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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與貴妃換身體在線閱讀 - 番外二、三千寵愛在一身(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這樣那樣)

番外二、三千寵愛在一身(小美人前面后面都被這樣那樣)

    天子寵愛麗妃,前朝后宮已是人盡皆知。

    麗妃此人江南富賈之家出身,士農(nóng)工商,商人再富貴也是九流,算不得什么高貴門第。他既無高貴的出身,亦無恭慧的品行,正如書海各路妖妃一般,倚仗柔媚蘇白、奇yin手段與懾人美貌俘了帝心。那春山宮中是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珊瑚、黃金,合浦的南珠、藍田的美玉,各色賞賜源源不斷流入他宮中,短短半年,麗妃便由貴人升作妃位。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游夜專夜。這位寵妃晉位之勢何其迅猛,一不合祖宗規(guī)矩,二有損明君形象。

    天子體恤天下、克勤克儉,卻還是被那妖妃迷惑了圣心,難得奢華,偏給麗妃寢宮修筑“小湯泉”。本朝蓄養(yǎng)法師異人,平地筑溫泉并非難事,只是這“春寒賜浴華清池”的盛寵,竟讓那麗妃日夜輕易可享——皇帝自己大約也明白這筆開支十分無理,并不敢跟臣子開口撥內(nèi)帑去。

    且平白無故斥資一筆,又得事下三省,三省下六部,六部下二十四司,層層批閱,輾轉(zhuǎn)反復,還徒惹一群老臣給他上十幾本斷不可專寵妖妃的血淚折子。

    梁儉可說是被朝中重臣看著長大的,如今登了基,還常常夢回幼時,做一些被那群老頑固罰抄書打手心的噩夢。

    于是一國之君咬咬牙,從自己一年的養(yǎng)馬錢里劃了一半去。他那幾匹愛駒整年伙食頓時一落千丈,平日見了他,都不給他一個好臉色,長楊宮春獵秋獵屢屢偷懶,害他慘敗諸位親王。

    這事說出來過于丟人,梁儉在蕭瀲面前自然是另一套說辭。

    他只道:“馬吃得太好了會胖。朕心覺這筆馬糧錢省下來也沒地方花,便……”

    此事在梁儉眼中既丟人又難為情,他為在愛妃面前掙回臉面,此地無銀三百兩地提過一回便不愿再提,可后宮之中,人人都恨毒了麗妃竟能讓陛下優(yōu)待破例至此。愛慕天子者,恨他分去寵愛,無心雨露者,也怨平素中宮清簡持躬,他們再如何不樂意,也只得跟著一齊削減吃穿用度,這廂忽地天降個驕奢yin逸的賤人來,如何心平氣靜?又是一年中秋宮宴,皇親國戚賞月時,六宮粉黛斗新妝,有人歡喜有人愁。天無纖云,月白如晝,玉做人間,素秋千頃,大好佳節(jié),蕭瀲一眾情敵卻眼刀子利得能把他殺死,個個心覺自己是廣寒月宮中的嫦娥,麗妃狐媚惑主,害他們碧海青天夜夜心。

    眾妃本以為今夜有皇后中宮坐鎮(zhèn),麗妃再有手段也得所忌憚,怎料皇后又稱病不來,如今坐在天子身邊的,正是那臭狐貍精。

    皇后缺席,麗妃與賢妃這二位風頭最盛的妃子一左一右伴君側。賢妃與太后系出同族,乃太后侄女,圣上表妹。名門嫡派,矜貴性傲,又在深閨中教養(yǎng)久了,自是未想有人干得出大庭廣眾之下喂君王葡萄的狐媚事,當下只雙目瞪圓,眼睜睜看著心愛的表哥吃了那狐貍精一顆又一顆葡萄。

    吃葡萄也就罷了,偏偏是表哥一轉(zhuǎn)頭來與她說笑,那狐媚子便剝了葡萄要人又轉(zhuǎn)頭回去吃!

