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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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了,真要那玩意?”人聲鼎沸的酒吧里,許桓隨意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目光卻緊緊盯著對面的男人。 “這一天我等了太久,你是知道的。”說話的男子語氣輕松,但又能讓人感受到其中的不容拒絕。 許桓定定看著面前的人,這人留著利落的短發(fā),臉部輪廓線條流暢柔和,面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那雙桃花眼在酒吧曖昧的燈光下閃耀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你這是在看什么呢?眼神這么惡心,口水都快淌出來了?!弊j@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 回過神的許桓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尷尬的摸摸鼻子,隨后恢復(fù)輕佻的嘴臉,腔調(diào)也變了個味兒:“看你身后的那個妞兒,嘖,腰細腿長,在床上肯定帶勁。” 祝闌對于許桓的回答沒有感到一絲意外,他嗤笑一聲,仰頭一口喝完杯里的檸檬水,再低頭時,臉上是許桓從未見過的嚴肅的神色。 “總之兄弟我的幸福就靠在你身上了。”祝闌起身拍了拍他,“先走了,我哥這個點也該到機場了。” “行了行了,快滾吧,別在這兒膈應(yīng)我,不喝酒還約老子來酒吧。”許桓揮揮手,“正好你走了,我也好對那個妞兒下手。” 祝闌了然地一笑:“那祝你玩得愉快。” 推開酒吧的門,一股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居然下雨了。 作為一個有情調(diào)的男人,祝闌自然不會有著隨身帶傘的習(xí)慣,于是等他鉆進車里的時候,整個人像是進池子里游了一圈一樣。 祝闌一邊伸手調(diào)著后視鏡的位置,一邊抽紙擦了擦身上的水??粗R子里倒映著的自己濕透的模樣,他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了一絲焉兒壞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濕身誘惑看起來也不錯哦?!?/br> 干脆地扔掉手中的紙,祝闌發(fā)動車子,朝著機場的方向駛?cè)ァ?/br> “哥!這里這里!”機場大廳里,祝闌旁若無人地扯著嗓門大喊,生怕他哥看不見似的揮著手臂。 順著他的視線方向看去,一眼便能被人群中那個身材頎長,眉目疏朗的男人吸引,那人身著銀灰色西裝,衣服被熨燙的沒有一點皺褶,恰到好處的中分發(fā)型將人襯托得嚴肅又禁欲。 傅哲一路走來都是神色疏離,讓那些上前想要搭訕的女人望而卻步,卻在看到不遠處充滿活力的少年的時候,那一貫沉穩(wěn)的表情才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哥,你可算回來了!”祝闌熱情的迎上去接過傅哲手中的行李箱,另一只手熟稔的環(huán)住他的小臂,在一群女人或艷羨或揣測的目光中拉著他哥走向地下停車場,卻忽視了傅哲眼里一閃而過的晦澀的光。 剛坐上駕駛位,祝闌兜頭就被一件外套罩住了臉,他胡亂扯下外套,不明所以的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傅哲。 “又不記得帶傘,衣服都濕透了,穿上吧?!备嫡苷Z氣平淡,一如往常。 “好?!弊j@乖乖應(yīng)下,心里卻在暗罵傅哲的不解風(fēng)情,為了這身效果,他還特地開了冷風(fēng)往身上吹了一會兒,誰能想到就換來他不咸不淡的三句話。 氣歸氣,祝闌心里還是有著他的小算盤:“哥,你這次回來,什么時候再走???” “這次回來就不走了,我提前修完了課程,現(xiàn)在算是已經(jīng)結(jié)業(yè)了?!备嫡荜H上眼準備閉目養(yǎng)神,“按照爸的意思,以后我就要接手公司了?!?/br> “不走了......”祝闌喃喃道,盡管心里已經(jīng)樂翻了,但為了矜持,他表面上卻看不出半點欣喜的神色。 “聽你這語氣,我不走你好像很失望?”傅哲直起身,睜開眼側(cè)過臉來看著祝闌,半開玩笑的問。 “當然沒有?!弊j@連忙否認,他當然是巴不得天天跟傅哲湊在一起。 傅哲短促的笑了一下,又靠回椅背上:“先睡了,到家了喊我。” “行?!?/br> 因為下雨的緣故,路上車多了不少,原本只需半小時的車程,被硬生生拉到了一個半小時。等祝闌將車駛?cè)氲叵萝噹鞎r,傅哲早已進入了深度睡眠。 “到家了?!弊j@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嗯,手感不錯。祝闌心想。 然而力道實在太輕,傅哲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還不醒?祝闌回味了下剛才手上柔軟的觸感,那臉頰的溫度仿佛還停留在指尖,他頓時起了賊心,舉著兩個爪子就向傅哲的臉探去。 “你在干什么?”傅哲猛地睜開眼,因清醒而變得犀利的目光鎖定在祝闌身上。 臥槽?! 祝闌被傅哲突然的清醒嚇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直接失去了重心的他慌忙用原本想要作惡的手撐住傅哲的肩才勉強穩(wěn)住快要下墜的身體。 見人被自己嚇成這樣,傅哲也懶得計較剛才的事情,只緩緩拉開兩人之間快貼在一起的曖昧距離,一臉嫌棄道:“都快二十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毛毛躁躁的?!?/br>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祝闌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坐直身子,借著摸鼻梁的動作遮住自己guntang的臉頰。