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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羽落在線閱讀 - 23一個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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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個小警告

    “誒我先走了啊我輔導(dǎo)員找我,你自己看著點,別喝了!”程微澤手中的玻璃杯被人搶過擱在了身前的桌上,杯底一層暗色的酒液劇烈地波動,話音被嘈雜淹沒,“我給你家那位打電話了,他應(yīng)該過會兒就來了,你安分點。”

    “誰?”程微澤皺眉,伸長手又要去拿桌上的杯子,不想半路被人攔了,有些不滿地嘟囔,“把杯子給我?!?/br>
    “翟時羽,除了他還能是誰?”見程微澤還在鍥而不舍地試圖突破阻攔去拿近處的酒杯,陪程微澤在這喝了大半個晚上的舍友實在看不下去,索性把酒桶里剩的那點酒全倒進(jìn)了杯子里遞到程微澤手上。

    而程微澤聽到翟時羽的名字有一瞬間怔了會兒,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覺松了下去,握著半杯冰涼的酒水有點罕見的不知所措。

    而對面的人還在說:“都喝了吧,喝醉好辦事,人來了抱著裝個可憐哭一哭,都吵了這么久了也沒見吵出什么花頭來,聽兄弟的,沒什么是床上滾一遍解決不了的?!?/br>
    “好了啊我真的走了,別再加酒了?!?/br>
    床上……滾一遍?程微澤思索了一會兒,大腦鈍鈍的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抬手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果味精釀啤酒,不好喝,不過后勁意外的很大,明明度數(shù)也沒多高。

    酒吧四周很吵,音樂聲震得耳朵疼,也不知道是因為昏黃的燈光還是因為腦子不太清醒,視線里的一切都很模糊,好像疊了一層又一層厚厚的濾鏡,沒什么實感,程微澤低頭抵在自己手臂上,從混沌里糾出一絲清明,只知道翟時羽等會兒就來了。

    握在酒杯上的手指失力一點點滑落到了桌面上,杯身外稀疏的水汽凝在了指尖,涼涼的。

    不喝了,酒氣太重了他不喜歡。

    “現(xiàn)在?”

    “再等幾分鐘。”葉行舟看了眼時間,從口袋里掏出個盒子扔了過去,“事成后全款會給你打過去?!?/br>
    “好的老板?!弊趯γ娴娜耸种噶弥鷤?cè)的長發(fā),盈盈一笑,十足的風(fēng)情,音色偏亮卻能明顯聽出來是男聲,“真不用真刀實槍地來嗎?”

    “沒必要?!比~行舟指尖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玻璃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皺眉隨口道,“看情況吧,隨便你?!?/br>
    “得嘞?!?/br>
    翟時羽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圖書館自習(xí),兜里不斷震動的手機(jī)輕易引走了他的注意力,手中的筆順著原來的趨勢接著往下寫,左手摸出了手機(jī),視線垂下去掃了一眼。

    意料之中的,他并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那幾個字,眼中一抹失落飛快地沉進(jìn)了眼底,再抬眼時神情如常。

    電話是程微澤的一個室友打過來的,他起身去了樓梯口,才把電話回?fù)芑厝ァ?/br>
    四周很安靜,翻頁聲和紙筆的摩擦聲填滿了空氣,走出這片區(qū)域才聽到一些壓低后的交談聲,翟時羽靠著墻,被額發(fā)遮住的眉隨著電話里的人說話聲緩緩皺起。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麻煩你了?!钡詴r羽偏頭低聲說,“我馬上過去?!?/br>
    “時哥!”

