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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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正在放鼓點密集富含節(jié)奏的音樂,兩個小姑娘腦袋湊腦袋,嘀嘀咕咕地商量要不要上去問個聯(lián)系方式。 楚鈺雖被說動了心思,但仍處在猶豫不決的階段。 也許是自卑情緒作祟。 “他身邊應該不缺人?!彼南?。 王悅鼓勵她:“就應該直接沖?!?/br> 瞻前顧后,怕竹籃打水一場空,楚鈺臉上糾結的表情太過明顯,練完舞的穆京墨拎了瓶純凈水走過來,擰開瓶蓋說:“怎么了?” 他們是一個街舞社的,認識有兩年,關系融洽。楚鈺想著男生去要微信或許比較方便,就把買冰淇淋的經過和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穆京墨抿下清水,側耳傾聽這段怦然心動的故事。 楚鈺述述說的聲音不自覺染上笑意,他好奇抬眸,只能看到遠處一抹輪廓,依稀可見的白。 等她說完,穆京墨笑著問:“有多帥?” “和電視上帥氣的明星差不多。主要是……”楚鈺斟酌道,“他的氣質太獨了,獨到那種一眼就能讓人記住。” 漂亮的女孩眼光挑,連社里公認的系草姜錚也只獲得過她一句“還不錯”的評價。如今她毫不掩飾地夸贊另一位男生,而這簡短地描述讓穆京墨想起了記憶中的某個人。 他們的初遇是在去年一個大雨磅礴的夜晚。 雨夜微涼,男人站在便利店的屋檐下,指間火光明滅。他撐傘和男人隔著厚重的雨幕倏然對視,好像怎么也望不進他荒涼的眼底。 一見鐘情大多深刻,也容易有始無終。穆京墨不知道以后會有誰能比那個男人給他留下的第一印象還獨特。 可能……不會有吧。 穆京墨斂下心緒,笑了笑:“我去幫你問,把你二維碼發(fā)我?!?/br> 他收到楚鈺發(fā)來的消息后扭頭喊人:“姜錚,走去便利店買點吃的。” 被穆京墨叫到名字的人此時正坐在地上。是個穿衣打扮很酷的青年,左耳骨戴著枚紅色耳鉆。 因為練舞的緣故,他身上的黑色短袖領口被汗水浸出小片水漬,脖頸有條銀項鏈沿著鎖骨沒入衣領。 他閑散地屈起一條長腿,另一條腿伸直,右手小臂搭在膝蓋,手里拿著部手機,在放街舞視頻。 姜錚聽到聲音揚起頭,顯露一張出色面容,眉眼輪廓柔和,褐瞳里好似有水流浮沉,唇角天生微翹。 可惜他臉上沒什么表情,眉頭微皺,眼里透出些不耐,看起來脾氣不怎么好。 如果說原本溫柔自帶七分,那么配上他的表情,連半分也不剩。 姜錚聽了穆京墨的話收好手機,站起身隨意地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走唄?!?/br> 倒也沒那么難相處。 給楚鈺問微信號順便去趟小賣鋪,一舉兩得??赡戮┠趺匆蚕氩坏?,會在A市再見到孟星祥。 去年那半個月里A市幾乎每天都在下雨,天色陰沉,電閃雷鳴,雨聲時緩時急。 仗著年輕為所欲為,他們大多時候是在酒店的床上耳鬢廝磨,廝混度日。事后想起來,比起孟星祥穿戴整齊的模樣,他見對方不穿衣服的時間似乎最多。 結果小賣鋪沒去成,幫楚鈺問的微信也沒要到,舊情人難得相見找了個餐廳敘舊,敘著敘著就從飯桌敘到了床上。 剛進酒店房間,穆京墨迫不及待地將人抵在門背上親,急促熱烈的吻覆下,他淺淺地親了口孟星祥的薄唇,舌頭撬開他的嘴長驅直入,勾著孟星祥舌尖共舞。 靈魂guntang得仿佛點燃了一團火,以星火燎原之勢迅速蔓延全身。 