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的人沉默良久。

    這段時間太過安靜，久到程昱都快以為對方想要放棄了。程謙才終于緩慢地開口：“還有別的事要說么？沒有我就掛了?！?/br>
    “……你什么意思？”

    “我不和小偷談條件?！彼渎暤?，“程昱，別裝成像是勝利者一樣的來和我談條件，他本來就是我的。你別忘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br>
    “因為我？”程昱一下子也笑了出來，幾乎怒到極點，“要不是因為我是你弟弟，你以為還有機(jī)會輪到你在這里奚落我嗎，程謙？！”

    “……”

    “程謙，你別做夢了?！彼麩o不嘲弄地說，“就算沒有我，也早晚會有其他的人。沒有人會一直站在原地，他等了你四年，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br>
    “你怎么知道一定會有其他人？”程謙說，“是因為你生怕我不知道你耍的那些小聰明，先一步把自己劃進(jìn)去了？那我問你，怎么樣，你覺得他好追嗎？”

    程昱的呼吸陡然一窒。

    沈嘉玉太難追了。

    就算是他當(dāng)初松口答應(yīng)，選擇了自己，程昱也始終感覺自己像是活在夢里，抓著一根沒有實體的繩。害怕自己眼睛一睜，夢醒了，那根連著另一端的繩便也斷了。

    沈嘉玉不是他的。

    也許是對他曾經(jīng)玩世不恭的懲罰，也許是過去一度看對方時，總以輕蔑相待的報應(yīng)。等他察覺到那份感情的時候，他早已深陷泥潭，無法自拔。

    他其實不應(yīng)該喜歡沈嘉玉的。

    他不是個喜歡給自己設(shè)置困難的人，如果明知付出不會有結(jié)果，沉沒成本高昂，那放棄便有了理所當(dāng)然的理由。

    可偏偏只有這個人，他愿意不計一切成本去追逐，就算是沉沒在冰冷的海洋中，他也想夠到一點他的影子。

    唯有對沈嘉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無價的。

    “……程謙?！彼麎毫藟呵榫w，“他好不好追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吧?！?/br>
    “那他沒跟你說過嗎?！背讨t開口，“說我跟他講過，‘我支持他跟你在一起，希望你們以后可以幸?！！?/br>
    程昱瞬間一怔，旋即咬牙：“程謙，你……”

    “我現(xiàn)在后悔了?！彼淅涞卣f，“我沒有辦法接受，無論他是跟誰，又或者是跟你在一起。對……我曾經(jīng)以為我可以接受，但我為什么要選擇接受，在這個世界想要擁有什么，本來就是要靠自己去主動爭取的?！?/br>
    如果那晚他沒有主動吻他，或許他們對彼此的喜歡便會默默枯萎在心底，永遠(yuǎn)不會有得見天日的可能。

    可是他吻了。

    那晚他看到沈嘉玉一直安靜又沉默地注視著自己，眼睛里像含著一層朦朧的霧。他走到哪里，那雙水潤的眸子便如影隨形地跟到哪里。像是一只破殼初生的小鳥，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第一眼看到的人類身后。他喜歡他，沒有辦法抗拒這樣充滿了愛慕的眼睛。所以主動邁出了這一步，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壁墻。

    后悔嗎？

    他曾一度后悔過，固執(zhí)地認(rèn)為是自己做下了錯事。

    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不后悔了。

    當(dāng)他張開了羽翼，將對方罩在自己懷中的那一瞬，他們就已經(jīng)注定要一直糾纏。那是他們之間永遠(yuǎn)的鎖鏈，是比任何工具都要更加直白有效的無形的束縛。

    沈嘉玉是他的。

    從那個他主動越過界線、充滿燥熱的夏夜開始，他就再也無法放手，徹底淪為這段感情的囚徒。

    “程昱。”程謙喊住了他，“如果有一天我選擇和你和平共處，那一定是因為我已經(jīng)選擇了低頭認(rèn)輸。在這之前，其他的事……你想都別想?！?/br>
    說完，便主動掛斷了電話。

    程昱微微捏緊了手機(jī)，沉臉坐在一邊。忽然，房間里有水聲傳來，像是里面的人掙扎著起身了。他立刻一驚，將手機(jī)藏好，快步走進(jìn)房間：“……學(xué)長？”

    沈嘉玉恍惚地睜了睜眼，疲憊感鋪天蓋地地傳來，讓他有些不適。浴缸的水倒是還溫?zé)嶂?，只是他實在太累，又剛剛和程昱折騰了一回，現(xiàn)下四肢酸軟，整個人困倦極了。

    “程昱。”他從熱水里站起來，“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背剃判ξ刈哌M(jìn)來，親了他的臉頰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喊你，學(xué)長就自己醒了。怎么樣，要不要我抱學(xué)長去床上睡？泡太久對身體也不好，我來幫學(xué)長擦干凈吧?！?/br>
    沈嘉玉看著他的臉，低低地“嗯”了一聲。他把自己交給了程昱，任他用毛巾包裹住了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倆人沉默地抱在一起，過了很久，他忽然說：“學(xué)長準(zhǔn)備好，我要把你抱走了?！?/br>
    沈嘉玉縮在他的懷里，微微垂下了眼睛：“……嗯?！?/br>
    他笑了一下，把沈嘉玉從浴缸里凌空抱起，幾步走到了床邊。他擁著沈嘉玉倒在床上，手臂緊緊地抱著他，呼吸低沉。壓抑且guntang的吻落在沈嘉玉的脖頸，他微微顫了顫睫毛，隨后低聲說：“……對不起?！?/br>
    “……別說?！背剃刨N在他的耳畔低悶道，“別把這句話說出來，學(xué)長，我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求你了?！?/br>
    沈嘉玉沉默了。

