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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戲(雙/奶)在線閱讀 - 《換妻游戲8》美人被保鏢們猛jian狂cao調(diào)教成yin亂母狗日日jianyin,掰逼自慰向丈夫強(qiáng)裝清白

《換妻游戲8》美人被保鏢們猛jian狂cao調(diào)教成yin亂母狗日日jianyin,掰逼自慰向丈夫強(qiáng)裝清白

    沈嘉玉哽咽了一聲,被cao得喘息不止,哀叫著射了出來。

    他渾身上下的roudong都被這群男人給享用了個遍,軟rou抽搐,癱在一地jingye中顫抖。發(fā)絲睫毛上都濡滿了濕淋淋的yin穢白濁,狼狽而yin亂。那群人嘻嘻哈哈地使用完了他,將被丟到一旁的衣褲拿起來,胡亂給他套上,絲毫不顧jingye淌滿了他的身體和大腿,洇濕了原本整潔微潮的衣物。

    沈嘉玉渾身發(fā)軟,被他們囫圇從地上扯了起來,軟得像是一捧水似的抱回了別墅。那群男人似乎對他乖順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隔著長褲色情地揉捏著他的屁股,被濡透了褲縫的jingye沾濕手指。沈嘉玉便意會地泄出低低呻吟,被充滿暗示地狠狠掐了一下藏在長褲布料下的rou逼,喘息粗重。

    那抱著他的男人扯開沈嘉玉扣緊的襯衫,在他嫩乳上狠狠咬了兩口,用力一嘬,接著笑道:“夫人再這么被隨口嘬上幾下,就該yin蕩得流奶水了吧?要是到時漲奶漲的厲害,想找人吸出來,知會兄弟們一聲就是,絕對不會讓夫人受委屈的?!?/br>
    沈嘉玉微微咬著唇看他,眼眶紅了一圈,露出又羞又恥的樣子。卻低聲恥道:“沒有……我沒有懷孕、不……嗯……不會有奶水的……”

    “想懷孕還不是簡單的事情?”那人頓時大笑起來,“夫人只要脫光了衣服把大腿一張,躺在地上嬌喘一聲,排著隊想讓你懷孕的男人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甚至都不用出門去找其他男人,隊里的兄弟們就能直接幫夫人完成你的愿望,不出幾個月就大了肚子天天漲奶!”

    沈嘉玉裝作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那男人見沈嘉玉露出這副樣子,頓時又大笑了一聲,十分yin猥地揉捏著沈嘉玉的屁股和乳rou,將他放回了自己的臥室里。

    沈嘉玉被他們輪得腿都軟了,像是一灘爛泥,被放下來之后就只能無力地躺在床上喘息,過了許久才感覺知覺一點一點地回歸了身體。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都是濃膩的jingye,連襯衫和衣褲都被濡濕了大半,看起來yin亂又色情。沈嘉玉躺在床上想了一會兒,在全身的力氣都恢復(fù)過來之后,將身上的這些罪證統(tǒng)統(tǒng)都脫掉送進(jìn)了洗衣機(jī)中,到衛(wèi)生間去洗了個澡。

    他還不想那么早就被施煬發(fā)現(xiàn)自己出軌。最起碼,像這樣yin亂的生活還得多持續(xù)一陣子,在他膩味之前。

    沈嘉玉把熱水?dāng)Q開,將之前那些性愛的痕跡從自己身上清理干凈。只不過那群男人實在是在他身體里射得太猛太多了,zigong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悄切つ伒臇|西,撐得飽漲。雖然在他們射進(jìn)來的時候沈嘉玉是切切實實地爽到了,但是爽說到底也只是一時的,到后續(xù)清理乃至可能會懷孕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他在浴室中清理了足足大半小時,才將小腹中射滿的那些jingye清洗得差不多了些,終于不會在按壓的時候就有縷縷白濁自陰xue中流出了。這個時候,洗衣機(jī)也恰巧將他之前穿的那套衣服洗滌烘干完畢,直接彈了出來。沈嘉玉把衣服取出來準(zhǔn)備拿到陽臺上晾,出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群保鏢們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狀態(tài),見到他出來晾曬衣服時,紛紛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表情。

    沈嘉玉抿唇垂著眼從他們中間穿過,將那兩件印刻著自己罪證的衣服懸掛了起來,自陽臺前離開。保鏢們yin色的目光跟隨著他,流連在他白皙泛紅的肌膚上,又充滿暗示地注視著他的胸前和腿間,發(fā)出輕微的笑聲。

