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不是想cao我,是想殺我
看情況看情況……曹林整個人都傻了。 這是個什么回答,什么叫作“看情況”? 曹林頓時有了不妙的預感。 下一秒一根炙熱的柱狀物就頂上了他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往他臀縫里鉆。 曹林被燙的叫喚了一聲,崩潰的大喊,“不能吧你大哥,你特么直接硬來???!” 說實話,中了藥的衛(wèi)寧能忍到現(xiàn)在,理智尚存,已經(jīng)算是相當了不得了。 他有些迷茫的揉了揉曹林宣乎的屁股,手感十分不錯,只是怎么也找不到地方進去。 曹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大聲道,“哥哥、兄弟!您能來點前戲嗎?這么搞我真的會死的!” 窯子里的小倌有玫瑰膏一類的東西提前擴張過,最后都被搞得那么慘,更何況是曹林這處男屁股? 衛(wèi)寧只得戀戀不舍的離開曹林的身體,從桌子上順手倒了杯茶,沿著曹林臀縫傾杯。 曹林被冰涼的茶水凍的哆嗦了一下,接著男人guntang的指尖沾著茶水,在他的股縫內挪動鉆磨,將他的臀rou往兩側掰開…… 然后突然靜了。 被分開了屁股的曹林也會感到羞澀難當,惡聲惡氣道,“你特么看什么呢?老子屁股很好看是吧!” “你……” 衛(wèi)寧的聲音帶著迷惑,手指沿著曹林的臀縫往下,按到了一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原屬于卵蛋的地方有些奇特的癢意,曹林也在疑惑間,感覺到那里的rou被人分開,冷風灌入,發(fā)出“?!钡囊恍÷?。 衛(wèi)寧原本還不太確信,特意端來燭臺照了照,聲音帶著微妙的奇異,“曹林你……是雙性?” 曹林不懂衛(wèi)寧在說什么,只隱約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不太對勁,激動的叫喚起來,“你、你對老子身體做了什么?讓我看看!我……啊哈……?!” 曹林正罵得起勁,被分開的軟rou里猝不及防的探進一根手指。 身體被進入的感覺十分奇妙,甚至帶了些曹林不愿承認的舒適感,當即悶哼一聲,體內仿佛跟著涌出一股暖流。 “早聽說過中原有雙性人的存在,沒想到竟在此處得見,”衛(wèi)寧抽出濕潤的手指,拍了拍曹林的屁股,“原本怕沒有經(jīng)驗傷了你,如今正好,倒是我占便宜了?!?/br> “你到底在說什么!”曹林心里十分慌亂,隱約有了個念頭,卻怎么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衛(wèi)寧把曹林從桌子上拎起來,拖到了床上。 曹林仰面躺到床上正懵逼著,雙腿被人打開。 衛(wèi)寧半跪在曹林身前,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袍,露出如獵豹般肌rou緊實瘦削的上半身,裹著染血的紗布。 他受著傷,傷口還開裂了。 然而曹林注意力不在此處。 兩人面對面的姿勢,曹林才就著昏暗的燭光看清了衛(wèi)寧身下翹著的那根…… “你他媽是驢嗎?!” 期期艾艾和困惑害怕的心情一掃而空,曹林氣急敗壞的大叫起來。 穿著衣服根本看不出來,這又高又瘦的家伙居然長了那么根龐然大物,粗壯的jiba足有二十公分,如兒臂一般! 因為藥效,粗長的柱身遍布的青筋勃勃跳動,雞蛋大小的guitou憋的漲紅發(fā)紫,馬眼微張,吐出一絲透明的液體,顯然是憋的狠了。 但尼瑪,這么根怪物一樣的東西往人身體里塞,還活不活了? 曹林頓時又不干了,像條蟲子一樣往床下蠕動,卻被衛(wèi)寧拖著腿揪回來。 衛(wèi)寧額間也盡是汗,胯下的巨物勃勃跳動,咬牙切齒道,“別逼我強jian你?!?/br> 說著衛(wèi)寧就將曹林拖到了身前,挺著jiba生疏的在曹林腿間的rou縫里摸索。 然而無論是上面那個洞還是下面那個洞,都袖珍的令人發(fā)指,完全就不是一個型號的。 被男人粗硬的yinjing每磨過一次,曹林都頭皮發(fā)麻,有種幾乎要被瞬間闖入的恐懼感。 如果衛(wèi)寧不管不顧的進來,恐怕他曹少爺今天就要交待在這里了。 “你、你……衛(wèi)寧你聽我說,這事可不能急!”曹林硬著頭皮道,“你得聽我的,別動了!” 衛(wèi)寧低喘著,勉強耐著性子與曹林交流,“怎么做?” 曹林心中大罵這該死的童子雞害人不淺,好歹還愿意聽聽自己這“過來人”說話,便硬著頭皮道,“我、我先幫你擼一發(fā)出來……別捆著我!” 居然要他把要害交出去,衛(wèi)寧頓時瞇起了眼睛。 從曹林過往的表現(xiàn)上來看,很難說這小子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 然而衛(wèi)寧注視著身下曹林這雙竭力瞪大了的、鹿一樣的圓眼睛。 昏暗搖曳的燭光下,未及弱冠的少年衣衫凌亂的仰躺在床上,裸露出的肌膚是牛乳般的白,水一般流瀉的長發(fā)鋪里一床,紅潤的嘴唇微張,緩慢眨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看似可憐兮兮,實際上心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如此又不免回憶起初相遇時湖邊的驚鴻一瞥。 衛(wèi)寧想著,便焦躁的扯開自己身上染血的繃帶,露出橫跨頸肩幾乎接近心臟的猙獰傷口。 其實那傷已經(jīng)結了層薄薄的血痂,只滲了些血珠出來。 在曹林又驚又懼的注視下,衛(wèi)寧伸手扯爛了開裂的傷口,讓血液蜿蜒流下。 “你、你……?” 這突如其來的自殘的行為令曹林看呆了。 男人蜜色的肌膚因疼痛生出一層極薄的汗,反而吐了口氣,并用血跡斑斑的手解開曹林腕上的發(fā)帶。 “來?!?/br> 衛(wèi)寧半靠在床頭,大咧咧的展示自己胯下那根雄壯的勃物,漫不經(jīng)心的命令道。 說實話,曹林確實被衛(wèi)寧方才染血的癲狂模樣嚇到了。 即便此刻這個男人好整以暇的靠在那里,像一頭棲息在叢林中的大型貓科動物,懶洋洋的打量著他,卻很難說會不會突然暴起撕開人的喉嚨。 但不知道為什么,被衛(wèi)寧眼神緊迫的盯著,曹林臉蛋兒有點發(fā)燙。 他強忍住逃跑的沖動,垂著頭咬了咬牙,視死如歸的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