    他突然后悔自己之前的選擇，因為不善言辭而被強(qiáng)行拖進(jìn)局中。又痛恨起了自己這總是莫名的心軟，支撐不起自己，永遠(yuǎn)無法徹底狠下心來，也永遠(yuǎn)做不到一刀兩斷。

    這天平的兩端，他選不出來。

    “……對不起。”他微微有些哽咽，“程昱，你不要喜歡我了，好不好。”

    耳邊呼吸像是凝滯了，沈嘉玉看到他抓著床單的手背浮現(xiàn)點點青筋，像是有點發(fā)顫。過了很久，程昱才半啞半笑地說：“學(xué)長不喜歡我什么呀，我可以改?！彼D了頓，尾音顫抖，“……都可以改的，只要不是我喜歡你這一項?！?/br>
    “……”

    不是的。

    只是因為總看到你這么痛苦，我會覺得心痛。

    這句話在沈嘉玉的心里徘徊了很久，最后還是被他全部咽了下去。程昱看到他怔怔的眼睛，微微抿了下唇，勉強(qiáng)笑道：“學(xué)長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嗎？”

    他下意識搖頭。

    “我其實一開始挺不喜歡學(xué)長的，覺得學(xué)長應(yīng)該也是圖財圖利的那種人。”程昱對他扯了下唇，“這種人我見過太多了，我和程謙從小身邊就圍滿了這種人。我那時候也老覺得程謙是水灌了腦子，居然會喜歡上……”他沉默了幾秒，“……對，我哥很愛你?！?/br>
    沈嘉玉微微顫了顫。

    “他跟我交待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情，求我?guī)兔粗?，不要讓別人欺負(fù)了。因為你性子很軟，就算別人得寸進(jìn)尺到了你臉上，也總是學(xué)不會反擊?！彼猿傲艘幌?，接著說道，“他總覺得沒人護(hù)著你，你早晚會被人欺負(fù)了去，所以讓我多看看你……嗯，我之前不敢告訴學(xué)長，因為我本來就是那個插足進(jìn)來的第三者，我很怕你知道了就不會再理我了。反正程謙也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做的事到處宣揚(yáng)的性格，就算我不說，他也不會主動告訴你的?！?/br>
    “……那為什么還要告訴我。”

    “因為我觀察了你半個月，被你的反應(yīng)給弄得心疼了?！彼p輕地說，“那么大的教室里，我就只看到了你。手足無措地坐在那兒，像是快要哭了一樣。那會兒我到處找都沒找到能給你擦眼淚的紙巾，最后只好厚著臉皮去跟別人要了一包，追著你跑了進(jìn)去。結(jié)果果然就看到你躲在里面偷偷地哭……當(dāng)時我就在想，程謙，你可真是個渣男啊。”

    沈嘉玉心底一酸，險些落下淚來。他微微咬緊了牙，喉嚨發(fā)緊泛痛：“……對不起，傷害到你了。”

    似乎是被他的反應(yīng)觸到了，程昱摸了摸他的臉，低頭問道：“學(xué)長，我有一個問題……哪怕只是一天、不，一個小時也好，你有對我稍微心動過一點嗎？不是憐憫，也不是因為愧疚，只是單純地因為我這個人……喜歡過。”

    沈嘉玉仰頭看著他。

    云漫過天際，光照在他的臉上。沈嘉玉看著他垂下眼睫的那一片投影，手指穿過頰邊發(fā)絲，在他的心跳聲徹底熄滅落灰之前，輕輕地吻了下他。

    呼吸霎時間變得炙熱，他像是一瞬間被沈嘉玉所親手點燃了，嘴唇粗暴至極地在沈嘉玉的唇上輾轉(zhuǎn)。guntang的舌尖盡數(shù)探入，他急促地喘息著與沈嘉玉糾纏深吻。沈嘉玉低低地“唔”了一聲，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將身體打開，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盡。

    “程昱……”他低喘著，淚濕朦朧，“……給我。”

    程昱劇喘著重重吻他，guntang的唇輾轉(zhuǎn)滑向下方，低頭深含，舌尖舐過。沈嘉玉頓時如張滿的弓那般重重抖顫，死死抓著他的肩膀痙攣。他泄出的喘聲似乎激勵了他身上的人，程昱低低笑了一下，張口含住那一點頂端，舌尖輕舔：“學(xué)長，好敏感啊……”

    “別、別舔……”

    沈嘉玉顫抖著，微微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帶笑的臉。然而舌尖舔過敏感帶的觸感卻因為視覺的缺失而倍加敏銳，guntang柔軟輾轉(zhuǎn)而過，立刻叫他抖如篩糠，劇烈掙扎著“嗯”了一聲，“程、程昱……！嗯、哈……別、別……嗯，啊……呃啊——！”

    程昱將他吞入的yinjing吐出，沈嘉玉含著淚看他，望見自己已經(jīng)被舔到勃起的漲粉色rou物從他口中緩慢滑出。沾著晶瑩唾液的冠部貼著他的嘴唇，壓在形狀性感的薄唇上。

    察覺到沈嘉玉的目光，他故意伸舌微微舔了一下，舌尖劃過含滿水液的冠狀溝。沈嘉玉頓時重重一顫，滿臉潮紅，渾身發(fā)抖地看著他張嘴又將自己全部含入，忍不住驚叫：“別、別舔……！嗯、程昱……程昱！啊、給我、插進(jìn)來……插給我……哈、別……別這樣玩我、嗚、放過我……放過我、嗯……！”

