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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至死歡愉在線閱讀 - 奴隸拍賣場后臺

奴隸拍賣場后臺

    N城的地下拍賣場,也幾乎是世界上最大的黑市,從稀世珍品到槍支禁藥,如果運氣好的話,還能目睹幾場奴隸交易,畢竟,能登上拍賣臺的性奴都是些千挑萬選出來的高級貨,臉和身段自然都沒得說。

    祁喻在主辦方管事的陪同下到后臺看了看,他剛跟這場子的東家談完一筆大的軍火生意,也看出對方大抵是有長期合作的意向,便在對方的熱情相邀下好歹賣了個面子,只是到了時候那人倒是連夜飛回了意大利放了他鴿子。

    看著面前幾個被關在籠子里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祁喻低頭百無聊賴地轉了兩下拇指上的扳指,畢竟自從他整個端了一個三番五次找祁家麻煩的德興幫后,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么撂他面子了。

    負責招待他的管事是個很圓滑的中年人,一口中文說的字正腔圓帶著些獨有的頓挫。

    “祁先生,您不要生氣,這次是我們招待不周,一會兒您看看喜歡什么只管說一聲,都記我們東家賬上?!?/br>
    祁喻漫不經心地伸手捏了捏正隔著籠子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漂亮男孩的臉,他手上有常年握槍留下的繭,摩挲了兩下男孩白瓷般的肌膚就泛了紅,“有空說這些不如跟我說說他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回去做什么,我倒是沒聽說哪有比我更大更好的供應商?!?/br>
    “哪能啊,我們東家搭上您這艘大船可高興壞了,就是啊您也知道,這幾年咱這生意也不好做,前面應付條子,后面還得防對家捅刀子。”

    管事賠著笑臉恭維,又拿出手絹擦擦額角的冷汗。

    “這不是最近有地方不太平么,尋仇,殺不了主事的就綁走老婆孩子,甚至情人的,剜眼剁手把零零碎碎的部件寄回本家,我們東家這拖家?guī)Э诘摹?/br>
    管事也不敢妄自議論本家的事,點到為止就沒再說下去,賠著笑:“您多體諒,多體諒……”

    “體諒?”祁喻跟著重復了一遍,低低笑了聲,“是該體諒,身邊的人總該要照顧好的,就是道上這報仇的手段越來越上不得臺面了?!?/br>
    “是啊,這人啊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來,這要說有能耐還得是您祁老板,有魄力有手段,幾年就自己把生意做到這么大……”

    那管事摸不準這尊大佛的態(tài)度,只能一個勁兒的恭維說好話。

    誰都知道祁家這位掌權人十幾歲就接觸了家族勢力,二十出頭就能在父兄都死于黑幫火并的情況下?lián)纹鸺易宓纳膺€轉眼滅了個幫派,如今人家正當年無妻無子無牽無掛,雖然祁家老大是留下個孩子,但畢竟那只是侄子,指不定人家到底是不是在乎呢。

    管事自說自話,祁喻就饒有興趣地逗籠子里的男孩玩,縱使閱人無數(shù)祁喻也不得不承認這小孩兒的確漂亮,五官像是出自精雕細琢的工筆,微長的黑發(fā)散在白生生的肩頭,就這樣扶著鐵欄乖乖巧巧跪坐在紅絨布上的平常姿勢,生生讓他坐出了我見猶憐的媚態(tài)。

    倒是有做禍水的潛質。

    “您要是喜歡他就領回去,東方的男孩,雛兒,干凈的?!惫苁潞苡醒凵?,見狀趕忙把手里的資料信息卡遞上去。

    祁喻慢條斯理地把手指從男孩嘴里抽出來,隨手把上面的涎水蹭在男孩臉上,接過硬紙卡掃了兩眼。

    這男孩是今天的壓軸,底價就490k起步,也虧的這管事真舍得,不過……

    “不必了。”祁喻把資料卡按在籠子上,轉身往外走,“多謝好意,我想我還是更希望你們老板下次再放我鴿子能提前說一聲?!?/br>
    那管事白了臉色,趕忙追上去,卻被后臺的厚重鐵門拍在了里面,等再追出門,那尊喜怒無常的大佛早就上了車絕塵而去。

    “主管,這、這可怎么辦啊……”一旁跟上來的服務生小聲地問。

    剛剛還跟祁喻低聲下氣的管事一把手里的資料甩在服務生的臉上,氣急敗壞:“趕緊把那小孩兒收拾收拾給祁先生送過去?!?/br>
    于是四個月后,祁喻位于H城的宅子里。

    聞歡把手里的盤子遞給廚娘,眼看著幫不上什么忙了,就乖乖搬了小板凳過來托著腮學青姨做飯,他看的認真,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像只乖巧的動物幼崽惹人憐愛。

