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奶狗五年后變瘋狗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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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許清硯從工作室出來,看見一輛陌生的黑色阿斯頓馬丁停在門口。 從副駕駛上下來一雙JimmyChoo緞面高跟鞋,一個穿著米色西裝的女性Beta朝著他走了過來。女人齊劉海高馬尾,金色的半月形耳墜在頸間晃著,襯得她的紅唇十分美艷。 “許先生您好,我是嚴總的秘書程蘇,嚴總想請您共進晚餐,望您賞光。” 程蘇說著就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許清硯皺起眉頭,這哪里是“請”,分明是逼他上車。 他和程蘇僵持著,不愿挪腳,程蘇就那么看著他,臉上的職業(yè)微笑分毫不減。 “我不認識什么嚴先生,你們認錯人了吧。” 許清硯轉(zhuǎn)身欲走,被程蘇一手攔下。 “嚴總讓我轉(zhuǎn)告您,他與您是大學校友,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明鉞’這個名字?!?/br> 許清硯頓住,看了看程蘇,又看了看那輛開著后座門的阿斯頓馬丁。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他緊了緊背包的帶子,結(jié)果程蘇一個眼神,從車上下來三個保鏢打扮的壯漢,威脅的意味昭然若揭。 他一個學設(shè)計的Beta,不可能打過三個訓練有素的Alpha。 咬了咬牙,許清硯上了車。 還好后座沒有其他人,他松了口氣。 一路上他望著窗外思考,原來嚴鉞真的是明鉞,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嚴鉞的身份是富豪榜上鼎鼎有名的商人嚴明義的長子,負責嚴明義在美國那邊的產(chǎn)業(yè)。他大學那會兒還聽過嚴明義的講座,可是嚴明義不是只和中央的高官之女林婉有兩個Omega女兒嗎?他記得明鉞只有一個在酒吧賣唱的Omega父親,和不認識的男人一夜情后有了孩子……莫非明鉞是嚴明義的私生子?可是林婉怎么可能接受一個私生子來做嚴家的繼承人? 他的思緒很亂,白手起家的父親在世的時候他就明確說過無意繼承家里的公司,他在身為法語同聲翻譯的母親鼓勵下前往法國追夢,因此他對于國內(nèi)這些上流階層的事情都不甚了解。 “許先生,到了?!?/br> 程蘇出聲打斷了許清硯的走神。 他下了車,發(fā)現(xiàn)晚餐地點是位于某個頂級私人會所的創(chuàng)意菜館。 程蘇一路領(lǐng)著許清硯進了包廂,拉開門后就走了。 許清硯聽著關(guān)門的“咔噠”聲,心里一跳。他轉(zhuǎn)過身,面對包廂內(nèi)的男人。 明鉞……現(xiàn)在是嚴鉞,真的變了很多。 他看起來更成熟了,輪廓褪去了少年的青澀,高顴骨高鼻梁的歐洲人血統(tǒng)讓他更具攻擊性,完全是一個殺伐果斷的頂級Alpha。 “好久不見,清清。” 嚴鉞自從許清硯進門,視線就沒從他身上下來過,此刻一雙深綠色的眼眸牢牢地鎖著許清硯的臉,沒有錯過他任何一個微笑的表情。他看得出許清硯在聽到那兩個字之后出現(xiàn)了明顯的動搖。 他已經(jīng)五年沒有聽到這一聲“清清”了。 回憶中的少年眼睛里總是盛滿了對他的愛慕。 “清清,過來?!?/br> 少年向他張開懷抱,等他走向自己。 “清清,你怎么了?傻了?” 他過生日,少年用打工的積蓄給他買了昂貴的蛋糕,他看著兩只額頭相觸形成愛心形狀的天鵝久久無法言語。 “清清,你再不過來我就過去抓你了。” 過水上獨木橋時他因為害怕遲遲不敢邁步,少年站在另一頭笑著看他,最終還是走過來牽住了他的手。 “清清?!?/br> 許清硯在對方起身的那一刻快步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嗓子好像被膠水粘住,他醞釀了許久,終于吐出了兩個字。 他說:“嚴總?!?/br> 空氣中的氣壓瞬間變了。 他雖然是對信息素鈍感的Beta,但是在超過了一定閾值之后,Alpha的信息素還是會對Beta產(chǎn)生影響,那往往是一種帶著強制的威壓。 熟悉的留蘭香氣凜冽辛辣,令許清硯感到窒息。 他握緊雙拳才忍住了趴在桌上的沖動,這該死的Alpha信息素。 嚴鉞并沒有收回他釋放的信息素,他站了起來,走近許清硯,蹲下身將許清硯攏進懷里。 “清清?!?/br> 他覆住許清硯泛白的指節(jié),一根根將其掰開,以自己的手指插入其中并攏。 