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花錢買你cao我/長得像誰不好像衛(wèi)寧
曹林雖然喝的有點(diǎn)上頭,但還是保持了一點(diǎn)警惕心,沒有允許思思將他的褲子完全褪下來,只露出半勃起的性器。 思思也沒太在意,窯子里的客人見得多了,什么奇怪的癖好沒見過?再加上這次的客人年紀(jì)輕長得也挺俊的,就算擱外面不收錢他也是愿意的。 那平時腥臭歪扭的jiba也見過不少,曹林這根還沒入過洞的性器蔥段似的,白生生粉俏俏的一根,大小適中,形狀也漂亮。 思思摸上去就愛不釋手了,側(cè)頭喝了口茶漱了漱口,就俯下身子直接含住。 “呼……” 曹林舒服的嘆了口氣,剝?nèi)ニ妓忌砩夏菍哟┝烁鷽]穿一樣的薄紗,掐著少年的臀尖揉捏。 讓妓子做口活曹林不是第一次了,享受起來也是駕車就熟,半勃的性器很快在美少年的嘴里膨脹,舒服的后仰脖頸。 旁邊原本正在“啪啪”干xue的徐睿突然放緩了動作,斜著眼睛往曹林這邊偷窺,悄悄觀察。 對此曹林一無所知。 先前灌了一壇子酒,現(xiàn)在后勁已經(jīng)上來了,被人口著的jiba越發(fā)敏感,簡直欲仙欲死。 曹林貓兒一樣的伸展身子,撫摸著胯間少年的顱頂。 那男孩兒仿佛受了鼓舞,一邊吞吃著曹林的性器,一邊媚眼如絲的抬頭與他調(diào)情。 這一下子可就與白正風(fēng)那小子一點(diǎn)也不像了,搞得曹林頓時有些萎,提溜著少年的頭發(fā)提起來,命令道,“轉(zhuǎn)過去趴著?!?/br> 思思吐出曹林有些變軟的roubang,舔了舔嘴角,順從的轉(zhuǎn)身趴在桌案上,將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 他們這一類官妓是專門伺候男人的,來前都各自做好了擴(kuò)張,還涂了玫瑰膏潤滑,微張的菊xue都帶著誘人的香氣。 曹林一站起身,就醉的七葷八素,左腳拌右腳的直接撲倒在思思身上,嚇得小倌“啊”的驚呼一聲。 這時徐睿的氣息突然靠了過來,賴賴唧唧的湊到他耳邊道,“看你醉的,我來幫你啊……” 曹林有些迷迷瞪瞪的,不知道徐睿這家伙犯了什么病,怎么跟他那么黏糊,喝蒙了的腦子一時間轉(zhuǎn)不過彎來,還伸長嘴啄吻著身下思思光潔的脖子。 這時曹林察覺到身上一沉,有人撩動他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下擺,思思還嬌嗔一聲,“爺,玩夾心嗎?” 曹林還在心里稀里糊涂的,夾心又是個什么鬼?之后又想大罵徐??鞚L開。 因?yàn)樗@位好兄弟家里照顧的好,吃的十分富態(tài),足有二百多斤,一壓下來簡直就是座山! 但曹林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徐睿一聲悶哼,隨后思思短促的尖叫了一下,便靜了。 身子一輕,曹林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曹林打著酒嗝,迷迷瞪瞪的扭頭看抓著自己的人,頓時樂了: “他娘的,小爺我要的是長得像白正風(fēng)那樣的小白臉,怎么又給我整了個像衛(wèi)寧的來?他媽的人才,長得可真像啊!” 男人一句話也沒說,冷冰冰的將曹林的褲子提上,讓他到一邊坐好。 “cao,冷臉的模樣都這么像……”曹林坐也坐不穩(wěn),笑嘻嘻的整個人都掛到了男人身上,“長得像誰不好,像衛(wèi)寧……你這樣子的賣得出去嗎?有人樂意cao嗎,平時都是cao人的那個吧?” 男人撥開案上打昏了的小倌,正找囫圇的茶碗想給曹林醒酒,聞言挑了挑眉,漠然的說,“你想找cao?” 因?yàn)椴芰植粌H掛在他身上,手也沒閑著,十分不老實(shí)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似乎想看看這人是光臉長得像,還是連身材都一個樣。 曹林沒聽出男人話里危險(xiǎn)的意味兒,直愣愣的盯著對方挑眉的表情,頓時心跳如雷鼓,低聲罵罵咧咧道: “媽的到底是出來賣的……爺今晚買你了,口活咋樣,跟那個思思能比嗎?” 男人英挺的眉毛微微蹙起,聲音沉了下來,“你讓他口過了?” 曹林哼哼唧唧道,“廢話,來妓院不就干這事的?” “來過幾次?” “見天來啊!”曹林醉醺醺的提高了嗓音,聽著還挺自豪,“嘿嘿,那個花魁公子白牧云……帶勁……” 曹林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又被拎貓一樣拎了起來。 雙腳懸浮的恐懼感令他略微清醒了幾分,伸手劃拉了半天,驚恐的大喊,“你干嘛!” 男人冷笑道,“來妓院還能做什么?自然是‘伺候’公子了。” 