    他含混地說了一句“別急”，便專心致志地幫著沈嘉玉koujiao起來。沈嘉玉被他舔得渾身發(fā)軟，軟綿綿地倒在他的身下，雙腿大開，渾身滿是情欲的潮紅。他目光發(fā)顫地喘息著，胯下那根東西已經(jīng)在對方的口中被吮舔得漲硬勃起，整根漲得通紅。頂端卻如女人般微微滲著液體，jingye和腺液混合著yin靡而出，被程昱的舌尖舐去，舌根裹住頂部。

    沈嘉玉身體劇顫，下身仿佛進(jìn)了一處極緊極密的地方，被濕熱滑膩的口腔緊緊包裹著含進(jìn)，像是在嘗試插入的快樂。程昱舌尖刮掃他的根部，將手指摸索到他早已被舔到濕透的xue縫。沈嘉玉急喘著抓緊了他，瞧見那手指蘸著自己分泌而出的透明yin液，指腹沒入，搓揉著那酥麻酸軟的一團(tuán)小點，剝開花唇，用力勾進(jìn)深處——！

    沈嘉玉驟地一勾，身體猛彎著繃緊了。急劇收縮的媚rou死死絞著程昱探入的手指，抽顫出水。他能感覺對方正在用指腹慢慢地廝磨，滑過他剛剛才被使用過的嫩rou，推開褶皺，重重地摩擦按壓——

    “哈、程……程昱……！”

    他哽咽著發(fā)出尖叫，一時間嫩縫翕合，yin水如注，再也堵不住地抽搐流淌下來。強(qiáng)烈的快感伴隨著空虛的酸脹，他不由難耐地蜷緊了腳趾，含著淚微微搖頭。沒進(jìn)軟rou里的手指用力勾滑著進(jìn)出，沈嘉玉渾身顫抖，如同發(fā)情的蛇般纏上了眼前的人，迫切地去吻他的額，他的唇，他的脖頸，舌尖輾轉(zhuǎn)流連過喉結(jié)，含住那片凸起的軟骨，發(fā)出甜美的喘息。

    “學(xué)長。”程昱摸過他潮濕的腦后，劇烈喘息著笑，“我想cao你，啊……輕點、別舔了……你再舔我，我真的要忍不住開始cao你了、唔……！”

    沈嘉玉坐到了他的身上，雙腿跪著，短促地微微喘息。他垂眼看著程昱的臉，將臀部抬高，握住了那根已然勃起的yinjing。隨后抵住了自己早已濕透的xue口，緩緩下坐：“那、哈……那就、來……唔、來插我吧……”

    他呼吸驟地一窒，將沈嘉玉猛然下拉，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進(jìn)了插入進(jìn)來的yinjing里，吃了個透。沈嘉玉驟然被貫穿，身體劇烈顫抖著，情不自禁地死死夾緊了他，含著淚劇烈喘息。他握住沈嘉玉顫抖的腰部，保持著讓他跪坐的姿勢動了起來。沈嘉玉哽咽著抓緊了他伸過來的手，被顛晃著感受身體內(nèi)部的摩擦，guitou重重磨過媚rou，酸軟溢汁。

    “嗯、程昱……哈、慢點……輕一點……！”

    被打開的唇xue接受著最近距離的yin亂廝磨，密集而頻繁。這個姿勢能最大程度地保證性交時的距離，親密無間地摩擦著彼此。因快感而腫脹的rou蒂被擠壓在唇xue之間，伴隨著抽插泛開一陣陣酸意。沈嘉玉咬著手指，唇rou與身下繃緊guntang的腹肌緊密相貼，仿佛能感受到皮下熱血的流動，被燙得渾身發(fā)麻。

    “學(xué)長很喜歡上位嗎……感覺比平時都濕得更厲害了……”程昱喘息著過來親他流滿淚水的臉，“里面好濕……又緊又熱地夾著我……啊，學(xué)長是被我說害羞了嗎？又流出來了一股yin水……聽到了嗎，這里都被我cao得‘唧唧’地響了……好色。”

    沈嘉玉顫抖地跟著他的手，看到自己正在吞吐著他的腿間。被cao到艷紅的飽滿唇rou微微開縫，邊緣浸著一片迷離的水光。被頻繁摩擦過的小花唇已經(jīng)熟透紅腫，露出遭到插入的窄xiaoxue口。早已習(xí)慣了性交的yindao口因為身體的興奮而一張一縮，緊緊含住了他插進(jìn)來的yinjing，yin亂不堪地將莖部完全吞入。

    程昱握著他的腰，將他微微抬起。那含著陽具的唇xue便也緊跟著剝離，滑出熟透yin粉的嫩rou。沈嘉玉看到一小股yin液自他們交合的縫隙間溢出，順著柱身流淌滑落。頓時羞恥地紅了臉，咬著唇說：“別、別看……”

    “學(xué)長很好看?！?/br>
    他輕笑著，又將沈嘉玉的臀部放下，挺腰插了進(jìn)來。沈嘉玉瞬間渾身一抖，感覺蜜液頓時順著這驟來的接觸四濺溢出，yin水流向四處。

    程昱的動作漸漸快了起來。

    似乎是終于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他伸手將沈嘉玉撈進(jìn)了懷里，急切地吻著他開始了撻伐。這樣的姿勢很容易用不上力，然而對他來說卻像是輕而易舉。沈嘉玉無力地抱著他跪坐在他的身上反復(fù)晃動，粗長yinjing一次次插進(jìn)摩擦著沈嘉玉的嫩rou。完全勃起的冠部重重頂磨著沈嘉玉的宮門，泛開一陣酥麻的酸軟。沈嘉玉幾乎要以為自己會被他cao到懷孕，哽咽著不停搖頭求饒。“嗯、程昱……程昱……！啊、慢點，嗚……別cao那里……！好燙、哈啊……你變得好硬好燙……啊啊、那里，那里不要……！嗯、哈……好酸、我受不了……程昱、嗯，程昱……！”

