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都不硬了(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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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汪汪的阿止見多了,蕭信然都快忘了,封止是天下第一劍客,是方清云教出來最引以為傲的徒弟。 那個柔軟的人固執(zhí)起來,就成了一塊真正的磐石。 蕭信然躺在寒冷漆黑的山洞里,被點(diǎn)了xue一動不能動。他望著青灰色的巖壁時想,他的阿止長大了,終于學(xué)會用自己的武力做些事了。 該說很好,還是太壞? 蕭信然躺在稻草堆里,想,早知如此該建議他回到屋里去,至少床上的被褥是柔軟的。 旁邊的火堆燃著,他的阿止正在親吻他,濕漉漉的嘴唇一路往下走,帶著如火一般的熱情和木柴即將燃盡的凄哀。 他在挽留我。蕭信然心里倒沒有被禁錮的怒火,卻也不見得多開心。 他的阿止一邊流淚一邊吻他,弄得他臉上、脖子上都濕漉漉的。 “信然……信然……”封止哭著來到他的鎖骨處,他去扯他的衣服,蕭信然下意識想要阻止,繼而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迫失去了行動能力,于是只皺了皺眉頭。 封止感覺到了他的緊繃,最終并沒有那么做,隔著衣料親吻他。 “你是在意我的對不對?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信然,你剛剛在說玩笑話。” 蕭信然無言,任憑他將親吻繼續(xù)向下。封止脫掉了他的褲子,從他的腳背開始膜拜他。寒涼的淚水向上蔓延,從腳踝來到膝蓋,從膝蓋來到他的下身。 封止開始用舌頭,用口腔,開始吮吸,開始舔。 蕭信然悶哼一聲,心想,真是傻阿止。 他被點(diǎn)了xue道不能動,視死如歸地躺在稻草堆里,身體僵硬極了。 盡管這個比喻不怎么恰當(dāng),但,真的很像jian尸。 蕭信然的鼻腔里時不時出現(xiàn)粗重的鼻音。他感覺自己的下身越來越濕,又濕又冷,眼淚順著那個人的臉頰往下淌,落在他濃密的陰毛里,再往下滑,落到兩股之間。 那種感覺不怎么舒服,難為他的阿止,之前被他射了那么多,jingye比眼淚更粘膩,想必是很不好受的。 他想著,底下的人終于放棄含吮他的yinjing,把頭埋在他的下腹處,悲鳴般嗚嗚哭著。 “你怎么都不硬了?信然,你怎么都不硬了……”他的阿止哭得慘烈,好像一只被丟棄在野外無所適從的幼獸。 蕭信然想抬手去摸劍客柔軟的頭發(fā),奈何沒有可以cao縱手指的辦法。 “凝之,別哭了,我要被你逗笑了,為這個也值得一哭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自己硬不起來了。” 蕭信然調(diào)笑著,他的心上人顯然沒有從他話中得到絲毫安慰,封止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我舔你你都不硬了,平常你最喜歡的……”他的阿止有些束手無策了。 蕭信然忽然很想笑,于是真的笑了。“凝之啊凝之,你在說什么傻話?你脫了我的褲子,把我放在扎人的稻草堆里。你口我的時候哭得一抽一抽,整個人都在抖,你的牙齒磕得我好疼,怎么可能硬得起來?!?/br> 封止的淚水慢慢止住,他抽噎著,紅著眼睛看蕭信然。 “真的?” 蕭信然嗯了一聲,又笑?!安恍拍阕屑?xì)看看,你剛剛咬到我,說不定上頭還有牙印呢?!?/br> 他的阿止果真上當(dāng),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扒拉那團(tuán)軟rou,無比認(rèn)真的檢查上頭的每一寸皮膚。 封止抽了抽鼻子,表情有點(diǎn)兒抱歉?!罢娴挠袀€地方被我弄紅了,我……我保證這次不會傷到你了。” 蕭信然腦中警鈴大作,連忙勸阻?!皠e弄了,乖,凝之,你這樣點(diǎn)我的xue道,做著也不舒服。這地方還有幾件別人的衣服,說不定是那小崽子準(zhǔn)備今晚藏身的地方,萬一他折回來,看見你在對我做這些事像什么樣子?!?/br> “而且,天氣有點(diǎn)兒冷,凝之,你還是幫我把褲子穿上吧?!?/br> 封止聞言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許是蕭信然的語氣回歸了正常,也或許是天氣實在很冷,封止癟著嘴,用袖子把被自己弄得濕漉漉的性器擦干,依言給蕭信然穿好了衣物。 “信然,你現(xiàn)在還累嗎?” “……嗯?” “你說你累了想歇一歇,所以要跟我分開,信然,你現(xiàn)在還累么?”封止躺在蕭信然身邊,魔教教主無法側(cè)身,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見一片青灰色的巖壁。 “嗯,還是很累?!?/br> 封止暗了暗眸子,依然固執(zhí)地問:“怎樣可以讓你不那么累?我去幫你殺了許槐洲好不好?” 蕭信然在心里頭嘆息?!安皇且驗檫@些事,凝之,不是因為許槐洲,他老jian巨猾,內(nèi)力深厚,你也殺不了他?!?/br> 封止腦中思緒紛亂,他想枕在蕭信然的胸膛上,又怕魔教教主此刻動彈不得,被他壓得不舒服,于是折中,與蕭信然肩膀挨著肩膀,十指相扣。 他在心里梳理各種線索。 “信然,是你的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么?” 他早就想問了,之前落紅嶺就說莫真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又被他刺了一劍。如今幾個月過去,蕭信然的外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身上卻全無內(nèi)力波動。之前封止以為這只是他掩藏身份的手段之一,可是剛剛封止強(qiáng)迫蕭信然,點(diǎn)了他的xue道將他背到這個山洞里。整個過程魔教教主雖是無奈,卻全無反抗,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封止這才終于感覺到了不對。 “可是你后面要去治傷,很久不能來見我,不能給我解毒,所以才跟我說了那些狠心的話?” 蕭信然心中一陣鈍痛,火光在山洞里跳躍,周遭景物在巖壁上投射出漆黑的影子。 “不是因為那個,凝之你別瞎想,我的病馬上就好了?!?/br> 聽見他否認(rèn),封止心里松了一口氣,卻又無端不安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復(fù)仇,不是因為受傷,那…… 他是做錯了什么吧? 封止的大腦飛速旋轉(zhuǎn)著,過往的事情一點(diǎn)點(diǎn)浮現(xiàn)在眼前,他不確定蕭信然愿不愿意用莫真的身份面對自己,只敢撿之后相處的那些日子問話。 “是我這些日子和小師妹說話太多?是你覺得,我?guī)煾敢貋砹?,我會拋下你回云起山么??/br> 蕭信然否認(rèn)了。 “那……是因為我剛剛把軒與放走的事?我該跟你商量,不該那樣倉促的決定?!?/br> 蕭信然長長嘆了一口氣?!澳?,別再反思了,錯不在你?!?/br> 封止窺他神情,明白自己終于找到了事情的關(guān)鍵點(diǎn)。他回憶著方才兩個人說的話。蕭信然問他為什么要放走軒與,自己是怎么說的? 因為軒與給自己求過情,因為軒與總是救助弱小。 是這理由有什么問題么?是這個理由不夠充分么? 他試探性地問了句:“信然,你希望我殺了他么?” 火光照在魔教教主俊美無儔的側(cè)臉上,蕭信然暗自運(yùn)功,試圖沖破xue道,沒有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