    翟時羽剛走出圖書館的大門就被人叫住了,是之前做課題帶過的一個學(xué)弟,他點頭打了個招呼。

    “我正要去找你,有點問題想請教下……”

    等翟時羽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酒吧不算大,站在門口一眼看過去基本就可以把里面掃個遍,他很快就看到了他要找的人,目光落在角落的一個沙發(fā)處,卻在要走過去時步子突兀地一頓,停在了原地。

    沙發(fā)上不止有一個人,大概是為了營造氣氛,酒吧里的燈昏黃偏暗,角落里更是沒什么光,他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看到了那一頭垂落的潑墨長發(fā)和兩個人幾乎交疊的身影。

    這是個校內(nèi)酒吧,算是個清吧但又不太是,翟時羽之前跟程微澤他們幾個也來過幾次,明目張膽干點什么的是沒有,但借著沙發(fā)阻擋和燈光昏暗也不是不能發(fā)生點什么。

    大概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別人做不到吧。膽子大點來個419的也不是沒有。

    翟時羽沒再往里面走,順勢就靠在了一邊的玻璃門上,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有幾縷垂在了眼前,他顧不上理,紛雜的心緒都沉了下去,出乎意料的,他現(xiàn)在非常的冷靜,甚至腦子里飛快地把這幾個月里發(fā)生的各種事過了一遍。

    他和程微澤吵了有兩三個月了,起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無非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以前也吵過不少,他本來也沒太當(dāng)回事,畢竟感情這種事兒,就算是扯淡也不可能一直一帆風(fēng)順,寫演電視劇都還得讓小情侶發(fā)生點矛盾增進(jìn)下感情走走劇情線呢,更何況是現(xiàn)實。

    但這次和之前顯然都不一樣,程微澤沒再來主動找他。

    吵架這種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但和好總歸是需要一個契機(jī)的,總得有個人低頭然后讓另一方好順著臺階下,翟時羽以前一直都是順著臺階下的那個,可惜這次鋪臺階的人不干了。

    而為什么不干了,這件事也可以有很多的可能的原因,但他下意識地選擇了一個最壞的可能,可能是因為過往的經(jīng)歷,他一直把自己放在一個弱勢的地位,現(xiàn)在也就自然而然地覺得是程微澤煩了不想哄了。畢竟都說喜歡這種情緒是會隨著時間和了解的加深慢慢消磨的,最初的好感消失殆盡之時,也就宣告著這段感情的結(jié)束了。

    他仰起頭,輕呼了口氣,眼睫微顫著落了下去,把所有光亮盡數(shù)擋在了外面。

    這一天的到來好像比他預(yù)料的要早了一點,他本來以為好歹能堅持到他明年畢業(yè)離開這個學(xué)校的時候。

    也就……只剩半年多點了。

    他這兩個月空閑的時候一直在思考他對于程微澤和程微澤對于他的重要性,他習(xí)慣把所有東西都量化成自己可以精細(xì)計算并能夠掌控的,但這次這一套卻行不通了,畢竟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在他的計劃之外,他始料未及也做不好完全的準(zhǔn)備。

    他只能通過一次次的假設(shè),一次次的自我逼問,來得出一個模糊的答案。不可或缺嗎?好像還沒重要到那個地步。但可以說放手就放手嗎?平心而論他又舍不得。

    他第一次在一件事上如此糾結(jié),過去的所有經(jīng)驗在這件事上都并不適用,他很清楚是因為什么,他不可避免地陷得太深了。

    程微澤這個人,在一些方面很準(zhǔn)確地踩在了他少有的軟弱上,走得越近越容易讓人淪陷,他可以讓你很明顯地感覺到在他那里你是和別人不一樣的,是獨一無二的,對著別人低不下去的頭咽不下去的氣,到了你面前屁都不是,足夠溫柔體貼有耐心。

    而他近乎病態(tài)地沉進(jìn)了這片溫柔海里,可能是因為從小就缺愛吧。

    翟時羽自嘲地笑了聲,往那邊最后看了眼,轉(zhuǎn)身推開門走了,冷沉的月色落入眼底,被撕扯得干干凈凈,一如那片黑暗里從未照進(jìn)過陽光。

    “毀約?”進(jìn)入的動作突兀地停下了,程微澤盯著翟時羽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翻涌的燈怒氣被壓了下去,他忽的低聲笑了,“這什么時候輪得到你決定了?”