    如果沒人提起的話,誰也想不到這樣的小孩兒幾個月前還是奴隸市場里任人挑選的性奴。

    其實連聞歡自己也沒想到他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畢竟他只是前東家送給祁先生的一個禮物,這樣的身份若是受寵也頂多是個在床上張開雙腿討主人歡心的小寵物,要是不受寵的話連個物件都不是,或許哪天就會被玩壞丟棄,又或許哪天被轉手送人。

    但到目前為止,哪種情況都沒有發(fā)生,祁先生甚至連碰都沒有碰他,連名字都是在他的提醒下才隨口賞的。

    這種情況讓聞歡不得不懷疑祁喻根本沒想留下他,可他想留下,也必須留下。

    聞歡深知一個二手的性奴隸不管再怎么漂亮也都是不值錢的,是不可能得到下一任主人全部疼愛的。

    他想要過的好一點。

    “青姨,祁先生今天要過來嗎?”晚飯明顯比往常豐盛許多,聞歡坐在板凳上晃了晃腿,一雙水潤的眸子亮晶晶的。

    “是啊?!鼻嘁虘褱褟幕鹕隙讼聛碛执蛉?,“小歡這下高興了?”

    青姨終身未嫁,一直在祁家照料,所以尤其喜歡孩子,即使其他人總會若有似無地避諱奴隸市場出身的聞歡,她也一直對聞歡很好,聞歡也樂意投其所好。

    “嗯!”聞歡彎起眼睛重重點頭,乖巧懂事地接過湯盅,“先生帶我回家我都沒好好謝過他?!?/br>
    而話題中心的祁喻這幾個月過得并不輕松,他在歐洲談了幾筆大生意,轉頭南美的貨路就出了問題,明眼人都看出來是有人想趁機壓價,雖然他兩邊跑了幾趟好歹算是把問題解決了,而且生意做大了被人針對出些紕漏在所難免,但被人算計心里總歸不太舒服。

    臨近圣誕,H城連續(xù)降溫,祁喻回來帶著一身寒氣。

    幫著青姨擺桌的聞歡聽見動靜,敏感地察覺到對方身上的戾氣,眨巴眨巴眼睛,為自己的出師不利有些難過地抿抿嘴角,但還是硬著頭皮迎上去——這是管家教過他的規(guī)矩。

    祁喻在聞歡的服侍下把大衣掛到衣櫥里又換好鞋,才從繁雜的事務中抽回思緒,抬手揉了揉額角,低頭去看低眉順眼跪在腳邊的小美人,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這是之前N城地下拍賣場主動來親近他的小家伙。

    其實他一般是不帶人回這棟房子的,上次走得太急,倒是把這小東西給忘了,也許是他的確還算安分,又或者是足夠聰明,還沒有露出小狐貍尾巴。

    在明確對方無法對自己造成威脅的情況下,最節(jié)約成本的辦法就是冷處理,更何況祁喻最近也沒有那個閑情逸致逗一個小寵物玩,他還是很多事要做,所以晚飯后就進了書房。

    于是小狐貍就這樣又被晾了一個晚上,甚至都沒摸清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定位,但聞歡也知道對方暫時留下自己總不是因為好心養(yǎng)一個擺件。

    晚上聞歡洗過澡吹干頭發(fā)下樓喝水,剛好碰見管家端著煮好的咖啡從廚房出來。

    “小歡,把這個給先生送過去?!惫芗沂且郧熬透罾舷壬娜?,現(xiàn)在已經上了些年歲,頭發(fā)花白,但依舊精明能干,總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我還有事,就不上樓了。”

    怎么像是特意等著自己?

    聞歡知道管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樣和藹可親,讓他做事多半是祁先生授意的,所以不敢怠慢,恭敬地雙手接過:“管家伯伯辛苦了。”

    他該明白自己的身份。

    可他又不明白祁先生的意思,聞歡端著托盤躬身站在書房的桌案前,直到那杯咖啡幾乎都要涼了,祁喻也沒說一句話。

    腰背的肌rou拉扯得酸痛,手臂的血液也幾乎凝滯,不受控制地發(fā)抖輕顫,房間里暖氣開得很足,聞歡背上浸了一層薄汗,他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要僵硬了,他聽說有主人會把奴隸當成家具放置,這是下馬威嗎,還是在怪他在拍賣場時的刻意接近?

    聞歡拿不定主意,咬牙狠心跪了下去,低頭把托盤舉過頭頂:“先生,聞歡撐不住了,請您責罰?!?/br>
    “放這吧?!逼钣鳑]抬頭,也沒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你可以出去了?!?/br>
    聞歡有些意外,但也不敢有異議,恭順的退出房門,才吸著氣揉了揉酸麻的胳膊,那些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思緒這一刻清晰的浮現(xiàn)出來,其實他很清楚祁先生不讓自己叫主人也不碰自己的意思,他連玩物都不是。

    祁喻看著監(jiān)控里抱著空托盤的小孩兒在房間門口站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抹了把眼睛離開,低笑一聲,把涼透的咖啡潑進盆栽里。

    原來心思那么多的小狐貍,這就委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