    他忍不住顫了一下,身體本能地回憶起剛剛被這群人壓在地上輪jian的感覺。無數(shù)根粗壯的roubang悍猛插進(jìn)身體,前后xue都被完整填滿,褶皺抽搐。黏膩jingye宛如噴泉一樣澆在臉上、脖子上,粗暴捅進(jìn)了他的嘴唇,喉嚨中g(shù)uitou快速抽插,將他的唇腔當(dāng)成了yindao一樣的器官,肆意發(fā)泄抽插。

    只是單單回憶了片刻,沈嘉玉便覺得小腹又竄起一陣熱流,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他連忙垂下眼睫,逃避似的躲開了那群人色情的目光,走回了自己臥室。

    之前他有購買過自慰用的成人用品,這個時候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這么激烈的性愛痕跡,靠普通的辦法肯定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掩蓋了。施煬不是外面那些沒和人上過床的青澀型,好哄。雖然沈嘉玉和他哭著保證過自己絕對不會出軌,否則倆人性愛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異常。但這并不意味著沈嘉玉沒有任何手段來防止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和別的男人性愛偷情,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偽裝出自己性癮自慰的樣子。

    他把抽屜里包裝完好的按摩棒取出。這一根是他買過的最大的型號,是模仿外國AV演員制作的特殊同款,形狀和長度都很OK。光是把手放上去摸一遍,就已經(jīng)能讓人濕的流水了,更不要說是被它插入身體,在xiaoxue里抽插沖刺。

    不過這個型號,其實對于沈嘉玉來說是有點過分粗大了的。他之前買回來一直沒有拆包的原因也是因為這個,他雖然很喜歡被粗一點的男人cao,但是不喜歡被弄得太痛。這根的尺寸就屬于他不太能接受的那種,只單看著幻想一下還好,要是荷槍實彈地真上,那他寧愿出軌去找個質(zhì)優(yōu)人靚的男人。

    可今天實在是意外情況,被那么多人給cao過,沈嘉玉感覺下面已經(jīng)被弄得有點松軟了,還腫得要命,吃下這根假yinjing瞬間就變成了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只要被它cao過,再拉著施煬哭訴說自己是因為想念他才自慰得這么厲害,對方也會因為這個的原因相對能夠容易相信他。

    沈嘉玉嘆了口氣,把東西全部拿了出來,脫掉衣物。他先是走到浴室,對著鏡子將身上的吻痕狠狠掐了一遍,用掐痕掩蓋住那些并非對方留下來的痕跡。接著將房門反鎖,把那根假yinjing放置在地上,跪坐著嘗試將它對準(zhǔn)了自己的yindao口,緩慢坐了下來。

    為了防止被撐得太痛,沈嘉玉事先給假yinjing上涂上了一層潤滑。因此如今硅膠制作的假guitou在抵上唇xue的時候,就裹帶上了一種冰冰涼的稠膩感。他忍不住喘息了一下,將臀部稍稍抬起些許,用guntang發(fā)腫的唇rou去輕微嘬吸,回憶起剛剛被保鏢們輪jian時的感覺。頓時,酸漲發(fā)麻的快感就直沖頭頂,沈嘉玉咬著唇將身體坐下,讓那根過分粗大的假yinjing緩慢插入自己的身體。

    褶皺被一寸寸撐滿抻平,guitou有力地徐徐前進(jìn)。沈嘉玉被那根假jiba插得渾身發(fā)抖,腰都軟了一半,只能不停地泄出甜膩潮濕的呻吟,指尖發(fā)顫。他低頭看了一眼,那根過分猙獰的硅膠模型不過才堪堪進(jìn)入了一半,還有一般裹著濕亮水光的獰紅肥具頂在外面,擠得他唇xue都翻綻了開來。沈嘉玉喘息了一聲,用力沉身,足趾顫抖著緩慢下坐。

    膩熱軟rou很快就熨熱了假yinjing上淋滿的潤滑,將水液化成了黏膩濕稠的yin物。沈嘉玉咬著唇看著自己將那根東西吞吃到底,小腹都被撐得微微凸起了一片,色情至極。肥厚花唇向外翻起,充滿rou欲地露出一片膩紅之色,yin水滴淌。他渾身顫抖地蹲在地上,用手撐著地面,將身體緩慢撐起,輕微起伏。

    體重在此刻仿佛成了不堪承受的東西,讓他的動作變得無比艱難。沈嘉玉劇喘了一下,額頭冒出無數(shù)細(xì)密汗珠,雙腿顫抖。yindao被假yinjing無比粗暴地完全撐開,酸軟不堪,拼命地收縮抽搐,幾乎連拔出些許都變得異常困難。

