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去云起山(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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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多了一個肖三,又許是客棧實在人多嘴雜,索性等傷勢真正養(yǎng)好之前,蕭信然也沒打算和許槐洲正面交鋒,算著日子還有一個多月,鎮(zhèn)子雖小,他倒有些住習慣了,便差人去城中清凈處尋了處小院。 院子不算大,因為是北方的緣故,院中景觀沒有江南秀美,此時已近冬季,樹葉也掉的差不多了。 沒有什么欣欣向榮之態(tài),勝在干凈溫馨。 一共五人,一人一間屋子,男子總歸身體強壯些,住在向北的偏房里,阿嬌的房間與蕭信然的相接,另一邊住著宣晴。 其間宣晴向封止提過要回云起山,蕭信然攔了一下,倒也不是不讓小姑娘回去,只是想著封止毒發(fā)在即,等熬過這次,總歸是要借此機會讓他回云起山看看的。 也許是那日宣晴也曾拔劍保護阿嬌的緣故,阿嬌也不再針對她,兩人很快冰釋前嫌。 阿嬌似乎忘記了那天發(fā)生的事,如往常一樣古靈精怪,只是換了張秀麗臉孔,有些以前叫人無奈的惡作劇,現(xiàn)今瞧著也如嬌嗔一般可愛了。 五個人聚在一處,常常是蕭信然和兩個姑娘說的更多些,封止偶爾搭話,肖三則一直都是沉默的姿態(tài),戴著那副猙獰的面具,抱著懷里的粉紅色酒囊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肖,我有件事情托你做,不知你愿不愿意。” 他既說了,肖三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我想你去阿茹住過的地方看一看。” 一來是阿嬌等著那個結果,他也確實好奇meimei這些年經歷了什么。二來,即便心里已經確信阿嬌就是阿茹,在魔教里混跡久了,他總歸還是要謹慎些的。 原本想要暗衛(wèi)去探,只是這些天里肖三的狀態(tài)非常消沉,若說這世上最在乎阿茹的人,除了他蕭信然想必就只有肖三了。 “去看看吧,幫我看看她這些年有沒有吃苦,此處離嶺南頗近,辦成了事,幫我將落先生也請過來?!?/br> 肖三平素最是敬重蕭信然,受此托付,倒是沒什么多余的話,他草草收拾了下行李,連夜便走了。 離開了一個原本就很沉默的人,院子里如他在時一樣熱鬧。 阿嬌曾問過蕭信然肖三去了哪里,蕭信然告知了她,她怔怔點了點頭,之后再沒提過了。 一日又一日過去。 氣溫越來越冷,晚間吃過飯,大家各回各屋,起先蕭信然忙著處理魔教的公務,沒去封止那里蹭床睡,直至某個夜里,封止抱著枕頭主動貼過來,掀開被子直往他懷里鉆。 “怎么?凝之,冷了還是做噩夢了?”蕭信然睡眼朦朧地問他。 封止將他抱得緊緊的?!跋肽懔?。” 蕭信然剛醒,腦子昏昏沉沉?!安皇敲刻於荚谝娒婷?,剛分開一會兒就想我想得受不了了?” 他的阿止不說話了,他一連沉默了好一會兒,等到蕭信然都要在那沉默里再次睡著的時候,封止拉著他的手來到了自己的下身。 “這里想你了?!?/br> 手掌摸到的地方觸感很滑,蕭信然下意識揉了一把,懷里的人低低嗯了一聲,抱得他更緊了。 如此一來倒是沒得睡,一夜顛鸞倒鳳之后,他的阿止沒把枕頭拿回去,蕭信然晚上再也沒有時間處理公務了。 難得清閑,蕭信然白日里看書,和阿嬌逗嘴,給三人烹飪,夜里便和他的阿止“秉燭夜談”,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抱著取暖。 其間封止毒發(fā)了一次,蕭信然給他喂了藥,讓略微知曉內情的阿嬌帶著宣晴出去逛了一整天的街,二人回來時累得不成樣子,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荷包里空空如也。 