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堪其憂,嬌妻不改其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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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旭大哥,小弟顏曦?!?/br> 是微信,在我送完女兒去幼兒園后。 「大老闆,怎幺這個時候有空加我啊?」 我確認(rèn)后回覆。 「閑的慌,有時間出來吃個飯嗎?」 對方回覆很快。 「你會閑?我大把時間?!?/br> 我好像很好接近似的。 「那就現(xiàn)在吧,你在哪?我來接你!」 他很乾脆。 「我在幼兒園……」 我告訴了他地址,他和我相約半小時后。 一輛棗紅色的特斯拉,將我載到一處茶樓。 我和他閑聊了關(guān)于車的愛好,他告訴我他回來沒有多久,這是一個合作伙伴 的朋友的,借給他代步一段時間。 原來這幾年他去了大西部搞路橋建設(shè),雖說很幸苦,但多多少少賺了一些。 我見他手臂上皮膚上有深淺不一的皮膚裂縫,這是炙熱的陽光曬傷后還沒癒 合又一次曬傷,反覆如此導(dǎo)致的傷疤,可見他們在那邊吃了不少苦,可是顏曦依 然一副走過紅地毯的氣質(zhì)。 但是最近幾年不景氣,他花了近一年的功夫把可以追回來的尾款追回來,然 后就回來了,把大部分錢全都投到了妻子的公司做投資。 「聽人說最近幾年你公司發(fā)展不錯,文體建設(shè)幾乎都是你們包了,你又是管 理器械的老大,俗話說縣官不如現(xiàn)管,有時間我們好好吃個飯,今天先到這里品 品茶。呵呵,我在那邊都是和老人家打交道,不如你們城里,有咖啡店之類的可 以談?wù)勆?,你不介意吧?!?/br> 這小子寒暄過后,露出了狐貍尾巴。 「你不是說錢都去投資了嗎?怎幺還準(zhǔn)備搞中介?」 我也不喜歡說話轉(zhuǎn)彎,但他的話里的恭維語氣我十分喜歡。 「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留個百八十萬零花還是有必要的?!?/br> 他沒有說實話,但我知道他確實很有實力。 「我就是坐著吃閑飯的……」 我本來就是個本分人,所以開誠布公。 又是一陣寒暄,他開始有些覺察到我是真的毫無權(quán)力,而且也看出了我是一 個沒有野心不貪婪的好男人。 他的語氣依舊很恭維,但已經(jīng)沒有透露出試探的意味,按照我妻子的說法, 他已經(jīng)認(rèn)定我是沒有重量的人物了,所以只會習(xí)慣性的對待我,也就是很有禮貌 的對待我。 「老朋友,看你在那邊耶挺幸苦的,怎幺還養(yǎng)了一身肥rou?!?/br> 我故意岔開話題。 「呵呵,這段時間反正家當(dāng)全給你老婆了,乾脆我就趁機會減肥,不然天天 沒事,把人憋壞了?!?/br> 他這回說得是實話,雖然他在外面賺大錢,可是回來后他就是一匹能力超強 的惡狼,他的朋友沒有敢給他介紹事情做的。 經(jīng)濟不景氣,大家守著飯碗過日子,給顏曦介紹事情,就等于把自己的飯碗 拱手送人。 「你呀,守著老本都夠吃半輩子了。」 我笑道。 「我知道你最喜歡搞運動了,而且你們公司專門搞體育器材,這回你可非幫 忙不可?!?/br> 他很豪爽?!菊咎峁┰诰€.】 「這個沒問題,市里大部分體育活動贊助我們公司都有經(jīng)手,給你介紹幾個 減肥高手沒一點問題?!?/br> 我絲毫沒有察覺到顏曦的可怕。 沒過多久,顏曦邀請我和妻子去參加環(huán)太湖騎行活動,我們當(dāng)然應(yīng)允了。 不過我和妻子都沒有騎車的樂趣,所以開了一輛顏曦朋友的5,給他當(dāng)了 兩天后勤車。 而顏曦這小子有模有樣,買了輛三萬塊的自行車,輕得放在湖邊,一陣風(fēng)給 吹倒了,笑。 一路上,我和妻子輪流開車,時不時跟顏曦說幾句,遞水和香蕉之類的,感 覺我們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大學(xué)時光,也一掃我那幾日的陰霾。 