    他還是第一次嘗試在這種情況下進(jìn)行自慰,這個姿勢更是有史以來的頭一回。之前在花房的時候,雖然也這么嘗試著起伏了幾下,但很快就被yinjing頂?shù)脤m口發(fā)麻,直接軟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胸上,悶聲急喘。男人便順理成章地握住了他顫抖的腰臀,直接緊抱著起伏了起來。

    這個姿勢很容易就進(jìn)入得很深,而本就被cao得酸漲膩軟的xuerou如今更是被撐得發(fā)顫發(fā)抖,讓他幾乎連蹲坐的姿勢都很難維持。沈嘉玉勉強(qiáng)撐著亂cao了幾下,才感覺發(fā)酸發(fā)澀的下半身逐漸轉(zhuǎn)好,膩燙濕熱。因為快感而分泌出來的yin水源源不斷地從磨蹭xuerou中流出,讓動作逐漸變得順?biāo)炱饋怼?/br>
    沈嘉玉一手扶著自己的腰部,跪坐在地板上,臀部起伏搖晃。兩瓣臀rou被假yinjing底端的卵蛋擠得朝兩旁鼓縮而去,發(fā)紅發(fā)燙。酸軟漲澀的快感伴隨著身體的搖晃一擁而上,guitou在yindao中抽插深挺,cao得xuerou發(fā)軟發(fā)熱,痙攣抽搐。

    這根粗壯的yinjing很快就把沈嘉玉cao得渾身發(fā)軟,全憑著本能坐在上面起伏身體。他四肢酸軟地趴跪在地面上,泄出無力的虛弱呻吟,腰臀劇烈快擺,讓那根假jiba抽插自己的xiaoxue,cao得唇xue翻垂。快感一波波涌上,眼前泛開陣陣白光,他咬唇喘息著,感覺一股酸澀潮意直沖而上,劇烈哽咽了一聲,渾身顫軟地抵達(dá)了高潮……!

    軟透的身體一下子摔倒下來,沈嘉玉癱在地上,被那根假jiba深深進(jìn)入zigongxue,cao得那塊漲痛的saorou都發(fā)了狂似的痙攣抽搐了起來。他含淚劇烈顫抖,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地冒了出來,花灑噴淋而下,很快將污濁帶離瓷磚。隱約間,沈嘉玉仿佛聽到了有人粗暴地錘了一下門,將浴室的門猛地狠踹了開來,滿臉暴戾地走了進(jìn)來。

    對方一走進(jìn)來,聞到滿屋腥膻氣味,頓時就變了臉色。只是低頭看到赤身裸體蜷在地上的沈嘉玉,又頓時愣了愣,臉上青白交加:“你他媽一個人窩在浴室里干什么,就這么欠cao?”

    沈嘉玉顫抖了一下,透著水汽霧蒙蒙地看著他,低低哽咽了一聲。施煬站在原地看他,似乎被他的這個行為激的惱怒不已。他立刻就濕漉漉地眨了下眼睛,咬著唇含淚看他:“……老公……”

    施煬說不出是什么表情地看著他,滿臉陰沉。沈嘉玉便顫抖著湊了上去,主動抱住了他的腿,將臉貼在他熨燙齊整的西裝長褲上,流著淚哽咽道:“我……好想你……等了好久、好久你都沒有回來……”

    “然后呢?”眼前人忍不住蹲下身捏著他的臉,眸光沉沉,“就他媽這么想我的?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浴室里cao自己的逼,嗯?”

    沈嘉玉顫了顫睫毛,困難地點了一下頭。他將舌尖伸出來一點,摩挲著眼前人的臉,將自己湊了過去,捧著那頭顱一點一點的親。施煬剛從外面回來,皮膚上還帶著夜晚的涼意,親起來很舒服。沒過幾下,沈嘉玉的呼吸就亂了,雙腿酸軟地纏了上去:“我好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實在、實在忍不了了……”

    施煬冷著一張臉看他湊過來,伸手托了一下沈嘉玉的臀部,順勢將手探了過去,一雙黑眸發(fā)沉。guntang指尖勾滑到沈嘉玉的臀縫,摸到滿手黏膩。他寒著臉將手指插進(jìn)沈嘉玉微腫濕燙的腸xue,勾滑了幾下,從里面扯出一枚劇烈震顫著的帶線跳蛋,臉上表情才稍微轉(zhuǎn)晴一點:“有這么想我嗎?”