剛才過分靠近的距離讓他甚至連傅哲有多少根睫毛都能數(shù)得一清二楚,換做是別人他倒也不會反應(yīng)這么明顯,但當對象是他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哥哥的時候,他一下子就被擾亂了心緒。 好像是很早很早之前,日子久到他都快記不清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對這個所謂的哥哥產(chǎn)生了特別的情愫。 “你還打算在車里待多久?”傅哲敲了敲車窗,在他愣神的功夫,傅哲已經(jīng)從后備箱中拿出了行李箱。 被傅哲的聲音拉回神的祝闌胡亂地點頭應(yīng)了兩聲,拔下車鑰匙,攏了攏身上的西裝外套才下車跟著傅哲乘上電梯。 “這衣服也沾上水了,我洗完了給你吧。” 傅哲稀奇的瞥了祝闌一眼:“我還不知道你會洗衣服。” “咳咳?!弊j@干咳了兩聲,“我上大學(xué)在宿舍里難道還要別人幫我洗衣服?” “那進步挺大?!?/br> “你!”祝闌跟了傅哲那么久,怎么會聽不出來這句話的內(nèi)涵,剛準備懟回去,電梯門便打開了。 就算在家里被寵得無法無天,祝闌也不好在傅哲剛回來的時候就在親媽和繼父面前跟他吵起來,于是他只能狠狠刮了一眼面上有著明顯笑意的傅哲,然后出了電梯。 “回來啦。”樊艷梅直接略過祝闌,要替傅哲接過行李箱,卻被他禮貌的拒絕。 被拒絕后樊艷梅臉上也沒有尷尬的神色,親切問:“晚飯吃過了嗎?廚房里還有熱著的飯菜。” “媽你真偏心!明明我晚飯也沒吃。”祝闌嚷嚷。 “人家小哲一年才回來一次,哪像你,上了大學(xué)還老往家跑?!狈G梅顯然一點都不給兒子面子。 知道跟她打嘴仗自己撈不到好,祝闌只能閉嘴,一屁股坐在餐廳的椅子上等飯吃。 “張姨,麻煩快點,我好餓啊?!弊j@幽怨地催促。 聽到祝闌的叫喚,樊艷梅又欲過去教訓(xùn)兩句,卻被傅哲攔下。 “辛苦祝闌了,一路上都是他在開車,肯定餓了。”傅哲解釋。 “好,那你也去吃飯吧,你爸不在家,最近公司正忙著做財務(wù)清算。”樊艷梅拍拍傅哲的背,“你回來了,你爸也就能輕松了。” “嗯。”傅哲點點頭。 飯畢。祝闌向后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因為是夏天,祝闌就簡單穿了件白色的T恤,當他仰躺的時候,流暢的身體線條被勾勒得異常明顯。 傅哲眸色深了深,嘴里卻忍不住調(diào)侃:“跟豬一個樣。” 祝闌頓時沒了繼續(xù)躺下去的心情,他憤憤瞪了傅哲一眼,拎著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噔噔”跑上二樓,站在樓梯口遠遠給傅哲比了個中指,然后轉(zhuǎn)頭走幾步“咚”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脾氣還挺大。傅哲扯起嘴角笑了下,也站起身上二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燈光昏暗的臥室里,祝闌將那件西裝外套墊在身下,扯著兩個袖子快速摩擦自己腫脹的性器,鼻息間盡是傅哲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 他難以抑制地哼出聲,無意識地仰起頭,白皙的脖頸揚起一道脆弱的曲線,身體因情動而微微顫抖。他把那兩只袖子權(quán)當作是傅哲的手,以近乎凌虐的力道狠狠搓揉著自己。 當快感累積到極點,祝闌再也無法忍耐,充滿韌勁的腰肢猛地挺起,濃稠的jingye一股一股的從小孔中噴薄出來。 而在僅僅一墻之隔的浴室里,繚繞霧氣之中能隱約望見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坐在浮滿泡沫的浴缸里,修長雙臂沒入水中不斷動作著。 一想到今天看見的祝闌的模樣,傅哲便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燃燒著的yuhuo更甚,幾乎將他的慣有的冷靜理智焚盡。 他想到今天第一眼看見祝闌時青年潮濕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從胸前的凸起到精瘦的腰肢,無處不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兄長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他有一瞬間的沖動想要沖上去質(zhì)問他為什么穿得這么sao,想要把他拽到無人的地方,惡狠狠地撕碎他這塊穿著卻毫無意義的遮羞布,甚至是進入他,讓他明白他眼里的好哥哥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他忍住了,他只能在心里讓自己變得面目扭曲,只能在這種四下無人的環(huán)境里在腦海中肆無忌憚地回憶著過往的細節(jié),回憶著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線條。 傅哲緊閉著眼,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浴缸的水面不斷振蕩。隨著動作越發(fā)激烈,水面的張力再也不足以維系原有的平衡,乳白色的泡沫夾雜著細碎的水流爭先恐后地往外涌出,在一陣急促的水流聲之后,水面猛然歸于平靜。 低沉而粗重的喘息聲從喉間溢出,緊實的胸膛起伏,傅哲緩緩?fù)轮鴼庖跃徑飧叱钡挠囗?。待呼吸恢?fù)了平穩(wěn),他放掉浴缸中的水,站起身擰過一旁的淋浴頭對著自己一通胡亂的沖洗。 傅哲的腦子里亂極了,他無法接受越發(fā)失控的自己,也不敢對著祝闌像以往一樣親密,他這次回來甚至還沒有做好如何應(yīng)對祝闌的打算。 年少時的沖動從來都不是一時興起,正如自己對祝闌的情感,恰是在以往生活的點點滴滴中不斷積聚的。 但他也明白,有些情感,注定是上不了臺面的。 煩躁地揉了揉濕發(fā),傅哲擦干身子換上浴袍,點了根煙倚在陽臺的欄桿上,對著隔壁透著些許亮光的的陽臺發(fā)起了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只聽見窗簾“唰”地一聲被拉開,隔壁陽臺瞬間灌滿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