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自作多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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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烏云遮月。 屋外驟起暴雨,狂風(fēng)席卷而來,夾著黃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往窗上敲,木窗被打得搖搖晃晃,吱嘎作響。 入秋了啊。 魔教教主cao著心上人,心里想起那句俗語。 一場秋雨一場寒。 干了兩下發(fā)現(xiàn)手里抓著的屁股rou有些冷了,再看身下的人,無依無靠地抓著床上的錦被,嘴唇凍得發(fā)紫。 “我去關(guān)窗?!蹦侨艘簧肀『?,身無寸縷,莫真怕把人凍壞了,說著就要拔出來。 剛抽出一小半,jiba就被狠狠夾了一下,如此沒有預(yù)兆,他險(xiǎn)些交代了。 “我的阿止可真黏人,小妖精似的?!?/br> 莫真輕笑著罵了一句,脫下被劍客拽掉了一半的外衫,將他緊緊裹在懷里,托抱著關(guān)窗。 吱嘎。 暴雨被攔在外頭,噪音變得模糊起來,只有細(xì)微的一點(diǎn),長長的拉起調(diào)子,不像風(fēng)聲,倒像鬼嘯。 莫真被情欲燃得很熱,封止卻很冷,凍到牙齒都打顫。 “莫公子,這塊令牌是你的么?”他的心上人不知何時拿了他的涑冥令,在這樣風(fēng)花雪月的時辰里,不合時宜地質(zhì)問他。 魔教教主知道他要問什么,cao進(jìn)腸道的動作變緩了。 “是我的?!?/br> “準(zhǔn)確的說,是我用來召喚暗衛(wèi)的。” “魔教之中派系林立,多得是勾心斗角,暗箭傷人。別人可能會背叛我,那些暗衛(wèi)不會。他們都是我訓(xùn)練出來的死侍。” “他們見涑冥令如見我,除我以外,只認(rèn)令牌不認(rèn)人?!?/br> 封止聽著他口中的話,一點(diǎn)點(diǎn)涼下來,依舊不死心地追問著。 “若,若有人穿著一身黑衣,拿著那塊涑冥令,那人……那塊令牌可能失竊么?” 在那樣短暫的時間里,封止想盡了各種可能的借口和理由,卻被魔教教主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一口打斷。 “阿止,如果你說的是渝州周家的事,是我做的。我親手下的涑冥令,讓他們砍了周九行的胳膊?!?/br> 空氣宛如被瞬間抽干了,封止睜大了眼睛難以呼吸,男人的jiba還插在他的xue里,封著無法流出來的jingye,讓他覺得如此粘膩。 “是……你做的?”封止難以自控地想到那些鮮血淋漓的尸體,以及那個無助的滿是殺戮的噩夢。 夢里也是這個姿勢,他像是溺水之人攀著浮木一樣攀著男人,男人抱著cao他,每cao一下便殺一人。 血流漂櫓,浮尸遍野。 “為什么?那些周家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小的死時不過十五歲,連娶妻也不曾……莫公子,為什么?” 魔教教主不想在美好的時刻和他說煞風(fēng)景的事,附身去吻封止的唇。 親吻的水聲蓋過了屋外的風(fēng)聲鬼嘯,封止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重重推開他。 “為什么?莫公子!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莫真舔了舔被劍客的牙齒磕破的口腔,吃了一嘴的血,鮮血又腥又咸,是他慣常聞見的味道。 “因?yàn)槭裁?,阿止,你覺得呢?” 他反過去逼問他,封止從未見到魔教教主露出那樣的神情,冰冷漠然,輕浮譏誚,神秘的眸子里不再是滿溢的溫柔,陌生得叫他害怕。 “阿止,你覺得呢?你心中的答案是什么?”莫真又問了一遍,卡在文字的重音上cao他。 后xue里的觸感讓封止不住顫抖,爽利和恐懼掛鉤。 