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瞞了什么(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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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空如洗,繁星滿天。 阿嬌坐在離窗子最近的地方,桃花釀喝了一杯又一杯,時不時往街上看。 已經(jīng)很晚了。 “喂!丑婆娘!你看看這都幾月了?外頭冷得跟個什么似的,凍得哥哥直打顫,你開的什么窗?” 阿嬌的思緒被打了個岔,回首時瞧見了個醉鬼,本就是煩躁不安的時候,也不管自己有理沒理,她張口就罵:“長沒長眼睛!罵誰丑婆娘呢!喝著熱酒還怕冷,合著身上的肥rou都是擺設(shè),架在火上烤都不出油的?!” “呵!你這小賤蹄子還有理了!大爺我今天就給你看看,我的一身腱子rou究竟是不是擺設(shè)!”醉鬼氣得頭上直冒煙,說著話便要上前。 阿嬌隨身帶著長鞭,酒館里這么多人在,那人以后若想在江湖上混,就不會以多欺少。她阿嬌雖然懶惰,不怎么愛練武,卻也在江湖上混了七八年,單打獨斗自不怕他! 阿嬌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整日,憋了一肚子火?!皝戆?,打打就打打!你要真是個漢子,就別因為我是女人便手下留情!” 說罷,兩人一人使刀,一人用鞭,竟從口角之中生出一番惡戰(zhàn)。 五大三粗的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一旁的宣晴有些看不下去,剛要起身,卻有一只手搭在她的皓腕上。 “那女人蠻不講理,更何況,她內(nèi)力雖不深厚,腳底功夫卻不差,未必打不過那個男人?!?/br> 宣晴看了一眼阿嬌,覺得二師兄所言極是,卻仍有些猶豫?!翱伞?/br> “別忘了我們下山的意圖,師父不在云起山,江湖險惡,自當萬事小心才行。更何況……”軒與有些煩躁地看著杯子里的桃花釀,杯中液體搖晃,蕩出圈圈波紋。 “更何況,據(jù)那些人說,今日率先下山之人身穿白衣,手握磐石劍,似乎在假冒大師兄,我們不知那人底細,萬不可隨意暴露行蹤。小師妹……” 他的話剛說一半,便被宣晴打斷了。“二師兄,你為什么這么確定那個拿著磐石劍的人就是假冒的?” 宣晴看著他。“你最近不太對,二師兄,你是不是有話沒對師父說?你和大師兄下山之后究竟遇到了什么?!” 軒與被她逼得目光躲閃,半晌,低低道:“大師兄已經(jīng)死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宣晴質(zhì)問著,軒與再不答話。 “二師兄!我問你是什么意思!你說話?。∧愕降撞m了師父什么?!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室中砰得一聲巨響,方才的醉鬼被人當胸踹了一腳,徑直朝二人方向飛去。 說時遲那時快,宣晴正在氣頭上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見旁邊的軒與殘影般閃到她身側(cè),一手手掌用力猛推桌案,橫在二人身前,另一只手攬過她的腰際,將她往自己懷里帶。 桌案被巨力砸得一劈兩半,裝著桃花釀的杯子碎了,流了一地酒水,大漢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口中溢出血沫,也不知究竟是死是活。 宣晴劇烈喘息著,胸腔起伏,驚魂未定。她抬眼看那個路見不平的施暴者,竟自喉嚨里生出幾分畏懼來。 一個人怎能生得這樣高壯,瞧著比大師兄還要高上一個頭。來人粗布衣衫,露出的小臂足有常人小腿粗,被太陽曬成了棕紅色,上頭肌rou虬結(jié),青筋明顯,瞧著既有力又駭人。 阿嬌顯然也被這人嚇了一跳,心里卻沒有害怕,只是立在那兒,盯著他赤裸的小臂瞧。 壯士戴著面具又生得人高馬大,走在哪里都十分明顯,但他似乎并不喜歡被人注視,甫一亮相轉(zhuǎn)身就走。 “英雄!英雄!你救了我,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阿嬌一點兒也不怕生,一個踏步拽上他的手臂。 