    話音落下,體內(nèi)的巨物猛地頂在了敏感點上,翟時羽身體跟著一顫,聲音有點啞,雖然不太穩(wěn)但是卻異常的冷靜,“我當(dāng)時跟你簽的那玩意兒沒有法律效力?!?/br>
    “所以呢?”程微澤右手握著翟時羽的大腿根強(qiáng)迫人把腿抬高分開,俯身又壓了下去,眼底的情欲褪去了不少,動作更加的粗暴急切,“所以我隨時可以毀約不干。”

    “主動權(quán)在我這,你人也在我這,翟暄……”程微澤頓了頓,手指揉著翟時羽腿根處紅腫的印子,聲音里有點微妙的不悅,“你的軟肋,也在我手上,你拿什么跟我談條件?”

    翟時羽從床邊垂下的手緊握成拳,靠著指甲掐進(jìn)掌心的疼痛轉(zhuǎn)移不斷被快感沖散的注意力,身下越來越疼,后xue被完全撐開,一次次的摩擦沖撞帶出的液體沾濕了床單,腿根出傳來的刺激讓他的身體有點發(fā)抖,他近乎條件反射地抬了抬腰,邀請對方繼續(xù)對他的侵占,那是在一次次的調(diào)教下強(qiáng)行養(yǎng)成的本能。

    但比起身體完全不受控的悲哀,他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他在這件事上面確實是無能為力的。

    他在八年前的那場無疾而終的戀愛里占不到上風(fēng),八年后的現(xiàn)在,他依舊只能無助地等待命運的宣判。

    哪怕一開始出軌的不是他……不過程微澤是因為他才被人設(shè)計的,到頭來倒也是他的錯,自作自受,大概就是說的他吧。

    翟時羽偏過頭,側(cè)臉壓進(jìn)柔軟的枕頭,眼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溢出的眼淚無聲泅進(jìn)綿軟的布料里。這段愛情一開始根本就不應(yīng)該開始,最開始就是錯的,一錯到底,錯上加錯。

    早該結(jié)束了。

    “翟暄?!钡詴r羽聲音很輕,卻無比清晰,“拿孩子跟你換?”

    程微澤明顯沒料到翟時羽會這么說,眼底浮上些微詫異,但很快就語帶嘲諷地回了過去:“連兒子都不要了?還真是一貫的心冷?!?/br>
    “說到底也就是個累贅?!钡詴r羽手一點點松開了,微蜷的指尖勾住了床沿垂下的床單。

    “還挺貼切。”程微澤挺腰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在身下人壓抑不住的呻吟里緩聲說,“但是我不同意?!?/br>
    “那小孩你不想要你可以扔了,我沒興趣替別人養(yǎng)小孩。”修長的手指帶著驚人的熱度撩開了翟時羽臉側(cè)的頭發(fā),在臉側(cè)停了會兒,隨即用力掰過了翟時羽的臉,四目相對,眼神冷冽,“在我玩夠前,別想擺脫我?!?/br>
    程微澤從床邊扯過脫下的褲子上的皮帶,yinjing從后xue中退了出來,往后拉開了點距離,一手依舊撐著翟時羽的大腿,皮帶折了兩折在被扇紅的腿根處輕拍了兩下后發(fā)力直接抽了下去:“第一次,一個小警告,30下。”

    腿根處一道紅棱子瞬間腫起,本松松勾著床單的手猛地攥緊了手中的一點布料,吃疼的嗚咽沖出,他想往后躲腿卻被緊緊抓著,情欲快感被強(qiáng)烈的疼痛驅(qū)散,除了恥辱只剩下一陣接一陣的疼。

    而一直等到翟時羽從疼痛里緩過神,程微澤才冷聲接上了剛剛的話,“同樣的話別再讓我從你嘴里聽到第二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