兩具年輕的rou體親密無間,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如同攻略城池的將士,穆京墨唇上的攻勢猛烈,像要把人拆吃入腹,瘋狂掃蕩孟星祥口腔里的空間,一點兒也不像他平時溫和的作風。 他一條腿強勢地擠進孟星祥雙腿之間,緊貼的上半身稍微往外退了點,左手扣住孟星祥光滑的腰摩挲,另一只手沿著他的睡衣下擺探入。 就像探索寶藏般,修長的手指從緊實的腹肌緩慢向上摸索,不肯放過任何一寸肌膚,直到觸摸到藏在睡衣里的rou粒。 孟星祥嘴被堵住,泄出聲貓兒似的鼻音。他本就不平穩(wěn)的呼吸瞬間絮亂,白皙的臉頰兩側泛紅,感覺皮膚仿佛有只螞蟻攀爬而過,激起一連串的癢意。 胸口作亂的手力道不輕不重,他手臂軟趴趴地搭在穆京墨肩膀,爽得大腦有片刻空白,下意識地咬了口穆京墨的舌尖。 被咬得破了個小口子的舌頭溢出少量鮮血,紅得像玫瑰花瓣染出的汁液,鐵銹味于唇舌間彌漫。 感受到懷里的人輕顫了下,穆京墨眼底有寵溺的笑意。 這具身體還是和他記憶里的一樣敏感,一碰到奶頭腰就軟了。 舌尖的疼痛讓穆京墨清醒,而帶來這種痛覺的人也更令他著迷。他不退反進,沉淪于玫瑰色的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相貼的唇分離,扯出條晶瑩的絲線,粗重的喘氣聲響起,穆京墨給了他緩和的時間,兩秒后,又重重地吻了上去。 親吻時他把孟星祥的睡衣撩到胸口,只用手就把孟星祥的奶頭玩弄得腫大,像兩顆紅潤誘人的櫻桃。 “寶貝,舒服嗎?”穆京墨湊到他耳邊,惡劣地捏了下手里硬挺的rutou。 孟星祥衣衫不整地靠在門背,胸膛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從胸口到腰間的吻痕一覽無余。 他喘著氣,眼睛濕漉漉的,濃密的眼睫沾了淚水分成一縷縷,像從冰箱里取出的可樂,罐子表面因為化凍產生的水汽。 “還不錯?!泵闲窍楣戳斯醋旖?,和穆京墨對視,坦然承認自己的感受。 他聲音里有抽煙自帶的啞意,更多來源于情欲。 又低又沉。 穆京墨耐性好,只是笑,哪怕硬得不行,做之前還是想逗逗孟星祥,想慢慢欣賞這副為他淪陷的軀體。 他垂眸看,臉上的笑容僵住,孟星祥光裸的胸前有零星幾枚吻痕,顏色偏淡。 突如其來的,珍寶被外人觸碰的怒氣涌上心頭。 到底是年輕氣盛,嫉妒的罪像一顆即將引燃的炸彈。 穆京墨目光似深潭,表面越從容,心里的妒火燒得越旺盛。 他將孟星祥打橫抱起走向浴室,眼底笑意深沉:“寶貝,今晚別想睡了?!?/br> 孟星祥不記得射了多少次在他體內,穆京墨的后xue緊得要命,他一進去里面的嫩rou迫不及待地擠壓他的roubang,像來到一處溫暖的巢xue,舒服得身上的毛孔似乎都張開。 他覺得自己猶如飄蕩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海浪將他包裹,迎來一層接一層的快感。 他只能攀著穆京墨的肩膀,任他起伏,帶來天堂或地獄。 “我cao得你舒服還是那個人?”穆京墨伏在孟星祥身上,淺淺動了動下半身,用后xue磨里面的roubang。 孟星祥額前的黑發(fā)濕透,深紅色的吻痕從他的脖頸延伸到肚子,連大腿內側都被穆京墨種上了鮮紅的草莓。 韓林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全被另一個男人覆蓋。他赤裸地躺在白色床單上,身體沒有明顯的疤痕,白與紅形成極致的反差,像亡國之后引頸就戮的公主。 因為穆京墨停下了動作,孟星祥yinjing漲得難受,快感不上不下卡在中間。 他親了口穆京墨的側臉,用粵語親昵地叫他bb,他知道穆京墨最吃這套了。 “你動一下?!泵闲窍槁曇魡〉脜柡?。 確實,平時穆京墨都受不了他這樣,更何況在zuoai。孟星祥隨便說句親密的話,他簡直恨不得把人揉在骨血里,cao死在這張床上。 射到最后孟星祥已經彈盡糧絕,生理上的反應也在提醒他。 他推了下穆京墨的胳膊,有氣無力地說:“起來,我要去衛(wèi)生間?!?/br> 穆京墨摁著他不讓他起身,身下的力度加重:“就在這上,射進來?!?/br> 凌晨三點,穆京墨身體力行地把那句話的意思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他起伏的動作愈來愈快,孟星祥身體里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在堆積。 終于在某一瞬間,仿佛打開了某種開關,淅淅瀝瀝地尿液從孟星祥的yinjing射了出來,他身體止不住地微顫,被穆京墨抱著,腦袋埋在穆京墨的胸口,直接在他xue里射尿了。 對于孟星祥的任何事,穆京墨沒什么接受不了的,他擔心孟星祥覺得不好意思,低頭吻了吻他的發(fā)間,哄道:“寶貝真棒。” “臟?!泵闲窍檫€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在穆京墨懷里一動不動,說話的嗓音有點兒沉悶,不知道是爽的還是害羞了。 “洗洗就不臟了?!蹦戮┠f完,也不管自己硬挺的欲望,直接把人抱去衛(wèi)生間清理。 洗澡時他看著孟星祥眉眼間的困倦,不舍得壓著他再繼續(xù)做。 他把孟星祥洗干凈塞到被子里,調好空調溫度,自己去衛(wèi)生間疏解。 一盞夜燈陪伴,暖黃的光亮溫馨,孟星祥坐在床邊抽煙,穆京墨洗完澡出來叫了他一聲。 他偏頭,香煙輕磕在煙灰缸里,笑著望過來時溫柔至極。 穆京墨把他圈在懷里,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了:“你之前戴在脖子上的戒指呢?” “丟了?!?/br> 那枚尾戒是扔了,還是找不到了? 穆京墨一時分不清,也沒再多問。 他不知道孟星祥這次會在A市待多久,會不會像去年那樣一個月就離開了。 抱著珍惜當下的想法,他把下巴擱在孟星祥肩上,手指穿過他的指縫,十指緊握。 穆京墨說:“再給我唱首粵語歌好不好?” 有天晚上做完,他們躺在床上聊天,他知道孟星祥是S市人,偶爾孟星祥會用粵語叫他bb。孟星祥告訴他,bb用普通話來說是寶貝的意思。 當時穆京墨突然想聽他唱粵語歌,提了出來。孟星祥笑了笑答應,唱之前和他說:“可能不怎么好聽。” 那晚孟星祥唱了首“富士山下”。 “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 “要擁有必先懂得失去怎接受”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 “試管里找不到它染污眼眸” “我把這陳年風褸,送贈你解咒” …… 其實孟星祥唱得很好聽,嗓音里含有幾分笑意,注視著他的目光溫柔繾綣。 那一刻,他仿佛是孟星祥最珍貴的愛人。 窗外的大雨未曾停歇,那個夜太涼也太漫長。 他后來才從孟星祥口中得知,原來他是單身主義,這一生孑然,注定難求。 穆京墨想起那首富士山下,在孟星祥離開后他才真正理解它的含義。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把勸導別人放下感情的歌唱得跟情歌一樣,深情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