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腿交、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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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里克把路西恩弄進房里放到床上,這小子已經(jīng)急不可耐扯隔著褲子開始安撫自己了,嫩紅的顏色從褲子里探出個頭來,恩里克本能移開視線,畢竟成年男人之間可是有著上廁所都只目視天花板不左右亂看的鐵則。 但好奇心又驅(qū)使他再看看外星人的生殖器官和人類有什么不同,就悄悄掃一眼!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好家伙,這小子有根很漂亮的玩意,像是人類割過包皮的樣子,要說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太完美了,簡直可以去主演色情片。 沒有什么想象中外星人奇形怪狀的模樣,顏色是透著粉色的,雖然尺寸不小,但并不顯得猙獰,配合路西恩汗?jié)竦膭⒑O履歉泵噪x的表情,恩里克像是在欣賞什么情色表演。 恩里克就這樣呆呆看了幾分鐘,回過神來時候發(fā)現(xiàn)路西恩已經(jīng)三兩下蹬掉了褲子,他把潤滑液淋在了性器上,變得更加濕亮飽滿的一根,看起來更加像什么美食一樣。 “喂……”恩里克好不容易找回自己變得干啞的聲音,“要不我……出去?” 男人自行解決生理需求可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這之前恩里克恢復(fù)了身體以后,就有過需要的時候,路西恩都是很識趣地避開了。 “不……你可不能放著我不管,”路西恩平時彈琴弦的手指握著他那玩意兒,讓恩里克奇怪地滑過“這家伙打飛機的技術(shù)一定很高超”這種念頭。 “那,那怎么辦?”他局促地站在一角,有些希望把自己強壯的身軀縮小到不存在。 “我有一個建議……”路西恩手上規(guī)律動作的速度慢了下來,龐發(fā)帶來的情熱光靠自瀆難以釋放,情緒和快感都始終在一個很低的范圍。 “什么建議?”恩里克覺得自己變得像被眼前的畫面蠱惑一樣,這種發(fā)情是也會傳染給人類嗎? “你……”路西恩支起身體,“你近一點?!?/br> 然而當恩里克剛有些接近,就被路西恩突然勾住了身體,不得不彎下腰去。 “請你幫幫我吧,好心的伊斯頓先生?!?/br> 濕熱的氣息貼著耳朵想要鉆進腦子里,恩里克被帶倒了半邊身體,他側(cè)過頭去看離得非常近的路西恩,對方垂下的劉海幾乎都能碰到面頰。 恩里克鬼使神差般捋開他黑色的劉海,路西恩有很漂亮的眉型,只是右邊眉尾斷開一處,給這張溫和俊秀的臉龐增添了一點星際盜匪該有的兇悍。 而現(xiàn)在這眉眼則是說不出的性感,路西恩艷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恩里克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嘴里類似人類虎牙的尖牙,讓他聯(lián)想到慵懶又誘人的貓科動物。 恩里克繼而感覺到炙熱的硬挺抵在自己腰腹間滑動,動作中還把他貼身的上衣頂?shù)猛戏?,不屬于自己的性具有意無意地戳在腹肌上,他本能地抽動了下肌rou,路西恩卻貼得很緊。 “幫幫我吧,恩里克?!?/br> 要怎么幫? 恩里克感覺到那根火熱性器下移戳到他短褲下的大腿之間,從若有似無的磨蹭到大膽的抽插。 他明白路西恩的意思了,有些意外但卻沒有想象中的厭惡,如果換做以前告訴恩里克會有個男人把jiba插進他的大腿中間褻玩他,恩里克一定狠狠打斷這人的鼻子,再把他整個塞到下水道里讓他吸那些糞水去。 “該死的,斯潘因yin蕩魔法!”恩里克咒罵著,他健壯的大腿肌rou因為些微的緊張而稍稍繃緊,帶來的擠壓感好像真的進入了rou體內(nèi)部一樣,路西恩用力動作著。 只是這樣面對面地把大腿借給對方作為泄欲的場所,讓恩里克覺得不怎么自在,倒不是說他起了什么羞恥心,而是面對路西恩動情的面孔和難以掩蓋的呻吟,以及對方不時會隔著短褲蹭到自己蟄伏的性器的動作,恩里克難保自己不會起反應(yīng)。 路西恩因為龐發(fā)燒昏頭也罷了,如果自己也挺著把寶劍,在床上和他滾在一起,那可真是瘋了。 “等一等,”恩里克按住對方聳動的腰際,在路西恩不解的表情里背過身體,“這樣對我來說更容易一些……呃……” 路西恩立刻從后面貼了上來,勺式擁抱般的姿勢更方便了他cao弄恩里克的腿根。 