    沈嘉玉紅透了臉,羞恥地抿住了嘴唇,垂睫輕輕點了一下頭。

    施煬將他松開,進(jìn)來時的那股兇暴怒氣似乎消失了大半。沈嘉玉跪坐在地上,緩慢抬閉了一下眼睛,主動去幫他解系好的褲腰。眼前人表情便又軟化了一點,摸了下他的頭頂,似乎是在等待他后續(xù)的動作。

    危機(jī)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沈嘉玉立刻將自己湊了過去,和他對視著主動幫他koujiao。舌尖抵在yinjing上回旋打轉(zhuǎn),含吞起伏。沒幾下,唇舌間的rou物便已經(jīng)充血勃發(fā),怒然直立。沈嘉玉低哼了一聲,唇邊沾著他冒出來的濃腥濁液,喘息著緩慢停下了動作,然后被施煬抱著進(jìn)屋上床,半身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低頭望來。

    沈嘉玉意會地跪坐過去,彎下腰幫他繼續(xù)koujiao。施煬似乎特別喜歡用這個角度俯視他,看他被生殖器頂?shù)脻M臉淚水、喘息急促的狼狽模樣,仿佛能從中找到某種壓過了遲湛的快感。沈嘉玉倒是無所謂他心里怎么想,只順從地按照他的喜好去做對方想讓自己做的那些事。

    現(xiàn)在他幫對方舔弄yinjing,將guitou深深地吞進(jìn)自己的喉嚨中,對方臉上就會露出某種像是征服了他的愉悅快意,爽得不知東西。

    沈嘉玉將喉嚨里的roubang用力嘬吸,感覺jingye射進(jìn)自己的舌腔,緩慢舔動。他含著滿舌jingye坐起身來,將臀rou和發(fā)漲的花唇壓在施煬腫脹的yinjing上,甜喘著低頭湊到施煬身前,讓jingye從唇角一點點溢出。眼前男人忽地皺緊了眉頭,他便將舌尖上聚集的jingye舔到唇峰,用指尖蹭沾了,一點點舔咽進(jìn)喉嚨里。

    他垂著眼看眼前眉峰重新放松了的男人,心里想笑,嘴上卻說:“……給我……”

    施煬捏著他的臉,翻身將他壓到身下,目光凌厲地一寸寸剖開他:“怎么被養(yǎng)的像棵菟絲子似的,沈隋和遲湛就這么要求你的嗎?”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將腿主動纏在了他的身上,腰臀用力,將自己顫軟濕熱的陰部貼磨上去,緩慢輕動。

    施煬的眸光沉了沉,壓著他的身體將自己插了進(jìn)來。

    插進(jìn)沈嘉玉身體的時候,施煬的表情明顯陰了一下。沈嘉玉顫抖地夾緊了他,胡亂揉搓著自己乳rou,臉上露出一絲痛色:“別、別那么快……嗯、磨的……剛剛被磨得好痛……我好痛……老公、慢一點……嗯……”

    “sao婊子。”施煬罵了他一句,俯身吻了下來。

    今日出軌的這件事算是就這么揭了過去,沈嘉玉立刻熱情地將唇腔打開,與他擁抱糾纏,接吻zuoai。大約是因為沈嘉玉難得一見的yin蕩和開放,這晚他被要得極狠。直到廝混至隱隱天明,施煬才將他丟在了床上,起身去清理洗漱。

    這么混亂做了一天,結(jié)束時沈嘉玉幾乎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腦海中一片空白。朦朧中他隱約感覺到仿佛有人對著自己“咔嚓”“咔擦”地拍了幾張照片,不知道發(fā)給了誰。過了片刻,身邊床墊下陷,那人摟著他還在顫抖痙攣的腰,又一次親咬了上來。

    第二日,施煬離開別墅,一切相安無事。

    保鏢們幾乎要被沈嘉玉的本事驚掉了下巴,等施煬的車一離開小區(qū),便如野獸般撲了過來,拉扯著沈嘉玉將他拖進(jìn)了花房。

    沈嘉玉假模假樣地掙扎了幾下,含著淚被他們按在桌上,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褲子,露出被jingye浸潤了一晚的濕潤花瓣。他剛剛已經(jīng)在起來的時候清理的很干凈了,現(xiàn)在能看見媚熟鮮艷的兩瓣肥唇,靜靜藏縮在那兩條筆直纖長的美腿里。其中一人立刻半跪下舔了上去,急色般地將舌頭伸進(jìn)他的唇xue,將口水舔滿了這片飽經(jīng)性愛蹂躪的軟rou。

    沈嘉玉顫抖著呻吟了一聲,被他吃得雙腿發(fā)軟,聲音也變得甜膩了起來。他輕輕低哼著,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帶著歡愉的氣音,刺激得一群人下身發(fā)酥發(fā)麻,吃著他的那個人更是賣力地在他的臀丘間起伏,頭顱上下擺動。

