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姜大少爺初承歡 灌腸 sp h
姜念北常年鍛煉,身體白皙勻稱,肌rou結(jié)實(shí)緊繃,一看便蘊(yùn)藏著力道,線條格外賞心悅目。 陸靖川褪下他的內(nèi)褲,露出姜念北渾圓挺翹的臀部來。在遇到陸靖川之前,姜念北從未留意過自己的臀部,因此并不知道自己的屁股落在別人眼里是多么的柔軟和誘人。 陸靖川第一掌扇下來,就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陸靖川自然未使全力,不過他的手勁大,而且姜念北從來沒有挨過打,這一下也夠姜念北受的。 陸靖川并沒有停下,他一手按在姜念北勁瘦的腰線上,另一手一下一下地?fù)澠鹆私畋钡钠ü伞?/br> “啪!”“啪!”“啪!” 巴掌著rou聲不絕于耳,姜念北飽滿的臀rou不斷輕晃著,被施行者的手掌扇得變了形,很快就印上了鮮紅腫起的掌印。 陸靖川的手高高揚(yáng)起后又落下,他手勁不小,每一掌都能讓臀rou吃力地收緊??蓱z的臀rou被責(zé)打得左右晃蕩,很快就紅腫起來。 “疼就叫出來,不需要忍著。”陸靖川聽著姜念北低低的悶哼,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叫出聲。 陸靖川平日里對自己的私奴有頗多要求,規(guī)矩又多又嚴(yán),十分苛刻。陸靖川要求奴隸的的聲音柔而不媚。太過夸張的叫聲會擾了興致,而一聲不吭則又過于沉悶無趣。 他在這方面極為挑剔,一會兒嫌這個的聲音太大了過于做作,一會兒又嫌另一個的聲音太小了不夠明顯。就連雨夜館的老板衛(wèi)凜對此都表示十分無語,哪怕給陸靖川送去的都是頂級奴隸,他也還是各種不滿意。 不過私奴是私奴,姜大少爺可不是他的奴隸。人家給他個面子陪他玩?zhèn)€情趣,他自然驚喜答應(yīng),不可能還對姜大少爺?shù)谋憩F(xiàn)提出諸多要求。 再者,即使見過那么多萬中挑一的極品奴隸,陸靖川依然驚艷于姜念北的美貌與身材。他的聲音也十分悅耳,清冷動人,完美滿足了陸靖川的要求。陸靖川生怕把人家打壞了,又或者是人家忍著疼不好意思出聲憋壞了。 陸靖川停下了拍打,輕輕地揉著姜念北腫脹的臀rou:“還可以接受嗎?不行就算了,不用勉強(qiáng)自己?!?/br> “還…還好?!苯畋逼綇?fù)著自己的聲音,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疼痛和他訓(xùn)練時受的傷無法比擬,倒也不是特別難忍,只是這么大的人了,還被陸靖川按在膝上打光屁股,這讓他有些羞恥。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很盡興?!标懢复ㄓX得第一次還是不要太過分了,點(diǎn)到為止即可,免得把姜大少爺嚇跑了。他取來床頭柜里擺放的消腫藥膏,替姜念北上藥。清涼的藥膏立刻緩解了剛才連續(xù)的扇打帶來的疼痛,姜念北被陸靖川輕柔的手法按得有幾分舒服,不由得放松下來。 陸靖川在調(diào)教時心狠手黑,下手極重,基本上每次都會讓奴隸的身上見血。 最近嶺北也不太平,前段時間他還揪出來了一些在陸衛(wèi)兩家背后搞小動作、妄圖削弱他父親陸元帥權(quán)力的世家。在親自對這些人進(jìn)行刑訊后,他的戾氣往往無處發(fā)泄。陸靖川把不順的心氣都發(fā)泄到了奴隸的身上,即便打得那些奴隸傷痕累累,他也沒有絲毫憐惜,更別提親自上藥了。 