    “你、你……麗妃,諸位親王可都還在場呢,你成何體統(tǒng)!”到底是少女年紀,賢妃忍了又忍,終于忍無可忍,光火道。

    蕭瀲眼風冷冷一掃鄭婉燁,轉(zhuǎn)而神色一柔,嬌媚地攀上梁儉肩頭,又慢條斯理剝了一顆葡萄,笑道:“jiejie,陛下只愛吃剝了皮的葡萄,弟弟給陛下剝葡萄都不行?jiejie清貴,不愿讓那葡萄汁沾染衣物,弟弟代勞而已。只要陛下開心,弟弟便再給陛下多剝幾顆。啊,陛下張嘴……”

    “陛下,葡萄臣妾也能剝,用不著麗妃給您剝!”鄭婉燁當年不知收斂鋒芒,只一昧好強好勝,容不得蕭瀲挑釁,蛾眉一揚,也急匆匆給梁儉剝了葡萄。

    梁儉被夾在中間,十分不想說話。若是皇后在此,賢妃與麗妃尚知收斂,他怎會一炷香內(nèi)吃了十幾二十顆葡萄?梁儉吃得牙酸,終于把他倆都叫了停,一擺手,道:“葡萄乃西域貢果,朕還是與在座諸位同享為妙,來人,把案上果盤分下去?!?/br>
    他言罷,看了眼兩位美人都十分不善的面色,怕他們又另尋名目起爭端,趕緊隨口轉(zhuǎn)移了話題:“呃,今日月色極佳,不知宮宴可有節(jié)目安排沒有?”

    往年中秋宮宴,節(jié)目左右無非歌舞,可今時有妖妃獨占雨露,自有妃嬪苦心經(jīng)營,盼借機挽回圣寵。

    只見蘭妃攜一抱琴宮女上前一步,道:“臣妾可伴古琴小唱一曲?!?/br>
    蘭妃秀麗過人,卻是罪臣之后,年少沒入教坊司。她縱是女中師曠,樂籍的歌姬伶人,豈有入宮為妃之理?唯有梁儉聽了她一曲小山重疊金明滅,便愿救她出賤籍。起先一眾粉黛瞧她女樂出身,恐她昔年一曲紅綃不知數(shù),怕是個爭寵好手。然而蘭妃入宮三載,也未曾如麗賢二妃一般炙手可熱、權勢絕倫,只居清靜偏遠之宮,若不得召幸,便一個人在月下清冷冷彈著琵琶。

    當下眾人心思各異,或心道這賤籍出來的賤蹄子終歸不知廉恥,愿當著親王外男的面歌舞,或心道麗妃可惡至此,能引得一向冷漠的蘭妃也不甘爭寵。

    蘭妃并不理會后妃各異目光,得了梁儉點頭,便一福身,自彈自唱起來。

    月下彈唱,且是為博帝王垂恩,理應一唱思婦相思愁緒,可蘭妃明白梁儉平日不喜哀歌怨曲,唱的是東坡清雄曠達的水調(diào)歌頭。古琴清音幽遠,明月幾時有格局瀟灑,她從容唱著“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一曲終了,梁儉面上也暗含了幾分贊意。

    梁儉后宮佳麗,泰半太后親選,皇后過目,自是個個出身高貴,性情如何暗里不提,明面上總得做足了高雅模樣,便是蘭妃身出賤籍,也精通琴棋書畫。一時間眾人見梁儉面露贊賞,都看菜下碟,紛紛夸贊蘭妃好歌喉、好雅致,又做出副jiejiemeimei親親愛愛、哥哥弟弟和和美美的虛偽模樣,唯有蕭瀲,心里妒恨便嘴上也妒恨,更懶得附庸風雅,脫口而出道:“哼,不就唱個歌么,誰還不是有嘴便能唱?”

    一旁的賢妃白了他一眼,小門小戶出來的,到底是文盲草包。這蘭妃身份是低賤些,可水調(diào)歌頭也不是誰都能唱好的。

    她言笑晏晏,抿了半口燕窩湯,滿嘴譏笑之語:“那不如麗妃獻唱一首?正好蘭妃jiejie愛琴未收,便給麗妃伴奏罷。陛下可有什么想聽的?”

    賢妃有太后作靠山,向來目中無人,她此舉一則折辱蘭妃,提點她究竟是個給天潢貴胄助興的歌姬,二則嘲笑蕭瀲,想瞧瞧蕭瀲如何出丑。梁儉明白他這表妹傲慢嬌縱,并不愿讓蘭妃難堪,本想找個由頭作罷,可蘭妃卻坦然道,再奏一曲讓陛下開懷也好。梁儉將她再三端詳,見她面無異色,無奈道:“行。麗妃,你會唱什么?”