    他猛地吸氣，將沈嘉玉翻身壓在了身下。沈嘉玉倉皇地哭了一聲，下意識抱住雙腿，把身體對他打開讓他插入進(jìn)來。一送到底的貫穿感與摩擦立刻叫沈嘉玉渾身發(fā)抖地痙攣起來，yin液四溢而出。他爽得腦中一片空白，驚聲尖叫，足尖勾纏似的盤住了身邊人晃動的腰，甜聲哭叫：“程昱、給我……哈、給我……！”

    伴隨著他的哭聲，一陣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的撻伐緊隨而至。沈嘉玉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臂，滿腦空白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程昱吻著他的脖頸與嘴唇，舌尖輾轉(zhuǎn)含吸?！芭九尽钡募ち易矒袈曌酝尾宽懫?，沈嘉玉下意識掰開臀瓣，將自己的全部嫩rou都裸露出來，迎接著來自他的一次次兇狠撞擊，唇xue廝磨！

    每一次都盡根插入都伴隨著囊袋與花唇的親密廝磨，含吮接觸。沈嘉玉感覺到有越來越多的yin液隨著他們的性交流淌出來，自凹陷的唇尾一股股滑落。他整個人又酥又麻，腦子幾乎要被程昱給cao成了一團(tuán)漿糊。便只能急喘著仰頭看向這個給予了自己極大歡愉的男人，哭著搖頭：“程昱、射給我……射給我、讓我高潮，嗯……哈、快一點，再快一點……求你了……求你——！”

    程昱將他拉扯著抱進(jìn)懷里，胯骨大力撻伐著“啪啪”狠撞。沈嘉玉被他cao得渾身發(fā)抖翻白，只能胡亂地扭動呻吟著，感覺到zigong口被他重重地磨擠cao干，一下又一下的重cao磨的他渾身酸軟發(fā)濕，沁出薄汗。反復(fù)地?fù)u頭哭喘著，yin水狂流。

    終于，久候不至的高潮宛如爆發(fā)般洶涌而來。沈嘉玉睜大了眼睛，哭喘著尖叫了一聲，被他重重cao進(jìn)zigong腔口，胯部磨擠著反復(fù)轉(zhuǎn)動。強(qiáng)烈的酸軟和酥意伴隨著他緊貼而來的囊袋的抽動一同擴(kuò)散，他劇喘著射出一道黏稠jingye，直直射在沈嘉玉毫不設(shè)防的敏感腔壁上。沈嘉玉呻吟一聲，渾身發(fā)抖地跟著一同抵達(dá)了高潮，整個人整個人被他遲來射出的jingye浸透，爽到一塌糊涂。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從這私密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沈嘉玉劇烈低喘著，渾身疲憊至極。高潮的余韻勉強(qiáng)抹平了一點疲憊帶來的失落，程昱插在他的身體里緩緩動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學(xué)長，你的柜子里好像沒有其他可以用的三件套了?！?/br>
    沈嘉玉一怔，隨后便感覺到一股黏液正緩緩從yindao深處流出，無法控制地流出了xiaoxue。他頓時羞恥得身體一顫，那些被程昱射進(jìn)來的jingye便從他剛被cao過的yindao口中久了出來。他勉強(qiáng)捂住還在流精的陰部，微微咬住了嘴唇，難堪又羞恥地說：“誰讓你非要——”

    “是學(xué)長讓我射進(jìn)來的呀。”他笑嘻嘻地說，抽了張紙墊在沈嘉玉的臀下。沈嘉玉抿唇看著他拿紙巾擦掉了床單上滴濕的jingye，又將紙抵在了沈嘉玉的臀上，將流到臀溝的jingye全部擦干。這才慢條斯理地幫沈嘉玉擦起了陰部，把jingye一點點拭去，只留下xue心尚未吐盡的黏膩。

    “好了?！?/br>
    他像是完成了一件藝術(shù)品那般露出了滿意的笑，親了下沈嘉玉張開的腿，將沾滿jingye的紙團(tuán)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沈嘉玉略顯窘迫地起身，被他笑著一下抱了起來，問：“學(xué)長還要重新洗上一遍嗎？”

    大約是為了方便清理，程昱剛剛射的不深，已經(jīng)有大部分都從剛才的擦拭中流了出來。沈嘉玉夾了下腿，微微搖了搖頭，只說：“不用……放我下來吧，我想休息了?！?/br>
    他沒說什么，點點頭：“行。”

    ……

    沈嘉玉這一覺一下睡到了凌晨。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還有些微茫然。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像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讓他覺得有些疏離。只是還未等他徹底反應(yīng)過來，臥室門忽然被人輕手輕腳地推開，程昱低頭往床上看來，瞧見他已經(jīng)醒了，立刻笑說：“學(xué)長醒了？要不要來吃早餐？”

    沈嘉玉看了他一眼，過了很久，才緩慢地點了下頭。他從床上起來，縱欲過度的雙腿酸澀得厲害。程昱眼疾手快跑進(jìn)來扶住了他，很不著調(diào)提議說：“學(xué)長要是真起不來的話，那我抱學(xué)長過去洗漱刷牙……？”

    沈嘉玉忽然間就有了實感。他擰著眉抬頭，瞪了一眼提出這個建議的笨蛋。程昱眨了眨眼睛，沖他露出了一個笑來：“學(xué)長不喜歡嗎？”

