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別總把自己當成個人
一個水煮荷包蛋,程微澤咬了兩口,一口一片雞蛋殼,總共就那么大一個蛋,吃出了五六片蛋殼,翟時羽這打蛋技術(shù)在某種層面也算得上是一絕了。 翟時羽看著桌上被吐出來的大大小小的幾片雞蛋殼,面不改色地嗦了口粉絲。 這鍋可不能算在他頭上,是程微澤非要挑那個時候往他這里湊的,但凡晚個半分鐘都不至于。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鍋自己背,翟時羽還特地把雞蛋殼多一點的那個給了程微澤,簡直不能更貼心。 至于后果……少幾個雞蛋殼和多幾個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翟時羽低頭把剛咬到的蛋殼吐到了桌上,面色平靜。 “衣服脫了,跪上來?!背涛墒持钢腹?jié)在茶幾上輕叩了一下,叫住了收拾完碗筷準備往廚房走的翟時羽。 翟時羽手指微顫了顫,碗里剩下的清湯蕩開了幾圈淺淺的漣漪,倒映在上面的一點影子也被打散,一樣的支離破碎。 茶幾上的東西被掃到了一邊,清出中間一片空地,膝蓋壓在玻璃臺面上,涼意直往骨縫鉆。 “自慰?!背涛衫_抽屜找東西,見翟時羽遲遲沒動靜掀起眼皮看了眼低頭跪著的人,“這個也用我教你?” “抱歉?!钡詴r羽輕聲道歉,右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 哪怕心里再不愿意,身體還是會誠實地給出反應(yīng)。 翟時羽手上沒什么技巧,機械地一下又一下taonong著,麻木地看著自己的yinjing在輪番的刺激下一點點勃起,眼神冷靜得仿佛只是個局外人。 但也只是仿佛,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行了,手背后?!背涛申P(guān)上抽屜,給手上的工具又消了遍毒,語氣輕嘲,“準備工作做不到位疼的是你自己?!?/br> 做到位了又不是說就不會疼了。翟時羽背在身后的雙手握成拳,低頭看著硅膠材質(zhì)的馬眼棒一點點插進尿道里。 任何一點細微的摩擦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再轉(zhuǎn)化成了細密的疼痛,尿道棒上還有數(shù)個凸起,觸感更鮮明,快感……也更強烈。 “15cm,不算長?!背涛蓜幼鬏p緩地全部推了進去,拉過翟時羽背在身后的手,想把馬眼棒頂端露在外面的圓形按鈕塞進去,“這個能震動,自己先試試?” 手指松開了些,還沒來得及把那個黑色的按鈕收進掌心,手又忽然被程微澤拉開了。 微蜷的手指被一一抻平,手掌心清清楚楚地印著幾個月牙狀的印子,握拳的時候過于用力留下的,印子并不深,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比較淺的那個已經(jīng)消了不少。 “左手也伸出來?!背涛赡闷鹨贿叿胖募t花梨戒尺,輕拍了一下翟時羽的手背,“伸平抬高?!?/br> 冰涼的戒尺壓在溫?zé)岬恼菩纳希拔逑?,不用報?shù),不準躲?!?/br> 戒尺落得快,破風(fēng)聲尖銳,隨著戒尺的落下手心迅速浮起兩道紅印,翟時羽疼得手指蜷了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收回手的沖動。 “伸平,我不想再說第三次。”戒尺停在了距手掌約五厘米的地方,程微澤冷聲警告,“再有下次從頭開始?!?/br> “是,主人?!钡詴r羽把手指伸開,把掌心重又送回戒尺下。 打手心,訓(xùn)誡意味遠多于調(diào)情,倒真像是在管教不聽話的小孩,被管教,也不是什么新鮮詞了,這種狀態(tài)幾乎占滿了他的一整個童年,跪著被人打手板倒是頭一次。 還要自己主動把手伸出去,有夠羞恥的。 落在手指上的戒尺打斷了思緒,手指上rou本就少,幾乎是相當于直接打在了骨頭上,比起手心要疼了好幾倍不止,翟時羽漆黑的眼瞳猛地縮了縮,手指疼得一瞬間仿佛失去了知覺。 接下來的兩下接連落在了手指上,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時間,遲來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了整個手掌,手指稍動一下就是鉆心的疼。 十指連心,還真的是沒說錯。 雙手垂在身側(cè),翟時羽纖長的眼睫顫了又顫,把生理性的眼淚憋回了眼眶里。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點印記,疼就記得點?!背涛墒种改砹四淼詴r羽的乳尖,隨手夾上去一個乳夾,“下次就不是只打五下了?!?/br> 乳夾是蝴蝶樣式的,好像是兩只展翅的蝴蝶咬在rutou上,中間連著條銀色的鏈子。 