許清硯幾乎被他的信息素弄得暈眩,他很輕松就將Beta禁錮在懷里,閉上眼享受著懷中這具身軀不受控制的戰(zhàn)栗。 “你要做什么?!?/br> 許清硯渾身僵硬,像刺猬一樣進入了防備。 “敘敘舊罷了?!?/br> 嚴鉞一把將許清硯從椅子上拖起來,許清硯的視線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就被頭朝下按在了沙發(fā)里。 嚴鉞像一只兇惡的獅子,伏在自己瑟瑟發(fā)抖的獵物身上,低下頭嗅著獵物頸間的味道。 沒有聞到除了檸檬沐浴露之外的香氣,嚴鉞略微滿意地瞇了瞇眼睛。 “我聽說白家的那個Omega小姐沒有信息素。” 他用嘴唇蹭著許清硯后頸的皮膚,那里很光滑細嫩,看不出任何性腺的形狀。 “你們做過么。” 五年前他們每一次zuoai,他都會用犬齒咬破這塊肌膚,向Beta的血rou中注入自己的Alpha信息素。沒有性腺的Beta無法被標記,注入信息素的行為只能讓自己的味道在對方身上停留三到七天,最終都會無可奈何地消散。所以只能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地重復,直到…… “這是我的私事,和嚴總無關(guān)!” 許清硯也是有脾氣的,要說單純敘舊還好說,這人恐怕一開始就打著別的算盤,如果他沒有和白婳在一起,也不會介意和舊情人打一炮,但是他剛和白婳訂婚,無論如何都做不出這種背叛之舉。 他掙扎著想起來,結(jié)果Alpha一掌死死按著他的腰,用膝蓋壓住他的大腿,他企圖用手肘去撞那人肋骨,又被輕易制住。 “你們做過么?!?/br> 許清硯被問得簡直要翻白眼,老子他媽的和誰睡覺和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五年前就分手了你管我上天呢? “……cao!” 感覺到皮帶被解開,許清硯直接炸毛了,嘴里瘋狂罵著臟話,激動起來中英法三語亂飆,倒是把身后的Alpha給聽笑了。 “你說法語還挺好聽的?!?/br> 嚴鉞在他耳邊說話,有意無意地,嘴唇蹭過了耳垂,耳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緋色。 褲子被拉到一半,眼見內(nèi)褲也要慘遭毒手,許清硯臉紅脖子粗地怒吼:“沒做、沒做過行了吧!” “嗯。清清很乖?!?/br> 嚴鉞嘴上說著,在許清硯后頸落下一吻。 許清硯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這人直接扒了他的內(nèi)褲握住了他的性器。 許清硯腦子都炸了,身體里那些屬于五年前的記憶仿佛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洶涌著撲來,在巴黎的四年他也短暫談過幾次戀愛,都是和Beta,無論男女都沒有過插入式性行為,因為他莫名其妙在最后階段都硬不起來。明明對著小電影打手沖的時候毫無障礙,對著真人就是硬不起來,他也很郁悶。這事情他不敢和白婳說,白婳只當他是尊重自己,是想把初夜留到結(jié)婚那晚。 許清硯羞憤地發(fā)現(xiàn)自己硬了,嚴鉞的手剛捏住他的那話兒,他就可恥地硬了,全身的細胞都興奮地起立,恨不得來個立正敬禮。 “我、你……” 許清硯舌頭打了結(jié),恨不得能把自己悶死在沙發(fā)里。 嚴鉞感覺到許清硯的身體對他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心情愉快了很多。他本來以為自己會忘了許清硯,就如許清硯所愿的那樣,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見。但是他在美國接受嚴明義的繼承人課程最痛苦的時段,聽到了許清硯父母死于空難的消息。他一下子就覺得心被人挖了一塊似的,想著許清硯會有多痛,會不會哭,會不會失眠,繼承人課程上受的那些罪根本無法同那時他感受到的相比,他想要立刻飛到那人身邊,陪他一起…… 他憑借超強的毅力提前完成了嚴明義的要求,本想在擁有了足夠多的力量,能夠成為許清硯后盾的時候再出現(xiàn)在他身邊。然后他就聽到了許清硯和白婳訂婚的消息。 他去求林婉,讓嚴明義放他回國給生他的Omega父親上墳。 說來可笑,林婉這個同他沒有一絲血緣關(guān)系的Omega女人,竟然是他人生中最接近“母親”這個詞語的存在。 嚴家的人自從知道他身上流著嚴明義的血之后,沒有一個人給過他好臉色。唯獨林婉,不顧兩個女兒的憤怒,堅持讓嚴明義接他回嚴家,甚至勸說嚴明義將他作為唯一繼承人培養(yǎng)。 他人生中唯二給過他溫暖的,一個是大學時代的許清硯,一個是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