不過還是一樣的道理,私奴是私奴,伴侶是伴侶,姜大少爺哪怕只是屁股上紅腫了一點(diǎn),陸靖川也覺得有必要好好處理人家的傷。要是因為他,這白皙細(xì)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什么無法消除的痕跡,那簡直就是糟蹋了美人,心痛程度不亞于玷污了藝術(shù)品。 陸靖川揉了一會兒,見姜念北漸漸平靜下來,便把人抱到懷里,柔聲問:“還要繼續(xù)么?” 姜念北小聲道:“是繼續(xù)挨打么?!?/br> 陸靖川從前并不了解姜念北,只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清冷,許多人都評價他冷靜又疏離,讓人無法靠近。此刻姜念北小心翼翼的模樣讓陸靖川十分新鮮,他暗想:傳聞也不可全信,姜大少爺這不是挺可愛的么。 “不打了?!标懢复ㄈ崧暫宓?,見姜念北聽到不用繼續(xù)挨打后明顯松了口氣,忍不住起了惡劣心思逗弄道:“等會兒cao你好不好。” 姜念北的耳朵微微紅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不是要先灌腸清潔么,我不是很會?!?/br> 從前姜念北的對象都是乖巧懂事的,會自己先洗干凈了,再到姜念北床上侍奉。姜念北聽說過要先灌腸,可他從來沒有幫以前的男伴做過灌腸,更別提給自己的后xue做清潔了。 陸靖川沒想到姜念北這么乖,不由得又憐惜幾分。他親了親姜念北挺翹的鼻尖:“乖,我?guī)湍?,不會疼的,不用怕。?/br> 陸靖川取出床頭柜里的灌腸器,將姜念北抱到了浴室。他先是安撫性地親了親姜念北的額頭,才將灌腸器緩緩地推進(jìn)了姜念北的后xue里。 從未被人觸碰過的柔嫩私密之處被塞進(jìn)了東西,姜念北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陸靖川另一只手摟住他,湊上前去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親吻。呼吸交纏間,陸靖川溫柔地撬開了姜念北的唇關(guān),姜念北也富有技巧性地回應(yīng)著。 這個吻讓姜念北沒那么緊張了。他感覺到一股溫?zé)岬乃髯⑸溥M(jìn)體內(nèi),竟暖暖的有些舒服,可接著腸道里的液體越來越多,讓人想立刻將這些液體排出來。 姜念北生怕清洗不干凈,將體內(nèi)的液體排了出來后又央著陸靖川再給他灌了一次腸。 陸靖川將乖乖的姜大少爺抱回大床上,讓他分開雙腿跪趴在床上。陸靖川取了潤滑油,用手指沾了沾,體貼地給姜念北做擴(kuò)張。 后xue從未被侵入過的姜念北感受到陸靖川的手指在他的后庭里開拓,溫柔而細(xì)致。即使?jié)櫥陀玫淖銐蚨啵懢复ǖ臄U(kuò)張也十分耐心,陸靖川的性器對于從未被如此使用過的姜念北的后庭來說仍然過大。 陸靖川火熱的性器進(jìn)入的那一刻,姜念北無助地輕微掙扎,陸靖川卻緩慢而不容置疑地繼續(xù)侵占著姜念北的后xue。 “嗯……”姜念北感覺后庭被塞滿了,疼痛中又帶著一點(diǎn)酸脹的爽意,呻吟出聲。 陸靖川感受著從未被人進(jìn)入過的rouxue帶來的緊致觸感,體味到強(qiáng)烈的興味。他一手掌住姜念北的腰,另一手伸到姜念北胸前,細(xì)細(xì)玩弄他粉嫩的乳尖。 陸靖川察覺到姜念北的后xue漸漸放松下來,變得松軟溫?zé)?,便大力撻伐起來?/br> “嗯……唔嗯……好漲……”姜念北抑制不住地呻吟著。 陸靖川又一下猛撞,姜念北的身體猛地一顫,驚呼出聲。陸靖川意識到這是姜念北的敏感點(diǎn),便刻意盯著這個點(diǎn)發(fā)起沖鋒。 