尤顯天威森冷。 那太監(jiān)見竟是皇帝出來了,且這平素溫和的皇帝一臉陰沉,當下心中擂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道:“稟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讓奴才來尋貴妃,他正在景明軒里等著貴妃?!?/br> 皇上寬宏是闔宮皆知的,他從不讓稟告的宮人跪太久。 可陳臨喜冷汗直冒,已覺自己跪了百年那么長,周遭死寂一片,明明一眾宮人低頭圍列,卻連鳥語都不聞。冷不丁,一只金線皂靴踩到他背上,將他從十級漢白玉階上猛地踹了下去—— “真是晦氣……”這“皇帝”毫不管眼前不知摔斷了幾根肋骨幾節(jié)脊梁的閹人,隨意指了個宮女出來聽吩咐。 “回去告訴皇后,貴妃說他今夜與朕同宿,讓皇后別來煩他。至于你……”蕭瀲瞇起眼睛,臉一轉,又貓玩老鼠般看著階下那個痛到動彈不得的太監(jiān),似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負著手,勾唇道,“陳臨喜,你也去。爬過去。但凡你爬得慢些,晚了通告的宮人一步,便自行到宮正司領罰去,杖責一百?!?/br> 雨又下了起來,森森的冷雨。周遭動彈不敢的宮人們個個全濕了衣,唯有這年輕的帝王站在屋檐下,沒讓那冷雨淋到分毫。他似是靈機一動,想到了什么有趣主意,又笑道:“唉,算了,一百也太……別算數目了,什么時候打死什么時候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