    梁儉轉(zhuǎn)過頭來,對上蕭瀲那張美艷嬌憨的臉,不由想起玄宗專寵太真妃之事。從前他不解怎會有妃嬪三千寵愛在一身,如今卻是略略懂了。梁儉心中感慨,嘴上便道:“長恨歌如何?就唱后面幾句,在天愿作比翼……”

    然而不待他說完,蕭瀲眨著那雙漂亮無辜的貓兒眼,自以為通曉詩詞,天真道:“在天愿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

    蘭妃“繃”一聲,險些將琴弦彈斷。

    諸親王尚能一忍笑意,六宮妃嬪可是紛紛忍俊不禁,都香帕捂嘴,偷笑起來。

    梁儉卻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之事,眉一挑,問道:“那朕問你,人生得意須盡歡下一句是什么?”

    “從此君王不早朝!”

    “人生在世不稱意下一句?!?/br>
    “不如高臥且加餐……?”

    梁儉忍了又忍,憋了再憋,終于忍不住大笑出聲。

    一旁賢妃的眼神愈發(fā)鄙薄,梁儉也笑得厲害,蕭瀲這才反應過來他被陛下當眾耍了?!澳?!您拿臣妾取樂!”蕭瀲氣急敗壞,氣且委屈,可當眾之下,也不好發(fā)作,只賭氣別過臉去,揮開服侍宮人,自個拿蟹八件拆了只蟹吃。

    然而他拆得既不文雅逸致,也不妙趣橫生,像要把那蟹五馬分尸似的。

    玳筵歡宴,熱鬧風光,梁儉卻感覺如芒在背。只因這一整夜下來,他每每與別個愛妃談笑,便覺身后有一道眼刀子恨恨地在刮自己,配合那陰陰拆蟹之聲,陰森得慌。

    終于,宴席散罷,蕭瀲頭一個負氣告退。

    那夜是梁儉破天荒沒有在八月十五去看皇后。

    他無奈知會身旁大太監(jiān)一聲,道:“今夜朕留宿春山宮,你去安排一下。改日……改日將今年新貢的方山露芽送到飛鸞宮中去中。你帶兩句朕的口諭,說這貴茗中澹閑潔、韻高致靜,最合皇后寬宏賢明。”

    此時宴上眾人已告退大半,他又說得低調(diào),卻還是被賢妃聽清了。

    “陛下,中秋的大日子,您要去與那麗妃共度?”

    正所謂按下葫蘆浮起瓢,他欲向蕭瀲賠不是,又得罪了表妹。

    鄭婉燁強忍嫉妒,假意托辭:“他徒有皮囊,庸俗不堪,又與您置氣,您不該……您聽聽他都答了些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人生得意須盡歡,從此君王不早朝’,依臣妾看,他這是對您不敬?!?/br>
    梁儉卻搖頭笑道:“他就那樣。他是商人之子,不比你們這些貴族之女,朕看他作答時十分自信得意,是真以為如此?!?/br>
    他這小表妹見他竟還對蕭瀲如此縱容,一時間,什么架子也繃不住了。

    “您為何如此偏愛他,他就是個、就是個——”他就是個狐媚蠢貨!鄭婉燁眼中泛淚,她愛慕貴為天子的表哥,拋卻嫁作高官顯貴正妻的機會,到深宮中來自甘為妾,論美貌,她不過稍遜蕭瀲,論家世,她可遠遠勝過蕭瀲,怎會比不上那等人?

    “表妹,你別……唉,朕、表哥明天就去看你。別哭了?!绷簝€見蕭瀲前腳拂袖而去,后腳表妹又要含淚發(fā)難,當下已經(jīng)有幾分煩了。他包容愛妃們偶地耍小脾氣,不代表他愿意接二連三被人甩臉色。可鄭婉燁于他,一半是美姬,一半是小妹,他舍不得說什么重話。

    梁儉輕拍著她的背,哄慰道:“宮中新得了幾本新編詩集,明天表哥來與你一讀。你早些回去睡下罷,中秋宮宴,皇后抱恙,母后遠居頤春園,設宴之事你替表哥cao持了許多。待你羽翼再豐些,朕便依母后慈命予你協(xié)理六宮之權,這是麗妃不曾有的?!?/br>
    協(xié)理六宮。