恩里克感覺大腿之間被濡濕的潤滑液弄得亂七八糟,緊身短褲也濕了一片貼在他的襠部,他從未有過被人侵入到這個位置的感受,竟然第一次發(fā)覺大腿間是這樣敏感的地帶。 路西恩的手從后面環(huán)抱了上來,似乎是為了放松他緊張的情緒而在他的腰背上不斷撫摸,不知不覺貼身的衣服也被卷了上去,大片鍛煉得當?shù)募ou露了出來,被身后那雙總是彈著琴弦的手牢牢捕獲。 路西恩摸著這具健壯的軀體有些愛不釋手,但下半身總有衣物阻隔的感覺讓他覺得不舒服,忍不住伸出手去褪下恩里克那片小小短褲的包裹。 “喂……你做什么?”恩里克猝不及防被拽下了半邊褲子,臀部一下子暴露出來,貼上身后緊實火熱的腹部,讓他一下子繃緊了皮rou,大腿更是夾緊了路西恩的性器。 路西恩輕輕哼了一聲,討好地拿鼻子去蹭恩里克的耳朵,“你的褲子弄得我太難受了……” “那也不能——”恩里克伸手抓牢褲子,還在抓著褲子做最后掙扎,可憐的短褲發(fā)出布帛破裂的聲音。 “我這樣出不來,我要瘋了,恩里克?!甭肺鞫髻N著他的耳朵說。 恩里克知道再這樣下去,路西恩是真的會精神出問題的,只好不甘心地松開手指,甚至主動抬起身體脫掉了短褲。 路西恩的硬挺又插進了腿縫,直勾勾地摩擦著會陰,甚至不時頂?shù)搅四掖诤竺姘l(fā)出滿足的呻吟。 恩里克兩手爆起青筋,死死擰著枕頭,咬牙切齒地說,“以后我一定揍你一頓,大耳朵。” “以后再說……啊……啊……” 那副唱歌的好嗓子湊在如此近的距離呻吟著,自己的兩個卵蛋還不停被堅硬的另一個雄性的rou刃戳弄著,恩里克覺得他幾乎是故意的。 路西恩每一次挺進都會用小腹撞撞上恩里克挺翹滿是肌rou的飽滿臀部,和底下粘膩的聲音一起組合成了仿佛真正插入性交的“啪”、“啪”聲,經(jīng)過了不下幾百次的抽插,恩里克覺得腿根被摩擦得發(fā)燙,不知道是潤滑液還是路西恩那玩意流出的前液,把他下半身也搞得濕滑一片。 恩里克感覺到一只手把住了自己的性器,路西恩若有似無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說,“你也有反應(yīng)了?!?/br> 恩里克低頭看到自己也確實勃起了粗長的一根,臉上紅了一片,“你放開……” 他放開夾緊的雙腿掙動起來,但弱點在對方手里,無法輕舉妄動。 路西恩趁他張開了雙腿,突然加大了動作的幅度,用guitou頂著他的肛門,一直往前cao到他的囊袋中間,再和恩里克份量不小的yinjing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雖然不是實質(zhì)性的插入,卻莫名讓路西恩非常的興奮,他用手攏住兩人的性器,開始不斷地“cao弄”恩里克的陽具。 “哦,你該死的!”恩里克感覺這樣像路西恩在給他做手活一樣,這下他真的可以體會一把他的靈巧手指了。 雖然心里拒絕被另一根yinjing從囊袋一直頂?shù)角o身,但這種感覺實際居然也不壞。 恩里克打開的身體半壓在路西恩身上,盡管這種仿佛cao到了恩里克的感覺讓路西恩爽得發(fā)抖,但畢竟體格的懸殊差異讓他動起來很困難。 路西恩讓他干脆平躺在床上,他抽離了yinjing讓恩里克以為這種奇怪的互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心里竟然還不斷發(fā)出渴望,畢竟他自己的老二還翹得老高呢。 好在路西恩又覆上身體來,他用膝蓋頂開恩里克的粗壯大腿,繼續(xù)用自己的陽具從股縫到莖身不斷“cao”著恩里克,一只手還不斷給予刺激。 恩里克現(xiàn)在也無暇去想那么多,他開始本能地挺動胯部,沉浸在快感里的他自己也伸出了一只手幫忙,這種在突破某種界線邊緣的撫慰,比單純的擼管可要刺激多了。 而空閑的另一只手被路西恩的牢牢抓住了,甚至漸漸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縫當中,恩里克和女人的性愛從來不會做到這種細節(jié),他發(fā)現(xiàn)這種舉動竟然比單純的性愛,要更來得親密,和情色。 兩人交疊的下身不斷互相刺激著,他們不斷發(fā)出粗重的喘息和叫喊聲,恩里克難耐地后仰著頭,路西恩立刻上前啃咬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胡子都舔弄得濕淋淋的。 “夠了……”恩里克從來沒有在女人身上體會到過這種熱情,或者說是攻擊性、占有欲,他側(cè)過頭去想避開對方的唇舌。 