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奴隸們排成一圈互舔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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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師們居高臨下的看著吐得昏天暗地的伍夕月,眼中一絲憐憫也沒有,過了許久,伍夕月才逐漸適應了這股讓人崩潰的味道,他雙膝跪在地上,艱難的彈動著疼痛難忍的舌尖,不一會兒,嘴里的腥臊味兒就變成了鐵銹一樣的血腥味兒,那根鋼針造成的傷口被扯大了,鮮血再次涌出。 口水、膀胱里的尿液、伍夕月舌頭上流下來的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著,此時他已經(jīng)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不怪二爺不喜歡他,若是他乖乖聽話,又怎么會淪落到這個下場?光是輕輕地舔,很難將這個如氣球般的膀胱中的尿液舔光,為了盡快完成這一場處罰,伍夕月一邊流淚一邊努力伸長了脖子將嘴唇撅起,貼合在這個膀胱口的上面。 然后所有人就都聽到了伍夕月吸吮的聲音,嘖嘖的水聲傳入調(diào)教師和其他奴隸的耳中,伍夕月也羞恥的滿臉通紅,可他一點不敢停下動作,生怕再讓調(diào)教師就到錯處,直到兩頰酸疼那里面 的尿液也才剛剛過半。 一個調(diào)教師走到伍夕月面前,將那個膀胱拿開他的嘴里然后輕輕在空中蕩著,伍夕月此時腦中只想著盡快完成任務,就算知道這個調(diào)教師只是在惡意的逗弄自己,想看自己狼狽出丑的情形,也不敢有任何違抗,甚至想要故意做出丑態(tài)來討好這個調(diào)教師,讓調(diào)教師看到自己的服從性。 他撅著屁股,艱難的撅著嘴唇,在膀胱蕩到離自己最近的時候連忙連吸帶咗,想要把膀胱納入口中。一雙眼睛盯著膀胱,嘴唇忽上忽下像個水蛭吸盤一樣追隨著那個好像鮮美食品一樣的膀胱。 幾個調(diào)教師過足了癮,這才把膀胱重新固定住,讓伍夕月“吃了個過癮?!?/br> “行了,看來這個sao貨已經(jīng)知道什么叫服從命令了,把他放下來吧?!蔽橄υ碌膶僬{(diào)教師說了這句話后,伍夕月提著的心才終于放下來。 很快他身上的枷鎖被松開,那根固定住舌頭的鋼針也被拔下了,可緊接著,一個兩頭帶著金屬堵頭的舌釘被戴在了舌頭的洞上。 從木架子上下來,伍夕月顧不得別人的目光,連忙連跪帶怕的來到專屬調(diào)教師腳邊不停磕頭,用含混不清的聲音高聲求饒道:“sao貨大白豬謝爸爸饒恕!” “想舔屁眼了?”專屬調(diào)教師一腳踩在伍夕月的頭上問道。 伍夕月被踩得臉壓在草地上不敢動彈,艱難的用疼痛的舌頭回話:“大白豬想舔屁眼!爸爸讓大白豬舔誰的屁眼,大白豬就舔誰的屁眼!” 專屬調(diào)教師這才把腳收回來:“跪好?!?/br> 伍夕月立刻抬頭挺胸,兩膝肩寬,雙手背后的跪在地上。 “舌頭伸出來?!?/br> 伍夕月不敢猶豫,舌頭連忙最大限度的伸出嘴外,控制不住一動一動的好像一只狗一樣。 “你是第一次練舔的功夫,估計也不會舔功,先讓你那個室友教教你,現(xiàn)在擺好跪爬好,屁股撅起來,好好體會他的舌頭是怎么做的,一會兒我要驗收成果。” 伍夕月連忙擺好姿勢,心內(nèi)卻忐忑不安,他聽到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感覺到一雙熱乎乎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隨后臀瓣被緩慢卻用力的掰開,緊接著他就感覺到熱乎乎的氣息打在了他的屁眼上。 要來了!伍夕月強忍著呻吟聲,此時沒有調(diào)教師的命令,他的舌頭還不敢收回去,舌頭上已經(jīng)非常干了,但口水卻順著嘴角往下流淌。 