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凌晨
凌晨一點,汪洲靠在床頭抽著煙,而面前的女人背對著跪在他大腿的兩側(cè),用那口名xue小心伺候著勃發(fā)的昂揚。 女人的身體里嗡嗡作響,噗嗤的水聲也不眠不休,婀娜的曲線隨著擺動更加妖嬈。那肥臀圓潤,飽滿又多汁,隱秘的后xue正嵌著一個黑色的假陽具,將里頭的腸道也完全撐開,從而擠壓著前xue的甬道,如此便能將那紅黑色的大roubang包裹的更緊,震動起來的假陽具隔著兩道rou壁給guitou細細按摩,給男人帶來極致的享受。 銀幕里魂牽夢繞的玉女叫起來婉轉(zhuǎn)動聽,脖頸上的鈴鐺更是隨著擺動清脆悅耳,女人帶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的眼睛,在欲望里逐漸失焦。 鏡頭里只能看見女人飽滿的乳rou在上下起伏間如狡兔一般跳動,而尺寸驚人的猙獰在她腿間若隱若現(xiàn),但這雄偉之物的主人卻被遮掩在女人的身后。 耳熟能詳?shù)穆曇艉湍且浑p眼睛足夠令人無盡遐想,同時卻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指認。姜柚的粉絲堅持那只是一個照著他們仙女jiejie整容的外圍,想要蹭熱度。 畢竟出道即巔峰的玉女姜柚怎么可能會是這么浪蕩下賤的妓女。 但跪在床邊高舉著手的夜笙卻在剛剛看到了廬山真面目。 那就是二十四歲的影后姜柚,是大學期間室友連意yin都舍不得的女神。 可沒想到對方一進門就脫掉了代言的名牌風衣,而風衣里竟然不著寸縷。更令人無法置信的是姜柚不顧給她開門的夜笙的存在,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點點爬行到汪洲的腳邊,親吻了那人的皮鞋低聲喚主人。 不是先生,是主人。 夜笙有些尷尬,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應該放在哪里,是不是應該出去,還是要站在原地。剛想偷偷看一眼學長,就發(fā)現(xiàn)對方直直的盯著自己,薄唇輕啟: “站在那干什么,過來點煙?!?/br> 說罷就躺在了床上,而姜柚很自覺的跟了上去,將攝像頭架好后戴上面紗就去給汪洲脫鞋舔腳,每一個腳趾都含住舔弄,舌頭也不忘記照顧到趾縫,等服侍完了便坐上去握著男人的性器一點點往下坐。 而夜笙拿著茶幾上的打火機,跪在床邊點火,叼著煙的男人略微傾身,夜笙看著那張俊臉上的玩味慌亂的低下頭。 “伸手?!?/br> 慵懶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夜笙迷茫的伸出一只手,男人看笑了,點了點煙,guntang的煙灰落在了嬌嫩的掌心,留下一小片紅痕。那熱度沒有灼傷手,卻烙在了骨髓里,一路傳達到腿間,夜笙又硬又濕。 “兩只手捧好,沒規(guī)矩。” 之后夜笙便一直捧著手跪在床邊,汪洲時不時彈一下煙火,也不再看他,真把夜笙當作一個煙灰缸,自己則瞇著眼享受著女人帶來的溫熱和緊致。 學長不看他時夜笙便偷偷看著男人埋在姜柚身體里的roubang,那么粗又那么長,難怪將他嘴角都撐破了。 夜笙忍不住吞口水,剛剛jingye的味道還殘存在嗓子里。 那是學長的味道。 學長在他嘴里釋放后就站起身拿著手機打了個電話,同時拿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自己半軟的性器,絲毫沒有管滿臉都是生理淚水的他。 等打完電話才又抽了幾張紙蓋在了夜笙臉上,就去了浴室里洗澡。 夜笙狼狽的擦拭著自己的臉,不小心碰到嘴角疼的一哆嗦,拿著手機前置攝像頭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兩邊的嘴角都撕裂了,稍微咧咧嘴就會流血。 夜笙本來嘴就又小又軟,根本受不住那么大的尺寸,更別說如此暴力的凌虐。但畫面里的男孩也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美感,胭脂紅的眼尾帶著無辜,左臉五指清晰的掌印叫人心疼又想要繼續(xù)施虐,紅腫的嘴唇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吞掉,更別說那本來就純欲的臉,在情欲的滋潤下越發(fā)讓人口干舌燥。 再配上西裝和凌亂的領(lǐng)帶,沒有幾個人能抵抗住這樣的誘惑。 哪怕是汪洲。 花灑下的男人閉眼再睜眼,下半身便又生龍活虎了,叫囂著要叫外面的男孩吃干抹凈。 但那樣太無趣了。 獵物要主動送上門獻上脖頸,才更有成就感。 所以他叫來了一個奴隸來泄欲,所以他用余光去看男孩情不自禁的癡迷眼神。 真是讓人想把他徹底碾碎,作他胯下的一條小狗。 姜柚夾著jingye轉(zhuǎn)身去給男人做清理,卻在男人輕踢了一下后立刻跪到床下。 “你可以回去了。” 夜笙以為是自己,茫然地點了點頭就站起來準備走,沒想到還沒站直就被學長扯著領(lǐng)帶拉到了床上。 姜柚抿了抿嘴,在地上磕了個頭后跪爬到衣架,套上風衣離開了。 “舔干凈。” 那跟紅黑色roubang還帶著水光,除了男人的jingye還有姜柚的yin水,夜笙并不愿意去舔,可這哪里由得了他,哪怕遲疑只有一秒,汪洲都不會容忍。 又是響亮的一巴掌,這次夜笙的左臉直接腫了起來,世界好像靜止了只剩陣陣耳鳴。 可男人卻左手用力掐住了夜笙的下巴,將臉擺正,右手連續(xù)抽打著男孩的左臉,巴掌聲不停,夜笙被扇得流出生理性的淚水,想要躲下巴卻被掐得更緊,后面的一巴掌更重了,夜笙在抽打中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帶著哭腔: “別…我…我舔…別…疼…別打了…” 汪洲松開了左手,右手則摸了摸男孩的左臉,剛抬起來就見夜笙的小腦袋往他胯下鉆,張著嘴含住了他的guitou,小舌頭毫無章法的繞著guitou旋轉(zhuǎn)。 覺得好笑,汪洲扯著男孩的頭發(fā)往上提,沒想到夜笙直接伸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大概是真的被打怕了,吞吐的更加賣力。 很快,汪洲就被舔得有了些感覺,在男孩的小嘴里又一次脹大,而靠自己吞不下去的夜笙只能吐出來,伸出小舌頭從睪丸舔到guitou,從下往上,一次次的舔,還小心翼翼的偷偷往上看。 那張臉現(xiàn)在可沒有多漂亮,但不知道為什么汪洲格外喜歡,半邊腫高的臉和另一邊的清秀形成鮮明的對比,那軟熱的小舌頭伸在外面時又純又欲,再配上哭紅的眼睛,真的很可愛。 可愛? 這是汪洲第二次腦子里冒出這個詞。 太可愛了,恨不得讓他哭的再厲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