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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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是住在月之森林深處的一個處男魔法師。 并不是那個“三十歲還是童貞就會變成魔法師”的都市傳說,而是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從小研習(xí)魔法的、頗有造詣且確實還是處男的魔法師。 月之森林處在月詠大陸的最邊緣,有人說月之森林里曾有溝通人魔神三界的通道。但那是一千年前的故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再去考慮這個故事的真實性,因為人們從沒見到過有任何其他的非大陸物種出現(xiàn)。 而嘉德之所以住在這個地方,是因為他的老師——那個在嘉德十三歲就拋下他,自己一個人去云游大陸的大魔法師,一直相信著人類曾有過和天使惡魔共同相處的時期,并且執(zhí)著于此,乃至于定居在月之森林,只為了探究那一點微末的、打開通道的可能性。 當(dāng)然,他既然去云游大陸了,那么就說明他失敗了。而嘉德從十三歲就再無師承,卻能依靠著許多藏書自學(xué)成才、去年還通過了大魔法師的考核,一考成名,正是因為他天資聰穎、且是一個做事必須有始有終的強迫癥。 看到老師做到一半就拋徒棄家遠(yuǎn)走高飛的遺留手稿,嘉德渾身散發(fā)出劇烈的魔力波動。 受不了了,那個老東西甚至連最后一個字都只寫了一半。 嘉德的憤怒和執(zhí)著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 “砰!” 一道黑影飛撲出去,熾烈的火光在他身后炸開。 從地上一個打滾爬起來的嘉德灰頭土臉,但他完全顧不上自己的形象,打開筆記本寫下:“第218次實驗,不知道這次的改良陣法有什么問題,出現(xiàn)了遠(yuǎn)遠(yuǎn)劇烈于之前的強烈反應(yīng)。我還不知道這是好是壞,難道不斷的改良反而讓結(jié)果更糟糕了嗎?明明理論演算十六遍都是成立的……” 再試了兩次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嘉德抱著又添了一頁的實驗記錄本,決定收工,回林中小屋吃飯睡覺。 嘉德除了是一名厲害的魔法師,還是一個好廚子。畢竟多年獨居,如果連飯食都無法滿足自己,后果可能會相當(dāng)糟糕。而且他六歲就踩著小板凳給那個懶惰邋遢的老師做飯,老師雖然自己不會做,對口味的要求卻很高,嘉德早就習(xí)慣一邊咒罵老頭一邊做出很好吃的飯菜了。 嘉德簡單炒了一盤時蔬,拌了沙拉,把前幾天打獵得到的、用冰魔法冷凍起來的野豬rou刷了蜂蜜,烤得滋滋冒油,香飄幾里地。 正吃著,小屋外傳來“嘩啦”一聲。 嘉德警覺起身,拿上墻角的魔法杖。 是誤闖的人類,還是動物?他在小屋的方圓一公里都設(shè)下了結(jié)界,誰能突破他的結(jié)界進來,是敵是友,抑或是魔法生物? 他推開門,門外地上的落葉凄涼地被小風(fēng)卷走,一切似乎無甚變化。 但是…… “活物顯形!” 嘉德的咒語伴隨強大的魔力卷席周圍,有東西“咿呀!”尖叫著從屋頂栽下來,噗通倒在嘉德腿邊。 “嗚嗚……疼……” 一個渾身潔白的生物捂著腦袋淚汪汪抬頭,看到嘉德的腿后,猛然僵硬了。 他白金色的長發(fā)垂落在地,穿著一身邊緣繡了金紋的銀白長袍,背后有兩對小小的翅膀。 膚色像天上的云層,抑或是山頂?shù)难┠敲礉嵃?,眼睛是湖面倒映天空的深藍(lán),嘴唇是玫瑰花苞的顏色和柔軟。 他深藍(lán)的眼眸驀然積蓄了晶瑩的淚水,雙唇顫抖著。 “人……是人類……我,我到底在哪……” 天使努力擺動纖細(xì)的手臂,支撐著自己向后退去。白嫩勻稱的半截小腿裸露在長袍外,泛著粉紅的腳趾沾了一點地上的泥灰,莫名刺激了嘉德的眼球。 “為什么會見到人類,我……我只是想吃東西……” 天使徒勞地扇動翅膀,但小小的翅膀無法完成飛行的功能。終于想起了雙腿的作用,他顫顫巍巍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跑,但似乎對腿的使用很不習(xí)慣,才跑了兩步,就平地摔了下去。 “??!” 嘉德眼疾手快地上前一大步,把他攔腰抱了起來。 “嗚,放我下去,不要碰我!” 被扛在肩上的天使蹬著雙腿,小翅膀也在拼命扇著。嘉德箍緊他的腰,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飛行,天使的體重很輕,腰也細(xì)得可以,嘉德一只手臂就可以完全環(huán)過。 他的大腦高速處理現(xiàn)在的所有信息。有一件事情很明顯,那就是…… 實驗成功了。通道打開了,可能并未打開多久,但帶來了一只……天使。 真的是天使,身上的光明元素力純凈又濃厚,還有兩對翅膀和月詠大陸上極其少見的白金色長發(fā)。 嘉德被天使的掙扎喚回了注意力。 “老實點……” 他拍了拍天使的翹臀。這軟彈的手感和飽滿的弧度,難道創(chuàng)世主創(chuàng)造天使時連這種地方都精心比量過嗎。 “……” 天使突然不說話了。 嘉德能感到后背的上衣被一雙小手緊緊攥住,掌下的身軀還有輕微的顫抖。 嘉德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說:“小天使,現(xiàn)在我抓住了你,你就得聽我的。我要你和我訂立契約。你不是想吃東西嗎?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提供,也可以在我這里住下,但我要求你不能隨意離開,一直跟在我身邊……” 供我研究。 咽下這四個字,因為僅存的良心。嘉德發(fā)覺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皺起了眉,他進了屋坐上藤椅,掐著天使的腰把他放在膝上。 “你……” 嘉德突然說不出話,他看清了對方濕漉漉的小臉。 天使明顯被突然改變的姿勢弄得驚慌,他扭過頭去,淚珠還在啪嗒啪嗒地掉。 嘉德摸摸他的臉,“你哭什么?” 粗糙的指腹一摸就紅了一片,在極其細(xì)嫩嬌弱的皮膚上留下淺印。天使被摸得不舒服,更想哭了,他用力推拒嘉德的手,表達強烈的拒絕。 “你這個色魔!天使是不可以隨便摸的!” “為什么?” “因為……因為……就是不可以隨便摸?。 ?/br> 天使明顯隱瞞了真相,他說話的音調(diào)刻意提高,顯得很心虛。但過了一會兒,像忍受不了什么似的,他垂下濕潤的眼睫,抽泣著說:“屁股……只有婚約對象才可以碰……” 實在是委屈狠了,但又不能像沒有教養(yǎng)的人類一樣哇哇大哭,天使的抽咽聲悶在喉嚨里,肩膀一聳一聳的,單薄的胸膛一起一伏,臉頰鼓著,簡直像一只憋狠了的氣球。 嘉德:真的有被可愛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使一愣,猛地轉(zhuǎn)頭怒瞪他:“你!” 嘉德渾身抖動,笑得讓天使忍不住來捂他的嘴。他的聲音被捂住,卻眼睛彎彎的看著天使。 天使被他注視,莫名像被火燎了似的,慢慢地放開了手。 嘉德像一個布好陷阱等小白兔來踩的陰險獵人。 “這么說來,我是不是得對你負(fù)責(zé)啊,小家伙,”他笑著問,“那么,要不要直接與我訂立婚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