但路西恩卻趁機吮吸上了恩里克那三道疤痕,明明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卻也變得像敏感部位一樣刺激得恩里克哼得更大聲,腰腹也聳動得更快了。 終于在痛快的大吼聲中兩人先后噴發(fā)了出來,弄得腰腹部到處都是,甚至有的噴濺到了恩里克的下巴上,路西恩看到了他黑色胡茬上的點點白濁,立刻俯下頭去舔了起來。 漸漸回過神來的恩里克拍開他的腦袋,把他掀翻到了一邊,大喘著氣說,“可、可以了吧!那個該死的龐發(fā)。” 路西恩呆呆看著恩里克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發(fā)達胸肌,沾滿jingye的結(jié)實腹肌,還有下腹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毛發(fā)以及軟化下去的yinjing,舔了舔嘴唇,雖然龐發(fā)的熱度不如之前那樣猛烈,但就像未熄滅的山火一樣,隨時可以席卷他和對方的全身。 恩里克這時才感到自己一肚皮兩個人的jingye的樣子是多么荒唐,他干脆脫下了被卷得高高的衣服,胡亂擦著身上的體液,又跳起來去找不知道被踹到哪里去的褲子。 路西恩看著那個在眼前晃動的誘人臀部,不斷克制住自己不要沖動。 恩里克回頭看到他那個盯住獵物一樣的眼神,非常不愉快地把沾滿液體的衣服扔到了他的腦袋上,“該死的,你去負責洗干凈——不,把它燒了!” 說完就往浴室走去,身后自動關(guān)上的艙門阻隔了那不明確的情緒。 這之后的幾天里,路西恩主動向烏利希提出要執(zhí)勤夜班,兩個人的作息幾乎被完全分隔了開來。 一開始恩里克覺得這樣不錯,以免產(chǎn)生不必要的尷尬,但很快他就有些不滿起路西恩的態(tài)度。 路西恩刻意的回避、疏遠的態(tài)度,讓恩里克感覺非常不樂意——自己才是那個作出犧牲把rou體借給對方發(fā)泄的人,為什么發(fā)情的公外星人反過來躲著自己? 周圍的人似乎也看出他們之間氣氛的變化,甚至小蒂米都會向他說,“先生,你是惹路西恩不高興了嗎?” 恩里克喝了一大口威士忌,“你怎么知道是我惹他不高興,而不是反過來?” 蒂米有些膽怯地小聲說,“因為你總是惹mama不高興,所以……” 恩里克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他們不是不高興,只是生理期到了,讓他們都喜歡亂發(fā)火。” “……什么是生理期?”蒂米好奇地問。 “生理期……就是情緒大爆炸?!?/br> “那先生,你每天都很生氣的樣子,也是生理期嗎?” “……”恩里克有些后悔和這個小鬼說這些了,“我的表情天生就是這個樣子,強硬?!?/br> 蒂米一知半解地去讀他的漫畫書以后,恩里克覺得有必要找到路西恩談一談,他在機庫里找到了正在檢查戰(zhàn)艇的斯潘因人。 “嘿,路西恩,你覺得怎么樣了?” “我?我很好?!甭肺鞫髯哌M米利暗的座艙,一板一眼地讀著數(shù)據(jù),看都沒有看恩里克。 “那個……龐發(fā)的事……?”恩里克放低了聲音問。 “你放心好了,都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路西恩依舊背對著他,“等到了有教會的地方,我會去找斯潘因人學習精神導(dǎo)引的方法……你不用擔心我再對你做什么。” “我?擔心?我擔心你對我做什么?這就是你刻意回避我的理由?”恩里克用力量把他的肩膀掰過來,“你覺得我會介意?” “你難道不介意嗎?”路西恩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小氣鬼嗎?不過是你有麻煩的時候,幫助你,我有麻煩的時候你也幫了我不是嗎?”就算路西恩的麻煩是這么得奇怪,恩里克仍然覺得作為朋友互相之間不該計較這些小事,“我就當作是出借身體部分好了。” “你——”路西恩感覺體驗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交織著急切憤怒嫉妒渴望等等的情緒,轟地一聲都在胸口炸開了,“所以不管是換了這里的誰,有需要的時候,你都可以‘出借’你身體的部分!?” 恩里克沒想到他會這樣曲解自己的意思,他只是想表示自己不會去計較這件事,他馬上又擺出那副標志性的冷酷面孔,“那當然不可以了!潘喬那種家伙敢伸他的熊爪子,我一定讓他去吃自己的屎?!?/br> “……那么凱瑟琳就可以了,是嗎?” “呃……”恩里克覺得這還真說不好。 路西恩突然盯著他的眼睛說,“好吧,你自己要當性愛玩具,那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幫助,恩里克?!?