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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軍妓太子在線閱讀 - 第二章、我就趁人之危又如何(H)

第二章、我就趁人之危又如何(H)

    馬車搖搖晃晃地駛向歸家的方向,顧元昭安靜的躺在塌上,昏睡了已有三四個時辰。

    夏國剛被攻占,正是論功行賞分戰(zhàn)利品的時候,顧七卻不耐煩這些,留了幾個心腹處理夏國那一攤子,自己則帶著一小隊雁翎軍先踏上了返回慶國的道路。

    顧七坐在床榻一側(cè),看不夠似的一動不動的盯著顧元昭熟睡的臉頰。顧元昭依舊一絲不掛,他的身體埋在綿軟暖和的錦被里,明面上看也顯露不出什么,剛剛親手替他清理遍全身的顧七卻清楚的意識到他的太子哥哥在夏國都經(jīng)歷了怎樣的玩弄——顧元昭在被送去夏國之前,是沒有女逼的,他們慶國曾經(jīng)的太子殿下怎么會被允許長出這樣象征低賤與yin亂的雙性體征,想來是被送到夏國做奴隸之后,用不知什么秘藥調(diào)養(yǎng)出來的。

    那女逼一看就知道這三年里被如何反復(fù)虐玩使用,早已飽滿腫脹得如熟婦一般,原本小巧的陰蒂穿了環(huán),被玩弄到有小拇指那么大,顧七為他擦身的時候,濕布不小心碰了一下那rou逼,竟然就能叫一向自持的太子殿下在睡夢中都呻吟著渾身顫抖起來。

    擦洗胸口的時候更不容易,顧元昭被上了乳環(huán),胸乳上更是傷痕遍布,溫?zé)岬拿矸笊先ィ尤粫痔塾炙絾柩手鴿窳藊ue,顧七擦完上面擦下面,又生怕吵醒哥哥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安穩(wěn)覺,這位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的小戰(zhàn)神滿頭大汗的忙活了好半天,才總算能叫他哥清清爽爽的睡上一覺了。

    這一夢酣暢,顧元昭三年來第一次不是在凌辱、唾罵和cao弄中醒來,他慢慢睜開眼看到馬車搖晃的棚頂時,滿心都是做夢般的不真實感,他剛支著身體坐起來,一杯溫水就遞到唇邊,顧元昭驚訝的扭過頭去,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他知道小七眉眼是好看的,只是以前總是瘦瘦巴巴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人也陰郁沉悶,潦草的頭發(fā)能遮住一半的臉,他是兄長,頂多在小七被苛待的時候拉扯這個不受寵的小可憐一把,又不能強壓著人去梳洗打扮,是以時至今日才發(fā)現(xiàn),顧七長開了竟是這般漂亮到像個女人的模樣。

    恍神只是一瞬,顧元昭就著顧七的手喝了那杯溫水,才緩緩問道:“是打勝了,還是......用什么贖的?”

    “打勝了,二哥?!鳖櫰叽鸬溃骸耙院蠖紱]有夏國了?!?/br>
    顧元昭著實驚了一下,鎮(zhèn)定如他都不由得磕巴了一下,聯(lián)想到昏睡前顧七的玄甲打扮,現(xiàn)在通身華貴又一派上位者的氣度,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漸漸升起,顧元昭問道:“你打勝的?”

    顧七點頭,他勾起嘴角,年輕氣盛的模樣下是難掩的自傲,語速很快的將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大略講了一遍。

    早在幾年前,顧元昭還是大慶備受愛戴的明德太子,景帝中庸,唯獨生了他這么個文能安邦武定國的太子,慶國與夏國連年交戰(zhàn),是顧元昭與大將軍祁淵帶兵將夏國鐵騎打回了老家,此番功績震天,卻叫景帝對他生了嫌隙,兩人剛班師回朝就被尋了個由頭下了兵權(quán)。

    其實當(dāng)時以他的威望,若起兵造反也沒什么不可,只是顧元昭自小學(xué)得君子之道,忠孝兩全,乖乖上交兵權(quán)還心存僥幸的期冀能就此與父皇重歸于好,果然,不到一年,景帝就給他扣了個目無君主的帽子,把人圈禁了。

    然后夏國再犯,景帝匆匆點將迎戰(zhàn),慶軍大敗,邊線潰散,慶國為了求和拱手割了兩座城池,奉上無數(shù)錢財珠寶,還在夏帝拓跋禹的點名要求下,綁了曾大敗拓跋鐵騎的顧元昭和祁淵,一路送至夏國當(dāng)了奴隸。