姜念北再難忍受,哀叫聲不絕于耳:“嗚……太漲了……受不了了……” 陸靖川親親姜念北的耳朵,鼓勵道:“受得了,寶貝最棒了。” 層層疊疊的xuerou包裹著陸靖川的欲望,他舒服得呼吸聲都粗重了許多。 “啊…不行了…” 姜念北的后xue被狠狠貫穿,緊緊夾住了陸靖川的欲望,一張一翕,咬得陸靖川舒爽無比。 姜念北痛苦又帶著媚意的聲音在房間里不斷回響,像一把小鉤子一樣,勾得陸靖川心癢難耐,更加激烈地cao弄身下的人,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畹牡胤健?/br> 被cao弄的羞恥感和滿足感不斷交織,姜念北的xiaoxue越吸越緊,緊緊箍住陸靖川的欲望,在沒被撫弄前面的情況下硬生生被cao射出來。 陸靖川雖然還沒射精,但他知道不應(yīng)期再繼續(xù)抽插并不會給姜念北帶來快感,于是便退了出來,把姜念北抱到浴室里,給他的后xue做清潔。 姜念北有些累了,任由陸靖川幫他洗澡。清潔干凈后,他像樹袋熊一般抱著陸靖川,兩個人一起躺回到床上。他注意到陸靖川的胯間未消下去的性器,這才意識到對方還沒射精。姜念北有些不好意思,性愛應(yīng)當(dāng)是賓主盡歡,只有自己一個人爽了算怎么回事?他主動開口道:“我?guī)湍惆?。?/br> 陸靖川一下子就明白了姜念北在說什么,有人幫忙他自然求之不得:“好。” 姜念北的睫毛輕顫:“不過我從來沒有幫別人弄過,不是很熟練,要是弄痛了你要告訴我?!?/br> 陸靖川以為姜念北要用手幫他擼出來,沒想到下一秒姜念北低頭含住了他的性器,青澀地舔弄起來。 陸靖川的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臥槽…… 姜大少爺自然是沒有幫人口過,誰敢讓他侍奉?陸靖川覺得自己真是賺大了,衛(wèi)老爺子這回算是干了一件大好事,回頭他一定要好好感謝自己的外公。 姜念北生疏地將陸靖川的性器含在嘴里,緩緩?fù)掏轮?。然而陸靖川的性器太粗長,姜念北很快被嗆住了,美目中盈滿了生理性的淚水。 陸靖川見著這幅清冷少爺美眸含淚的景象,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越發(fā)漲硬了。在姜念北生澀卻富有耐心的舔弄下,陸靖川終于射了出來… 兩人都盡了興,姜念北去刷牙漱口,陸靖川則是清理了下身的粘膩。清洗完畢,兩人重新躺回床上,陸靖川避開姜念北的傷處將人抱在懷里,在他的臉上輕輕印下幾個溫柔的吻。 “舒服嗎?”陸靖川一手輕撫著姜念北略有些薄腫的臀rou,開口詢問。 姜念北將頭枕在陸靖川寬闊的胸膛上,感受著他有力的肌rou,如實(shí)回答道:“被打屁股還好,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zuoai時在下位的感覺挺不錯的,比我想象中的好一點(diǎn)。” 難怪以前他聽說過圈子里的傳聞,說兩個男人的性事,在下位者更為快意,他如今也算是體會了一番。 陸靖川輕笑,又與姜念北閑話了幾句,兩人沉沉睡去。 一夜好夢。第二天,姜念北和陸靖川是被一通來電吵醒的。 姜念北腰部酸脹,拿起通訊器,沒有仔細(xì)看上面的號碼便接了起來。 一般來說,能在早上七點(diǎn)這個時間就缺德地打電話sao擾他的,只有姜澤辰。 “你最好有正事。” 姜念北冷冷地說。被折騰了一晚本就累了,姜澤辰還要一大早上來吵他,他的心情著實(shí)算不上好。 然而,電話那頭卻不是姜澤辰,而是很少求助于他的秦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