    “……聽起來很蠢?！?/br>
    “哪有，明明很甜蜜！”他很不高興地說，“我抱著學(xué)長刷牙洗臉，從一大早就開始營造戀愛氛圍，這還不甜嗎？”

    “……”沈嘉玉緩緩抬眼，“甜，甜得我想跟你分手?！?/br>
    程昱：“。”

    倆人無聲地對視了一會兒，他哧地笑了出來：“好好好，我不逗學(xué)長玩了?！闭f完，卻很糾纏地貼在沈嘉玉的臉龐低低說，“學(xué)長天天就對我一個人這么兇，嘴硬心軟的，我能不能認(rèn)為是學(xué)長在隱晦地沖我使小性子撒嬌啊？”

    沈嘉玉一瞬間羞恥得幾乎顫了一下，下意識想要反駁?？扇缃竦那闆r，反駁他便仿佛正中程昱下懷，便只好又僵又尬地閉了嘴。然而閉上嘴則就等于是默認(rèn)，程昱直接笑出了聲，抱著他忍俊不禁般地蹭：“學(xué)長怎么這么可愛啊……嘴好笨，連一句狠話都不會說的！”

    “……”沈嘉玉生了會兒悶氣，最后惱火地說，“你再這樣，以后我就不讓你進(jìn)我屋子里了?！?/br>
    “嗯嗯嗯好的好的?！背剃排e起雙手，笑嘻嘻地親了他一下，“那學(xué)長自己努力，我出去等學(xué)長吃早餐。”

    沈嘉玉悶著看向他，他朝沈嘉玉眨巴眨巴眼，頗有些意猶未盡地走了。沈嘉玉便只好僵硬地起了身，勉強(qiáng)下了床，支撐著挪到衛(wèi)生間洗漱。

    他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搞完，出去的時候天都亮了。程昱坐在餐桌旁邊等他，看到他出來，舀了一勺粥塞進(jìn)他嘴里：“學(xué)長試試，看看還要不要再加糖了?！?/br>
    沈嘉玉有些猝不及防，微微蹙了眉，低眼將他塞過來的粥咽了。程昱瞧見他退讓，便越發(fā)得寸進(jìn)尺地湊了上來，舔了舔他唇邊的水痕。沈嘉玉微窘地偏開了臉，躲過他緊接而來的吻，說：“……別弄了，一會兒我還要去實驗室?！?/br>
    “去實驗室也可以親啊?！彼Σ[瞇地說，“我不會對學(xué)長動手動腳的，讓我親一下而已，別那么小氣啦?！?/br>
    沈嘉玉僵滯半晌，才勉強(qiáng)將臉正了過來。程昱知道他其實是個挺容易害羞的人，怕他真被自己給逗毛了，趕緊在他唇邊親了一口，接著便老老實實地坐好了：“怎么樣學(xué)長，我這次真的很聽話吧？”

    沈嘉玉被他厚著臉皮占了便宜，不想跟他說話，總覺得開口就輸了，便只能一言不發(fā)地坐了下來，低頭老實吃東西。

    早餐在各種沒話找話中結(jié)束，沈嘉玉擦了下嘴，起身收拾碗碟。程昱跟在他身后走了進(jìn)來，忽然沒頭沒尾地冒出來一句：“學(xué)長是不是還是很在意我哥？”

    沈嘉玉微微一僵：“……我沒有在意程謙?！彼兰帕藥酌耄秩缫粋€演技拙劣的囚徒，“我和他上床了，難道你就不會介意這件事嗎……程昱。”

    他像是被問愣住了，過了好久，才有點無奈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包含了很多東西，讓沈嘉玉忽然覺得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不戴面具，也懶得討好什么人，冷冷的，一個只考慮自己開心與否的冷酷的他。

    但這個笑容太心酸了，沈嘉玉微微顫了顫，又有些后悔為何會問出剛剛的話：“……對不起?！?/br>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不懂得分享的小男孩?！彼悬c自嘲地說，“如果我會因為占有欲而失去我最喜歡的東西，那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它分享出來……哪怕只剩下三分之一或者更少。學(xué)長……你明白的吧？”

    “所以其實只要學(xué)長有這個想法，我可以退的。畢竟我才是插足你們之間的第三者對吧……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開心，我也一樣會很開心?！?/br>
    沈嘉玉心底發(fā)酸：“……別說了，程昱?！?/br>
    “不要緊的?！彼偷偷卣f，“學(xué)長說過喜歡我了，我很高興，已經(jīng)滿足了。”

    沈嘉玉終于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抓住了程昱的手，朝屋外走去：“……我們上課去吧?！?/br>
    他似乎并沒有預(yù)料到沈嘉玉的反應(yīng)，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點了下頭，去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那份碗碟。倆人出門的時候都很沉默，沈嘉玉微微抬眸瞧向他靜默的側(cè)臉，最終還是于心不忍，悄悄勾上了他的小指。

    “陪我走一段路?！鄙蚣斡竦吐曊f，“到了實驗室，我就松開。”

    他瞬間一怔，隨后很快緊緊握住了沈嘉玉的手指。沈嘉玉略覺羞恥地縮了縮手，卻被他反手緊緊握住，說：“好，那我陪學(xué)長走完這段?！?/br>
    彼時倆人已經(jīng)走到街上，沈嘉玉微微難堪地胡亂點頭，感覺到路人的目光似乎紛紛朝著自己身上瞧來。他低下頭裝作沒看到那些人的目光，臉上的熱意卻越來越甚。直至二人走進(jìn)了教學(xué)樓，周圍是已經(jīng)完全熟悉的環(huán)境和同學(xué)，他才倉皇地將手抽了回來：“我先進(jìn)實驗室了?！?/br>
    “學(xué)長，別老這樣哄我。”程昱對他笑了一下，“你這樣會很容易讓我得寸進(jìn)尺，忍不住想著該怎么樣才能徹底把你據(jù)為己有，會變得很惡毒的?！?/br>
    “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彎下了腰，抬頭看向沈嘉玉低下的頭，“學(xué)長憐憫我嗎？”