    “慢、慢一點……嗯、不要、不要咬……”沈嘉玉發(fā)出一聲哽咽,“吸一吸、吸一吸我的陰蒂……啊……那里、那里好癢……嗯!別留下痕跡……哈……再、再來一次的話……嗯……今天就、就遮不住了……”

    那人聞言,將舌尖更用力地舔進(jìn)了他的rou逼里,吃得那兩瓣唇rou嘖嘖作響。沈嘉玉羞得臉上一片通紅,雙腿劇烈顫抖,陰xue里不停冒出透明黏濕的sao水,沿著大腿亮晶晶地流下來。旁邊男人看著他又爽又羞的樣子,忍不住將手指攪進(jìn)他的舌里,嘲弄似的笑道:“夫人果然就是個賤逼,大少爺還真沒說錯。怎么,現(xiàn)在紅杏出墻的爽么?是不是天天都想這么來一套,爽得魂都快飛了?”

    沈嘉玉垂著眼睛將他的手指含進(jìn)口腔,舌尖輕舐。下一秒,他就看見那個男人脖子上瞬間浮上一片赤紅,青筋浮現(xiàn),狠狠低罵了一聲。然后快速脫掉了自己系好的褲腰,將漲大的yinjing湊到了沈嘉玉的嘴邊。

    腥膻氣息湊到鼻腔,沈嘉玉這次沒那么聽話了。他拿臉蹭到男人的腹肌上,柔順地輕輕蹭了一下,發(fā)出柔軟的喘息聲。這時,正在激烈舔吃著他的rou逼的男人忽然將舌頭悍猛一伸,直接插進(jìn)了沈嘉玉的xiaoxue,在嫩rou里勾了個來回,激烈沖刺。沈嘉玉瞬間只覺得下身一濕,哽咽著潮噴出一灘sao水,下身軟倒著坐在了那男人臉上,唇xue痙攣。

    一群人被他的sao樣刺激得雙眼發(fā)紅,七手八腳地將他從地上撈起,直接掰開大腿壓身就上。沈嘉玉將身體打開,順利地將他們接納進(jìn)來,很快摟上cao著自己的那男人的后頸,順理成章地和他們zuoai起來。

    yin亂的群交持續(xù)了足有數(shù)個小時,沈嘉玉又被他們抵住宮口挨個射了個透,滿肚子都是黏濕yin亂的jingye。他很懷疑這么下去,自己大概很快就要被其中某人給弄懷孕了,身體反而變得愈發(fā)興奮。結(jié)束之后,他含著這群男人的jingye去清洗身體,坐在浴缸中回味著方才那種刺激至極的群jian快感。

    大概是真的被昨天那場險些被發(fā)現(xiàn)的出軌搞怕了,今天保鏢們jian他的時候都很注意,沒有在身上留下什么明顯的印痕,在他身體里沖刺時也比較克制,只保留了輕微發(fā)腫的狀態(tài),很快就能消除。雖然比起刺激度來說,相較昨日差了足足好幾個檔次。但因為同時被好幾個男人jian,性愛時的快感并沒有減少多少,依舊是能讓沈嘉玉新鮮感維持在興趣線上的水準(zhǔn)。

    唯一的遺憾,大約就是這群保鏢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就是條母狗的真相。各種yin色笑話和欲望紛紛都向他身上招了過來,愈發(fā)變態(tài)地要求他去做一些yin賤又放蕩的行為,拼命開發(fā)沈嘉玉的rou體,急色地壓在他身上聳動。

    被這么泄欲般地jian了半月,沈嘉玉也終于被他們弄得有點膩味了。也許這群人覺得是他們幫助開發(fā)了沈嘉玉的墮落,將他徹底變成了一條yin蕩的母狗。但只有沈嘉玉自己知道,他只不過是把本性展露出來了而已,并沒有過真正意味上的墮落。

    或者也可以說,他早都已經(jīng)墮落了很多年,只不過發(fā)現(xiàn)的人一直很少罷了。

    沈嘉玉慢條斯理地將褲子提起,濃熱jingye順著抽搐的大腿流淌下來,劃出一道黏膩的白線。他表情不動,把褲子兀自穿好,感覺那股jingye已經(jīng)順著腿流到了腳踝,濕漉漉洇進(jìn)后足。他垂眼輕微抖了一下睫毛,將衣服穿好,對剛jian過自己的那幾個保鏢道:“最近施煬好像有點發(fā)現(xiàn)了,先別繼續(xù)了,可以嗎?”