    鄭婉燁這才滿意了。

    她沉靜下來一想,與蕭瀲爭一時之快確實并無大益,左右是后院起火,妾室互斗。她是家中嫡女,爹娘掌上明珠,自幼說風就是雨,怎么甘心一直為妾?裝神弄鬼的高家庶子,在她眼中并不配為后。

    然而可憐的小表妹并不知她這表哥說話如御河里的水,波光粼粼,清亮美麗,卻眨眼間嘩啦啦流走去。

    “不就背書背不出來么,朕幼時候的常事。朕六七歲時,常常在逢年過節(jié)時被母后拉到父皇與皇祖母面前表演背書,沒一回背對的,母后那個著急呀,回宮后便打朕手心,罵朕這樣日后怎么奪嫡、怎么繼承大統(tǒng)……朕就與你開開玩笑,你氣到如今?那你要怎樣才消氣,要朕封你當貴妃,給你統(tǒng)領后宮不成?”

    梁儉站在春山宮銅燈下,屏退了宮人,又拉下臉來,哄他的麗妃。

    “您是不是覺著看臣妾當眾出丑很好玩?那賢妃那般欺負臣妾,您不向著臣妾,還和她一同笑臣妾!臣妾在您心中毫無地位!”蕭瀲背對著他,抽泣得瘦薄脊背一抖一抖——自然,這是裝的。他聽了梁儉竟說要封他當貴妃,開心還來不及,此際不過裝模作樣,借坡下驢。

    “你在朕心中怎么會毫無地位呢,不過半年朕便封你當了妃了?!?/br>
    “賢妃是妃,蘭妃是妃,靜妃也是妃,皇上有那么多愛妃,指不定哪天便把妾給忘了,到時候,臣妾便一個人守著這冷清清的春山宮,終日獨守空房,與更漏聲為伴……”蕭瀲假裝抹了把清淚。

    這會兒梁儉也聽出來了,蕭瀲逼他真給自己封貴妃呢。

    他心中輕笑一聲,這小孩也太坐不住了。半年封妃還不知滿足,竟肖想起貴妃的權柄來。

    不過縱觀六宮,蕭瀲與表妹確乎是最得他喜愛的妃子,他早已有心封他二人為貴妃。但若要說蕭瀲與表妹誰更勝一籌……后宮四妃,他對蘭妃由憐生愛,不過尊重靜妃是高句麗公主,表妹倒是朵明媚可愛的人間富貴花,可他一瞧見表妹,便想起自己那強勢逼人的母后,再明媚,也帶了幾分陰影。唯有蕭瀲,他對蕭瀲并非一逞英雄救美之心,也無需顧慮他與外戚外邦有何干系,蕭瀲像他沿著長夜般漫長的宮墻游走時遇見的野貓,小貓生得毛茸可愛,從不在他面前擺什么人間的禮數(shù),它沾著宮外野草野花的春香氣輕快而來,在他心里撓了一爪子。

    梁儉笑道:“才半年,又封你當貴妃,如何服眾?朕為著之前封你為妃之事,已被先生們說了很久。過一段時間再說罷。而且……你總這般甩臉色給朕看,還想朕封你為貴妃?你給朕看一次臉色,朕便把晉位之事延后一天?!?/br>
    “陛下可是沒說笑罷?”蕭瀲乍喜之下,趕緊轉(zhuǎn)過身來,撲入梁儉懷中,露出個嬌笑,“臣妾怎么敢給陛下臉色看,陛下對臣妾這么好。”

    “沒說笑。年后,你便可與賢妃一同慢慢學著協(xié)理六宮事。無非是算賬管賬、開源節(jié)流、cao持宮宴……你多學著點,打磨打磨,把性子變沉穩(wěn)些也好?!?/br>
    蕭瀲一愣,怎么當貴妃還有這許多破事?他原以為貴妃,便是如楊貴妃趙合德一般得盡皇帝恩愛的高位寵妃而已……不過,哼,貴妃協(xié)理六宮,位高權重,待他當了貴妃,便殺幾只野雞敬敬宮里那些猴,省得他們天天裝腔作勢,仗著有幾分家世會彈個破琴便妄想分去自己的寵愛。

    貴妃之上便是皇貴妃,皇貴妃再上便是皇后。

    思及此處,蕭瀲又燃起了幾分宮斗的熱血壯志!

