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 師尊 重口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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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癱瘓了幾天了,事情也沒落下,畢竟是天階了,神經(jīng)損傷其實并不重要,他完全可以用靈力來像個正常人一樣活動。 但是他不。 他寧愿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隨時隨地被我cao弄,也不愿意自己站起來。 其實這才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吧。 被我肆意把玩,沒有尊嚴和人格,是我的馬桶rou便器。 大師姐一聽到消息就馬上趕回來了,花了好幾天在路上,一身白衣清艷絕俗,每次看見大師姐那張人神共憤的漂亮臉蛋我都會看入迷。 她氣質(zhì)凌然如劍,許久不見竟然已經(jīng)是地階巔峰的修為,我實在是比不上。 她性格淡淡,唯一上心的也就是我的修煉,算是我半個母親。 我們師門按年齡排大小,倒是不分入門順序。 兩年前她大著肚子進了師門,全身沒一處好rou,師尊好心帶她回來治療,問清楚了緣由。 師姐剛和愛人成親便被滅了門,逃了大半年,懷著孕各種躲躲藏藏,好巧暈倒在我們山門外,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正暈倒在地,兩腿之間全是失禁的尿液,漂亮得不行。 半個月后生了我的小侄子,奶水就特別多,經(jīng)常練著劍沒一會就會噴出來,從綾羅白衣里滲透出來,讓整件衣服都變成半透明的樣子,嫩紅的乳暈在凌厲劍招下顯得又嫩又澀情。 在公共練劍的地方從來不會這樣。 我就去問師姐為什么。 她依舊冷面,美極了的面容沒什么波瀾,但是激烈的乳汁甚至把衣服頂出弧度,順著紋理流下來,香甜四溢。 她說:“乳孔自發(fā)的,與我無關?!?/br> 說著,胸前如同瀑布一般淌下奶水,香甜的味道太饞人了,我拉著師姐去師尊的房間,那里沒人能進來。 師尊正看書呢,忽然我倆就進來了,師姐拉開衣領,乳汁噴了我一臉,我把兩個奶頭放在一起吸,香死了。 師尊什么也沒說,只幫我擦干凈了臉。 所以師姐算我半個娘,畢竟是給我喂過奶的。 這次她回來,成熟了不少,少女的青澀完全褪去,只剩下成年人的冷靜與周全。冷白的絲綢做成飄逸長裙,素雅淡泊,卻也蓋不住那渾身的劍意。 她一面快步進來,衣角卷著獵獵的風,蹲在師尊身邊看他傷勢,一面穿著衣服便稀里嘩啦地尿尿,那屎條像奶油一樣順著她的腿往下滑,沒什么表情的師姐當眾排泄拉屎,真是漂亮。 師姐何等聰明,師尊的意圖很明顯,她一眼就看了出來。 師姐站起身,腳下還有好幾根黃的屎,一揮手用了個清潔咒便消失不見。 “這段時日我在外游歷,探聽得不少魔族消息,據(jù)說魔族的王短短時間換了幾十個,最新這個做了一年多,或許是最厲害的一個。”師姐喝下我遞過去的茶水:“謝謝?!?/br> 師尊開口:“你向來是讓我省心的,這次下山歷練可有遇到什么難處?” 師姐名喚明凌,曾是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凌宇仙子,后來因為權(quán)利斗爭被滅了滿門,現(xiàn)在下山其實還有不少人想將她斬草除根。 師尊給她許多法器,還有傳音符和傳送符保她安全,師姐太爭氣,就沒用過。 “其實,是有的?!睅熃泐D了頓,“我?guī)Щ貋硪粋€人,不知道怎么處置?!?/br> 師尊道:“他曾是你的夫君,若你愿意,師門為你們再辦一次婚禮,連帶著你小兒子的生辰一起,也算闔家團圓?!?/br> “師尊說笑了?!