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臣(太子受)有偷窺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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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廷溪自從被陷害后就郁郁寡歡、性情陰森,這些年在皇室摸爬滾打才留住一條命,但也在宮中流出許多半真半假可怖的傳言,使得宮中大臣、奴仆都排擠他,他就更不愿與人打交道。 每每看到下人恐懼的顫抖、皇室的竊笑和大臣的蔑視,他就不由得想到陸唯清,是這個卑鄙的小人故意陷害讓他失去了一切,他的乳母也因此喪命。 陸廷溪的心纏上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每一寸都被毒液從內(nèi)而外浸潤,他的眼神像一把利刃刺得敵手鮮血淋漓,他早已暗暗發(fā)過誓,有朝一日必定要讓所有背叛他的人千倍萬倍嘗他所嘗之苦。 前任國王留下九個王子,所有人都覬覦陸廷溪的太子位,他就處心積慮,手刃對他有威脅的好王弟們。 陸廷溪第一個殺的就是二王子,他清楚地記得以前二王子最喜歡纏著陸唯清,看到二王子對陸唯清的每個微笑,陸廷溪都犯惡心,恨不得當場撕爛他的臉,肯定是那個賤人挑撥離間,才讓陸唯清不顧多年情誼置他與這種境地。 溫熱的血液濺到陸廷溪的臉上,他嫌惡的同時心里又升起一種異樣的悸動,終于把妄想占有弟弟的賤人殺掉了,這次陸唯清會理我了么? 可他等了很久,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他因為參與謀害皇室成員被禁足,雖然因為他周密的計劃自己并沒有得到實質(zhì)性懲罰,但他的心卻一日一日涼了。 陸廷溪開始祈求,只要一眼就好,就讓他再見一面,起碼不要真的拋棄他。 可換來的只有陸唯清冷漠的眼神,那一瞬間陸廷溪的全身血液都結(jié)成了冰,從頭到腳都散發(fā)著寒意,四肢百骸快要碎掉。 他無法再欺騙自己,陸唯清就是不要他了,陸唯清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哥哥,他以前自以為保護陸唯清,熟不知他才是陸唯清最討厭的人。 陸廷溪也深刻地明白,沒有足夠的實力是沒資格談論情愛的。 他再也沒有留情過,手段恨絕,做出的事絕不會后悔,于是其他皇室成員一個一個死于非命,陸廷溪在血雨腥風中積蓄力量,也許陸唯清對他還是有些念舊的,一直不讓黎煜根除他的勢力。 陸廷溪晚上總會溜到陸唯清殿外遠遠地望一眼,他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忘了這些小人,等他羽翼豐滿之時必將其碎尸萬段,他把心里的陣痛歸結(jié)為仇恨,甚至不敢承認他就是想念陸唯清。 直到這天晚上,后花園傳來一陣水聲和男人的呻吟,陸廷溪聽出有屬于陸唯清的低沉的吼聲,竟看到了令他震驚的一幕。 陸唯清的兩個王弟一個跪在身下,衣袍散亂,擺動后臀向后伸,一個伏在陸唯清背后撫摸他的雙乳,和他親吻。 陸唯清挺立的玉莖激烈抽插著,嗓音蒙上性感的情欲,斷斷續(xù)續(xù),顫顫巍巍。 陸廷溪的下身也跟著挺立,他僵立原地,目光只放在陸唯清的胴體,臉上氣血上涌,濃烈的嫉妒不甘涌上胸膛。 陸廷溪的手悄悄伸進下面,青澀地擼動起來,最后跟著陸唯清舒爽的尖叫一起xiele身。 卑鄙,無恥! 陸廷溪憤恨地想著,那兩個賤人怎么能干這種違背道德之事,陸唯清性子單純不懂事,他們也不懂事嗎? 后來陸廷溪想過很多辦法暗里除掉兩個人,可近些年動過的手腳太多,再加上陸唯清明里庇護,陸廷溪一時奈何不了他們。 其實陸廷溪能除掉兩個王子的辦法有很多,只是潛意識不愿意分開陸唯清身邊唯幾個親近的人而已,雖然陸唯清對他從未留情,可他就是下不去手,任何想報復的念頭也只是嘴上說說。 陸廷溪恨自己狠不下心,明明他的好弟弟都是偽裝出來的假象,可他一遍又一遍騙自己,哪怕當初陸唯清真的對他有一絲真情呢。 