    近來他時時忘了義父的囑托,只想著陛下身邊的賤人怎么那般多,只想著如何能再近陛下一步。

    梁儉可不知他那許多陰毒詭計,只覺他一雙貓兒眼滴溜溜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十分可愛,摟著蕭瀲一抹楚宮腰,趁他走神,親了他一親:“朕八月十五過來陪你,縱使皇后大度、不與朕計較,前朝也會有臣子說朕不顧后宮綱紀。愛妃害朕當了一回昏君,朕指不定明日就得被眾卿唾沫濺面,愛妃自己說,今夜如何服侍朕?”

    蕭瀲佯裝要推開他,一輕推,卻柔柔牽起了梁儉衣袂一角,連勾帶引,到一方紫檀書案旁去。梁儉步伐緩緩,心知這小孩絕無皇后那等翰墨飛白的好雅致,這書案做了許久空架子擺設,偶一動用,怕也是作情趣之用。他微笑看著蕭瀲,倒要看他又耍什么花樣。

    “方才宴上是臣妾才疏學淺,還請陛下賜教了,”蕭瀲輕巧巧推開梁儉去,笑坐上那書案,戲挑了支上好湖筆來,又半解了衣衫,因笑道,“從前陛下握著臣妾的手教臣妾書道臣妾也學不會,今時,要陛下寫在臣妾身上臣妾才勉強學得二三?!?/br>
    梁儉也笑道:“用墨寫?徽墨品質(zhì)再佳,直接涂抹在愛妃身上也不好罷?!?/br>
    “墨汁多難洗,用……”蕭瀲貓兒眼一轉(zhuǎn),從旁的十錦槅子上取下一碧玉小罐來,桃花面微紅了,佯扮羞態(tài),呈與梁儉,“此物名為楊妃夜夜嬌,相傳是明皇與楊玉環(huán)所用,粉紅透明,陛下用毛筆尖蘸了來,以此藥代墨涂在妾身上……”

    為固專房專寵,春山宮中素來喜焚龍涎,龍涎甘香迷情,一縷甜香中,但見蕭瀲衣衫全褪,一絲不掛,光赤條身來,只著雪白羅襪一雙,仰臥于書案之上,肌如月下錦緞,氣若妖花吐芳,倒是勾人。

    陰陽人生性yin蕩,蕭瀲不過被心愛人瞧了裸身,便心中sao動不已,柳腰款擺,jiba緩緩立起,兩瓣yinchun被yin水潤開,濕軟滑溜得很,小鮑微張,飽滿肥嫩,只待君玩弄其中yin心。書案之上,文房四寶雅正,美人玉體曼妙,兩相映襯,更顯yin浪歡情。梁儉正年輕氣盛,看見此景,又聞龍涎,怎不起云雨之欲,于是提筆蘸了那春藥,揮毫寫在蕭瀲身上,粉紅脂膏漸成字形,正是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蕭瀲見他在自己腹上寫下這句,又是喜又是羞道:“陛下怎么這么喜歡臣妾,臣妾哪有那般貌美……”

    梁儉但笑不語,只一面慢賞佳人yin態(tài),又一面寫下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br>
    “ ‘從此君王不早朝’上一句是這句,這一回愛妃可得記好了。春宵苦短,朕今夜便與愛妃及時行樂?!闭f罷,梁儉便提那筆,將沾染春藥的軟毛掃過蕭瀲袒露的屄兒。筆尖打轉(zhuǎn),一時如舌般“舔弄”蕭瀲屄唇,一時又輕涂抹蕭瀲roubang,由guitou挲到卵蛋,偶地還在蕭瀲后庭處流連。那楊妃夜夜嬌名副其實,引美人顫聲嬌,令觀音夜脫衣,少頃,蕭瀲已腳趾蜷起,蹙眉悶哼,正是春心大起,女陰火熱,yin水直流,探手來想揉揉sao逼兒。