    沈嘉玉頓時僵住。

    他隔了好一會兒，才微微戰(zhàn)栗著去親眼前人的唇角。程昱空白了幾秒，似乎下意識想要回親他，卻又生生忍住了即將伸出的手。這隱秘而飛快的吻除了他們外無人所知，但沈嘉玉還是覺得臉上燒得要命，扭頭匆匆跑進(jìn)了教學(xué)樓。更衣室在一樓右側(cè)的地方，他狼狽地躲了進(jìn)去，換上進(jìn)實驗室前的白大褂。伸手扣扣子的時候，旁邊聊天的兩人忽然詢問似的開口：“沈?qū)W長最近是不是在和程昱談戀愛啊，感覺最近你們都常常在一起哎，好恩愛！”

    沈嘉玉動作微滯，沉默了好幾秒，才敢點頭：“……嗯，在談。”

    “看吧，我就說！”其中一人頓時爆發(fā)出大叫，“我說了你還不信，程昱那手多快啊，也就沈?qū)W長才讓他吃了這么久閉門羹，不容易不容易。”

    沈嘉玉微微發(fā)窘，沒好意思在更衣室里再呆下去。他匆匆和那倆人道別離開，一個人走進(jìn)實驗室。上次和他一起去了晚宴的學(xué)妹瞧見他來了，忙開口問道：“學(xué)長上次有人接你回去了沒？之前我聽他們說有人把你送回去了，結(jié)果卻一直沒見到你報平安的消息，人也不見了。可真把我們擔(dān)心壞了，差點就以為你是出事了。”

    “謝謝?！彼伊藗€理由，將之前的消失敷衍了過去，“喝的有點多，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忘記了這回事，不好意思?！?/br>
    “學(xué)長還是得鍛煉一下酒量啦?！睂Ψ叫ξ卣f，“一杯倒，比我們還要差勁一點呢，這可也太嬌弱了?！?/br>
    沈嘉玉被說得尷尬，勉強(qiáng)點了點頭。好在對方似乎也只是習(xí)慣性地關(guān)心一下，沒有打算追著不放的意思。沈嘉玉尷尬完，便都默契地繼續(xù)手上的課題去了。

    “對了學(xué)長，老板之前讓我跟你說最近要做的那個可以暫時放放，先把以前的弄了。這兩天他在談要投標(biāo)的項目，比較急，讓你早點搞出來拿過去，他那邊要用。”

    “好?！?/br>
    說話的人朝沈嘉玉笑了一下，將手里的東西遞過來。沈嘉玉向他道了謝，埋頭做起自己的事。大半天時間很快過去，沈嘉玉將趕出來的報告打印出來，起身準(zhǔn)備拿去交掉。

    他低頭看了眼手機(jī)，發(fā)現(xiàn)程昱在一個小時前給自己發(fā)了消息，說自己來實驗樓這邊上課了，讓他記得來找自己。沈嘉玉一邊朝更衣室走，一邊分神給他回復(fù)。忙碌中，忽然覺得像是撞上了什么人。正要抬頭道歉，便被對方忽地一拽，匆匆拉進(jìn)了更衣室內(nèi)。

    這時正是無人的時候，更衣室內(nèi)極度安靜。沈嘉玉被來人捂著嘴巴，緊緊抱在懷里。他不由睜大了眼睛，這才看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程昱……”他唔地掙扎了一下，“你干什么……”

    程昱將他拉進(jìn)了更衣室深處，躲進(jìn)了一個打開的小隔間里。這里是平時灑掃人員用來存儲物品的地方，狹小密閉，卻還能容納進(jìn)兩個人的身量。朦朧的落日從屋外投進(jìn)暗處，他捂著沈嘉玉的嘴，嗓音有些微啞：“我今天聽到學(xué)長跟別人說我們談戀愛了。”

    沈嘉玉微微一顫，好幾秒后，才忍著羞恥點了點頭。他低沉的笑聲頓時從身后傳來，壓著沈嘉玉的耳朵，有些微的酥麻。過了一會兒，程昱的手撩起了他身上尚未來得及換去的白大褂，手指滑過臀部，說：“學(xué)長今天穿的這身好色，害得我對你有欲望了。我們要不要情趣一下，學(xué)長今天就穿著這身衣服，在這里讓我cao好不好？”

    沈嘉玉抖了抖，感覺到他的手已經(jīng)摸到自己胸口，自衣服間竄了進(jìn)去，富有節(jié)奏地揉捏著他的胸部。那里才經(jīng)過他整夜的蹂躪，敏感而腫脹，又因為他熟練的撩撥而迅速化為一片酸軟的熱流。沈嘉玉微微抓著他攬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急促細(xì)喘，感覺自己正在被他一點點弄濕：“別，一會兒、一會兒外面就來人了……”

    “那我們就悄悄地做。”他壓低了聲音，“我?guī)蛯W(xué)長捂著嘴，不讓外面的人聽見。”

