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巫山
“這幾日風雪停了,族長便帶著幾個人,入山狩獵,恐怕還要好些日子才能回來?!?/br> 沅姻啞著嗓子,已經(jīng)平復下來了,不似之前那般哽噎。 “所以我便做了主,發(fā)放一部分糧食給了族人,剩下的,還要等族長回來才能決定?!?/br> “自從你出事后,族長便做主安排了人住進你的屋子,你之前的屋子是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我這幾日幫你重新尋了一處,你病好后便搬過去吧?!便湟稣Z氣生硬,她還沒有原諒姽溯。 姽溯苦笑,“好,都聽你的?!?/br> “不過完好的屋子也只剩下那處了,不知那位大人……” “我與姽溯同住便可?!崩枰蟛恢蚰内s來,帶著渾身霜雪,面色不虞。 沅姻心下戚戚,“好,我這就去安排。” 又過一日,姽溯便搬到了位于朔方北邊的一處石屋。此處與沅姻居所相距甚遠,想要相見一面只怕也難。 不過自姽溯搬來之后,就很少遇得到黎殷,他不知是去了哪兒,常不見蹤影。姽溯倒是樂得自在,享受著難得寧靜的時光。 他所不知道的是,黎殷幻化成的白虎,幾乎每夜都會光臨石屋,將睡在榻上的人全身上下都舔了個遍。 如此數(shù)日,姽溯就是再遲鈍也當發(fā)覺了。每日晨起,他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裳不整,哪怕是將系帶緊緊系住,第二日也是松松垮垮,似是被誰解開之后又重新系上,可能是不太熟悉這種結法,便系得橫七豎八,慘不忍睹。 姽溯心中發(fā)笑,是哪家姑娘,如此豪放不羈,竟夜半三更來撩撥戲弄一個成年男子,他非得將她捉出來瞧瞧。 ………… 長夜冥冥,參橫斗移。姽溯熬了半宿,卻終是沒有等來那膽大的姑娘。姽溯身體初愈,尚還體虛,熬至夜半,便再也支持不住,困意濃重。 “吱呀──”有風將囪窗吹開。 “嗯?”姽溯迷糊著,“怎的有風──” 姽溯驀然瞪大眼睛──他的榻前,緩緩浮現(xiàn)了一只巨大的白虎,白虎雙眸緊闔,在身后羽翼張開的的一瞬,才徐徐睜開金色虎眸。 ……黎殷? 姽溯心中詭譎地出現(xiàn)了這一個想法,實際上他還沒有真正見過黎殷的獸形,但他記得將他救回的那只巨獸,它們有著同樣的獸紋與毛發(fā)。 姽溯懷疑黎殷是那只白虎并非無跡可尋,黎殷救了他,但是作為人族,在一夜之間來回西北兩荒,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除非黎殷自己就是那只白虎。 “大人?黎殷大人?”姽溯輕聲開口喚到,但白虎卻沒有絲毫反應。 “黎殷──”姽溯突然提高了音量。 白虎驟然一震,張開巨口,露出鋒利的獠牙,好似要向姽溯咬下── 瞬息之間,姽溯身上寒毛卓豎,額上也布滿冷汗,在他閉上雙眼的那刻,姽溯感覺到自己的腰身隔著衾被被巨獸張口含住,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白虎往上一帶,整個人被帶離了石屋。 不過幾息,姽溯便被帶到一處完全陌生的山林之中,這里有一處山xue,十分隱秘,姽溯自小在這里長大,也從未見過此處。 “你要干什么!”姽溯掙扎著,想要白虎將他放下,“黎殷,你快放我下來!” 白虎置若罔聞,自顧自地向洞窟飛去,那里是他準備了好久的──他為愛侶筑下的巢xue。 直到姽溯被帶進山洞????????????????????????????????????????????????,他才被里面的場景震撼到,一時間甚至連呼喊掙扎也忘記了。這里堆積了數(shù)百的扶桑樹枝,還有無數(shù)的奇珍異寶、礦石財寶。 這哪里是洞xue,這分明就是寶窟。 黎殷帶著姽溯落到地上,卻未曾放下他,一路帶著他邁過扶桑枝,走過曠世寶,終是來到了山洞深處。 