    梁儉卻握住他雪白細瘦的腕,調(diào)笑道:“怎么這般吃急?愛妃好雅興,要向朕討教書法,可朕還沒寫完呢?!?/br>
    蕭瀲被那春藥折磨得銷魂,yinxue內(nèi)、roubang上,如有萬只小蟻作怪胡爬,瘙癢異常,口中哀哀叫苦道:“官家作弄妾,妾屄里好濕了,癢煞妾了,要含點東西止癢……”

    梁儉便道:“既然愛妃xue癢,朕且遂了你的愿?!?/br>
    蕭瀲心中一喜,以為要小屄要吃到恩愛人龍根,忙張開了腿,敞出流水yin門,晃著臀,欲意挨cao??伤攘似蹋坏鹊侥敲P掃弄他粉紅蚌唇,磨過他陰蒂一陣,便整支筆捅了入xue,筆毫纖軟,搔癢逗弄,折磨他更深——

    “不、不要筆,要官家胯下的jiba……”蕭瀲yin欲難消,細腰胡擺,亂擰著自個雙乳,雙腿直蹬,吟哦渴求道,“陛下疼疼妾,插龍根進來寵幸妾,嗯……陛下,別!啊、啊,毛筆的毛又搔到sao屄xue心了,癢煞妾了,sao屄要癢死了……”

    梁儉見他yin癢難耐,笑意更深,撩起衣擺,露了陽物來。只見那物七八寸許,粗長傲人,青筋連跳不止,正是蓄勢待發(fā)模樣。蕭瀲瞧見心心念念的巨物,屄更濕了,他性極yin,不過二三日未嘗男人滋味,已如發(fā)情雌獸,xue中時時刻刻想含jiba——何況,此刻他是真被藥發(fā)了情,口中浪喘不已,渾身熱浪蒸騰,又是晃搖小jiba又是挺腰解xue癢。

    欲海情浪中,他垂眼瞧見梁儉寫在他腹上那幾行詩,便覺陛下真?zhèn)€兒愛自己,心內(nèi)更是孟浪。

    可待恩愛人提槍抵上他的臀,卻不去cao那濕透發(fā)澇的屄,在身下美人一聲驚呼中,徑直cao了他后庭旱道去。

    蕭瀲兩處xue兒皆已被梁儉開苞破處,前一處是夜夜?jié)駶?,后一處卻鮮少作yin器之用,后庭花久未承露,僅有方才春藥微潤xue口,自是緊致不已,箍梁儉jiba箍得極緊,梁儉不甚受用,眉一皺,當下輕拍了蕭瀲屁股一拍:“愛妃,后頭放松些。朕知道你要朕弄你女xue,不過朕久未嘗你后xue滋味,有些懷念。你侍候得好,前xue自可承恩,不然……便只有這毛筆cao弄你?!?/br>
    蕭瀲被他打了臀rou,渾身一顫,女陰yin水更是汩汩而出。那毛筆沾了春藥,千百柔毛搔弄屄心,蕭瀲被催情到極致,心下一驚,唯恐梁儉今夜當真不寵幸他牝戶,蹙眉嬌吟一聲,緩緩放松了后庭去,小洞漸張,好承下君王隆恩。

    如此,梁儉方是滿意,提起他雪白雙腿,龍根先淺淺cao弄他屁眼幾下,見那旱xue兒也微濕了,便盡根頂抽,狂頂弄百余抽,cao得蕭瀲如鶯鳴花林,浪吟不止。后庭與女xue是兩樣滋味,女xueyin蕊極深,非全根沒入不得妙處,后庭卻是甫一頂入便cao中了yin心去了,蕭瀲得了后面舒爽,嬌軟身段酥麻不已,如一汪春水化開,一面摸著自個的小jiba,一面浪sao地將腿環(huán)上梁儉豹腰,滿口叫道好官家再弄狠些??纱簝€真按著他腿根,cao他更狠,他后頭那sao眼兒時緊時馳,火熱舒爽,倒愈發(fā)襯出前頭女xue還yin癢難解,一支毛筆插在那屄中,隨蕭瀲后庭被玩弄的動靜忽上忽下?lián)u著,他垂頭瞧見這等yin賤光景,屄里只更濕了,一聲聲叫苦不迭,連連告饒道:

    “官家,玩兒夠奴了便幸一幸奴前xue罷,小屄好濕好癢……”