    “發(fā)現(xiàn)了?”

    “嗯,昨晚在床上的時候問我為什么總腫的這么厲害?!鄙蚣斡衩娌桓纳爻吨e,隨口胡說道,“再這樣下去我會懷孕,瞞也瞞不住的。趁著他還沒有徹底發(fā)現(xiàn)之前停止,至少別再這么頻繁,對我們都好?!?/br>
    他停了一下,把碎發(fā)別到耳后,扣緊最后一??圩樱骸耙潜话l(fā)現(xiàn)的話,我不會幫你們隱瞞的。他想弄死我有點難度,但是弄死你們……還是很簡單的吧?”

    幾個人聽了,臉上的肌rou和骨骼抽動了一下,表情陰翳。過了一會兒,勉強(qiáng)點了一下頭:“知道了,會和其他人說的?!?/br>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嗎?”沈嘉玉偏過頭,沖他們笑了一下,將唇湊過去輕吻,“我還是很喜歡你們的,如果真的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解決。我會盡力幫你們的?!?/br>
    聽到這句話,這幾個人臉上的表情終于轉(zhuǎn)晴了一點。他們把腿還軟著的沈嘉玉抱離了花房,送到臥室。沈嘉玉當(dāng)著他們的面脫下衣服走進(jìn)浴室,露出吻痕斑駁的艷麗后脊,赤著腳走進(jìn)房間沖洗身體。

    赤裸的欲望伴隨著濃重喘息直傳而來,沈嘉玉跪在浴池里抬高了腰臀,將身體里的jingye一點點清理出來,低低喘息,顫抖。他能感覺到那些男人的欲望不減反重,似乎想迫不及待地插進(jìn)自己的xiaoxue里沖刺抽插,擺晃著他的臀腰,將他的肚子jianyin飽漲。卻礙著被施煬發(fā)現(xiàn)的恐懼,不得不強(qiáng)行壓抑,轉(zhuǎn)化為暗潮涌動的眸光。

    沈嘉玉故意將屁股抬得更高了一點,將嫩紅唇xue暴露出來,用手指在里面快速抽插,帶出一股股jingye。他知道這群男人早都在這日復(fù)一日與自己的性愛中被養(yǎng)叼了胃口,根本再也無法在這樣的畫面中憋住欲望,只會被刺激得jingye狂冒。可惜因為已經(jīng)許下了諾言,只能強(qiáng)自忍耐欲望,死死盯著他被自己手指玩弄到濕紅抽搐的rou逼。

    他其實很愛看這種男人為了自己發(fā)瘋發(fā)狂,偏又被什么強(qiáng)行壓抑著克制下來的隱忍模樣,會讓他爽得下身盡濕,有種瀕臨高潮的酸麻快感。可惜這些人充其量都只能算得上可以一用的低配性愛工具,不值得讓他花費太多精力哄騙,施煬也是。反倒是之前有過一夜露水情緣的周敬云,比較讓他有勾引過來戀愛的興致。

    沈嘉玉洗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恰好看到自己的手機(jī)亮了。仔細(xì)翻看后卻發(fā)現(xiàn)是施煬發(fā)給自己的信息,讓他把自己好好打扮一遍,然后跟著司機(jī)出來,晚上參加一場聚會。

    最近施煬被他哄得很高興,態(tài)度也軟化了很多。只不過仍是把他當(dāng)作為遲湛的附屬品,會在完全占有他的時候會露出極致愉悅的表情?,F(xiàn)如今突然轉(zhuǎn)了想法要把他帶出門參加聚會,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想把他作為戰(zhàn)利品拉給其他人瞧瞧看看。

    遲湛再如何厲害又怎樣?

    還不是灰頭土臉地狼狽滾出了國,現(xiàn)在連自己的戀人都保不住,被他弄到了床上顛鸞倒鳳,玩得身心都淪陷了,每天每夜掰開自己的大腿哭著求他來cao?

    這簡直就是最好的羞辱。哪怕是未來遲湛真回了國,看到自己被弄成了一條母狗的、大著肚子懷著他施煬孩子的戀人,臉上那面子還能再掛的住嗎?

    光是想一想,就已經(jīng)快要shuangsi了。

    沈嘉玉不用仔細(xì)思考,也知道施煬腦子里的那些想法。不過他不覺得冒犯,反而也和施煬一樣好奇,甚至比對方更甚:如果到時候遲湛真的回了國,看到了被弄成這樣的自己。他是會冷著臉露出嫌惡的目光拂袖而去呢,還是會又痛苦又自責(zé)地為自己不顧一切呢?

