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兄弟二人共侍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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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褚俊飛一把抓住褚宏宇放在腿邊的小臂:“俊飛想的!俊飛想的心都要碎了!奴才、奴才真的能照顧小少爺么?” “去把小少爺抱過來?!瘪液暧罘愿?,然后看向褚俊飛:“別跪著了,坐吧,他是你肚子里出來的,別叫他小少爺,叫他樊宇?!?/br> “二爺……”褚俊飛覺得不妥,心里十分忐忑,還是跪坐在了褚宏宇的腳踏邊。 “我們褚家若是不想后代認母親,就會將孩子母親打發(fā)的遠遠的,讓孩子永遠不知道母親是誰,如果想讓他知道母親誰是,那母親的地位就得提一提,要他知道孝順?!瘪液暧顚λf。 聽了這話,褚俊飛就知道主子為什么給他衣服穿,為什么不讓他伺候晨尿了,因為小少爺不能有個當尿壺的mama,不能有個光著屁股在宅子里亂走的母親。他這是母憑子貴了。 這邊青竹已經(jīng)抱著褚樊宇到了門口,孩子剛被放下就看到了坐在“壞人”腳邊的褚俊飛,立刻眼前一亮,咧著嘴就蹣跚著朝褚俊飛跑了過去。 “爸爸——”褚俊飛最后一次見兒子的時候,兒子剛學會站,現(xiàn)在就能走起來了,一時心里又酸又漲,張開手一把抱住了奶娃娃:“樊宇、樊宇……” “去,走兩步?!瘪液暧畎褍鹤訌鸟铱★w懷里拎出來,指著里屋說道:“走得好了才能讓爸爸抱?!?/br> 褚樊宇伸手揪著褚俊飛的衣袖,氣的滿臉通紅,再加上昨晚被卡到,新仇舊恨聚在一起,張開嘴就歇斯底里的尖叫出聲。 人不小聲音卻底氣十足,一下驚得褚宏宇直想捂耳朵,連忙松了手。 沒了外力,褚樊宇連忙再次扎進褚俊飛懷里,一臉警惕的盯著這個“大壞人”。 “主子!主子樊宇不是故意的!”褚俊飛見這情形,生怕褚宏宇會就此厭惡自己和兒子,嚇得臉色蒼白,抱著娃就要磕頭。 “算了,我看他一時半會兒是不想見我,你陪他玩玩吧,我在海地有個宅子,你帶著孩子住那吧,讓青竹侍墨跟著你?!瘪液暧羁粗鴥鹤雍婉铱★w抱作一團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個惡人,也懶得同他們計較,其實兒子在老宅子里待著最好,伺候的更精心也更安全,但是他也知道如果在這里住著,褚俊飛就算是徹底坐了牢,哪怕他就是從這里長大的,也只會變得更卑微更不好受,索性賞了他單獨在外面住。 “謝謝二爺!”褚宏宇的話讓俊飛不可置信,侍奴被賞院子在外面單獨立戶還是前所未有的,就算主子給臉懷了孩子,能養(yǎng)在身邊照顧小主子,也都是在老宅子里伺候,哪里有出去單獨立戶的恩典:“謝謝二爺恩典?!?/br> 這邊醫(yī)院里,韓子楓醒來后發(fā)現(xiàn)身上的各種束縛都被去掉了,身上只穿著純棉的睡衣褲,這間病房里就像是最高級的月子中心,耳邊是舒緩的音樂,對面是好比電影屏幕的家庭影院,門外還有套間,應該是會客室,肩胛骨隱隱作痛,他想起來昏迷前的情形,不由冒出一頭冷汗,立刻掙扎著坐了起來。 外面立刻有人察覺到他的動作,一個小護士快步走了出來,見到他笑瞇瞇道:“您終于醒啦?快別起來,您這傷口問題不大,就是要靜養(yǎng),而且失血有點多,口渴不渴?我給你倒點紅糖水?” “二爺…..二爺怎么樣了?”韓子楓顧不上自己,連忙去問褚宏宇。 “是褚總嗎?褚總沒事,沒有受傷,你安心躺著,我去給你倒水。”小護士轉去茶水間忙碌,韓子楓一雙眼睛看著天花板,還有些頭暈目眩,為什么沒有教導員或者調教師在身邊?甚至連個監(jiān)管的人都沒有?而且自己的尾巴去哪里了?自己的頸圈去哪里了? “韓先生,請喝水?!毙∽o士在水杯上插了吸管,遞到韓子楓嘴邊,韓子楓含著吸管喝了點,潤了潤嗓子:“把我送來的人呢?這幾天,沒有人來看過我么?” “第一天第二天還有人在外間守著,后來那些人就都撤走了,哦對!