    沈嘉玉下意識搖了搖頭，他的手卻已經(jīng)先一步滑了進(jìn)去。感覺到他guntang的手指，沈嘉玉瞬間一顫，渾身哆嗦著幾乎要落下淚來。他悶悶地在程昱的手中喘息著，指腹重重?fù)徇^花唇媚rou，摩挲著xue心滲出的濕意反復(fù)搓揉。他劇烈顫抖著倒在程昱的懷里，yin液像水一樣地從縫隙里流出來，很快沾滿了程昱在他唇rou間搓揉的手指。程昱吻著他的后頸，將自己的手指深深插進(jìn)他的蜜xue，換來沈嘉玉緊繃著的微微一抖，腰身弓起，雙腿緊纏。

    “很刺激對不對?！背剃糯⒅鴮λf，“明明外面什么人都沒有，學(xué)長卻因為害怕被發(fā)現(xiàn)就夾我夾得這么緊……”他像是摸了摸被yin水濕透的沈嘉玉的底褲，將滿手濕滑蹭在了沈嘉玉的大腿上，讓他微微抬了抬腰，將其中一條腿抬到高處。沈嘉玉渾身發(fā)軟地照著做了，急劇喘息著，感覺他將指根重重一挺，四指并攏，竟是模仿著性交的頻率直接抽插了起來——！

    沈嘉玉睜大了眼睛，“嗚”一下趴在柜門上。不停地顫抖。程昱的手指在他濕透酸軟的蜜xue中進(jìn)出，模仿著最原始的律動，將yin水一股又一股地從他的身體中帶出。沈嘉玉的大腿和底褲幾乎都已經(jīng)被弄到濕透了，連褲子最中間的那部分也帶上了一點yin濕。這樣直白又粗暴的性交讓他很容易地便快速高潮了，雙腿劇烈顫抖，yin水從他掌心一股股流出，胡亂地溢了滿手。

    “程、程昱……”

    沈嘉玉死死抓著他，整個人羞恥至極，感覺他的手指在自己高潮了的媚rou中緩慢抽插晃動，拇指碾磨過rou蒂，延緩著身體的歡愉。yin水如同堵不住似的從他指縫中滑落下來，滴在底褲上，透出一片yin亂濕痕。

    “插、插我……”他夾著那幾根剝開自己的手指，雙腿磨蹭，急促地喘息懇求。此刻沈嘉玉已經(jīng)顧不上外面是否還有人，接下來是否還會是下課的時間，湊上去主動吻住了程昱，哽咽著說，“愛愛我，程昱、插進(jìn)來……”

    程昱扣住了他湊上來的腦袋，舌尖深探，急喘著重重親他。guntang的舌頭掃過了他口腔里的每一處區(qū)域，輾轉(zhuǎn)吮吸，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沈嘉玉的頸部。沈嘉玉喘息著抱緊了他，聽到腰帶解開的聲音，主動將雙腿打開，仰頭等待著來自程昱的插入。

    程昱伏在他的身上劇喘，忽然動了動手指，略帶壓抑地低笑：“學(xué)長也幫幫我，不然就只能辛苦學(xué)長自己吃自助了?！?/br>
    沈嘉玉聞言，羞恥得渾身發(fā)燙：“那你把我放開……”

    他微微退了退，容留出一個可以讓沈嘉玉轉(zhuǎn)身的縫隙。狹窄的空間讓活動都變成了奢侈，沈嘉玉和他面對著面擠在一起，身體接觸。裸露的大腿接觸到程昱勃起的陽具，讓他更覺得難堪：“……你再退一退?！?/br>
    程昱“嗯”了一聲，坐靠在身后的小桌上。沈嘉玉聽到外面?zhèn)鱽碛腥送崎T的聲音，笑聲隔著柜門傳進(jìn)隔間。他僵硬地解開了程昱的褲子，低頭含住。程昱一下抓緊了他的頭發(fā)，手指用力，全身肌rou緊繃。

    沈嘉玉舔了一下抵著舌根的rou物，閉眼將他全部吞了進(jìn)去。其實程昱早都已經(jīng)勃起到可以插入的程度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挑弄他，才故意找了理由讓沈嘉玉幫自己koujiao。沈嘉玉艱難地含著他完全勃起的部分，guitou鼓鼓頂著喉嚨，磨得他有些難受。便只好又將他全部吐了出來，只伸出舌尖，從下到上地仔細(xì)去舔，將他的囊袋含進(jìn)嘴里。

    這樣放蕩的行為難掩yin聲，繞是他已經(jīng)努力壓抑，唇舌吞吐陽具發(fā)出的摩擦和水聲還是無法抑制地發(fā)了出來。沈嘉玉渾身顫抖，喉嚨被程昱的yinjing頂?shù)冒l(fā)酸發(fā)痛，淚水迷失了眼睛，眼眶更是泛開一片淚紅。而被他吞吐著的人顯然忍得比他還要難耐，程昱緊緊抓住箱柜中的掛鉤，手背青筋暴凸，指尖發(fā)白。

    “學(xué)長。”他壓抑地喘息著，揚(yáng)起一個潰敗的笑，“我現(xiàn)在有點后悔在這cao你了，怎么辦?！?/br>
    沈嘉玉將他深深含進(jìn)喉中，舌尖掃過。他低低地咒罵了一句，將沈嘉玉攔腰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壓在桌上，嗓音嘶?。骸皩W(xué)長，我接下來可能會動的有點兇。你好好忍住，我會幫你捂好的?！?/br>
    沈嘉玉來不及點頭，便感覺他握住了yinjing，頂著濕透的縫隙便整根插入進(jìn)來。緊接著，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的撻伐便伴隨著他的悶喘一同快速地活動起來。沈嘉玉睜大了眼睛，被他用力捂住了嘴唇，腰部被手撈住，渾身哆嗦著開始了這場隱秘的性愛。

