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不必去了(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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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阿嬌聽見他們談及私事,非常有眼色的避開了。 封止沉默半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信然,如果你對秘籍和龍涎草感興趣,我自當竭力相助。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去一趟泣冥山?!?/br> 蕭信然看著封止的眼睛,自劍客略微淺色的眸子里看見了一片明滅火光,心中不知是酸楚多些還是安慰多些,明知故問道:“你還在想他么?” 封止不知如何訴說自己的情緒,只是略微垂下了眼簾?!拔液鼙浮!?/br> 蕭信然平生閱人無數,看見劍客的表情便能猜出他在想什么,可他還是問了?!澳?,你因何道歉?” 封止躊躇半晌。“你說過你喜歡我。” “我是說過,所以呢?” “可我心里一直在想別人?!?/br> 蕭信然看著他?!斑@些我也清楚,然后呢?” “你給我解毒,為我暖胃,在我惶恐不安的時候陪伴我,等待我??晌依昧四銓ξ业母星?,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幫助”,卻不能在心意上回饋你?!?/br> “我們是做了愛,我是喜歡你,凝之,那又怎樣呢?” 蕭信然將身體往劍客旁邊挪了挪,用帶著繭子的拇指摩挲封止的手背。 “凝之,我承認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的堅強倔強,喜歡你的溫和自省,喜歡你柔軟的嘴唇,也喜歡你挺立的yinjing。你被雨淋濕回到小店,是我心甘情愿回去救你。” “和你歡愛不是什么勉強,亦非讓我討厭的事。你說你利用了我的感情,可你既沒有欺騙我,也沒有拖延我。凝之,你的心你的態(tài)度從來擺得很清楚。你在小店里和蕭信然做,是因為你春毒發(fā)作,沒有選擇。你在馬車里和蕭信然做,是因為蕭信然自己,他喜歡你,想要你,想要親自擁抱你,而不是讓男寵小倌兒或者別的什么人。” “不是所有感情都需要回饋。凝之,就像當初周姑娘和你求歡一樣,如果你想要拒絕我的求愛,亦不需要道歉?!?/br> 封止被他說得心里溫暖又酸痛,幾乎脫口而出?!澳愫退灰粯樱 ?/br> 蕭信然摩挲著他皮膚的手指漸漸往上,探入劍客寬大的衣袖,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睛?!笆菃?,我們哪里不一樣?” “因為我是男她是女,還是因為,她姓周我姓蕭?” “不是!不是!不一樣!”封止心慌意亂,斬釘截鐵! 蕭信然的手指一路向上,摸得撩人心弦、情色無比,可他的語氣很平靜,神情專注而沉凝?!澳鞘鞘裁??” 封止心中不安,一點兒沒注意到他的動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道:“你是蕭信然,不是別人,自然和她是不一樣的!” 蕭信然聞言注視他良久,半晌露出個淺淡的笑來,語氣半是呢喃半是慨嘆。“是啊,我是蕭信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br> “所以凝之,你被別人觸碰會覺得難受和抗拒,被我觸碰時并不會,對嗎?”蕭信然的手已經穿過袖子探入了寬松的衣襟里,指腹按上封止已經被掐弄得紅腫的rutou。 劍客被他的動作激了一下,酥麻感霎時蔓延到全身,這才反應過來蕭信然一直在摸自己,卻沒有躲,強忍著那絲癢意,非常認真地回答。 “對?!?/br> 蕭信然逼得更近,用如此深邃的眼神望著他?!斑@兩次我抱你,對你沒有那么溫柔,甚至稱得上粗暴和冷漠,你也不討厭,對嗎?” 那只按著劍客乳尖的手愈發(fā)放肆,改摸為捻,又捏又掐。封止的臉很紅,卻依然沒有躲閃的意思?!皩??!?/br> 蕭信然垂眼看見封止微微支起帳篷的褲襠,漆黑如墨的眼瞳中火光跳躍,他的手指掐著封止的rutou捏了好一會兒,目光終是趨于平和溫柔。 