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用刷子刷zigong,晾刑,給韓子楓送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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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用的是熱水,但異物進入身體內(nèi)的感覺還是讓褚俊飛僵硬了身子,冷汗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淌,不管經(jīng)過多少次的訓練,每次清洗體內(nèi)jingye的時候,都好像在刮宮,讓他不由自主的緊張和難受。 “唔......” 毛刷貼著zigong口捅了進去,他能夠感覺到纖維毛發(fā)在他的zigong里貼著zigong壁一圈圈的剮蹭,這種感覺讓他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抖,是他所承受不了的酸麻難受。 “快......快點.........不!不要......”褚俊飛渾身虛軟臉色蒼白,被艸的時候都沒怎么掉眼淚,此時眼周圍卻忍不住濕成一片。yindao和大腿控制不住一縮一縮,他把手指攥成拳頭,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踹開身下的奴才,把那個小小的刷子拔出來。 “您在忍忍,馬上好了?!眱蓚€奴才一個用盆接著一個一絲不茍的上下左右晃動著那個刷子,因為zigong口不停收縮,zigong里的液體一小股一小股的冒出來,伴隨著濃白色的jingye稀稀拉拉的落在盆里。 不知過去了多久,那根作亂的毛刷終于被拔了出來,嘩啦一聲,zigong里的水也順著yindao蜂擁著流了出來,濺在盆里發(fā)出讓人羞恥的聲音。 褚俊飛輕輕松了口氣,逐漸放松了身體,就像是失禁一樣讓那些水流了個干凈,他知道后面還有兩次盥洗,只不過是不用拿毛刷洗刷了,會好熬很多。 這些奴才對雙性人是熟手,整個過程不過二十分鐘,但褚俊飛從那張椅子上下來時,卻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少爺小心!”青竹趕忙扶著褚俊飛,讓他好好緩了緩。 “沒事......幫我拿點消腫祛疤藥,再煮碗面?!瘪铱★w搖了搖頭,拍了拍青竹的手臂說道。 “少爺......”青竹欲言又止,沉吟半晌還是道:“您這是何必,討好了他,他也不一定領情,當初得寵的時候那副樣子,恨不能讓其他人都去死,現(xiàn)在終于落魄了,奴才覺得就應該痛打落水狗,直接給他治死算了.......反正二爺現(xiàn)在也不喜歡他了。” 褚俊飛聽青竹說完,彎了彎嘴角:“你有見過二爺吃回頭草嗎?” “這.......”青竹愣了下,往回想了想:“好像沒有.......” “他可是對那位吃了又吃,或許沒那時候?qū)櫫耍敕傔€是有的,要不怎么又把他招了回來?”褚俊飛靠在椅子邊上,看著那兩個奴才頭也不敢抬,手腳麻利的收拾了工具低頭彎腰的退出了這間房子。 “還不是他會死纏爛打。”青竹不忿:“以前傲的要命,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么不要臉?!?/br> 這事兒怪不得青竹,韓子楓得寵的時候,別說那些鮮嫩的剛從調(diào)教所里出來的,打算大顯身手伺候二爺?shù)娜肆?,就連褚俊飛這樣已經(jīng)被開了包的有點臉面的陪侍,都近不得二爺?shù)纳?,好像二爺是他韓子楓的所有物似的。 “死纏爛打?你去死纏爛打一個試試?看爺要不要你?”褚俊飛笑了聲,斜睨著青竹打趣。 青竹一聽這話,嚇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少爺,青竹不敢?!?/br> “沒怪你,起來吧?!瘪铱★w嘆了口氣,二爺那樣神仙一樣的人物,卻有著魔鬼一樣的脾氣,若不是心知自己的分量或者清楚二爺?shù)牡拙€,誰敢去死纏爛打,二爺不放在心里的人,如果敢死纏爛打,怕是早就被扔到糞坑里生蛆了。 “不管怎么說,二爺還沒厭煩他一天,我就得提二爺照顧他一天,別到時候二爺想用他了,臉上落下了疤掃了性?!瘪铱★w是二爺身邊最信任的人,韓子楓得寵的時候,自然也沒少找他的麻煩,但是如果韓子楓在他這落了疤,二爺回頭心疼起來,自己又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青竹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心里不停警告自己以后一定要慎言,他也是按照二爺侍奴培養(yǎng)的,現(xiàn)在被指派來伺候俊飛少爺,就自當有做奴才的自覺,不該留露出一絲想要爭寵的心思,剛才自己那番話是帶著怨氣的,有點子埋怨韓子楓不給他們這些侍奴機會,還好褚俊飛是個大度的主子,沒與自己計較,若是趕上個刁蠻的,認為自己有爭寵勾引二爺?shù)男乃?,直接就把自己打死了,二爺也不會知道什么?