走之前還給我們留了電話,說是您醒了就讓我們告訴他們一聲?!毙∽o士突然想起來,一拍腦門說道。 “那就快打??!”韓子楓連忙催促,身上什么都沒帶,外面沒有看守人員,讓他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己這么不乖,二爺為什么不找人看著自己? “好的,我這就打!”小護士連忙走到客廳撥打電話,說了不一會兒就掛斷電話重新走了進來:“電話里的人說一會兒來找您,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剛剛醒來容易犯暈?!?/br> 韓子楓確實渾身沒勁兒不舒服,他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頭偏向一邊,這是一扇很大的窗子,窗外能看到溪水潺潺綠樹成蔭,是一片山野風景,二爺把他送來的醫(yī)院都是極好的,所以……二爺應該不會放棄他吧…… “韓先生,我是你的粉絲…..你的記者會我看了現(xiàn)場直播,如果你不想唱歌了,我也會支持你的,還有,你救人的時候,真的好勇敢!”小護士星星眼看著韓子楓,羞紅了臉:“你好好休息,期待你復出的那一天!” 韓子楓抿了抿嘴唇,聽了小護士的話心仿若掉進了深井里,如果是二爺?shù)娜?,肯定會被送到褚家的醫(yī)院或者養(yǎng)護中心治療,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么活潑沒規(guī)矩的小護士,所以……這肯定是普通的貴族療養(yǎng)中心而已。 沒等韓子楓想太久,門就再次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曹亞珍,二爺娛樂公司的法律顧問,這位四十多歲的女性穿著高跟鞋走到他床邊,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帶著笑容對他道:“恭喜你,韓子楓先生,這是二爺給你的解約合同,從今天開始,簽下這份文件,你就是自由人了,從此以后,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曹亞珍這話說得真心實意,只要在二爺身邊的人,誰不知道這韓子楓得罪了二爺,二爺直接就把他調教成了一只狗,如果沒有意外,永遠也不要想重新變成人了,可他是撞了大運,竟然有機會救駕,立下這么大的功勞,讓二爺饒了他,還放他自由。 韓子楓沒有表現(xiàn)出曹亞珍以為的高興,他伸手拿過那份合同看了看,不光放他自由,還給了他一筆不少的賠償金,足夠他不愁吃喝一輩子了,韓子楓被當成狗的時候,接受那些慘無人道的調教,二爺把他的所有臉面撕碎了扔在地上碾,他確實恨過絕望過,但是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離開二爺,就算當狗,他也是二爺身邊的一條狗??! “子楓?怎么了?”曹亞珍疑惑的催促他:“快點簽了吧,二爺從不虧待跟過他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難可以聯(lián)系我?!?/br> “誰說我要解約的?”韓子楓突然冷笑一聲,把合同拿在眼前刷的一聲撕成兩半:“當初看上我的是他,把我寵到不知天高地厚的是他,把我調教成狗的是他,現(xiàn)在不要我的還是他!憑什么!你回去告訴二爺!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才不要走!他永遠也甩不掉我!” “你瘋了?”曹亞珍臉色一變,低聲喝道:“你以為你是什么人?二爺那樣的身份也是你想賴就能賴上的?你這話傳到二爺二中,你連狗都沒機會當了!” “我既然說出來了我就不怕!我要見二爺!二爺不要我了也要親自和我說!”韓子楓眼眶紅彤彤的盯著曹亞珍吼道。 “你是什么身份?