    梁儉弄他后庭弄得盡興了,又見美人求饒,這便拔出rou來,拍了蕭瀲屁股一記,將他翻轉(zhuǎn)過來,令他沉腰提臀,發(fā)春雌犬般翹著臀跪趴在那書案上,抽出他屄中麟管,換了jiba進去。

    “?。」偌襧iba好大,cao得妾舒坦殺了,官家、官家,妾還要,妾的屄生來是給官家cao的,再多疼疼妾的sao屄……”蕭瀲女xue吃到了jiba,快活不已,扭腰擺臀,一面浪吟,一面湊臀去貼恩愛人小腹,盼身后的rou入得更深。

    這老漢推車式cao人極深,片刻功夫,蕭瀲已被cao弄得百骨百髓舒爽不已,屄水一道道噴濺出來,jiba隨身下動靜屢屢拍打小腹,不需手yin也xiele兩三回,精水直濺到兩粒小乳上。梁儉見他yin形浪狀,心下一動,拾起方才散落書案的毛筆,復又插了進蕭瀲屁眼中去,那毛筆早被蕭瀲女xueyin水潤得濕了,又混入春藥一抹,破開他后庭破得極容易,當下只往那yin徑中長驅(qū)直入,插得蕭瀲又是一聲驚喘?!皭坼竺娴膞iaoxue都被cao開了,只插一支筆夠么?不如朕再插兩支?!绷簝€說罷,從一旁象牙筆架上挑了兩支湖筆,探到蕭瀲腹前沾了人方才被cao射的jingye,兩支一齊捅入蕭瀲后庭中去。

    只見月華滟滟,燈火橙紅,那本作雅用的紫檀書案上跪趴著一浪吟不止的佳人,他白頸仰起,一手撐著書案,一手摸著jiba手yin,身下兩處xue兒,一處正被男人cao著,一處塞了三支上好兔毫,隨女xue被cao韻律搖晃不一,當朝天子最寵愛的麗妃,此際宛如青樓蕩妓、欲海艷花,yin態(tài)做盡,浪語百出,一個勁叫喚著:“屁眼里又沾了春藥,也癢了,癢煞奴了,官家待會cao完了奴的屄,再caocao奴后頭……噢、噢,官家jiba好大,cao得sao貨好舒服,把sao貨cao得比窯姐兒還要yin蕩——”

    梁儉眉一皺,俯下身來,轉(zhuǎn)過美人的頭,往身下人唇邊親了一親,溫聲道:“愛妃哪學的這些粗話?以后少說。朕不大喜歡……怎么說自己是妓女呢,合著朕是你的恩客、jian夫?自愛些?!?/br>
    蕭瀲聽罷,心下一顫,眼睛有些紅了,從前在義父府上,調(diào)教他的幾位先生教他床笫間越犯賤越好,貴胄們只拿他這種人當個下賤玩物,沒人會愛他憐他。

    可他們都錯了,陛下是真心愛憐他。

    梁儉見他不作答,只以為他被說教了不開心,便道:“呃,如果愛妃你就是喜歡這樣那也沒什么,朕聽聞,有人是喜歡將羞辱作情趣。唉,你想說便說罷,大不了日后朕聽了假裝不知道?!?/br>
    “沒、沒有——”蕭瀲思慮一二,終于半真半假道,“臣妾未出閣時,府里的老媽子教導臣妾,這樣才好討男人歡心……”

    梁儉笑了:“那老媽子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怎么教你這種腌臜玩意?”

    他握著蕭瀲小巧的下頷,定定看著蕭瀲一雙琥珀色的貓兒眼:“愛妃無需討好朕,朕愛你,朕討愛妃歡心還來不及?!?/br>
    他二人說話間便停了歡愛動作,可此刻無需愛撫恩寵,蕭瀲也歡喜得xiele。

    他仿佛頭一回聽見有人說愛他,這人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九五之尊的天子,當下只難以置信地回望梁儉,心中大起大伏,酸楚復喜悅之下,屄里潮吹了,yin水直濺,jiba也射出精來,高潮時刻,渾身都在抖。蕭瀲泄罷,軟軟地倚在梁儉懷中,虛弱抓著梁儉衣襟,面上泛一片桃色潮紅,他自幼被李府養(yǎng)作禁臠性奴,早玩慣了百般骯臟花樣,床笫間羞澀純情、天真嬌憨都是故作姿態(tài)罷了,此刻卻是當真仿佛情竇初開,少年含羞,極小聲地道:“臣妾也愛陛下,臣妾將陛下視若夫君……夫君再疼疼妾……”