    拓跋禹的胃口當(dāng)然不止兩座城池,他只是需要時間用慶國的錢來養(yǎng)肥他們夏國的兵馬,等他鐵騎再踏足這片土地的時候,就是慶國徹底滅亡的時候。

    三年之后夏軍卷土重來,景帝驚懼之下竟然直接一病不起,死了。眼看慶國傾覆在即,有一人橫空出世,臨危受命,他像是為戰(zhàn)場而生的天生戰(zhàn)神,屢出奇跡以少勝多,最后竟然一步步反過來蠶食了夏國的土地,攻占了夏國的王庭。

    在顧七過于美化的描述中,他就跟下凡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一樣。面對朝思暮想了多少年的二哥,顧七小心的隱去了一些不該讓他知道的東西,比如景帝是怎么死的,比如他用怎樣血腥的手法對待敵人,又用怎樣殘暴的方式對待反對他的老臣,這些都不重要,顧元昭只需要看到他一手粉飾出的太平,然后感激涕零的接受被拯救的事實就好了。

    看著弟弟純良的模樣,顧元昭并未察覺到不妥,反而百感交集的握住了他的手。在夏國生不如死的過了三年,先是被種下女xue、發(fā)配到軍營當(dāng)了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軍妓,后來見他似乎被磨平了傲骨,拓跋禹又把他召回夏宮日日jianyin折磨,若不是他心神強大,拓跋禹又以幾萬慶人奴隸的命做要挾,他跟祁淵早就撐不下去了。

    “小七......辛苦了?!鳖櫾研睦镉炙嵊譂牡廊舨皇亲约翰豢爸厝?,幼弟也不會在這個年紀(jì)就上了戰(zhàn)場、與人生死搏命,他正說著話,突然感到小腹一熱,當(dāng)即就變了臉色。

    怎么......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顧元昭心里恨得要死,當(dāng)年夏帝為了打碎他的自尊,給他用了一味yin藥,這yin藥每過三五天便會發(fā)作一次,發(fā)作時他理智全無,身體會發(fā)瘋似的如一條母狗般只會搖尾求歡,哪怕被cao穿肚子,也只會留著口水喊母狗好爽,再cao深一點。

    小腹那團(tuán)火越燒越旺,顧元昭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他再怎么樣也不愿意在親弟弟面前展露yin態(tài),只能拼命壓抑著喘息,懇求道:“小七,二哥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暫時回避一下?”

    顧七卻仿佛真聽不懂一樣,滿臉驚訝地一個勁追問:“二哥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隨行的軍醫(yī)?”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我沒有地方去呀二哥,我沒帶備用的馬,馬車也只有這一架,你要我回避到哪兒去?難不成要我下車跟著跑嗎?”

    忍耐力即將被yin藥催起的情欲焚燒殆盡,顧元昭雙手沒什么力氣的推搡著顧七,試圖把人推離這里,他含混不清地懇求著:“出去,離開,不要在這兒......”

    顧七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關(guān)心道:“二哥,你到底怎么了?我能幫上什么忙?”

    “嗚......”手腕被牢牢禁錮,顧元昭曾經(jīng)用來拉弓射箭的手腕在顧七手下竟然被輕易制住,顧七故作慌亂的去磨蹭他掙扎中裸露在外的皮膚,還干脆拿一旁剛用來擦身的毛巾綁住顧元昭的手腕,惡人先告狀道:“二哥不乖,別再亂動了?!?/br>
    顧元昭的理智終于在掙扎中被燒了個干凈,他拼命磨蹭著雙腿,那處yin蕩的女逼早已在藥性作用下濕透了,就如這三年來在敵營一樣,他混混沌沌的哀求起來:“大人......caocao母狗,母狗又發(fā)sao了,求您——”

    如果他神志尚在,恐怕會被顧七現(xiàn)在黝黑的眼眸嚇上一跳,他方才還純良萬分的弟弟深深注視著他,不緊不慢的拉開被子,將他畸形又yin蕩的身體全部暴露在空氣里。

    “二哥很難受么?”顧七這么問著,卻絲毫沒有要等顧元昭回答的意思,他伸出手掌包裹住顧元昭微微鼓起的乳rou,一入手的觸感溫暖柔軟又韌性十足,顧七呼吸粗重幾分,用兩根手指掐住rutou,立刻換來顧元昭拉著長音的呻吟,只見他腰胯都忍不住擺動起來,挺起胸膛將自己的rutou拱到顧七手下,以求更多憐愛撫摸。

