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沒有別人(蒙眼)
書迷正在閱讀:鈴蘭花的宣敘調(diào)、一些我的同人作、【ABO】少將如櫻花般墜落、你會如何愛我?、全職獵人之我是凱特、質(zhì)子無情、有魚、靠澀情狂系統(tǒng)續(xù)命的我【總攻】、美人總裁分手后、發(fā)小天天想cao我
吱嘎,吱嘎。 房門打開的聲音。 聽聲辯位,是小倌兒的房間。封止試圖插入后xue的手指頓了頓,余光看見有個穿紅戴綠的高大男人向自己走來。 被情欲折磨得久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他記得那個小倌兒遠沒有這樣高壯,高而挺拔,與他等待的莫真身形相似。 不可抑制地又要想到那個人。 封止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接受現(xiàn)實。 莫真沒有來,他沒法在這兒自瀆一輩子,插自己太難了,沒有辦法借力很快就會累。他需要一個健康的會勃起射精的男人。 封止深吸一口氣,眼皮處透了陽光溫暖的亮色,又被陰影籠罩。 那人已經(jīng)慢慢走到他的身邊。 “勞駕,幫幫我?!彼幌肟茨莻€小倌兒,面容冷峻的命令著。 “好。” “小倌兒”見客人這幅緊閉雙眼的嫌棄模樣,竟也不生氣,似乎還笑了。一雙大手握住了封止衣褲下的勃勃yinjing。 反復taonong中,身體的溫度越來越熱。情欲反應在封止的陽具上——已經(jīng)不能再硬了。 “小倌兒”在他敏感的耳廓邊說話,吐出來的氣是炙熱的,撩得他不由心慌。 “大人,舒服嗎?”那人的聲音又輕又陰柔,和手上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插進來,別做多余的。”封止終于忍不住張開眼,卻沒瞧見那人的臉。一截青色的長布條落在他眼睛上,朦朧的阻隔了他的視線。 “大人喜歡么?” 那個人開始吻他,吸吮他的嘴唇,噬咬他的舌頭,侵占他的口腔,掠奪他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封止覺得親吻這個行為太過親密了,對于解毒來說全無必要。他下意識想推開他,卻又失了先機。 有繭的手指沾了他前端的清液,探入他緊澀的后xue,輕車熟路地朝那個要命的地方按去。 “呵啊……” 劍客像是一只受驚的貓,整個人都伸直了。腳趾在靴子里彎曲起來,幾近痙攣。 親吻更加熱烈的繼續(xù)著,封止在刺激來臨的瞬間好像咬到了什么,軟軟的。舌頭肆虐的口腔里多了一些別的味道,又甜又腥又咸。 似乎把那人的舌頭咬壞了,可男人毫無所覺。 流了那么多的血,應當很疼。 封止想著,竟然覺得抱歉。 不過他馬上就不這么想了,后xue里的手指又探進一根,非常不客氣地戳弄著。 “大人,你這里好緊好軟,絞得奴家的心都癢癢的?!蹦侨苏f著燥人的話,伸手去扒他的褲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里有在外面寬衣解帶的道理!封止忙不迭阻止,卻不想因為情欲軟下來的手臂沒多少力氣,這“小倌兒”也不知是吃什么長大的,手勁兒大的很,非但制住了他,還用帶子把他的手腕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大人不要怕,奴家會讓你舒服的?!蹦侨诵σ饕鞯卣f,在他白皙的臀瓣上重重揉了兩下。手指進入第三根。封止買人回來時從未想過會發(fā)生這種事,此刻他的眼睛被人蒙著,雙手又被綁到后面,屁股里夾著那人的手指,yinjing立著流著涎。 哪里像個花了錢的客人?! 封止莫名氣惱,想要掙開束縛自己的布條,卻不知那人究竟怎么系的,結(jié)打的非常結(jié)實,越是掙扎越是勒得緊,加上在背后不好使力,一時半刻竟掙脫不開。 “放開!”他不想傷人,于是不愿動用內(nèi)力。 手指進入第四根,一下一下對著他喜歡的地方猛烈抽插。 “呵啊……”無法忽視的快感席卷了他,瞬間就射了出來,帶著怒火的語氣軟了下來,成了類似于呻吟埋怨的言語。 “大人,你射的好遠,都弄到石桌上了呢?!薄靶≠膬骸陛p笑著,趁封止射精的瞬間把軟下來的人翻了過來,手指往外抽,yinjing抵在來不及閉合的xue口上。 “大人,我會讓你舒服的?!蹦侨苏f著,趁他不注意,一個挺身埋了進去。 “哈?。 ?/br> 怎么這么大。 又大又硬又熱,他甚至能感覺到“小倌兒”yinjing上突起的青筋,難不成天下男人都如莫真一樣天賦異稟嗎? 為什么換了個人也會覺得快意? 自己究竟喜歡的是什么?是莫真,是莫真的身體,還是只要是個男的按著自己cao就可以?! 男人一下一下動著腰,cao的封止有些失神。然而那失神只是一瞬間,他很快開始激烈掙扎,手腕被繩結(jié)勒出了紅痕,他拼了命地往前躲,想從男人的巨大yinjing下逃脫。 “別動了!滾!滾出去!”他大聲喊著,已經(jīng)很久沒有難受的胃部再次生出無邊無際的惡心。 與他那日被男寵的手指擴張時別無二致。 自我厭棄的情緒驀地達到了頂峰,他覺得憤慨,覺得難過,覺得屈辱。自己是個男的,為什么要對另一個男人產(chǎn)生不該有的期待,又為什么,在這暖陽和花架之下被一個“小倌兒”綁著手腕瘋狂cao干? 快感還是會從身體徑直席卷上他的腦子,他的心,狠話會因為情欲變成呻吟,掙扎會被歡情曲解成欲拒懷迎。 他學了那么多年的劍,練了那么久的內(nèi)力,此刻竟掙脫不開一個“小倌兒”的簡單桎梏。 多可笑啊。 繞是蕭信然看見這樣的場景,也會恥笑他下賤荒yin吧? “大人……你怎么了?”身后的人錯愕于他忽然間的癲狂無狀,試圖攬住他的脖子予他撫慰和親吻。 可是他根本制不住懷里的人,那人發(fā)著抖,一下又一下干嘔著。他的yinjing被他絞得很疼,幾乎快要斷了。 “別掙了,手腕都勒紅了?!蹦嫱O聞幼鞑辉賑ao弄,去解封止手腕上綁著的布條。 解了雙手的束縛,懷里的人反倒不動了。劍客臉上都是淚,他靜默著無聲哽咽。 莫真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都怪我,阿止,都怪我?!?/br> 他從背后捧他的臉,溫柔地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阿止,別怕,是我,我是莫真?!?/br> “對不起阿止,從頭至尾,從今往后,都是我,沒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