    外面的說話聲越來越近，沈嘉玉緊張得渾身發(fā)抖，然而身體內(nèi)被程昱抽插著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極度的緊張之下，他仿佛能感覺到程昱插入自己摩擦著的每一道青筋紋路，酸燙至極。guitou撐開緊縮酸軟地xuerou，一下又一下地插著他最為敏感嬌嫩的地帶，沈嘉玉從沒濕到如此程度過，瞳孔顫抖，幾乎能聽到他在自己yindao中快速摩擦?xí)r所發(fā)出的水聲。

    “唔、嗯……”

    沈嘉玉胡亂地摸著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手，發(fā)出含糊的氣音。他受不了了，這樣的性交太過刺激，而仿佛近在咫尺的說話聲更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自己時刻都會暴露的恐慌。他被程昱壓在桌上激烈地動著，身后是對方遠(yuǎn)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要更加粗魯?shù)膬春輷榉?。被快速摩擦著的yindao口很快泛開驚人的艷紅，xue心更是一片酸澀，yin水濕透，毫無辦法地迎接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沈嘉玉很快就被他cao得高潮了，急促喘息著扭動掙扎，發(fā)出“唔唔”的聲音。程昱死死捂住他想要發(fā)出呻吟的嘴，親過他控制不住流出眼淚的臉頰，吮吸在眼睫上。沈嘉玉淚眼朦朧地聽著外面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大腿上滿是倆人性交時流出的愛液。jingye像堵不住一樣地溢了下來，程昱咬著他解開扣子的肩膀，胯部用力深入，劇喘著深深射了進(jìn)去——！

    沈嘉玉腦中一片空白，感覺到他燙熱的jingye射進(jìn)了自己身體，澆進(jìn)深處，一股接著一股地滲入媚rou。含攏不住的部分隨著抽搐的yindao自縫隙中緩緩流下。沈嘉玉被他射了一xue，雙腿發(fā)軟顫抖，只能勉強(qiáng)控制著自己不要倒下，趴在小桌上急促地喘息。

    程昱從他體內(nèi)緩緩地抽了出來，用紙堵住xue口向外流出的jingye。沈嘉玉恍惚地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張開腿讓他擦干凈那些痕跡，這才衣衫不整地站起了身，低頭整理起自己被弄亂的衣服。

    程昱伸手幫他提上褲子，扣緊衣扣。沈嘉玉的一部分衣服剛剛因為yin水流得太過厲害，已經(jīng)被弄到濕了。好在有那件白大褂遮著，倒也不算太過過顯眼。然而落在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眼里，只會會變得更加色情。

    “學(xué)長下次脫了這個再來找我吧?！背剃判α艘宦曊f，“穿成這樣太色了，我總會忍不住想cao你。”

    他略顯難堪地扯了扯衣擺，將腿擋住。程昱意猶未盡地親了親他的眼皮，趁著外面沒人將隔間門推了開。沈嘉玉潮紅著臉走了出來，腳步踉蹌，抬眼就能看到自己因為高潮而微微泛紅的眼尾，連嘴角都破了皮，發(fā)紅發(fā)腫。

    這幅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他不得不用力蹭了蹭眼角，接過程昱遞過來的水漱口。程昱在旁邊等著他，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問：“一會兒學(xué)長和我一起走嗎？”

    “我要去送資料?！鄙蚣斡裾f，“你先回去吧，別天天翹課，我這邊老師還不知道要留人多久，別跟著我了?！?/br>
    “也行?！彼麤]說什么，只湊過來親了親沈嘉玉的臉，“那我回去等你?！?/br>
    沈嘉玉嗯了聲，收拾好整理的資料和他前后走出了更衣室。沒想到卻恰好碰上了早上才聊過天的人：“咦，沈?qū)W長，程昱，你倆什么時候過來這邊的？”

    這話說得沈嘉玉臉上驟然一僵，幾乎快要羞窘得燒了起來。他微微低下了頭，剛想說些什么，程昱就先一步走了出來：“天天哪那么多八卦到處叭叭，是不是暗戀我家學(xué)長，滾滾滾。談戀愛呢，不怕被驢踢啊，煩不煩?！?/br>
    對方“呸”了一聲：“可把你能耐的，瞧瞧你那嘚瑟樣！”話罷，又轉(zhuǎn)頭對沈嘉玉說，“沈?qū)W長，我誠懇地建議你換個人考慮。你看這人，談個戀愛驕傲得尾巴都快搖到天上了，什么人啊這是?！?/br>
    “滾?！背剃乓荒_踢了過去，“信不信我弄死你?！?/br>
    沈嘉玉覺得窘迫，便找了個理由匆匆從他們之間走了。程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走上樓梯，這才戀戀不舍地收了回去。沈嘉玉抱著資料走到辦公室前，屏氣凝神，伸手輕輕敲門。

    老師不知道還有沒有回來，沈嘉玉本打算放下資料就走。然而片刻后，從門后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他瞬間一愣，產(chǎn)生了一種扭頭就跑的沖動。

    長久的沉默。

    里面的人顯然并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只是十分富有耐心地又說了一句“請進(jìn)”。沈嘉玉握著門把的手瞬間被這一句弄得微微有些發(fā)顫，狼狽地向后退了一步。

    這時，對方似乎終于察覺到了什么，沒有再向沈嘉玉重復(fù)“請進(jìn)”這個詞了。沈嘉玉聽到他從沙發(fā)上起身的聲音，又在片刻后坐回。像是踟躕，又像是猶豫。過了許久，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對著沈嘉玉說：“林老師出去了，屋子里沒有別人。你可以直接進(jìn)來，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