陸唯清今天想到他的好王兄,鬼使神差地過來看看,那個當初跟二傻子一樣的太子如今成了什么樣子,好讓他高興高興。 不過見面時確實把陸唯清嚇了一大跳,陸廷溪面色沉沉,皮膚慘白,掛著笑容卻顯得更加恐怖,尤其是想到他的手上沾了好幾條皇室人命,他向這邊一步一步走過來,陸唯清后退兩步,僵硬地低著頭。 “哼” 陸廷溪在距陸唯清還有一段距離時停住腳步,從鼻子發(fā)出一聲冷哼,突然浮現(xiàn)惱怒的神色。 陸唯清摸不著頭腦,抬起眼與他對視,仿佛是錯覺,陸唯清總覺得這個眼神濕漉漉的像一只被趕走的大狗狗搖尾巴乞憐,想取悅主人裝和善的微笑,又弄巧成拙。 陸唯清沒注意到身上引人注目的紅色吻痕,在白凈的皮膚上格外突出,嘴角鮮紅,唇色誘人。 陸唯清看到陸廷溪的氣憤一臉茫然,卻見陸廷溪攥在袖子里的拳頭握緊又放下,手背凸出青筋,好像在極力忍著巨大痛苦。 陸唯清以為陸廷溪是想起那些齷齪事,才表現(xiàn)出極度恐懼,這個認知人陸唯清一下十分驕傲,令人聞風喪膽的太子不過是紙扎的罷了,到他這還不是怕得連話都不敢說。 陸唯清把頭抬得高高的,帶著惡劣的笑,故意挑釁。 這確實是很無聊的舉動,可陸唯清分明獲得不少快感,狼狗的臣服難免讓人產(chǎn)生被崇拜的錯覺。 “我們光明國最尊貴的太子殿下也會害怕啊?” 陸廷溪聽到這話面上涌起奇異的血色,身體顫抖,不愿再抬頭與陸唯清對視。 “怎么,就這點本事,我看哥哥如今這幅模樣頓覺心內(nèi)愉悅不少呢?!?/br> 陸唯清不再膽怯,逐漸放肆起來,看他隱忍不發(fā)的神色更想親手蹂躪。強大狠戾的太子殿下被迫雌伏應該是種很美的景象吧。 誰也不知道陸廷溪漲紅的臉是因為呼吸太過粗重,這是陸唯清第一次沒有對他露出嫌惡的表情,而且還很有閑情逸致地說出幾句話。 尤其是陸唯清嘴中吐出哥哥這兩個字時,陸廷溪無可避免地憋紅了整張臉,身體止不住地顫栗,滿腦子只剩下陸唯清頂撞的話語,帶刺的聲音在他耳中卻成了治愈的良藥。 陸廷溪不敢再與他對視,怕陸唯清看到他情緒太過激動而通紅的眼,他怕下一刻就會忍不住撲上去質(zhì)問他身上的痕跡,然后狠狠吻住那殘忍的唇,讓整張嘴填滿屬于他的氣息。 陸唯清卻把這些異常的舉動翻譯為畏懼,畢竟他怎么會對把高高在上的太子拉下泥潭的人留有舊情呢? 陸唯清彎唇輕笑,湊近陸廷溪,手指搭在他蒼白的臉頰上,像逗貓般順著深邃的顴骨滑下,十分享受陸廷溪類似“屈辱”“無奈”“隱忍”的神色。 陸唯清打量著面前這個長得跟他有兩分像的男人,明明是同一個血脈,這張本該有五分相像的臉擱在兩人身上截然不同,陸唯清有種朝霧暮靄的少年感,而陸廷溪是暗處伺機而動的一條蛇。 陸唯清有個隱秘的小愛好,他總是喜歡觀賞那些高嶺之花的屈辱掙扎,表面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在他面前卻不堪一擊,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們崩潰。 陸唯清玩心大起,輕輕一帶,就把陸廷溪撲倒在花叢中,接觸到地面的剎那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撲進了陸廷溪懷里,又軟又暖和。 “笑什么?!” 陸唯清清楚地看到陸廷溪在偷笑,有些尷尬,仿佛他才是投懷送抱的那個。 陸廷溪也不知道心中劇烈的愉悅從何而來,只是陸唯清的皮膚與他手指相接的那一刻,他的指尖好像火燒火燎般guntang。 他的弟弟還是像小時候一樣,這么可愛。 陸唯清力氣不算大,常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和溺愛讓他帶有一點跋扈的性子,陸廷溪很快就可以制服他,但大抵是沒人真正反抗過這個小王子的。 陸唯清定定神,又擺出頑劣的樣子,“我要狠狠cao死你!” 他忿忿地想著待會要怎么欺負這個,一定要找回大總攻的面子, 明亮的少年聲線帶著些許被看破后的惱怒,惹得陸廷溪的胸膛再次震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