那次活動后,妻子出差一周,回來正逢女兒幼兒園有小活動,我不能及時去 接她,被她的前主管橫直請了過去。 事后,前主管送我妻子回來,之后我經(jīng)歷了一個美妙的夜晚,但事情就如同 水波一樣,有高潮就有低谷,我們不可能總是活在高潮中。 夏天,女人們總是會把自己打扮得有些性感,有些誘惑。 自然,有些男人就會在悶熱的環(huán)境下開始壓抑呼吸,寵寵欲動的去試探那些 誘惑的尤物。 昨晚,我的女王穿著抹胸短裙去參加他們公司的聚餐,一個火熱的野獸很晚 才把我的女王送回來,而且是獨自送回來的。 我,另一頭野獸昨晚在家里也是悶熱難當(dāng),一直等待自己的蜜糖早點回來。 我看著那個傻叉主管離開的背影,一把摟住妻子,一把就扯下一半抹胸,一 只小白兔突突的跳了出來。 然后,我和妻子熱吻了起來,期間我只是摟著妻子的蜂腰,沒有觸及rufang和 下體臀部等部位。 熱吻了兩三分鐘,我就探手去拉扯妻子的內(nèi)褲。 白色的蕾絲內(nèi)褲,掉落到膝蓋處,一片小小的棉布上拉扯出一條條光亮的細(xì) 絲,黏黏濕濕的,如同花蕊的蜜汁一般晶瑩剔透。 棉布的褪下讓細(xì)絲拉扯斷了,一點點彈回粉嫩的rou縫中。 可是那飽滿的柔肌并不接受蜜汁的回流,反倒是成水滴狀掛在xue口。 我好奇的去摸內(nèi)褲,有一點點小濕熱。 不過等我摸到那鼓鼓的rou縫的時候,手指輕鬆就滑下去了,而且感覺兩邊特 別濕潤,如果用手指輕輕撐開,可以從rou壁上刮下成水流狀的蜜汁,溫?zé)崴?/br> 妙不可言。 享受之馀,我感嘆一週不見的妻子今晚興致很濃厚。 不過心里也很疑惑,簡簡單單的幾分鐘接吻就能讓妻子如此動情嗎?我不太 相信。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開始懷疑那個不壞好意的主管,可是現(xiàn)在我得到足夠的 證據(jù),妻子絕對沒有和那個主管發(fā)生過任何肢體上的刺激。 也就是說,昨晚妻子除了享受了我的熱吻和擁抱外,其他人最多就是用火熱 的目光還有略帶色情的玩笑刺激妻子。 但是這樣單純的刺激就讓一週不經(jīng)性事的妻子濕潤了花朵,讓我覺得很意外 。 沒過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前主管和妻子的微信內(nèi)容,準(zhǔn)確的說,妻子手機 內(nèi)存滿了,讓我把東西全複製到電腦上,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了。 一個完全隱瞞的噁心的事情,在我毫無心理防備的情況下降臨,我著實難以 接受,簡直可以說十分憤慨。 玩笑的話語中透露出親吻嘴唇比比皆是,而類似fk之類的更是 夾雜在各種挑逗暗語之中,完全和妻子的行為氣質(zhì)判若兩人。 我不知道要如何去評價,欺騙、背叛、噁心,我覺得單一的詞語無法去形容 我感受到的惡劣,儘管我知道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募傧螅墒菫楹挝乙廊蝗滩蛔 ?/br> 多年來雙方父母的互相擠兌,各自生活的協(xié)調(diào),以為女兒的到來可以改變許 多,卻發(fā)現(xiàn)痛苦依然,女兒反倒變成了她的一道護(hù)身符。 我內(nèi)心很明白,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生活造成的,可是我們身在其中,如果 不去享受,那就如同接受被強姦一般痛苦。 冷澹,變成了我的新名詞,而妻子的不以為然般的輕視卻徹底觸怒了我。 「你到底想要怎要,你告訴我?說和做是兩件事,你連說都不說,總讓我猜 怎幺行?」 直到一天,她的耐心開始消退。 「你何必在乎那幺多?我們有自己的工作,還有一家酒吧(妻子大學(xué)時開的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我們獨資管理了)和門面,夠我們生活這一輩子了?!?/br> 其實,妻子的家世特別好,哪怕我們家沒人工作,都會比很多人生活的幸福 。 可是妻子雖然是獨女,可個性好強,又是國外的思想作祟,成年即分家。 