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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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入了皇城,見到顧七被前來接風(fēng)的一眾大臣跪地高呼陛下萬歲,顧元昭才后知后覺的知道原來小七在出征之前就已經(jīng)稱帝了。他還沒消化完這個消息,就被顧七的貼身太監(jiān)塞了金冠和圣旨,在大臣們復(fù)雜的緘默聲中被封了王,賜號“明”。 宣旨的太監(jiān)說王府建成尚需要時日,以此為由收拾了乾清宮的偏殿,讓顧元昭在王府建成前就住在他們的新帝隔壁。 顧元昭簡直要迷惑了,在他的認(rèn)知里,古往今來哪一個新帝登基之后都必不可能留前太子活在世上,可小七封他為明王,明這個字就更敏感,他還在做太子的時候封號是“明德”,用這個字,顧七真的不會有臥榻之側(cè)容人酣睡的不適感嗎?還讓自己住在乾清殿偏殿,那就證明在他搬出乾清殿之前,小七就不可能對自己下手,否則就太明顯,新帝弒兄的罵名就洗不掉了。 顧元昭想不通,他下意識排除了也許顧七真的沒想殺他的這種可能性,只自暴自棄的固守著“以往的皇帝都是怎么做的”這樣的經(jīng)驗,靜默的猜測著、等待著自己被結(jié)束生命的那天。 還在敵國的時候,顧元昭咬牙撐著一口氣不肯死,不只因為夏朝皇帝手里捏著一批俘虜?shù)拿鼇硗{他,也因為他胸中一直攢著一口怒氣,不愿意用最卑賤的姿態(tài)死在敵國,到死都是個有辱門楣的軍妓??蛇@一路走回來,他被溫柔安置、妥善對待,胸中的那口郁氣仿佛散了。小七替他報了仇,夏君慘死,夏朝永久的湮滅在歷史的塵埃里,他的怒氣得到了舒泄,相應(yīng)的,求生的欲望也沒有那么重了。 于是,在顧七簡單上了個朝處理完要緊的政事之后,他興沖沖的下朝回來進(jìn)偏殿去看他心心念念的二哥,一進(jìn)門,就見到顧元昭規(guī)規(guī)矩矩恭恭敬敬的跪在他面前,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以示卑微姿態(tài)。 顧七是一個人進(jìn)的殿,于是顧元昭也毫無顧忌,在表達(dá)了對新帝寬仁慈悲的感激后,話風(fēng)一轉(zhuǎn),坦坦蕩蕩的表示,希望顧七可以安排一處偏遠(yuǎn)宮殿給自己,他會尋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jī)悄無聲息的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必不會給新帝的名聲惹上麻煩。 在顧元昭看來,這是給兩人都留有體面的絕佳辦法,與其惶惶不可終日的猜測顧七何時動手,倒不如自己來,還能全一全最后的兄弟情分。自己乖覺一點,自己曾經(jīng)的親信、下屬、還有祁淵,也都能得到寬容對待。 看著心上人跪在自己面前,顧七完全沒想到等待自己的會是這幅場景,他呆立原地,如當(dāng)頭一盆冷水潑下淋個透心涼,只覺得荒唐極了。 他張口,艱難說道:“二哥,可我沒想殺你,你不信我嗎?” 顧元昭溫和又包容的笑了笑,坦然答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會給陛下帶來麻煩。況且作為儲君,我在夏國經(jīng)歷的那些事不是秘密,人們會說,看,那個在夏國當(dāng)過軍妓的人,竟然是我們以前的儲君嗎?”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和祁將軍不同,祁淵能隱姓埋名的活下去,而我的身份讓我活著只會給您平添污點罷了,陛下,當(dāng)斷則斷?!?/br> 顧元昭似乎是鐵了心要快刀斬亂麻,犧牲他一個只會給顧七帶來麻煩的拖累就可以解決很多事,這在他看來是一樁無比劃算的買賣。顧七沉默了半晌,心里知道現(xiàn)如今空口白眼的做什么我不想殺你我不會殺你的保證都顯得無比蒼白可笑,哪怕他說出口,顧元昭也不會信,萬一二哥趁哪個時機(jī)真自作主張的結(jié)束生命...... 顧七咽了咽口水,下定了決心。他聲音平淡地說:“可我現(xiàn)在還不想讓你死。二哥,祁淵,還有你的太傅、你的舊部、你曾經(jīng)的屬下都在我手里,你聽著,我一天不叫你死,你就必須活著。