    沈嘉玉很想知道。

    只不過這些都是未來的事情,他點開回復(fù),把施煬發(fā)給自己的消息回了。然后從衣柜里挑出來了一套最符合他過去形象的衣服,很仔細(xì)地一層層穿好,將身上包得一絲不露,然后蹲著點兒出了門。

    按最近施煬轉(zhuǎn)變的方向,這場作秀應(yīng)該是會故意表演給很多人看的。也許他是想讓沈嘉玉穿得稍微裸露一點,最好能將身上那些性愛的痕跡都暴露出來,為此昨晚甚至故意在沈嘉玉的脖頸和嘴唇邊咬出了淺淺的傷痕,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交歡后的產(chǎn)物。但沈嘉玉偏要不如他的意,穿上又嚴(yán)實又古板的外套,讓他的脾氣和小心思無處發(fā)泄,最后只能發(fā)火來罵自己。

    因為這場宴會大幾率周敬云也會一起到場,所以,他得表演給周敬云看。

    時至下午,施煬派來的車抵達(dá)別墅,沈嘉玉出門乘上轎車。來接他的司機(jī)看到他身上包裹嚴(yán)實的衣物,目光中有一絲遲疑,似是欲言又止。沈嘉玉看了他一眼,彎腰進(jìn)車,卻在坐進(jìn)去之前聽到了他的話:“少爺說了,夫人出門的時候可以穿的清涼一點。那邊場子熱,您穿這么嚴(yán)實,恐怕到時候會熱得出汗?!?/br>
    “……沒關(guān)系。”沈嘉玉垂下了眼睛,“我穿這么多就可以了,我不怕熱,走吧?!?/br>
    司機(jī)被他噎了回來,似乎還想再勸幾句。但沈嘉玉只裝作沒有看懂他的表情,坐進(jìn)車?yán)镪P(guān)門,逼他將車發(fā)動,開離了小區(qū)。

    見實在勸不動他,司機(jī)便也沒有再繼續(xù)。他開著車將沈嘉玉載到了會所門口,將人放下離開。

    在開過來的時候,沈嘉玉心里就隱隱有了預(yù)期。等到了地方以后,果然一切都如他所料。司機(jī)帶他來的這家會所他其實很熟悉,因為過去遲湛也經(jīng)常帶他來這里,或者說跟遲湛玩得好的都很喜歡來這?,F(xiàn)在遲湛出了國,想羞辱對方卻找不到本人,便干脆直接帶人來這片場子,總有能聯(lián)系上遲湛的人把事情給傳出去。

    沈嘉玉走進(jìn)會所,熟門熟路。他按照施煬發(fā)給自己的消息走到里面,果不其然便看到了一大群或是熟悉、或是不熟悉的面孔,然后在包廂的角落里,看到端坐在沙發(fā)上表情冷漠的周敬云。

    似乎是對這場無聊透頂?shù)木蹠]什么興致,他將自己完全隔離了開來,身邊空出了一大片地方。沈嘉玉注意到這次聚會并沒有看到上次與自己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那些人的臉,除了坐在角落里的周敬云,不由覺得有幾分意思。便很快從善如流地也找了個角落坐下,露出有幾分緊張恐懼的樣子,捏著手機(jī)垂下了眼睛。

    施煬還沒來得及過來,場子里鬧得翻天。只不過像是礙著什么,上次過來動手動腳的人這次都乖覺了,看他坐得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沒再靠近過來,而是只聚在原地,等待施煬到場。

    他和周敬云坐的那兩片地方,反倒像是成了一片異常安全的真空帶,一左一右,隔絕了全部喧鬧和人物,顯得格格不入。

    沈嘉玉坐了一會兒,感覺不遠(yuǎn)處坐在角落里的人將目光移來,似是打量似的重新審視著自己。他便更用力地垂下了睫毛,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露出頸后被啃噬破皮的嫣紅吻痕,不安地抿住了下唇。

    注意到他的反應(yīng),那道打量他的視線微微停頓,視線停留在他頸后的那片狼藉上。沈嘉玉立刻狼狽地扯緊了衣領(lǐng),將臉偏開,臉上浮現(xiàn)些許慘白,將自己更加朝著角落蜷縮了幾分。

    周敬云看著油鹽不進(jìn),但有個男人都有的壞毛病,憐弱。

    尤其憐和自己有過一夜放蕩的枕邊人的弱。

    果不其然,那道目光在片刻之后便抽離而去,像是放棄了對他的打量,重新變得事不關(guān)己。沈嘉玉便抬起眼睫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發(fā)了會兒呆,然后在對方的目光再一次投來前垂眼避開。