泵髁桦p腿微張,衣物被她撩起,透亮尿液形成水柱從雙腿之間噴出弧度,落在地上嘩啦嘩啦響,聲音有些不穩(wěn),只有小尿道口的摩擦聲又響又澀情。 她低頭,難得露出一點笑意:“這條命是平夏救的,我這一生都是……呼……都是平夏的。他想我隨處排泄,我便從不憋著,他喜我孕期奶水香甜,我便一刻不停地懷孕。師尊你也知道,平夏的能力無人能抵擋。” 我問她:“師姐懷孕了?” 明凌道:“新任魔尊廣納妃子,我想你應當會喜歡一個混血侄兒,便試了試?!?/br> 那新魔王我也有所耳聞,據(jù)說性格陰晴不定,后宮妃子多得像天上的云,每天都有尸體抬出他宮殿。 我心疼師姐:“不必如此,我雖喜歡師姐噴乳汁的樣子,但這也太……” 明凌仙子搖搖頭:“并不艱難,我身上有平夏的信物,那魔王一見便沒有刁難我,日日將我掛在身上灌精直至受孕,沒幾日收到師尊癱瘓的信息,還是他將我送出魔界的?!?/br> 我倒是疑惑:“我不認識他,怎么會如此?” 明凌道:“他說曾欠你一條命,也是聽了你的話才去爭的魔尊地位。約莫是在兩年半前?!?/br> 我心里想了許久,總算在零星的記憶里邊揪出了一點即將被丟掉的皮毛。一只快要死掉的看不清什么品種的動物,我把他帶著回來照顧了一段時間,就自己跑了。 好家伙,竟然是去做魔尊去了。 而且我當時說了什么來著……要變強才能活下去巴拉巴拉一堆雞湯。 不過我倒是奇怪,那小動物身上沒有那么殘暴的性子,難不成兩年半的時間變了那么多? 師姐又道:“他打著廣納妃子的名頭是在找人,我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誰,那些被送出去的尸體都是混進去的刺客,一時半會還殺不了他?!?/br> 我不由想到高冷美麗的師姐只身進獻給魔王只為了得到一泡又一泡的濃稠jingye灌zigong,只是為了噴乳供我把玩便心甘情愿去找男人吃精,被魔尊抱在懷里裸著身子,jiba深深地嵌入嫩逼和zigong里面,輸卵管和卵巢都滿是陌生男人的jingye,我就興奮到不行。 更何況現(xiàn)在受孕成功了,孤高冷傲的美人又會大著肚子噴乳,寶寶會是高貴的雙血統(tǒng),將來人魔二界都要稱她(或者他)一聲小公主。 “我雖喜歡師姐噴乳,到底只是喜歡,師姐還是和夫君重新成親為好?!蔽蚁耄骸按髱熤恫艃蓺q,總得有個父親教導著?!?/br> “其實還有一層原因……我夫君他失憶了……”師姐搖搖頭:“當日被追殺,他護著我逃走,落入深淵生死不明,我下山也是為了找他?,F(xiàn)如今他一個人也不記得,神智也有些不清,身上有被仇家弄的印記,我?guī)貋硎窍肟纯矗袥]有辦法讓他恢復。” 師尊開口:“帶他來,我看看?!?/br> 明凌應了一聲,旋即就有弟子帶著她相公來了。 明家大小姐找了個年輕的散修,兩人修為相對天賦異稟,羨煞旁人,當時也是一段佳話。 她相公乍一眼看上去和正常人無異,仔細一瞧卻發(fā)現(xiàn)腦門中間有個圓孔,被額飾擋著,時不時流下些透明的粘稠液體,手腕腳腕都光禿禿的,怕是此生都拿不了劍了。 他一張嘴,舌頭變成玲瓏玉塊,竟然話也說不得了。 若是不看這些,倒是比明凌師姐也不遑多讓的大美人,鳳目含情脈脈,鼻梁高挺瘦直,唇形上薄下厚,唇珠QQ彈彈想讓人嗦一口再走。 雖然神志不清了,但眼睛無比清澈如同少年,看著人時能將人心甘情愿為他付出一切。 他坐在師尊面前,如同幼童一般四處張望,被我一碰,立刻掰開雙腿露出粉嫩粗長的yinjing,屁眼張合之間吐出滑溜溜的糞便。 送他來的弟子不忍心看,幾乎要落淚。 曾經(jīng)名動一時的千雪道長,笑容溫煦救苦救難,此時卻被調(diào)教得神智盡失,人前大便也不在意,誰知道他受了多少苦。 師尊吩咐那弟子不要講出去,給了他些賞銀。 我只擔心師姐傷心,她和千雪曾經(jīng)那么相愛,心上人被折辱至此,師姐定然心痛如刀絞。 她表現(xiàn)得淡然,我卻看見了師姐緊握的拳頭,幾乎要流血。 師尊開口道:“有救?!?/br> 師姐有些失態(tài)地問:“如何做?” 