若你自作主張的死了,我就只好叫他們都給你陪葬了?!?/br> 顧元昭卡了殼,百般不解的望著他這個心思深沉的弟弟。他想不明白顧七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么完美的提議,一丁點都不會給顧七添麻煩,為什么會遭到拒絕,甚至被威脅?若是在以前,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會想到自己這個弟弟該不會對他動了什么男女之情吧,可現(xiàn)在的顧元昭是條被踩進(jìn)爛泥里骯臟泥濘的婊子,在經(jīng)歷了那些不堪的時光之后,他根本沒法往“小七也許是喜歡我”這個方向來想。誰會喜歡一個被玩爛了的軍妓呢? 不管怎樣,顧七找到了最適合的方法來保證他的二哥能做一只飛不出他手心的金絲雀,對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來說,威脅反倒比安撫來得有用。 回到國都的第一個晚上,yin毒就又發(fā)作了,顧元昭夾著被艱難喘息,下一刻穿著寢衣的顧七就急匆匆掀簾進(jìn)來,伸手觸碰上廢太子的臉頰。 這一路上每當(dāng)yin毒發(fā)作都有人紓解,再加上隨行軍醫(yī)的治療,好處也是不小的。雖然一路被親弟弟玩了個透徹,身體是愈發(fā)敏感yin亂,但顧元昭總算在yin毒發(fā)作期間也能保持一些神志,不至于像往常一樣一毒發(fā)就六親不認(rèn)只會要這屁股流水求cao了。 “小七......”顧元昭顫聲叫了一聲弟弟的名字,想說總不能回國之后還要每次都麻煩皇帝陛下親自為他解毒吧,但他根本無法在yin毒發(fā)作時完整的表達(dá)自己的思想,反倒被顧七覆身上來制住雙手,沒幾下就撩撥得顧元昭意亂情迷,除了扭腰擺臀呻吟哀求之外什么都不會了。 顧七一手摟住顧元昭的腰,去吮吸他墜在胸乳上兩顆被玩弄多年而紅腫脹大的rutou,身下的猙獰巨物早就高高昂起,他用膝蓋頂開顧元昭磨蹭個不停的雙腿,輕車熟路的cao了進(jìn)去。 顧七的yinjing對常人來說是有些雄偉過頭的,不過對顧元昭這種被玩爛的身體來說剛好合適,能將他紅糜軟爛的雌xue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rou被cao得紅腫外翻,顧元昭的雙手被顧七摁在頭頂使不上力,只能放浪又下賤的大張著腿,在每一次被cao到sao心的時候吐著舌頭哀哀呻吟,也不知是求他身上的男人慢一點還是求他cao得更深更狠一些。 偏殿床上新?lián)Q的床單皺皺巴巴滾成一團(tuán)還沾滿了亂七八糟的體液,很快就沒法看了。顧元昭高潮了三次,yin毒才算慢慢過去,他翻著白眼痙攣抽搐著,任由新帝將jingye悉數(shù)射進(jìn)了他肚子里。 顧七非常喜歡內(nèi)射,他喜歡看顧元昭爽到極致的高潮臉,更喜歡看他心愛的二哥被他cao大了肚子,原本結(jié)實有力的小腹被他的jingye灌到微微鼓起來的樣子。顧元昭是有點擔(dān)心的,他身下這口yinxue是夏朝皇帝用藥物催生出來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女性一樣有生育能力。之前在敵營幾乎被玩壞的狀態(tài)下倒是不怕,一是不太可能懷得上,二是哪怕懷上了,挨兩頓輪jian也就流掉了。可如今被小七拿藥好好養(yǎng)著,身體在逐漸好轉(zhuǎn),要是真有個萬一,新帝和廢太子這樣的組合,顧元昭真是不敢想。 不過這些都是明天早上的顧元昭才需要頭疼的事了,他現(xiàn)在被cao得筋疲力盡,意識倒是還有,但身體酸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顧七親吻他的額頭,然后抱著他去暖池里仔細(xì)清洗,期間為他二哥洗逼的時候又是一番借機(jī)玩弄,兩根修長的手指輪番挑弄他紅腫的雌xue和酸麻敏感的陰蒂,直玩得顧元昭又嗚咽著在暖池里噴了一回水才算作罷。 事后,因著偏殿的床被他倆弄的亂七八糟,顧七干脆把人抱回自己寢殿,把腦袋埋在顧元昭頸窩里美美的睡著了,顧元昭有心想說他什么身份怎么能睡龍塌,但顧七睡的太快,他自己嗓子又啞得一塌糊涂,腦袋昏昏沉沉身體也累得要命,便干脆自暴自棄的想不該干的事兒早都干過一遍了,也不差這一件,遂也倒頭就睡,一宿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