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次當(dāng)然會有點(diǎn)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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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意僵在原處等著,心里已經(jīng)有點(diǎn)想罵人了,他聽孔祥鑫說郭建川是個處男,但這也不是他如此不解風(fēng)情的理由。他剛剛罵了一句死處男,下巴便被捏了起來,是處男來吃他的嘴了,處男的吻技還有些生疏,在嘴唇上磨了好一會兒才知道伸舌頭,然而洛意被這情緒上的大起大落弄得暈暈乎乎的,只顧著與郭建川糾纏,也沒多余的心思品評他的吻技了。 而郭建川算是體會到精蟲入腦是什么感覺了,縱使之前再不情愿,對這個強(qiáng)人所難的洛少爺再沒有好感,到了真吻作一團(tuán)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伸入洛意的T恤下擺,在他的腰上流連忘返,洛意常年維持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那里沒有一絲贅rou,滑膩得像是一只海豚。他的手指偶然向上滑,便觸到一團(tuán)軟rou,穿著衣服的時候注意不到,但雙性人果然還是有奶子。他順勢把洛意的T恤掀了下來,自己都沒意識到動作有多流暢。洛意的胸脯白到發(fā)光,淡褐色的乳暈像是淋在奶油上的巧克力,郭建川用長著繭的手一刮,一顆小小的rou豆便挺立了起來。 那邊洛意的手早就不老實(shí)了,雙手在郭建川硬實(shí)的腰腹上摸了個遍,他不喜歡那種隆起的成塊的腹肌,總覺得看起來像菠蘿包一樣倒胃口,倒是郭建川這種很合他的心意。他的手繼續(xù)向下,悄悄地挑開郭建川褲子的扣子和拉鏈。 哈,好大一包。 洛意此時還像個采花賊一樣竊喜著,殊不知過一會兒他就沒這么愜意了。 郭建川覺得兩人親了摸了許久,現(xiàn)在再進(jìn)行下一步應(yīng)該不會被當(dāng)作猴急的處男了,他把洛意推到,一面親他一面把洛意的褲子連通內(nèi)褲一起扒了下了。洛意今天穿著海軍的作訓(xùn)服,上身是棉質(zhì)的T恤,下身是運(yùn)動褲,倒是方便了郭建川的動作。 洛意的下體一下子暴露在他的眼前,過分秀氣的陰.莖毫不害臊地挺著,下面暗紅色女陰濕漉漉的,看著十分yin.靡。他伸出兩指扯開一瓣yinchun,一張還流著水的小嘴便在他眼前一翕一張。 “你,你先摸摸那里?!甭逡庹f。 郭建川把手覆上去摸,一下子黏膩的yin.水便沾滿了他的手心,他聽老兵吹噓過附近一個有名的妓女水是怎樣的多,但他想再怎么也多不過躺在他床上的這位洛上尉了。他的手指摸到陰.唇頂端的一團(tuán)rou,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到里面有個yingying的小核。 他逗那花核玩了一會兒,洛意的喘息聲就變得急促且嬌氣了起來,腿根也不住地打顫。郭建川想他該是找對了地方,變本加厲地逗弄了起來。 “你別一直按了……嗯,受不了的?!?/br> 郭建川被他嗔了一句,立即停了手,他有些忐忑地望了一眼洛意,卻看見他眉目含春的樣子,頓時什么都忘了,拔出陰.莖便往他的下身頂。他那玩意對于那個小洞來說是巨物了,但他想洛意也不是第一次做,總有辦法吞進(jìn)去的。 洛意見他這么快就掏槍,心里有種“果然是個處男”的得意,剛想教訓(xùn)一句“急什么”,便被抵在他xue口的guntang的驢玩意兒嚇到了,面對處男的心理優(yōu)勢蕩然無存。他想體驗(yàn)一下處男的莽撞,但也怕真的吃大苦頭。 他向后縮了縮,對方不依不饒地跟了上來,洛意怕了,也顧不上什么游刃有余的風(fēng)度,推著他的胸膛說:“你別,你先用手指?!?/br> 郭建川試探著把兩根手指伸進(jìn)去,一進(jìn)去便被軟rou密密地包裹著,但是深入?yún)s沒有遭到阻攔,他把雙指微微張開,那軟rou也順從地分開,果然,這處是沒什么原則的,只知道迎合進(jìn)來的東西。 他于是又換上陰.莖,對準(zhǔn)了便往里面頂。洛意急了,他覺得自己的xue口要被撐裂了,帶著哭腔說:“死處男,你會不會啊,叫你先用手指擴(kuò)張一下。” 郭建川可能是真的不會,洛意只好又忍著羞恥說:“先兩根,再三根,在里面……攪?!?/br> 死處男一聲不吭地在里面攪了半天,一時間房里嘰咕嘰咕的水聲格外清晰,洛意無比羞恥,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他用膝蓋撞了郭建川一下,說:“可以了……沒完沒了的?!?/br> 郭建川被他說了兩句,再進(jìn)來時就有些畏手畏腳的,他托著洛意的腿跟,垂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仿佛是在慢放一般把自己推了進(jìn)去。他整根沒入之后,俯下身子親了親洛意沁出汗的額頭,便不管不顧地動了起來。 郭建川毫無節(jié)奏可言,每一下都進(jìn)得極深,像是一個過載的馬達(dá)。他從剛進(jìn)去起便被xue內(nèi)的軟rou絞得受不了,因?yàn)榕侣逡怆y受才硬生生地忍住了直接夯下去的沖動,他在親吻洛意時意識到他可能又犯了一個錯誤——那么慢的動作對他們兩人來說都是煎熬。 開始后洛意連一句完整的求饒都說不出來,剛想開口便會被一記不知深淺的沖撞打斷,頃刻化作胡亂的呻吟。他也說不清郭建川做得是好還是不好了,把他弄哭了大概是不好的,但或許這又恰恰是他做得好的證明。 郭建川無論如何都算不上天賦秉異,唯一可圈可點(diǎn)的地方就是他沒有像處男的刻板印象那樣早泄,他在一通持久卻沒有章法的頂弄之后盡數(shù)射在了洛意的體內(nèi)。