他將那只作惡的手從封止袖子里緩緩退出來,為劍客理好被自己弄得凌亂的衣襟,接著說。 “凝之,你我一路同行,同榻時挨近了,你也會出現生理反應。那時候我借著給你暖胃的由頭賴在你床上,清晨那東西醒了,硬著抵在你腿間,你雖然總是害羞躲避,卻也從未厭惡我,覺得我惡心,對么?” 哪里是沒有厭惡惡心這么簡單,對著蕭信然那張驚若天人的臉,他甚至還做了春夢。 封止下意識動了動腿,試圖掩蓋自己因為被蕭信然折磨rutou而漸漸硬起的下身,依舊實話實說?!皩?。” 蕭信然看著心上人白皙的脖頸處泛起一片新鮮的紅,似是重新獲得了信念一般,總結道:“所以,凝之,你并不討厭與我親近,愿意在我危難時保護我、回護我。你待旁人冷若冰霜,卻可以和我談笑風生?!?/br> 他說著,想到了什么,頓了頓?!霸谛〉陼r我為你解毒,說只等你七天,你為了他策馬追了三天三夜,想起我的話,睡了一覺又連忙往回趕,凝之,你在意我,不想讓我走?!?/br> “沒有了他,你毒發(fā)時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小倌兒,不是男寵,是我蕭信然,對嗎?” 蕭信然平緩的語氣里藏了一絲封止讀不懂的情愫。他的目光好像有股特別的魔力,一下子望進了封止心底。 “凝之,拋卻其他人不管,拋卻什么春毒歡愛不管,你當真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愛重過我么?” 封止被他話里的疑問弄得心驚膽顫,下意識躲閃?!拔摇也恢溃 ?/br> 蕭信然瞧封止神色掙扎的模樣,心下忽的了然,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原是這樣的。 他看著兀自躲避的心上人,先是眉頭緊皺,后是長嘆一聲,表情釋然。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強硬地扳過封止的身體,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封止回轉過頭,迎上他視線的一瞬間就敗下陣來。 “喜歡過的。我……” 封止剛說了幾個字,立時又閉了嘴。他看著火光里的蕭信然,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他喜歡蕭信然……么? 原來那些不由自主的靠近,那些患得患失的酸澀,都是暗流涌動的愛意么? 可是…… 莫真呢? 那莫真又是什么? “不……不對!” 蕭信然看著他,等待他捋好紛亂的情絲?!澳睦锊粚??” 封止看了看蕭信然,又看自己被嚇軟了一半卻依然勃起明顯的下身,喉結滾動了幾下,忽得大聲道:“不對!不對!如果我喜歡你,那他呢?我對他又是什么?他救了我的性命,為我求醫(yī)問藥,對我無所不依。如若我喜歡你,他又該怎么辦?” 蕭信然沉默了一會兒?!澳芗业娜耸撬麣⒌?,離恨天是他設計搶走的,還有周姑娘,他親手把那一層遮羞布撕下,將她悲哀的過往放在臺上給她的親人觀看。我不問別的,只想問你一件事。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刺他一劍,不曾對他心懷愧疚,知道了他的本性之后,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br> “我……” 封止思考了好一會兒,發(fā)現自己并不能回答問題的答案。 這些天他一直困在刺傷莫真的噩夢里,都快忘了自己最開始介意、害怕的東西。 被他傷害的戀人并非十惡不赦,甚至情有可原,可是他到底是個可以為了目的傷及無辜、不擇手段的人。 莫真雖對自己予取予求,本質上,卻從來不是他的同路人。 如果沒有那一檔子事兒,他會和他在一起嗎。 封止看著火光,看著蕭信然那張俊美的臉孔,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蕭信然早就知曉他的答案,心中說不出是蒼涼多些,還是安穩(wěn)多些。他看著火堆上不斷搖晃的空氣,只覺得世間諸事,機緣巧合,曲折離奇,皆是過錯。 “凝之,如果你只是想對他說一句對不起,泣冥山就不必去了?!?/br> “從一開始就錯了?!?/br> “如果你在客棧走廊那次愿意敲開我的房門,后面他一次都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