    “二哥,你說清楚呀,想要我cao哪里?弟弟沒cao過女人,對這事兒實在不了解啊?!鳖櫰咴捳f的像個懵懂無知的兔子,手卻無師自通的上下游走起來,這具身體不算柔軟,皮膚也不夠光滑,反而布滿傷疤,有前些年顧元昭在戰(zhàn)場上受的傷,還有這三年來被鞭打、被燒燙、被虐玩出來的殘酷痕跡。顧七心疼又愛憐的把玩著顧元昭韌性十足的腰,又極盡色情的撫摸他的肩胛、鎖骨、小腹, 直把他最敬愛的太子哥哥磨得yuhuo更甚還得不到解脫。

    顧元昭呻吟喘息中都帶上了哭腔,腦子被情欲攪得如漿糊一般,整個人神志潰散,竟拼命張開雙腿,叫顧七去看他爛熟艷紅的女xue:“cao這里,是賤母狗的小逼,母狗好難受,求求您,求大人cao死我吧——”

    顧七從善如流的伸手包裹住他的女xue,感受到那饑渴到不行的yinxue一跳一跳的抽搐,他只是用拇指輕輕按了按那充血挺立的陰蒂而已,顧元昭就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樣,yinxue里噴出來的水染濕了顧七整個手掌。見他拔高聲音拼命哭喊著,身體發(fā)癲似的抖個不停,顧七俯下身舔去他在絕頂刺激下溢出來的眼淚,誘哄道:“哥哥,可別認(rèn)錯了,我是小七,不是你以前的那些什么‘大人’。”

    顧元昭哪還分得清壓在他身上一手掌控他命運的人是誰,他聽話極了,顧七要他叫什么,他立刻就順從的浪叫起“小七cao死哥哥吧”,顧七終于滿意了,他用手撥了撥那兩片浸滿yin液紅腫肥大的yinchun,往里探了探,發(fā)現(xiàn)顧元昭的雌xue里已經(jīng)濕得快成一條小河了,就此承歡想必也不會受傷,于是他撩開衣擺把褲子往下拽了拽,將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yinjing釋放了出來。

    他咬著顧元昭的耳朵溫柔道:“二哥,你忍著點,小七來幫你?!鄙硐聄ou刃卻毫不留情,直接粗暴的破開yinchuncao了進(jìn)去直搗黃龍,只一下就cao得顧元昭抽搐著蜷起腳趾雙眼翻白,爽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一cao進(jìn)去,顧七就被層層疊疊的yin蕩媚rou討好萬分的攀附上來又吸又夾,他倒吸一口冷氣,憋了半天才讓自己沒頭一次開葷就丟人的秒射出來。他低聲抱怨著“這也太會夾了”,緩了一會兒,繼續(xù)cao干起來。

    這下小處男可嘗到了甜頭,那口被調(diào)教三年的yinxue最會討好男人,他一邊cao一邊舒服到頭皮發(fā)麻,再低頭去看顧元昭,這得了便宜的婊子已經(jīng)爽得連呻吟都呻不利索了,只會“嗬——嗬——”的發(fā)出泣音。他舌頭吐在外面、面頰肌rou抽搐著,一副被玩壞了的yin亂表情,原本用來騎馬的雙腿如今門戶大開,兩腿之間一片泥濘,yin水亂七八糟的四散飛濺,狠狠cao進(jìn)xue里的yinjing有時會重重摩擦到那被穿了環(huán)縮不回去的小rou蒂,顧元昭立刻就能被刺激到渾身亂抖,連xuerou都絞緊了幾分。

    顧元昭被cao得高潮了兩三次,yin藥的效果便快要過去了,顧七見他就快要恢復(fù)神智,也不多為難,挺了兩次身,還貼心的在高潮前一秒把yinjing拔出來,射到了一邊。

    顧七倒看得開,知道好東西總不能一次吃個干凈,左右太子哥哥已經(jīng)落到他手里,也沒必要逼得太緊。他心情愉悅的用手指伺候得顧元昭又噴著水高潮了一次,見那yin藥藥效徹底過去,便心情愉悅的收了手,簡單拾掇一下自己之后跳下車打了點溫水,回來給顧元昭擦了一遍身。

    床單被換掉,打開馬車窗戶后情事的氣味也漸漸散去,顧元昭卻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事后身體的敏感酸澀倒不算什么,最難忍受的是心理上的崩潰。

    顧元昭絕望的回憶起自己剛才都干了什么,他不知廉恥的勾引自己的親弟弟,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敞開大腿乞求顧七垂憐,小七......小七是個好孩子,本不該被自己這樣的爛泥染上顏色。

    “啪”的一聲脆響,顧元昭咬著牙,狠狠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