又過了幾日,封止出去采買食材,兩個丫頭被蕭信然支走,他終于得了空,給最得力的手下寫了封信,讓他伴作“蕭信然”南下去揭榜文。 周家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周家小輩雖不認得他的樣子,周九行卻明明白白知道他蕭信然還活著,加上前面張夫人來渝州見過他,許槐洲定然知曉蕭信然是沒死的。 不光知道他活著,應當也知道他與魔教有染,許槐洲現(xiàn)在走火入魔,辦事自會小心再小心。此時拋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蕭信然,反倒有打草驚蛇的嫌疑,而且他的傷勢還未恢復,此時將自己放在明處,也過于危險,還不如讓許槐洲以為蕭信然在渝州就是在潛藏實力。投鼠忌器的同時,若是許槐洲存心要查,頂多也只能查到魔教暗衛(wèi)這一層,再沒旁的了。 暗衛(wèi)腳程很快,蕭信然將消息散得更快,有人已經拿到全部藥材的消息轉眼就傳到了眾人耳朵里。有些人心灰意冷,決定打道回府,也有些人等待真正交割的那天去打劫那個揭下榜文的人。 不論他們選擇什么,手上的藥材都沒了用處,蕭信然利用早前鋪設好的渠道從各種小勢力手中買到了大把大把的藥材。 許槐洲的那個方子治標不治本,各方小勢力已經把那四種藥材幾乎挖絕了,可以預見的是,用秘籍和金簪換得那副草藥之后,許槐洲再想集齊那方子里的藥,必定難如登天。 許槐洲自己定然也知道這一點,他設這個局,一來是周家出事讓他心有隱憂,二來也與他的走火入魔有關。 蕭信然大抵可以猜到一些,許槐洲此人心思縝密,隱藏頗深,平日里卻是個武癡。他多年前屠歸羽山莊時必定拿到了很多秘籍,其中不乏有些好的,就像千羽青天鑒,里頭記載的武功招式確實出神入化,許槐洲忍不住練了倒也不稀奇。 只是那本書乃蕭家絕學,非武學造詣頗高者是練不會的,即便可以,也要蕭家獨門內功與之配合,在長輩的教習下慢慢試探才行。許槐洲不知道這些事,練到后頭出了叉子,又不愿意散功讓之前的努力付之東流,如此一來不上不下,倒是頗為好笑。 許槐洲發(fā)這個榜文,多半是想找到蕭家的人套出蕭家內功,即便不能,也能讓小半個武林為他奔波尋找藥材,算得上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按理說自己收購藥材,許槐洲不會不動,只可惜他沒想到消息傳的那么快,加上暗處蟄伏的魔教勢力讓許槐洲不敢露面,如此一來,便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進展頗為順利。 暗衛(wèi)回信說,接待他的是個須發(fā)潔白的老者,瞧著頗為羸弱,想來該是許槐洲手下的一枚棋子。交割地在云起山附近,熏城最大的酒樓里。 如此甚好,也可順路送小姑娘回去。 蕭信然之前就與封止、阿嬌提過揭榜文的事,封止知曉他的魔教教主身份,知道蕭信然手下有諸多暗衛(wèi)可以調遣,倒沒什么異議。阿嬌更是無所謂,中間經歷多少都不必告訴她,她只要拿到簪子就行了。 甚至,此時白認了個哥哥,不要簪子好像也沒什么。 如此一來,四人往云起山處去。臨行前宣晴還去尋了很久二師兄。二師兄吻她,開始她又氣又惱,后頭見到大師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倒也不想聯(lián)系軒與。等她消氣了想起來,卻又如何都找不到人了。 她說想回云起山,一半是因為真的想家,確認蕭公子是個體貼的人,配得上大師兄之后便想要回去,另一半,也是在擔心軒與。 等到了云起山腳下,宣晴已是歸心似箭,封止本不想上山,只是蕭信然說讓他回去看看,便也跟著去了。 阿嬌不喜歡爬山,聽說熏城有美食,她做了易容,自告奮勇的留在那里打探消息。 那日風大,天空晴朗,萬里無云。 蕭信然隨著封止師兄妹往云起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