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懸崖勒馬(sao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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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余韻中的劍客驀然怔了,目光中多了一分疑惑,也多了一分清明。 眼看懷里的人又要恢復(fù)往日刨根問底的清冷模樣,莫真拉上封止的手,一寸寸覆上自己的眼角眉梢。 “阿止,想看嗎?” 他說著去咬封止的耳垂,那里原先很白,此刻卻紅得快要滴血。他用牙齒噬咬輕捻,身下的欲望不曾泄,慢悠悠的若有似無的頂著。明明已經(jīng)硬的不行,卻也不著急,只是笑。 封止不好說想也不好說不想。 他不說話,只是呻吟。 高潮后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敏感,魔教教主的觸碰被陡然放大了數(shù)倍,他受不住般輕輕顫動(dòng)著腰身,后xue卻仿佛不夠,饑渴的蠕動(dòng)著,將身體里的硬物一寸寸往更深處糾纏。 真是個(gè)小妖精。 男人原本帶了幾分調(diào)笑的眸子漸漸染了色欲,身體里的東西又堅(jiān)硬了幾分,封止聽見莫真一邊咬自己,一邊在自己耳朵邊上沉重的呼吸。 “阿止,你可真銷魂?!?/br> 莫真說著,慢慢抬起頭,去看劍客滿是情欲的臉。他與青年十指相扣,引著他撫摸自己鋒利的眉骨,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耐心而緩慢。接著是眼睫,那手指觸到他眼皮時(shí)燙傷般往回縮了一下,隨即又探上來,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莫真故意眨了一下眼,讓自己長(zhǎng)而柔軟的睫毛路過封止惶恐又好奇的指尖。 果不其然,纏著他的甬道縮得更緊了。 莫真明白這人喜歡什么,帶著他的手繼續(xù)向下,覆上他遺傳自父親的高而挺拔的鼻骨,又移向遺傳自母親的薄厚適中的唇。 “想看嗎?” 剛開始只是撩撥著玩兒。再問一次,便也存了幾分真心。江湖詭譎,若這人當(dāng)真有害人防人的心思,便不會(huì)在自己身下,抱著自己不肯放手了。 十年不曾給旁人看見的真容,叫他瞧一瞧也沒什么要緊。 莫真想著,不知出于何種荒唐的目的,帶著那人的手去揭臉上的面具,一寸一寸,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脖頸到下頜骨、到嘴唇、到鼻尖。 “別!” 身下的人忽然屏住了呼吸,驚呼出聲,一把掙開了他的手。 “不!不要看!”封止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里面還盈著因?yàn)槭嫠e攢的眼淚,顯得糾結(jié)難忍,又楚楚可憐。 莫真愣了一下,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復(fù)又將面具帶了回去。 “抱歉,是我孟浪了?!彼f著,低下頭,任憑青絲散落在劍客身上,遮住了劍客的臉。 紅燭搖曳,長(zhǎng)夜漫漫。 聽竹軒里再無別的聲響,只能聽見男人的呼吸,青年的呻吟,還有一下重過一下的抽插與cao干。 昨夜不知做了多少次。 封止醒來時(shí),莫真依然如上次一般恬不知恥的埋在他的身體里。蟄伏在他體內(nèi)的性器習(xí)慣性的晨勃,半硬不硬,正戳在自己要命的地方。 回過頭又看見那張?zhí)摷俚某了哪槨?/br> 此時(shí)此景,譬如那天。 他在心中長(zhǎng)長(zhǎng)嘆了一口氣,若說上一次是在夢(mèng)中,還可以推脫為無知無覺,這一遭則再?zèng)]有申辯的可能。 他不得不承認(rèn),除了股間酸脹之外,自己周身再無不適。用于解毒的情事如此溫柔。 封止不知這是好是壞。他依稀記得昨天自己怎樣攀上男人的頸,不自覺的動(dòng)著腰,被一次次的cao干送上青云極樂。那個(gè)在男人身下承歡的人好像不是他,卻又分明是他。 還有那時(shí)。 縱欲之后的理性怎能如此淺薄?昨夜手指跟著男人描摹相貌時(shí),竟有那么一個(gè)瞬間,他的心跳跟著男人刷過手心的睫毛同頻率的顫動(dòng)了一下。