不過過硬的背景還是讓一家很大規(guī)模的公司錄用了妻子,她就是職場上的一 份人情。 妻子不這幺認(rèn)為,她以為這份人情就是她起步的平臺,她一定要有存在的價 值。 我多次和她解釋,她們公司,有的職位是為養(yǎng)活大客戶設(shè)立的公關(guān),有的是 為了解決大客戶子女問題的管理人員,有的是真的做事的,還有的是拿來背黑鍋 的,有的只是老闆當(dāng)時喜歡,這些虛名都不要當(dāng)真,可是妻子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而她的家人站在她那邊,我的家人認(rèn)為女孩不要這樣拼,安心顧家才是根本, 站在我這邊。 「你應(yīng)該尊重那些憑藉自己雙手創(chuàng)造價值的人,不是嗎?」 妻子的語氣平緩,可是語意如刀一般鋒利。 「你老闆那個mama桑,一方面仗著你的背景提拔你,一方面想利用你留住你 那個前主管,你看不出來???」 我又是老話,這個話題我和妻子說過多次了。 「我沒有覺得我哪里做的不妥。」 妻子的回答和過去一樣。 「他……媽的,想要和你上床,你不知道嗎?」 我始終說不出他想cao你,又不知道用什幺佔便宜之類的輕語氣。 「呵呵,哼,你不是經(jīng)常逛黃色網(wǎng)站看那些東西嗎?」 妻子的話打到了我的痛處,讓我惱羞成怒。 「那能一樣嗎?你不要老是一副這樣的模樣,好像整個世界就我欠你一樣。 」 比妻子語氣更傷人的是妻子咄咄逼人的氣質(zhì),特別是美女的那種不刻意的冷 冽讓人覺得受到了輕視。 「我對很多沒用的人都這樣?!?/br> 妻子似乎得理不饒人,說話開始傷人。 「對對,就是這樣的沒用的人,當(dāng)初怎幺等了你十年,怎幺去為你力排眾議 結(jié)婚,呵呵呵呵,就是沒用,那又怎樣?現(xiàn)在你感覺錯了,你父母不是早就下了 定論,和我在一起是沒有出路的嗎?看來現(xiàn)在是徹底讓你認(rèn)同他們當(dāng)年的判斷了 ,是吧?」 矛盾的形成絕非一兩日。 「時旭,你說什幺?!」 妻子手指帶著顫抖指向我。 「mama?mama?」 女兒被我們的大吼吵醒了,我想要靜靜,離開了那個美麗的身影。 情緒在爭執(zhí)中發(fā)酵,我開始躲藏在公司,除了雙方父母來訪,基本不提前回 家。 過了一個星期,妻子帶著女兒去了外婆家住,我們的矛盾開始浮出水面,孩 子的遠(yuǎn)房舅舅開始為我們講和,她父母十分沉著冷靜,完全不給我壓力,也不做 任何護(hù)女的舉動。 只有在朋友圈里,大家的矛頭幾乎都指向了我,個個變成了掌握權(quán)杖的上帝 ,開始對我進(jìn)行不切實際的批判。 其中有一條特別傷人:簡單的用一部電視劇來形容,你們就是虎媽貓爸,你 這不是作死嗎?這是她一個很好的閨蜜發(fā)給我的,平時我就看她不慣,現(xiàn)在還公 然挑釁,我只差想要找?guī)讉€人輪了她。 就在我需要靜靜的時候,一個人闖了進(jìn)來,他就是顏曦。 最開始是一條朋友圈,那是妻子發(fā)的一張照片,十八歲的顏曦,帥氣逼人, 一件簡單的白襯衣清新自然。 然后后面點讚過百,好多人說歲月是把殺豬刀,的人是稱讚妻子眼光獨 特,沒用在關(guān)鍵時候做錯決定。 接著,顏曦請吃飯,一方面沒通知我和妻子雙方對方會到場,看似做了一個 和事佬,其實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七月中旬,那段日子很熱,顏曦的那個騎行俱樂部舉行活動,顏曦邀請妻子 參加,妻子找理由避開,顏曦稱自己不會做和事佬了。 妻子告訴他,如果有我參加的活動,她一概不參加。 至此,顏曦答應(yīng)不再約我,妻子和顏曦成行,妻子又為顏曦當(dāng)了一回后勤車 司機,并且妻子也騎了一小段路。 晚上的朋友圈里,顏曦發(fā)了一條:琳兒說我的單車一點都不好騎,卡著屁股 一點都不舒服,下次給她換一輛好一點的騎,笑。 七月下旬,顏曦發(fā)朋友圈說股市真可怕,妻子在底下留了一個調(diào)皮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