那人本欲躲開,卻在聽見她聲音的一瞬間停了下來。他緩慢的機械式地轉(zhuǎn)過了身,盯著阿嬌看了半晌,從她手中慢慢抽回了手臂。 “姑娘不必道謝,我只是看不慣他在對戰(zhàn)中使用暗器,不是存心救你?!?/br> 壯士說著轉(zhuǎn)過了身,在眾人或驚愕或畏懼的目光下從懷里掏出一錠碎銀子,放在桌子上,帶著自己的劍,拖著那條有些跛的腿,慢慢走下了樓。 阿嬌盯著他的背影瞧了好久,攥緊了碰過他肌rou的那只手,像是被抽空了靈魂般,怔怔坐回了原來的位子。 因為之前的桌子已經(jīng)碎掉的緣故,在客棧老板的建議下,軒與二人從二樓下來,坐到了一樓靠窗的位置。 剛被二師兄救過,宣晴心中感動,自不會像方才一般咄咄逼人,卻也不愿意放棄這個困擾她多時的問題,她糾結(jié)再三,依然道:“二師兄,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喜歡大師兄,他去練劍我要給他送水,他生了病下了山,我便牽腸掛肚的惦記。他木訥訥的,一點兒也不解風情,我嘴上總說討厭他,心里卻巴不得他有一天開了竅,能對我說上一句甜言蜜語。” “二師兄……我……我……”宣晴說著說著哭了起來,又覺得自己丟人,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她平復(fù)了一會兒情緒,接著道:“先前你回來,面容灰白一片,師父問你怎么了,你說你和大師兄在路上遇到了魔教中人,大師兄為掩護你離開已經(jīng)死了。” “可師父問你為何沒將他尸骨帶回,你又說你找了幫手折回來,只見地上全是血,沒瞧見他的尸身?!?/br> 她說著說著,情緒復(fù)又激動起來?!岸熜?,既不見他尸身,你為何斬釘截鐵地說他死了?若大師兄在你離開之前已經(jīng)受了致命傷,連大師兄都打不過的人,你又是如何在他們手下逃走的?。俊?/br> “師父救徒心切走得匆忙,我反復(fù)思量你的話,卻覺得句句不對?!?/br> 她目光灼灼,緊握軒與手腕。“二師兄,你說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究竟瞞了師父什么?!你說??!你說!” 軒與被她的目光燒得說不出話來,只好轉(zhuǎn)頭看窗外。窗戶糊得不嚴,被人用手戳了兩個小洞,從洞中可以瞧出外面的光景。 深夜之中,兩匹駿馬疾馳而來,自客棧門口停下。 客棧里的燭火照亮了夜里的人,那是兩個男子,個頂個地俊美高大。其中一人身著白衣,腰配寶劍,面容清絕出塵,身姿挺拔如松。 不是大師兄還有誰?。?/br> 軒與整個人梗在那兒,只覺憑空一道驚雷劈砍而下,得手之后他回去確認過,那人不是被魔教中人帶走了?此刻又怎能好端端站在這里??? 一時之間思緒電轉(zhuǎn),眼見二人便要進屋,軒與竟是避無可避。 還好二人坐在角落,身邊又無空位,軒與唯恐宣晴說話聲音太大,被封止聽見暴露了二人行蹤,心下一橫,在她又要質(zhì)問時附身吻住了她的嘴巴。 他極用力,舌頭直往宣晴嘴里探。少女涉世未深,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又是驚又是怒又是羞又是惱!她想掙扎,卻被軒與緊緊箍在懷中不能動彈,萬般無奈之下,只得狠狠咬上在自己嘴里瘋狂肆虐的舌頭。 軒與悶哼一聲,被咬得鮮血直流,依舊沒有停止動作。 宣晴只覺得平日里笑容和煦、慣會照顧人的二師兄像是一下子變了個人。方才還在舍身救她,現(xiàn)在又成了一副叫人驚恐的陌生模樣。 她被吻得窒息,眼角流下了淚。 “二……師兄……” 被強吻時不太能聽見周圍的聲音,只覺得空氣忽然變得有些冷,不止一個人進來了,似乎向小二問了什么話,隨即上了樓。 二師兄怎么了? 在宣晴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那個帶有強迫性質(zhì)的親吻終于結(jié)束,她捂著心臟坐在椅子上啪嗒啪嗒流眼淚,好似被人用嘴抽空了能量一般,連氣憤的情緒都生不出了。 耳邊嗡鳴作響,她隱約聽見軒與在說話。 他說:“小師妹,對不起,要殺要剮怎樣都好。” “我是喜歡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