    反復(fù)幾次,周敬云眉心隆起一片緊蹙。

    沈嘉玉低頭看了眼時間,覺得施煬差不多也快要來了。果然不出他所想,沒過多久,便見人穿著一身黑色,推門走進(jìn)包廂,表情張狂。房內(nèi)一瞬間靜了下來,紛紛將視線投來。他眉梢一挑,直接大步朝沈嘉玉走來,唇邊掛著似有若無的冷笑,摟著他的腰在上面狠狠掐了一把。

    “就這么見不得人?”他嗓音低沉,似乎是生了氣,故意將聲音提得所有人都能聽見,“非得遮得這么嚴(yán)嚴(yán)實實,連出來玩都不肯放松一點?怎么,也不怕被這里的空調(diào)給熱到么?”

    沈嘉玉狼狽地輕微掙扎了一下,垂著眼低聲道:“……沒有,只是我習(xí)慣了?!?/br>
    “在家里的時候不還好好的?怎么出來就又犯?。俊笔[了下眼睛,唇角弧度冰冷,“欠cao嗎?”

    沈嘉玉低著頭不說話,只將側(cè)向周敬云那個方向的手指尖輕微抽動了一下,安靜垂落下來。

    “……算了?!币娝麤]有大的反應(yīng),施煬無趣地將他松開,丟到沙發(fā)里,轉(zhuǎn)頭朝周敬云招呼道,“他們玩得這么歡,怎么就你一個人冷坐在旁邊?來來來說說,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怠慢了你,把你晾在這兒只顧自己玩?”

    語氣親切得宛如沒有之前那場鬩墻般的隔閡。

    周敬云嗤了一聲,慵懶地掀了掀眼皮。他眸光像是不經(jīng)意般自沈嘉玉臉上掃過,只說:“忙的命都快沒了,不像你這么富貴閑人,隨便快活。怎么,你大少爺搞個聚會,我連坐在旁邊躲閑的自由都沒了么?”

    施煬聞言冷哼了一句,臉上掛著不冷不熱的笑坐了下來。他坐的離沈嘉玉很近,卻離周敬云很遠(yuǎn),將手狀似隨意地搭在了沈嘉玉的腰上,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沈嘉玉垂著眼任他摟著自己,沒有再將視線朝周敬云那里投去過一次。周圍人寒暄似的圍攏了上來,都若有若無地朝著沈嘉玉的方向看了過來,瞧著他衣領(lǐng)下被施煬弄出的yin亂紅痕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沈嘉玉面色發(fā)白,垂在身邊的手用力攥了攥,又無力地松開。

    他能感覺到遠(yuǎn)處周敬云的目光從自己身上掃過,又若無其事地抽離開,狀如冷漠地圍觀著他周圍的鬧劇。如此頻繁了幾次,施煬搭在他腰上的手忽地用了幾分力氣,收緊扣牢,帶著幾分陰翳的嗓音貼近了耳畔:“起來,跟我去衛(wèi)生間。”

    沈嘉玉顫抖了一下,惶然地抬起頭顱:“怎么了?”

    “給你帶了個好東西?!笔N著他耳垂廝磨,不緊不慢地咬了他一下,看向遠(yuǎn)處的周敬云,“乖乖起來跟我過去戴上它,不跟你計較今天不聽話亂穿衣服出門的事情?!?/br>
    沈嘉玉垂下了眼睛,輕輕咬了一下嘴唇,緩慢地點頭。施煬便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從沙發(fā)上扯起拉著走向洗手間,頂著眾人紛紛意會的戲謔目光將沈嘉玉帶了進(jìn)去,反手鎖門。沈嘉玉便隨之順從地湊了過來,將自己的褲子脫去小半,掛在大腿上,跪趴在地上抬高了臀部,為他解開腰間皮帶。

    施煬對他的聽話十分滿意,摸了摸他的頭,將十指插進(jìn)發(fā)根,微微用力。沈嘉玉將呼吸放緩,一手將自己的臀部抬高掰開,正對著房間內(nèi)的落地鏡,方便讓他看見自己蠕縮的幼嫩yinxue,一邊將手指舔濕,按壓上紅腫蕊豆,緩慢摩挲起來。

    他來之前也才和保鏢們性愛過沒多久,欲望殘留得厲害。指尖輕揉了幾下,鏡子里倒映出來的粉嫩逼口便高潮般的劇烈收縮起來,吞吐著流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液,濕漉漉浸透了大腿。

    眼前人眸底忽地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