他的室友蠢狗舔的 很細心,伍夕月能感覺到他并沒有一開始就把舌頭伸進去,二是先把自己后xue平平的舔上幾遍,然后再扒開一條條的褶皺,用濕潤的舌頭掃過去。 伍夕月的雙腿開始痙攣抽搐,他第一次知道被舔屁眼是什么滋味,一開始的羞恥過后,便是難以言喻的舒爽和性欲,他的屁眼早上剛被懲罰擊打過,火辣辣的疼痛和腫脹一直讓他難捱,但室友的溫柔舔弄卻恰到好處的撫慰了他,他的嗓子里開始難以自制的發(fā)出呻吟,帶著鼻息的喘息也越來越大聲。 等每一條褶皺都被舔舐的水潤濕滑后,他的后xue就已經(jīng)自動自發(fā)的開始一開一合,好像在期待著那條靈活的舌頭盡快進來,雖然屁眼張合的幅度不大,但鮮紅的yinrou難耐的模樣卻又格外的誘人。 “果然是sao貨,舌頭還沒進去就發(fā)情了?!?/br> “在島上這么長時間沒人艸他,他不得憋瘋了?” “哼,現(xiàn)在不想進行舔功,以后怕不是天天盼著人舔他屁眼,怕是要一舔就要高潮?!?/br> 這些調(diào)教師的話伍夕月都能聽見,羞恥和性欲不停折磨著他,他不自覺的扭動屁股,屁眼里好像一直有個力量在拉扯著他讓他不停的收縮著,原本紅腫的屁眼在越來越大力的收縮下終于回到了原先的大小,這時,室友蠢狗深吸一口氣,將整個嘴巴全部貼在他的屁眼上,兩腮用力,狠狠地吸吮起來。 “啊——”伍夕月全身透著粉色,僵硬了似的顫抖著。 隨后室友蠢狗的舌頭狠狠插了進去,或輕或快的點蹭舔卷,惹得伍夕月腰臀如蛇一般扭動喘息,發(fā)出高潮一樣的呻吟聲。 直到伍夕月欲仙欲死快要癲狂時,調(diào)教師才揮退了室友。 “知道該怎么舔了?” 伍夕月趴在地上眼神呆滯的喘息著,聽到問話,連忙干噎著點了點頭:“大白豬學會了.....” “學會了?哼,你還差的遠呢,歸隊吧,今天都給我上貓舌頭,也讓你們都爽一爽?!睂僬{(diào)教師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貓舌頭這句話伍夕月發(fā)現(xiàn)這些奴隸們眼中都閃現(xiàn)了恐懼難耐的表情,他不敢細想,只低著頭爬回了最后面的位置。 “排成圈!舌頭伸出來,聽我口令!” 眾人連忙排成一圈,緊繃著身體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了口令。 幾個調(diào)教師走過來,一個一個的在這些奴隸伸出來的舌頭上裝上一個奇怪的東西,最后裝到伍夕月的時候,伍夕月才知道這是一個舌套,牢牢的固定在舌頭上,舌套上是一層細細的像是貓科動物一般的軟軟的倒刺,想到這東西舔在屁眼的滋味,伍夕月打了個寒戰(zhàn)。 “一!” 口號響起,排在第二個的奴隸立刻將舌頭貼在跪在他前面的第一個奴隸的屁眼上。 “二!” 第三個奴隸則將舌頭貼在了第二個奴隸的屁眼上。 隨著一聲一聲的口號,后一個奴隸都將自己帶著舌套的舌頭戳在了前一個奴隸的屁眼上。 伍夕月悲哀的看著這些奴隸一個個翹著屁股把頭埋在前一個奴隸的屁眼里,心里梗著難言的苦澀,他本不用受這種侮辱,只要他好好聽話,乖乖在二爺懷里撒嬌,討二爺歡心就好,二爺從不虧待聽話乖巧的床伴,可自己為什么這么不聽話! 伍夕月第一次這樣恨自己的愚蠢和驕橫。 隨著口號的不停響起,作為結尾的伍夕月的屁眼,也終于被第一個奴隸的舌頭貼上了。 “好!開始!” “啊——”開始的命令一下,悶哼聲就從奴隸們的口中陸續(xù)響起,伍夕月更是受不了,他雙腿直接軟的支撐不住身子,嘩的一下趴了下去。 “一下就受不了?!我讓你裝!我讓你裝!”一個調(diào)教師快步走過來,拿下掛在腰間的鞭子就朝伍夕月的屁股狠狠抽去,每一下都帶起一道血痕:“我看你不長記性是吧?!我抽死你!抽死你這只偷懶的蠢豬!” “啊啊——嗚嗚——啊——不、不要——”伍夕月被抽的滿地亂棍四處亂爬,這一鞭一鞭像是刀子割在身上,要把他千刀萬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