/br> 韓子楓坐在沙發(fā)上緩了半晌,待青竹把面條和藥膏端來了才站起來往韓子楓的房里走去。 以前的韓子楓在二爺哪個住處都有自己單獨的休息室,現(xiàn)在顯然沒了那個待遇,老宅子里或二爺常住的別墅莊子里都有專門的犬舍,韓子楓現(xiàn)在的身份便該被牽到犬舍里,可這是褚俊飛的住處。 這住處不是金屋藏嬌的地方,是二爺分出來的讓褚俊飛養(yǎng)孩子的地方,自然沒有犬舍這種地方,所以褚俊飛就被領到了下人房休息,說是下人房,這座沿海別墅里也是如標間一般的裝修,住起來并不難熬。 只是韓子楓因為犯了錯被二爺罰了,被罰了的侍奴是需要晾刑的,此時的韓子楓便跪在下人房的門口,面朝二爺?shù)姆较?,頂著那一張腫脹的臉晾刑。 這地方是下人必經(jīng)之處,只要來回走過都能看到韓子楓這一臉難堪,這也就是晾刑的意義,警醒自己,也讓下人長個記性,好好當差。 韓子楓被抽的耳鳴,他的臉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渾渾噩噩的跪在那里,這時候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自尊心和羞恥心,只是在祈禱著臉上千萬不要留下疤痕,只要沒打破皮,里面爛了的rou總是會養(yǎng)好的...... 他一直沒照鏡子,但卻感覺到臉頰上有什么滾過,心里咯噔一聲,想來是竹坯子的邊緣抽破了臉皮,血順著口子流下來了。 他吞了下口水,呆滯的眼珠動了動,兩手在身側(cè)攥緊,他想找面鏡子好好看看,卻一動也不敢動,晾刑的話,如果沒有主子的加罰,一般是一個小時,旁邊沒有鐘表,顯然這些奴才也不會提醒他可以起來了,他自己是斷不敢擅自起來的,便只能這樣跪著。 不知又過了多久,好像臉上流下來的血都扒著皮膚干在了臉皮上,那幾道破皮的傷口也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他能感覺到那些傷口開始腫脹,如果不管它,第二天很有可能會發(fā)炎化膿,如果這樣,就真的留疤了...... 韓子楓從沒想過有人會來拉他一把,因為他得勢的時候,怕是把二爺身邊的人都得罪遍了,那些人都恨不能他去死,恨不能他永遠像一只蛆蟲一樣活在二爺看不到的臭水溝里。 心里木木的想著,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韓子楓沒有搭理,無非是來看他熱鬧或說風涼話的,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也許第二天就會被徹底趕離二爺身邊,他還有什么在乎的? 過了一會兒,那腳步聲還在他的身邊,并沒有走開,韓子楓終是忍不住了,微微抬起頭來,就見褚俊飛站在他的身邊,身邊跟著個侍奴,侍奴的托盤里擺放著些許瓶瓶罐罐。 韓子楓喉結(jié)動了動,突然笑了一聲,因被抽的臉頰紅腫,嘴唇破皮,說出來的話也不那么清楚:“怎么?來看我笑話了?” 褚俊飛并沒理他,依舊那般站著。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你現(xiàn)在高興了是不是?”韓子楓轉(zhuǎn)過頭來,也不再抬頭看褚俊飛了,他想起了以前自己看褚俊飛不順眼,挑唆著二爺張褚俊飛嘴的時候,想了想,他自顧自說道:“我不會為以前的事兒道歉的,如果你是想來聽軟話的,那就打錯注意了,你也看到,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怕是明天就要被趕走了,臉上留了疤,我也沒臉再對二爺死纏爛打了,不管怎么說,也謝你來看我最后一面?!?/br> 聽了韓子楓這些話,褚俊飛依舊沒有吱聲,身邊的青竹好像有些氣憤,但也沒有說什么。 韓子楓等了等,見還是沒人理他,不由有些羞惱道:“你說話???罵我,打我,羞辱我,現(xiàn)在沒人會幫我做主了,你想怎樣都行!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知不知道?!” 接下去的時間,不管韓子楓怎樣自說自話,褚俊飛都沒有搭理他,直到他口干舌燥,嘴唇上的傷口重新裂開,表情帶著些瘋癲的時候,褚俊飛抬手看了看表,伸手接過青竹手上的托盤吩咐:“時間到了,把他扶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