她激動無比,跪在師尊腳邊:“只要能救他,刀山火海我也去得!” 說話間,黏膩的摩擦聲又響起,師姐五體投地地跪在地上,翹起的臀部拉出一條又一條的屎,源源不斷,被掩蓋在白裙子下面,只能看見屎條掉落的樣子,看不見屁眼吐屎,朦朧美拉滿。 師尊道:“要看平夏,他若喜愛千雪道長,便能慢慢恢復,若不喜歡,只能另尋他法?!?/br> 未等師姐回我,我便道:“喜歡得不得了,師姐放心?!?/br> 師姐磕了三個響頭,每磕一個就拉出好長一截屎來,直到她站起來才斷了砸在地上,地上多了好大一坨屎,還有師姐亮晶晶的yin水。 千雪道長被我抱在懷里,我一腳踹翻師尊的輪椅,他完全無法自控地跌倒在地,一頭青絲掛在屎山上,臉埋在大便里,嗯嗯嗚嗚地喊出聲。 我看他眼睛睜著,糞渣侵犯著他明亮的眼眸,太漂亮了。 我把千雪道長往地上一擺,把那完美的頭顱放在我兩腿中間,額飾下是一個洞,洞口光滑泛紅,里面盛著滿滿的粉嫩無比的大腦,看上去就誘人。 我坐在師尊頭上,讓他完全埋在屎里面,說道:“師尊既然想當個廢物,那就當。不把屎吃完,師尊可就要窒息了?!?/br> 我狠狠地cao進千雪道長的腦子,仿佛破開豆腐一樣嫩滑無阻,里面的溝溝回回就像小師妹yindao里面的褶皺,又多又韌又嫩,血管和結(jié)締組織增加了cao弄的趣味性,拔出來的時候上面還掛著一根神經(jīng),蠻有彈性的。 他身體猛然僵直,擠牙膏一樣噴大便,直直噴到門檻上,還有外面的山階,把兩個守門弟子嚇了一跳。 太好玩了,我又在他腦腔內(nèi)左右搗亂,把干干凈凈的大腦弄得一團糟,其實腦子玩起來定然沒有rouxue緊致火熱,但是勝在滑膩,都是些脂質(zhì)和血液,把我的幾把都染得亮晶晶的。 千雪道長風情萬種的丹鳳眼向上翻著白眼,被cao得舌頭都吐了半截出來,半透玉塊掛在嘴外邊晃蕩,大量的腦液從那個洞里頭被我?guī)С鰜?,一波接著一波,簡直比小師妹的嫩逼還要水多。 細碎的腦組織,紅紅白白的就那樣搗碎了順著腦液被擠出來,他最后痙攣抽搐了幾番,翻著白眼軟了身子,還有呼吸,卻是沒有任何意識了。 我讓師姐過來,拽著師姐的奶子,一邊嚼奶頭嘬奶水一邊在師姐夫君的大腦殘塊里頭沖撞,啪嘰啪嘰的水聲和不停被我cao出來的腦漿流滿了千雪道長的臉,師姐的臉我看不見,她會心疼吧,但是她丈夫的命,哪有我的快感重要呢? 我想,我真是被師尊寵壞了。 他那么強大,但是唯獨對我百依百順,我要是能不長歪就怪了。 更何況我還有這種奇妙的能力——似乎只要是我所期望的事情,就會成真。 ……太舒服了,我似乎cao破裂了某一根大血管,顱內(nèi)壓驟然升高,溫熱的血液沖刷著我的幾把,趁著他還沒大出血死亡,我趕緊抓著他柔順的頭發(fā)加緊抽插,最后全都射進了他的顱腔。 這太棒了,第一次腦jian就如此舒服。 我把幾把抽出來,沾滿了jingye,血液,還有脆弱的腦組織和幾根神經(jīng),師姐跪了下來幫我慢慢舔干凈,她的嘴唇很薄,讓那rou舌伸出來時就顯得色情起來,卷著她深愛的丈夫的大腦碎片,在嘴里慢慢含化了咽下去,rou粉色的唇沾染上鮮血,明凌本就艷絕的容顏更是五官分明,唇紅嬌艷,星眸低垂只專心注視著我的性器,絲毫不去在意額前汩汩噴涌鮮血的丈夫的尸體。 我被徹底地討好了,我知道師姐并不是故作不在意,她看著冷漠實際性子耿直又倔強,絕不會為他人而隨意改變自己的想法,也從來不虛與委蛇。 她是真的覺得好好清理我剛把她丈夫腦子搗碎的幾把比救活她的愛人重要。 師尊的頭還在有規(guī)律地上下動著,他乖乖地埋在里頭,用那張無數(shù)人肖想的朱唇吞下自己弟子的糞便,褐色的屎被他含住咽下,順著粉潤的食道進入胃袋,最后應該還會不受控制地拉出來。 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殘疾人”了。 山門外的太陽漸漸西沉,我坐在師尊的頭上,享受著我這荒誕師門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