程微澤把那條鏈子拉到了翟時羽嘴邊,示意人咬著,聲音低冷:“自己按馬眼棒那個震動按鈕,鏈子不準掉下來,手也不許松?!?/br> 翟時羽兩只手手心都是紅的,好像有點腫,稍一觸碰就泛起一陣疼。他垂下眼看向自己依舊挺立的yinjing,右手虛虛環(huán)住那個按鈕,大拇指按了上去。 埋在體內(nèi)的器具猛地開始震動,洶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襲來,卷席了他整個人。 翟時羽手指猛地松開,震動也在同一時間停住了,戒尺下一刻就落在了臀尖,一聲壓抑的痛呼從喉嚨里跑出,翟時羽挺直的脊背微不可察地弓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 “我剛剛說了,手不準松。”程微澤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冰冷而無情。 嘴里咬著鏈子說不了話,翟時羽重新握住那個圓形的小東西,大拇指再次摁了下去。 并不疼,但比起疼痛,他更討厭讓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快感,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完完全全被欲望所主導(dǎo),而他的欲望,則被面前這個人所掌控。 他討厭這種無助感,但又無能為力。 戒尺在手指間流暢地轉(zhuǎn)了一圈,程微澤握著戒尺的一端,抵上了白皙的臀部。 之前留下的傷基本都好了,程微澤對傷痕并不熱衷,但他喜歡在自己的所屬物上留下點自己的痕跡,可以很好地滿足自己的占有欲,而且……屁股還是打紅了更好看。 清脆的拍打聲接連響起,翟時羽低著的頭微微上仰,嘴里咬著的鏈子拉扯著乳夾,細密的疼痛從胸前的兩點蔓延開,握著馬眼棒頂端的按鈕的手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插在尿道里不斷震動的東西又加快了頻率,一陣接著一陣強烈的刺激。 “忘了說,這是壓感的,越用力震得越快?!背涛砂岩滦渫暇砹藥渍?,露出精壯的小臂,戒尺劃破空氣打在微紅的臀縫,引出一聲吃疼的呻吟。 “下手輕點,別把自己那根東西玩壞了。” 打了大約三十下,程微澤才停手。整個臀部都覆上了一層均勻的紅,挨打最多的臀峰深色的棱子交錯密布,程微澤放下了戒尺,抓著臀尖的軟rou肆意揉著,手指把翟時羽咬在嘴里的鏈子勾了出來,聲音還是低,但冷意去了不少:“還想挨嗎?” 前端傳來的快感不斷,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好像也成為了助燃劑,yuhuo越燒越旺,出口卻被堵得死死的,程微澤的話只短暫地在腦子里過了一下,半天沒分析出個意思來。 “想挨打還是挨cao?!背涛蓡瓮裙蛟诓鑾咨?,又往下壓了點,難得好脾氣地又說了一遍。 程微澤湊得過于近了,溫?zé)岬耐孪⒑粼谀樕?,讓翟時羽有種好像只要再往前一點點就可以落進程微澤的懷抱的錯覺,來不及思考,嘴唇微張,他已經(jīng)給出了回復(fù):“想挨cao。” 程微澤嘴角往上勾了勾,松開手后退了一步,手指勾著褲子往下扯了些,粗硬的性器興致高昂地抬著頭,他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發(fā)上,“自己坐上來。” 沙發(fā)比較矮,翟時羽還是跪在了沙發(fā)上,手扶著沙發(fā)靠背,后xue里的拉珠在輕顫的抽氣聲里被一個個拉了出來。 “狗逼好濕?!背涛少N在人耳邊輕聲說,舌尖舔了下微紅的耳垂,聲音帶上了些喑啞,“自己吃?!?/br> 翟時羽耳尖一直到脖頸幾乎紅了個透,低頭又往前移了點,左手握著程微澤勃起的yinjing,把自己的后xue抵了上去。 濕軟的后xue很好進入,但程微澤的東西還是有點太大了,翟時羽微蹙著眉,小心地一點點往下坐,yinjing堪堪進入了一半,后xue已經(jīng)有了飽脹感,翟時羽動作剛停頓了下,程微澤摟著腰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粗壯的莖體整根沒入,發(fā)出“噗”一聲水聲,翟時羽雙手用力抓著沙發(fā)背,還沒等他適應(yīng)好,程微澤已經(jīng)開始挺腰抽插,斷續(xù)的呻吟不斷溢出。 程微澤把翟時羽紅透的耳垂含進了嘴里輕咬,左手玩著夾在乳粒上的乳夾,右手托著被打得通紅的臀部,食指在xue口按了幾下,貼著自己的yinjing探進去了一個指尖。 “嗚……不要……”幾乎已經(jīng)被擴開到極限的xue道在手指擠進來的同時傳來仿佛撕裂般的疼,翟時羽本能地想起身抽離,卻被程微澤牢牢地禁錮在原地。 “吃得下的?!背涛善^親了親翟時羽頸側(cè),手指又往里面送了點,聲音哄騙般的帶上了點輕柔,“都吃進去了今天可以射?!?/br> “有半個多月沒射了吧?!