封止不敢回答他的問題,亦或根本知曉問題的答案。他抱著莫真的后背,把頭埋進(jìn)莫真的頸窩里。 魔教教主的那顆心臟跳得遠(yuǎn)沒有他記憶里澎湃。 后xue里的jiba動得敷衍。封止閉上眼睛,又問:“那芍藥呢?莫公子,芍藥不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么?既然是禮物,為何又叫屬下送繪著春宮圖的信來?!” xue里的那根jiba不動了,莫真把他從自己懷里拽出來,抓著他的胳膊,看著他的眼睛。 劍客剛剛滿是淚水與情欲的眸子里閃著不可置信的厲光,和他師父當(dāng)年一模一樣。 莫真伸出手去擦已經(jīng)掛在封止臉上很久的淚,半是深情半是冷酷地笑?!笆前?,阿止,芍藥是我送給你的,信也是我讓人捎給周九行的。他周大俠出了名的愛劍如魂,愛妻如命。一個是費(fèi)盡心機(jī)也要得到的寶劍,一個是摯愛之人為他生下的骨血。左右他剛剛斷了手臂,此生再難用劍,兩廂取舍之下,我用他女兒的名譽(yù)跟他換離恨天,不是一樁很好的生意么?” 魔教教主感受著心上人越來越冷的溫度,那口濕熱的xue縮得很緊,卻不是為了挽留,是因?yàn)榫o張,因?yàn)闅饧保驗(yàn)楸瘧嵔患?,因?yàn)殡y以置信。 他該心平氣和地安撫他,可他沒有。 莫真將封止抱著走到臨近門的地方,那里擺著他剛才拿來的,一個長長的劍箱。 魔教教主腳尖施力,將劍箱猛地踢起,劍箱飛入空中重重散開。他略一伸手,抓住那柄劍身上略有燒焦痕跡的暗紅色寶劍,坦然地?cái)[在封止面前。 “離恨天,離恨天。制劍之人經(jīng)歷了離愁別恨,生離死別,向天問情卻得不到答案,才打了這把注定不會給主人帶來好運(yùn)的離恨天?!?/br> “這劍殺過很多人,也見證很多人被殺。你看,阿止,這劍出鞘就有殺氣,久而久之,精鐵做的劍身沒有折,劍柄卻洗不干凈了?!?/br> “洗不干凈,索性就不洗,他上上個主人得到它之前這劍是白的,之后刷了層血一樣的漆,它便成了紅的。” “這樣一來,周身血紅,殺再多的人,喝再多的血也不會臟,也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看見?!?/br> “你說,阿止,這劍是不是很好?” 莫真引著他撫摸那柄血紅色的離恨天,如他所說的一樣,殺氣深重,劍刃很快,是一把好劍。 是值得他費(fèi)盡心機(jī),步步為營,殺了周家?guī)资嗳耍靡粋€少女今后的貞潔來要挾她的父親的,一把很好很好的劍。 封止的心疼得快要裂了。 錯了錯了,都錯了。 從來都是他會錯了意。 下山后的第一次歡愛,莫真繪了周九行的丹青給他,他滿心歡喜,拿著莫真給的地址,和蕭信然一路下江南。 下山后的第二次歡愛,莫真將芍藥帶下了泣冥山,他以為莫真記掛他,體貼得好似他肚里的蛔蟲,毫無戒備地將少女送回去,從美姬做回周沅沅。 他以為那人在意他,喜歡他,于百忙之中抽身來cao他,注意他想做的事,給予他力所能及卻雪中送炭的幫助。 都錯了!全錯了! 自欺欺人!自作多情!大錯特錯! 說什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說什么恨不得每時每刻一起!說什么即便跋涉涉水,易容改姓也來找你! 他封止何德何能擁有魔教教主的垂憐與愛意,他根本就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一把為那場血染打頭陣的槍!沖鋒陷陣時握在手里的旗! 可恨他明明早就猜到了,還一直在心里騙自己! 這劍太好了!好得不能再好! 若沒有這把離恨天,魔教教主怎么能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三番五次地抱著他cao!封止恨恨地想著,一把推開了莫真,因?yàn)闋幊嘲胲浀膟injing自后xue里掉了出來,封止不顧自己身體的不適,不顧那流了一腿的jingye,握著那把血紅色的離恨天,劍尖直指魔教教主的胸口,朝他狠狠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