/br> “現(xiàn)在?這里?”恩里克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對,就是現(xiàn)在?!甭肺鞫饕徊讲桨阉{駛座逼去,然后伸手把他推到了座椅上,安全帶立刻自動彈了出來把他的身體牢牢鎖住了。 路西恩隨即在恩里克試圖抬腿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身上,就算他比較瘦,好歹也是個成年男人,超過150磅的體重壓在腿上,讓恩里克的努力變成了徒勞。 “你這家伙,不是說已經(jīng)是在可控范圍的了嗎?”恩里克抓住自己的褲頭,為了方便穿戰(zhàn)服,他穿的是沒有皮帶的寬松褲子。 路西恩也沒有強迫他,而是掏出了自己的性器,拿了防止宇宙射線曬傷的凝膠當作潤滑液,故技重施掀開恩里克的上衣去蹭他的腹肌。 “我不會因為情欲發(fā)瘋,但不代表我不想要?!甭肺鞫靼咽址旁诙骼锟说囊d部,技巧性地去揉那一大坨rou塊。 “恭喜你,開始進入人類男性青春期,變成滿腦子jingye的笨蛋。”恩里克雖然舒服得要哼哼起來,但還是忍不住損他幾句。 路西恩抓著恩里克的手,硬是把兩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揉搓,“既然答應(yīng)要幫忙,就應(yīng)該拿出幫忙的態(tài)度吧?!?/br> 恩里克也不想顯得自己很嬌氣糾結(jié),反正無非是在一起擦槍,于是就放開手,任路西恩動作。 在機庫這種隨時會有人進來的地方,就算路西恩打開了艙蓋的單向透視,不用擔心會被別人或者弗朗西斯的監(jiān)控看到,但恩里克仍舊有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 雖然是個臭名昭著的強盜,他在這方面倒是十分保守,沒有坐在戰(zhàn)艇里擼管這種興趣。 再說,他們兩個這樣,已經(jīng)超過了擼管,更像是…… 什么呢?這是性愛嗎? 然而越來越多的快感累積,使得原本就不擅長思考復(fù)雜問題的恩里克徹底放棄了洞悉這背后的深意。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兩個人彼此都有點心照不宣,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性器不斷互相摩擦著,路西恩空出一只手來伸進衣服里撫摸恩里克強壯的胸肌,甚至開始輕輕捏他小巧的乳粒。 “嘶——!”恩里克隔著衣服抓住那只作亂的手,結(jié)果反而像是包著路西恩的手指在揉弄自己的胸肌一樣。 他還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胸部也會有感覺。 路西恩看著那張總是兇巴巴的冷硬面孔也開始逐漸迷亂的樣子,便探頭啃咬恩里克的下巴和傷疤,甚至有好幾次都舔過了他的嘴唇。 兩人挺動得都越來越快,兩只手也配合得越來越迅速,最后和上一次一樣射得身上到處都是。 恩里克沉浸在高潮過后的幾秒鐘空白里,路西恩湊上前去吻他閉起的雙眼。 “你還是不明白,恩里克,龐發(fā)的產(chǎn)生是源于情感,我也不是因為精蟲上腦才把你當作泄欲的對象……你不明白。” 路西恩緊緊抱住他,嘆息著說。 就像恩里克不明白,在他的故鄉(xiāng)密特拉,所有的眼淚都會凝結(jié)成冰晶,連雨水都不會降落在霜凍的大地。 而恩里克是刀鋒一樣的雨,既是想用槍去實現(xiàn)烏利希的理想的孩子,也是想用血去營造蒂米未來的父親。 恩里克覺得他的聲音像從遙遠的外太空傳來的電波,又像是不清晰的夢囈。 這時他們聽到機庫門開啟的聲音,兩人沉默著整理了身上的痕跡,才走出“米利暗”的機艙外。 只見潘喬抓著兩手被鎖住的朱利安來了,這幾天他可沒少捉弄這個年輕人,朱利安還套著歐萊利幫的黑色戰(zhàn)服,潘喬伸手一指,他就乖乖地走進潘喬的戰(zhàn)斗艇里。 這條艇和潘喬本人一樣,體積龐大,速度并不快,但可以飛行很遠的距離,適合消耗作戰(zhàn)。 “你倆都在這里頭干嘛呢?我們提前到六點衛(wèi)星了,”潘喬喜滋滋地搓著寬大的手掌,突然又皺了皺鼻子,“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腥味……” 恩里克生怕他發(fā)現(xiàn)兩人的異樣,立刻去拿戰(zhàn)服套上,“趕快出發(fā)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