背涛勺笫謴男厍盎拢瑩芘藥紫虏逯虻腊舻膟injing,“小狗想射嗎?” “太大……了?!钡詴r羽還是想躲,一貫平穩(wěn)的聲音有些慌亂。 “我給你其他選擇了嗎?”感受到翟時羽的抗拒,程微澤聲音陡然冷了下去,“不想肛裂就別亂動?!?/br> 后xue里的手指不由分說地往里又插進去了一截,翟時羽被碎發(fā)遮住的眼睛驚恐地睜大了些,在眼眶里懸著的淚水從臉側(cè)滾了下去。 人的溫柔都是有限的吧,剛剛那兩句可能已經(jīng)是極限了。剛剛應(yīng)該乖順地應(yīng)聲好的,程微澤不會因為自己改變想法,既然結(jié)果都一樣,倒不如順從,還能給自己換來點好處。 反正他也選不了,程微澤至始至終給他的選擇都只有一個,不論愿意與否,他只能選擇接受。 但是真的……好疼啊。 淚水斷了線般不住落下,食指完全沒入濕軟的后xue,程微澤微偏頭去親翟時羽的下巴,舌尖卻嘗到了一點咸澀,抬眼去看才發(fā)現(xiàn)翟時羽哭了,眼眶有點紅,眼睫上還掛著水珠。 “這不是可以嗎?!背涛蓎injing抽出了點,往前猛地頂在了敏感點上,在翟時羽的呻吟聲里說,“天天這么哭眼睛倒是不會累?!?/br> “……沒有想哭?!钡詴r羽說的很輕,自言自語地說了這么一句又安靜了下去,眼淚卻很不給面子地又落了下來。 “嗯,沒有想哭?!背涛身樦f,心情莫名好了不少,食指從后xue里抽了出來,右手抓著精瘦的腰側(cè)深入淺出地繼續(xù)cao弄著軟爛的xue口,“是汗流到眼睛里又流下來了?!?/br> “……”翟時羽抿了抿唇,抓著沙發(fā)的手猶豫了下,輕輕環(huán)在了程微澤后頸上,示好地順著程微澤頂弄的動作把自己的后xue送上。 程微澤心情陰晴不定慣了,最開始還有些不習(xí)慣,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能熟練應(yīng)付了,現(xiàn)在……可能可以提一下,不然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時候,程微澤是肯定不會主動開口的。 “一個多月了?!钡詴r羽隱晦地開口說,剩下的半句話卡在了喉嚨里,程微澤應(yīng)該聽得出來這句暗示,再說下去把人激怒的可能性太大了。 每次只要一提這個,程微澤都會很火大,挺莫名其妙的,這明明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最大把柄,翟時羽自嘲地想。 話音輕飄飄地散在空氣里,程微澤停下了動作,空氣一時仿佛陷在了泥沼里般停滯住,過了好一會兒,程微澤在讓人心悸的平靜里輕聲說:“剛剛走神就在想這個?” “是我這兩天對你太好了嗎,挨cao的時候都敢想其他人了。”程微澤右手繞著翟時羽柔軟的發(fā)絲,忽地輕笑了聲,右手猛地拽著頭發(fā)把人從身上扯了下來按在了沙發(fā)前的茶幾上,起身從身后壓上去。 翟時羽修長的雙腿被強制分開,被戒尺抽紅的右手被抓著按下了馬眼棒的震動按鈕,程微澤從后面插了進去,一巴掌扇在了被迫撅起的臀部,俯身輕聲說:“要當狗就好好當條狗,別總把自己當成個人?!?/br> 紅腫未消的臉被壓在玻璃臺面上,馬眼棒劇烈震動著,快感積壓過了頭,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一陣的輕微刺痛,后xue里粗大的莖體大力抽插,xue口被撞得生疼,維持這個姿勢腰也負荷過大,酸疼得厲害,剛停下來的眼淚又開始流。 胸前夾著的乳夾隨著動作撞在茶幾上,蝴蝶銀色的翅膀好像在奮力地煽動著想要逃離,最后卻只能……把自己撞得粉身碎骨。 翟時羽看著乳夾因為大力的摩擦碰撞從胸前脫落,掉在茶幾上,然后滑落在地。 左手徒勞地伸出去想撈起來,卻什么都沒碰到,又垂回了身側(cè)。 粉身碎骨嗎?他的結(jié)局可能也是這個吧,不過他從沒想過要逃。 這是他自己選的,他會走到頭,哪怕粉身碎骨。 翟時羽燒才剛退,整個人都還很疲軟,頭又開始犯暈,沒有一點掙扎的力氣,程微澤射在里面抽身退開之后,沒了支撐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喘息錯亂。 程微澤站在一邊,看著翟時羽緩了一會兒后撐著地想要起身,卻又軟軟地摔了回去,才想起來這個人今天早上還在發(fā)著高燒。 程微澤心里煩躁的厲害,想著翟時羽自己沒力氣爬起來也不愿意叫他,不該逞強的時候偏偏倔的很,人前的長袖善舞都扔哪兒去了。 誰也沒說話,翟時羽手上根本使不上多少勁,又試了幾次還是坐不起來,最后破罐子破摔地不動了,慢慢把自己蜷了起來,眼淚浸濕了臉側(cè)的頭發(fā),濕糊糊地貼在臉上,長睫顫動著落下,遮住了眼里的難受無措也擋住了程微澤落在地上的影子。 僵持了半晌,程微澤還是俯下身把人抱了起來,磁性的聲音有點啞還有些冷:“后天帶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