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張圖，周敏左右劃完，想了一下如果和他是朋友關系，自己的反應。可能會點贊，畢竟是朋友，但又沒有明顯要贊的地方——他點贊的那些畫，明顯就是他欣賞那些畫。但是給這些點贊，顯出他是什么呢？周敏裝作沒看到。

    何普照刷新列表好幾次，都是那些個什么設計師點心，還評論留言牌子。他心里焦躁，直直撲進床，裹得自己緊緊的，再掏出手機，忍不住點開和周敏的對話框。

    周敏刷新完又點回何普照主頁，看到有人搭理他，他本想著如果無人問津他那條ins，他就留個贊，現(xiàn)在更作罷。關手機前，看到何普照發(fā)來消息，心里一松，他還沒點開，緊接著踩空似的感覺又上來了。何普照說：就算分手了也是可以說話的吧？

    何普照自覺語氣生硬，又發(fā)過去哭笑不得的emoji。那邊回：嗯。周敏果然看到了！何普照心差點倒流回嗓子眼，接著說：那刪好友做什么。

    沒想周敏回：不是還有電話短信嗎。何普照咬著指關節(jié)，眼皮眨也不眨，說：我不怎么用短信電話，ins也不怎么用。

    周敏回：那更好了。

    何普照盯著那排字，來來回回看，都沒注意自己夾緊了被子，回：那我怎么辦？想聯(lián)系你是不是就不可以？還發(fā)了個委屈絨絨熊的表情。

    那邊很快就回了：不可以，沒事不要聯(lián)系我，我們現(xiàn)在不是以前的關系了。

    何普照根本沒太在意后半的話，閉上眼睛，睫毛顫顫的，鼻翼翕翕，臉埋進枕頭，深深吸了口，跟周敏一個洗劑。唔，周敏也在這張床上，他們睡同一個枕頭，他不可以睡另一個枕頭，那樣就好遠了，老公怎么cao他。何普照一只手伸進兩腿間，那兒還是熱熱的，磨過沒多久的呀。

    周敏關屏幕了，手機放桌邊，燈都關了，一時好精神，心浮氣躁又不覺由來，看著天花板實際眼神沒聚焦，等睡意找來。好一會兒，手機屏幕亮了，黑夜里好明顯，暗了又亮，周敏深深呼氣，起身劃開屏幕。

    何普照先是發(fā)來：那之前的照片呢？又補充：就是酒店那次。

    靜得能聽到耳旁細鳴，還有心跳的聲音，記憶開閘一樣呼啦啦涌來，周敏當然知道是什么照片。周敏撥著相冊，很快劃也能發(fā)現(xiàn)是哪一段，rou色和rou紅色基調(diào)，背景是瓷磚，那幾排照片都是。

    他當時連著拍著好多張，寶寶——何普照被按在瓷磚地板上，背貼著瓷磚壁，卷著他的腰凸出一個臀部，兩個洞——兩個屄被cao開了，寶寶還捂著說會流出來，說的是精水會流出來。寶寶怎么也不肯洗澡，就是還要人cao，拍出來給他看看，給老公cao爛的樣子有多yin賤。

    周敏手指捋著jiba，單手左右劃著那些照片，當中有一張拍到了點兒臉，又是可憐又是無措，老公jingye快沒了啊，又不能推開老公。周敏半天沒射出來，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放大圖片對著那紅通通翻卷的小yinchun。兩片大yinchun給擠開久了，有點兒撐變形了，剛好要人嵌進個東西，再也合不攏為好，何普照想騎又騎不下去，分又分不開，何普照就是這個樣子。

    何普照發(fā)完等好久，擁得自己緊緊的，被單也臟了，他好想和老公說不會處理被單。屏幕亮了立刻拿起來，收到兩個字：你要？

    何普照想著理由呢，先回：嗯。

    那邊回：沒有。

    何普照屏息回：那好吧。

    那邊卻回：你別這樣找借口和我說話，我會以為你還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