射.精結(jié)束后他抵上去親洛意的乳尖和嘴唇,帶著一絲窘迫說:“對不起,我是不是不該射在里面?!?/br> 洛意搖了搖頭,雙手軟綿綿地抬起,郭建川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抱著他去了浴室。他做起清洗來倒是十分熟練,洛意全程半夢半醒地靠在他身上,最后被他摟在懷里吹頭時覺得自己像是表弟家的長毛貓一樣,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會有人把他妥妥貼貼地伺候好。 第二天郭建川照常醒了,洛意還蜷在他的懷中睡,他不敢隨便亂動,只得看著洛意的睡顏打發(fā)時間。他的臉在清晨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白凈,昨晚濃重的情欲已經(jīng)變成某種迷離的東西,讓他看起來像是還掛在枝頭的瓜果一樣,清甜又誘人。 都是假象。郭建川又閉上了眼睛,軍官都在他屋里偷懶,他一個小小地勤完全可以睡個回籠覺。 天徹底放亮的時候洛意醒了,臉埋在他胸前蹭了蹭,軟軟地喊了一聲“哥”。洛意實(shí)際上比他大了快兩歲,這種叫法可能是從之前的床伴那延續(xù)下來的習(xí)慣,郭建川雖然覺得別扭,但也沒有太計較。 他把手從洛意身下抽走,坐起來問他說:“老孔的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洛意睡眼惺忪地問:“處理什么?” “他貪了那么多回扣,你不是說要檢舉他嗎?” 洛意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那一點(diǎn)錢,夠干點(diǎn)啥……” “他一個壺拿了一千多回扣,我記得那次總共采購了四十多個,總不能不了了之吧?” 洛意問:“你很想讓我檢舉他?” “我不想讓他前18年白干,也不想讓他坐牢,但我覺得他應(yīng)該受到懲罰,至少不能讓他再負(fù)責(zé)采購了?!?/br> “換一個人大概率還是要吃回扣的?!甭逡鈴谋蛔永锫冻鲆粡埿∧?,“大的軍火訂單背后可能有上億新華幣的利益交換,這真的算不上什么,孔祥鑫還算是負(fù)責(zé)任,如果他一層層交待下去,最后報單上的價格會更高。不要太在意這些,會把自己弄得很矛盾的?!?/br> 郭建川沉默了,他下床找出衣服穿好,又回身對洛意說:“你的衣服在沙發(fā)上,我去給你弄點(diǎn)吃的?!?/br> 洛意朝窗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一看,果然見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上面,他突然就生出了一股不甘心,叫住郭建川說:“我找你的時候你情愿一點(diǎn)不就行啦,非要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郭建川哽住了一下,說:“你包子想吃什么餡的?士兵食堂只有素的和鮮rou的。” 郭建川拎著包子從食堂往宿舍走,也想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他感覺他之前的行為很滑稽,前幾天一副寧折不屈的樣子,最后卻為了包庇師傅答應(yīng)了,到頭來發(fā)現(xiàn)對方根本沒把那個令他們這些升斗小民恐慌不已的罪名當(dāng)回事。 如果他一開始就答應(yīng),那么洛意就不會去找老孔的把柄,他也不會被脅迫,大家都能體面許多,可惜沒有如果。 他回到宿舍時,洛意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等他。他從郭建川手中接過早飯,道謝之后問郭建川說:“你一般周末都怎么安排呀?” 郭建川說:“值班,加班,睡覺,他們出去玩就跟著出去?!?/br> 洛意自己也差不多,不是值班就是休息,偶爾跟著隊友去基地附近的景區(qū)看看,在軍隊里的娛樂終究還是比較少。 洛意問:“那你這周末怎么安排?” 郭建川說:“這不得看你的安排?!?/br> 洛意被他說得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說:“這周末我們都不值班,就呆在宿舍里睡覺吧?!?/br> 郭建川笑了:“都不出門的嗎,洛長官,你這是要金屋藏嬌啊?!?/br> 洛意嘀咕了一句:“明明是我在你的屋里,要藏也是你藏我啊。你都不愿意帶我去食堂的?!?/br> 郭建川確實(shí)不愿意跟他一起去食堂,但被他這么一說就變味兒了,他低聲說:“食堂還是不要一起去了,改天帶你去外面的館子吃?!?/br>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在言語中已經(jīng)默認(rèn)了這不會是一錘子買賣的rou體關(guān)系。 洛意實(shí)打?qū)嵉卦谒乃奚崂锔C了兩天。黎邦智早就知趣地去基地外逍遙了,他們倆在宿舍里昏天黑地也沒人打擾,期間只有一個人來敲門,郭建川開門一看,是洛意宿舍的管理員送了一包換洗衣物過來。 郭建川把包裹遞給洛意說:“你就這么使喚你們宿管?” “嗯,辛苦他啦。”洛意一邊從包里拿出自己的睡衣和拖鞋一邊說。他理所當(dāng)然又心懷感恩的樣子讓郭建川無話可說。 到了周日下午洛意該回去了,郭建川替他收拾好東西,把他送到門口。洛意看著他說:“第一次見面還送我回宿舍呢,睡過了反而不送了?!?/br> 郭建川心一橫,想反正這事是瞞不住的,送就送吧,換了鞋子提上東西就跟著洛意往軍官宿舍樓走,一路上碰到了幾個同事,也硬著頭皮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