    他垂著頭,并沒看見梁儉在聽見那句夫君后臉色鐵青了一瞬。

    朕的正妻,朕唯一的妻是……不是你。

    可梁儉到底沒說什么,只摟著懷中情熱的美人,道:“好,朕再疼疼愛妃?!?/br>
    二人復又顛鸞倒鳳,狂縱至三更,月色冷冷,銀漢蒼蒼,印透這深深宮闈。三更更漏聲已過,梁儉垂頭吻了蕭瀲一吻,便打橫抱起他,笑道:“玩了這大半夜,朕抱你去湯泉處沐浴。洗罷,朕與你早些睡了?!?/br>
    蕭瀲將頭貼在他心口,聽著他心跳,撒嬌道:“陛下封妾當了貴妃,妾會與賢妃jiejie一同學著如何協(xié)理六宮的。陛下愛妾,妾一定學得比賢妃jiejie好,若是妾替陛下分憂了,陛下來日還得封妾當皇貴妃……”

    他未曾想,自己在那中秋宮宴上不過稍耍心機將了鄭婉燁一軍,竟能聽陛下說,愛他。

    他對陛下再了解不過——誰在陛下面前略略出丑、下不來臺,便能博得陛下一點憐惜。那鄭婉燁只懂爭強好勝,不懂扮癡服軟,何其可笑。水調(diào)歌頭他怎么不會,昔年在義父府上,琴箏、琵琶、唱曲、舞藝,他都是頭籌。只是這宮中善才太多,來個天真懵懂的草包美人,才會令陛下覺著新鮮趣志。

    義父……蕭瀲這才想起,前些日鎮(zhèn)國公府暗傳密信,命他給陛下吹吹枕頭風,令他那名義上的爹,蘇州米糧行會蕭行首承擔了今年蘇杭運冬米入京之事去。

    怕是又得從中搜刮油水。

    蕭瀲自然不管,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與他何干?他如今可是天子愛妃,嬌養(yǎng)在朱門中的朱門,天冷無米賑災,死幾個賤民,他眼皮子都不會抬一下。

    可前日他在御書房伺候筆墨之時,梁儉一整日都為寒冬米糧之事發(fā)愁,只擔憂今年京畿收成不好,京中百姓與涌進京城的流民無米下鍋。算了,不說了——若他不吹這枕頭風,梁儉原先指派的運米人選便是那蕭某的死對頭,一位清直嚴苛的杭州行商。他不愿屆時誤了賑災之事,陛下又皺眉頭。

    正思緒間,梁儉卻已抱他入了那門后湯泉,捏了捏他鼻尖,道:“愛妃在想什么想得這么認真,方才朕在問你,你都過了十五了,怎么還不取字?按律陰陽人如女子一般,也得十五而字了。你爹沒給你取字?”

    “家父說妾進了宮,是陛下的妃子,他不夠格給天子妻妾取字……”蕭瀲這才回過神來,佯裝嬌羞,隨口胡謅一通。

    他哪里有什么表字,李汕自然不會給一個出賣色相的細作取字。

    溫暖泉水漫了上來。

    “瀲,水光瀲滟晴方好……湖終究太死太靜,朕愿你如原野江流,自由自在?!缃绾??”梁儉抱他入了湯泉,熱氣蒸蒸,霧氣騰騰,蕭瀲看不清眼前人容貌,只聽見那低沉的聲音并不似往常一般帶了許多兒戲笑意,而是十分認真。

    “好?!笔挒囈汇?,片刻后小聲答道。

    深宮之中,何來自在江流,他的前半生宛如骯臟死水,直到一人偶然路過,這死水才映出一點春日的粼粼晴光來。

    可蕭瀲并不明白,所有原不屬他的恩愛,冥冥中都在記在債上,來日一報還一報。朱紅宮墻的另一端,燈花剪盡,棋子敲盡,桂酒涼了又暖,暖了又涼,終于,那自弈的棋局白子吃了黑子,一把陰冷的幽火無端從棋盤上燒出,將所有黑棋都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