二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別說現(xiàn)在了,就算你最得寵的那兩年還不是得等著二爺寵幸?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吧?”曹亞珍冷笑一聲看著紛紛揚揚落地的紙片道:“不管你簽不簽字,你也不是二爺?shù)娜肆耍B當狗的資格都沒有,跟我這發(fā)什么瘋?” 說完這話,曹亞珍扭頭就走了出去。 韓子楓躺在床上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陣一陣的暈眩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絕望淹沒了他,耳邊隱約聽到小護士大聲叫他的聲音。 沒過幾天,老宅子里就又恢復了冷清,褚宏宇在這座宅子里呆不久,陪著俊飛去了新的海景別墅住了一個月,順便和小家伙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一歲多的人類幼崽正是好玩的時候,褚宏宇這個身份既沒有奶孩子的痛苦也沒有晚上被孩子吵醒的煩惱,所以天天看著小娃娃留著口水格格亂笑心情還是十分美好的,但再好也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再加上換屆當口,總是很多事要做,便重新回到了娛樂公司的大平層公寓。 “二爺,東海那邊的韋家進京了,一直想去老宅子拜見下二位爺,您看?”慶喜從老宅子里跟了出來,低聲在褚宏宇耳邊問道。 “讓他在紫金苑等著,今晚去一趟?!泵看螕Q屆這些地方上的豪門世家都會進京拜碼頭,固定流程,他哥沒時間見他就得抽出空來給人吃定心丸。 當天晚上,已經(jīng)被鎖在一起一個多月的伍夕悅和李燃受了大折磨,兩人蜷縮著身子靠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呻吟。 伍夕悅是少爺身子少爺命,性格驕縱又狠辣,好幾次想將兩人分開,但結果只能是rutou幾乎被扯掉,如此鬧了幾次,只能認命,不光吃飯睡覺,甚至拉屎兩人都得待在一處,一想起這些,這兄弟倆都忍不住想流眼淚,滿心都是后悔,只想跪地給二爺磕頭請求二爺原諒,但二爺卻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沒二爺?shù)拿?,誰也不敢把金環(huán)取下來。 “二位爺請下車,主子忙完了就上來看二位?!币幻汤_車門對兩個人說。 伍夕悅和李燃坐在車上,兩人面對面愣了片刻,只能不堪的互相摟抱著一步步往車外挪。 兩人同手同腳的進了私人電梯,只能并體橫行或一前一退的往房間里挪,行走時rutou和陰蒂都互相拉扯著,不時發(fā)出低低的抽氣聲和痛叫,看上去讓人又好笑又難過。 紫金苑是京城最金貴的會所,能在這里進出的人,跺跺腳整個國家抖得抖上幾抖,能在這里面伺候人的,都是從小在世家調教出來的瘦馬。 “二爺身子安好?”韋昌是韋家第二代,也是少家主,在東海是一言九鼎的土皇帝,此刻卻低眉順眼的站在褚宏宇沙發(fā)邊上小心翼翼的問安:“前一陣子家父得了一尊深海珊瑚樹,看起來喜慶又吉利,便托我護送著過來,呈給大爺二爺,還請爺笑納?!?/br> “珊瑚樹我看了,品質不錯,收下了?!瘪液暧铧c點頭:“這個檔口,東海那邊也別出亂子,讓人都警醒點。” “這是自然,奴才們都是爺?shù)募遗錾?,自然不敢給爺添亂?!表f昌連忙笑著從下人手里接過一個錦盒:“這個是奴才個人獻給二爺?shù)模蓝斏磉吔鹳F的少爺多,您要看著不錯,隨手賞給誰也是這串珠子的福氣?!?/br> 褚宏宇看了眼盒子里,一顆顆指肚大的黑珍珠像小燈泡一樣墜在紅色絨布里,散發(fā)著孔雀綠的光芒,看起來確實十分喜人,他隨手拿起來把玩了下點點頭:“有心了,好不容易來京里一趟,不用拘著,在這好好玩玩。” 韋昌知道這是在趕人了,連忙陪笑著倒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