竟是另有一番洞天。 有一汪清潭位于山深處,恐怕是冰川雪水融化而成,潭底還有銀魚游過,映射出一片磷光。 潭邊有一由谷圭制成的玉榻,上面更是鋪滿了鳥獸的羽毛,略微散發(fā)著金光,姽溯甚至懷疑里面還有金烏的絨羽。金光與玉碧交織,仿佛空朦山水間透出的一縷日光。 而在潭邊的另一側(cè),則可以看見一具蛇骨,恐怕是黎殷將原本在此山中盤踞冬眠的異蛇捉來,做了腹中餐。 姽溯心下惶惶,他不會是要將我捉來吃了罷。 哪知白虎卻一把將他丟于玉榻之上,幸好有著這柔軟的鳥獸絨羽作為緩沖,否則他定是要摔慘了來。 姽溯摔得昏昏沉沉,那頭白虎卻迫不及待地撲騰著翅膀,用兩只前爪壓住了黎殷的身子。 它不停地在姽溯身上嗅著,親昵地用毛茸茸的頭部蹭著的姽溯臉頰。 姽溯癢得偏了偏頭,想將白虎從自己身上推下去,“黎殷,你不要鬧了,你看清楚,這里是哪里,你是誰,我又是誰!” 姽溯還是害怕的,怕黎殷醒來要殺了他滅口,他還沒有見到族長,還沒有好好看過每一個族人,斷不能就這樣死了。 只可惜姽溯還未來得及想太多,白虎便嘶啦一聲,撕開了他身上的衣帛── 姽溯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白虎已經(jīng)連帶著扯下了他的內(nèi)襟褻褲,令他渾身赤裸,露出了白皙精壯的身體。 “你──”姽溯從未在別人面前坦露身體,更別說是在一只巨獸面前,在一個他所認識的男人面前。 姽溯說著便要翻身而起,逃離白虎的壓制范圍,卻不想惹怒了巨虎。霎時,白虎身形又增大一分,將姽溯壓得更緊,一人一虎,身體緊緊相貼。 由此,姽溯才感受到了白虎身下的非人巨物,散發(fā)著熱量,令人不容忽視。 “你發(fā)情了?”姽溯身體一僵,頓時便不敢再動。 白虎回應他的只有聲聲低吼,聲音里帶著大貓發(fā)情時的纏綿悱惻。 “你做什么?”姽溯的聲音尖厲了起來,他感受到白虎試圖分開他的雙腿,身下的巨刃也朝著他身后靠近。 “黎殷,我是姽溯,你看清楚,我是個男人!你要是發(fā)情,就去找女人,不要隨隨便便什么人都想上!” 姽溯抵著壓下來的虎軀,雙腿也屈曲向上踢去,“滾開!” 可惜兩人實力差距懸殊,姽溯不過一個大病初愈之人,又哪來的氣力與獸相爭。 不一會,姽溯便被白虎劈開雙腿,壓在了身前,臀瓣被rou刃蹭開,姽溯身體一僵,xue口處感受到了白虎高熱rou莖,甚至敏感地瑟縮了一下。 但他還沒來得及害怕時,虎莖便不顧他下體窄小,硬生生擠了個頭進去。 ?。?!姽溯睜大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rouxue被猛然撐開,難以言明的脹痛令他感到呼吸困難。 白虎虎莖與人的大不相同。形態(tài)上前銳后豐,莖體上帶著獸類所特有的骨刺,在雌獸在承受不住交配而想要逃跑時,還會釋放出獸莖上的rou刺倒勾,勾住雌獸以免逃跑;同時為了更好的受孕,虎獸在噴發(fā)精華之時,莖體下部還會膨大如球形,不僅可以避免雌獸擺脫雄獸,還能阻擋獸精的流出。 但此時的姽溯并不知情,只覺得身后劇痛,恐怕已經(jīng)被撕裂了。 “啊──”姽溯終是找回了聲音,在白虎用力擠進時,痛楚難耐地呻吟出聲。 “不要,我錯了,放過我吧……”姽溯痛得神志不清,以至于向施暴者求饒。 白虎巨大的獸莖已經(jīng)有大半沒入了姽溯的后xue之中,只是rou刃根部十分粗大,有成人小臂粗細,一時之間,竟是無法完全進入。 “痛,不要再進來了…額啊…求你……”姽溯甚至沒有力氣再叫喊,兩手虛虛地抵在巨虎前胸。他渾圓的臀瓣間夾著一根粗壯的紫紅獸莖,xue口繃得透明,甚至滲出了血絲。 白虎沒有理會身下人的哀求,像是安撫一般,它身后的雙翼低垂了下來,掩住了床上場景,也為凍得發(fā)抖的姽溯擋住了襲來的寒風。 它低吼一聲,再次發(fā)力,將姽溯的雙腿分得更開,遲遲無法完全進入使得它失去了耐性,只想一次性進入這柔軟的地方,大肆擷取雌獸的芳華。 “呃──不要,好漲,要破了──” 姽溯驚叫,面色煞白,他挺動著身子,一只手緊緊抓住玉榻邊緣,不斷向后退去,想要躲開白虎的入侵。 哪知他掙扎之時,xue口無意識地放松,令白虎有機可乘,如打樁般,一舉將難以插入的粗壯根部撞入。 “?。。 眾顾葑彀臀?,淚水無意識地從鬢邊劃過,仔細一看,他的小腹竟是生生被白虎頂?shù)猛蛊稹?/br> 姽溯抽搐著雙腿,小腹也跟著一縮一縮,“疼……肚子好疼……不要了……”有一絲鮮血從一人一獸結合之處流出,染紅了姽溯身下金紅翠羽。 白虎似是明白姽溯的痛楚,垂下頭蹭了蹭他,下體也保持不動,待姽溯緩解疼痛過后,才徐徐動作。 姽溯此時門戶大開,雙腿間的rouxue被紫紅色青筋盤繞的獸莖狠狠侵入,xue口無法含住這可怕的巨刃,下方甚至裂開了一道口子,緩緩溢出鮮血。 白虎每撞入一下,都會惹來姽溯的尖叫低泣,有疼痛,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快感。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姽溯的臉龐和身子慢慢變得潮紅,原本英俊挺拔的男人,卻染上了這么一副姝麗熟艷的顏色,真是叫人……流連忘返,欲罷不能。 白虎恐怕也是如此想的。 它前掌按在姽溯肩部上方,擋住了姽溯后退的趨勢,下體則是勇猛無比,將一朵小花撞得熟艷軟爛,陸續(xù)滴出稠汁蜜水,甚至將白虎下身毛發(fā)打濕,濕濕嗒嗒,黏黏膩膩。 姽溯的黑發(fā)也汗?jié)癯梢痪^一綹的,纏繞在他臂膀之上,隨著白虎沖撞的動作,在身上上下擺動著。 “呃……”姽溯低吟著,rouxue中傳來的快感令他不知所措,在白虎獸莖抵過xue中一處之時,姽溯突然驚喘出聲,雙腿不由得夾緊了白虎的身軀。 白虎似是知道他那處得趣了,便專頂他那一處,說來也怪,那里似乎有個小小縫隙似的,令白虎忍不住想鉆進去一探究竟。 只是那處敏感得厲害,白虎虎莖上還帶著細細rou刺,每劃過一次,便引來姽溯的尖叫躲閃,rouxue縮得快要痙攣,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踢開它,白虎只得放棄。 “啊……別,別碰那里……呃啊”姽溯被快感刺激得不輕,爽得涕淚直流,xiaoxue更是一波一波吐出蜜水,潤滑著甬道。 白虎動作得越來越快,碩大的rou莖像是炮火一般,重重轟進那處小小rouxue,將它碾磨研盡,恨不得連囊袋也一起插進。 姽溯呻吟喘息得也愈發(fā)高昂,rouxue不斷痙攣收縮,在如此高頻的抽插之下,達到頂峰那一刻,激烈的快感讓姽溯短暫地進入昏迷。 可姽溯沒昏過去多久,便被身下傳來的劇烈脹痛激得再次清醒。 他幽幽轉(zhuǎn)醒時,便感受到了虎莖的根部在不斷脹大,緊緊鎖住了他的后xue,他難捱地呻吟一聲,艱難得擺了擺腿,試圖逃離白虎的rou刃。 白虎雖是吃飽魘足,但也不容許雌獸在承歡時逃離,姽溯退一分,它便更抵進一寸,直至獸刃插到更深的地方,直至姽溯卸了力,無力再躲。 姽溯只覺得后xue完全被打開了來,脹疼得他細細吸著氣,他閉上眼睛,剛要啟唇討?zhàn)?,便發(fā)覺有一股熱流,重重射入他的后xue之中。 白虎乃是至陽之獸,獸精自然也是guntang無比,姽溯陡然睜大雙目,獸精燙得xuerou不斷抽搐,將獸莖夾得更緊。 “呃啊──”姽溯低聲叫了出來,獸精的量格外之多,射出的速度也十分急速,不一會便溢滿了姽溯xiaoxue。 “不要,停……啊……好脹……嗯啊”姽溯的肚子在緩慢地變大,已經(jīng)猶如三月孕婦,但白虎還未停止,脹大如拳頭的獸根將xue口牢牢鎖住,令一滴精水都無法流出。 姽溯就在這難以忍耐的脹痛之中,看見了山洞外傳來的一縷微光──天,已經(jīng)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