那個(gè)感覺像極了春節(jié)時(shí)山下炸響的煙花。 昨夜只差一點(diǎn),他就要見到莫真真正的樣子了。 易容多年,連歡愛時(shí)都不曾摘下的人皮面具究竟意味著什么? 拉攏?試探?溫存時(shí)不由自主的靠近? 幸虧懸崖勒馬。 封止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 正邪不兩立,殊途難以同歸。莫真這人談吐雖好,大是大非面前若有相悖,他們是連朋友也做不得的。 封止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淡淡道:“莫公子,我知道你醒了?!?/br> 男人睜開眼睛,眸中果然毫無睡意,他從背后環(huán)抱住青年滿是紅痕的腰身,下身不自覺的頂了又頂?!斑@個(gè)稱呼我喜歡,你再叫幾句?” 封止臉上現(xiàn)出潮紅,皺了皺眉,推了推身后緊抱著的人:“別鬧了?!?/br> 這三個(gè)字過于親昵,反倒像極了嗔怪。男人更不肯放過他,精力像是永遠(yuǎn)也用不完一般,頗有技巧的在那點(diǎn)撩撥著。“乖,阿止,再叫幾句。喚我。” 封止起先咬著牙不說話,后來被他頂?shù)膮柡?,眼看著那根東西在抽插中愈發(fā)堅(jiān)硬膨脹。他知道,再不說些求饒的話,這人又要做了。 “莫……莫公子,別弄了?!?/br> 男人不懷好意的頂?shù)母?,將他的聲音都要撞散了?!芭裁?,阿止,你不清楚說出來,我又怎么知道呢?!?/br> “……” 封止回頭白了莫真一眼,很想就此將身體里硬著的東西夾斷。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屁股里的那根jiba插得更快更深了。 這人! “莫……莫公子……別cao了……快……別……啊……你!” 男人氣息靠過來。 “阿止,什么東西cao你,又cao你哪里?” 封止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是豬油蒙了心,竟覺得這人體貼溫柔。心想,不就是再做一次,昨夜又不是沒做過。如此又何妨? 他緊閉牙關(guān)不說話,尊嚴(yán)和失身面前,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 莫真忽然覺得劍客的固執(zhí)分外可愛。卻有意戲弄他,昨夜他汗流浹背的在他身上征戰(zhàn),本金用這個(gè)銷魂的身體付了,總該多收些特別的利息。 恰有腳步聲漸漸靠近。 “阿止,你聽見了嗎?有人要進(jìn)院子里了。興許是哪個(gè)好看的姑娘。我聽旁人說,女婢們覺得你長(zhǎng)得清俊,都喜歡的緊呢?” “要不要讓來的人看看,你被我cao得失神的樣子?” 莫真一邊笑一邊頂?shù)酶罡臁?/br> 封止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這人直接頂出身體,頭腦中一陣嗡鳴。 他的耳力不及莫真,不多時(shí)也聽見了院子外的腳步聲,很輕,來人不曾練武,體重很輕,從腳步聲判斷,是芍藥。 “快……放開!” 身后的人一點(diǎn)也不聽話,甚至摸上了他軟著的前端,極富技巧的快速把玩taonong。 “你說,你說我就放開你?!?/br> “莫真!” 身后的人又撫上他已經(jīng)泛紅的乳首。 “叫我莫公子?!?/br> 院外的人已經(jīng)走至院中,后xue被插的濕潤(rùn)泥濘,前端微微抬頭。 封止在靜默的喘息中皺了皺眉,知道莫真斷沒有羞辱自己的意思,無奈之下,終是應(yīng)著惡劣的魔教教主輕輕喚了句。 “莫公子……別……別再用你的……你的陽具……cao……cao我的……我的……后庭?!?/br> 身后的男人一諾千金,果然不動(dòng)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不顧堅(jiān)硬的欲望,抽離了他的身體。伸手拉起旁邊的錦被,替他遮蓋身體,盯著他半紅半白的臉笑。 “阿止,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原來我的這里,叫做陽具,你的這里,叫做后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