曹林心里突然有些犯嘀咕了,竭力瞪大雙眼想要看清提著自己的人。 然而男人直接將他攬腰抱走,拖到了屏風(fēng)后面。 …… 衛(wèi)寧承認(rèn),當(dāng)他破門而入,看到一個肥豬樣的男人將曹林壓在身下時,整個人都?xì)庹恕?/br> 那肥豬男他也認(rèn)識,目前斷不能下死手處理,便卸了下巴捏暈到一邊去。 將醉醺醺的曹林提起來的時候,沒想到下面還壓了光屁股的一個! “你可真是給我驚喜了啊……” 衛(wèi)寧咬牙切齒的嘲諷著,然而曹林醉的那樣子顯然沒有聽清。 不大不小的廳堂里充滿了交媾的氣味兒,這些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們忘情的與妓子們連在一起,“啪啪啪”弄個不停,連房里多了個人都沒察覺到。 這樣yin靡的場面令衛(wèi)寧心中充滿了惡感。 明知道曹林與這些人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不同,然而扭頭看到曹林醉的嘴唇微張的呆樣,又實(shí)在討厭不起來。 雖然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但真的從曹林口中聽到,這人自從到了上京,見天廝混在妓院里的消息后,衛(wèi)寧又嫉又氣。 他真想扭頭直接走人,卻被曹林拖著摟住了脖子,當(dāng)成了妓房中的小倌。 “好啊,那我就來‘伺候’公子?!?/br> 衛(wèi)寧索性破罐子破摔,冷森森的笑了笑,房間都來不及找,直接將曹林拖到了屏風(fēng)后面剝?nèi)チ艘挛铩?/br> 好在曹林一身肌膚雪白,連半個紅印都沒有,顯然最近幾日沒有跟人相好過,只有軟塌塌的jiba稍嫌濕潤了一些。 被扒光了的曹林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來,蹬著腿發(fā)脾氣,“靠,誰嫖誰?。吭趺粗唤o小爺?shù)囊路橇?,混帳東西!” 看到曹林溜光水滑躺在地上耍賴的樣子,衛(wèi)寧其實(shí)有些氣不起來了,只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曹林聽到衛(wèi)寧低沉的笑聲就不行了,一頭扎過來,撕扯他的外衣和褲帶。 “哎!”衛(wèi)寧下意識伸手擋了一下。 在看到曹林的裸體時,衛(wèi)寧就已經(jīng)硬了,褲子被拽下來后粗硬的jiba頓時彈了出來,差點(diǎn)兒打到曹林臉上。 “怎么長得……jiba都那么像?” 曹林呆呆的說完了這句,握著男人的性器張嘴含了上去。 衛(wèi)寧:“??!” 衛(wèi)寧一連趕了好幾天的路,衣服都沒換過,更別提洗澡了,那話兒的味道一定很重。 然而曹林就跟得了個什么寶貝兒似的,一臉著迷的伸出舌頭舔弄著。 被曹林濕熱的口腔猝不及防的包裹住,衛(wèi)寧悶哼一聲,隱約有了個念頭。 其實(shí)曹林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討厭他……不然不至于喝醉了也愿意跟長得像他的小倌上床。 而現(xiàn)在的曹林腦子軸得很,所有的念頭只有一個……zuoai。 被那個思思口的沒有那么舒服,反而令他整個人都濕透了,jiba根部yin靡的xiaoxue張口流著水,打濕了大半條褲子。 自從跟衛(wèi)寧上過床后,曹林見天晚上做春夢,難以啟齒的是自己總是被插的那個。 分明應(yīng)當(dāng)對衛(wèi)寧這類男人不感興趣,夢里晃悠著的卻總是男人被汗?jié)窳说慕Y(jié)實(shí)胸肌,血液從破裂的傷口處蜿蜒流出,沿著輪廓清晰分明的腹肌流下。 夢醒后,床單濕成了一團(tuán)。 曹林氣惱自己這yin蕩的身體,根本不愿承認(rèn)被衛(wèi)寧cao爽了。 如今醉酒攻破了他的意識防線,整個人失去了理智……反正對方只是“像”衛(wèi)寧的男妓,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男人的jiba被他舔大了一圈,猙獰的模樣十分可怖,看的曹林都濕透了,主動掰開自己的xiaoxue,往男人身上坐。 但即便是yin水泛濫,只經(jīng)歷過一次人事的xiaoxue依舊緊致的可憐,曹林醉醺醺的根本坐不進(jìn)去,煩躁的在大jiba上不停磨蹭著。 jiba的主人像是被折磨的終于忍不了了,低聲說了句,“我來?!闭f著便將曹林掀翻,握著guitou在濕潤的女xue上蹭了兩下。 碩大guntang的guitou被sao水打得油光水滑,抵著欲求不滿激動收縮的窄小洞口,“噗嗤”一聲插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