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職 第二卷 姐弟 第一章 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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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0日“梅子,這么多年你就沒想再找一個?” 老漢的聲音從里屋傳了出來。 “爸,他走了就走了,是我不想找了?!?/br> 回話的女人忙活完手里的活計,擦干手再道:“爸,飯給你做好了,一會子弟妹來了讓她給你熱下。我鋪子里頭還有事,先走了哈。” 說完,女子摘了圍裙,換上外套走出門去,騎上自己個的電動車網(wǎng)自家的店鋪而去。 這女子叫郝梅,年紀不小,約莫三十上下,一身灰黃的打扮倒是遮掩她曼妙修長的身形不少。 山城另一邊的店鋪算起來是她前夫留給她的住宅外加店鋪,一直以來旁人總以為她丈夫遠行不歸,只有她清楚,她前夫其實已經(jīng)沒在這世上了。 幾年前,二十上下的她剛剛和準丈夫領了結婚證還沒到家,一場意外的車禍奪去了她丈夫的性命。 那時候,弟弟meimei們還小,渾身帶傷的她不堪婆家撕心裂肺的埋怨,只得帶著傷心回到山城,狠心用剛過世的前夫留下的一筆財產(chǎn)換置了這棟房子。 一來是照顧雙腿截肢的父親和尚未長大成人的弟弟meimei們,二來,自己也可以開個小百貨店,賺取微薄利潤照顧親人。 這店,一開就是十多年。 十年變遷,弟弟meimei們也挨個兒長大成家立業(yè),二弟郝強、四弟郝能各自結婚成家分出去過了,五弟郝琦夫妻原先倒是在一家公司做業(yè)務,結果是五弟妹噼腿跑了,只剩下五弟離異后一直跟著二弟跑客貨運,二弟妹郝章氏也沒工作,長時間陪著郝梅自己看守店鋪;三弟郝壯退役后自己沒工作,卻找?guī)讉€兄弟姐妹借了點錢跑起了野游,常年不在家中;四弟郝能常年在外跑業(yè)務,也只留下哀怨的四弟妹郝鄔氏幫襯著自己;小妹郝麗考進了藝術學院學畫,畢業(yè)后也進了一所小學教美術;六弟郝山倒是考專業(yè)到外省工作去了,前段時間來信說弟妹林靈懷孕,大家的生活倒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想著心事的郝梅很快拐彎過去,沒幾步就到了自家小店門口。 人行也逐漸增多起來。 早上9點左右,郝家百貨店準時開門營業(yè),郝梅把貨品都打理了下,坐在柜檯后邊等候著顧客上門。 匆匆?guī)讉€小時過去,小店收賬一兩百,這時候門口停了輛MPV,從駕駛室里下來個三十上下穿著花衫的男人,進門就道:“姐,貨拉來了,你先看著店,我和五弟把貨給下后邊了啊?!?/br> 郝梅起身道:“慢著點,強子,后面有點窄,空箱子有點多,得拆了。” “知道了?!?/br> 說完話,男人轉(zhuǎn)身拉開車門,從車里抱著幾個紙箱,跟著一個背著貨箱二十五六的青年進了店。 沒多久,下完貨,郝梅想起五弟郝琦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回家住了,急忙喊住了往外走的青年:“琦琦,晚上回家住么?” “姐,我談了個朋友,晚上不回來住了。倒是大哥,他不回家沒地兒住啊?!?/br> “好吧,晚上我收了車就回家住。” 花衫男人沒好氣的往弟弟肩膀上拍了一掌,順手從兜里摸出幾張百元票:“晚上別在人家里住,如果回來晚了,家旁邊的旅社自己開個單間?!?/br> “知道了,哥。姐,我先走了啊?!?/br> 青年接過票子,一熘煙走了個沒影。 花衫男人轉(zhuǎn)頭道:“姐,我把車子去停下?;貋韼湍憧粗??!?/br> 郝梅點了點頭,重新坐下。 沒一會,花衫男人把MPV開到后邊停車場停了,回到店里:“姐,我先把那些空箱拆了,打個包,一會拖出去給賣掉?!?/br> 郝梅點點頭,道:“強子,一會收店的時候在拖出去放車上,明早再拖出去賣。” 花衫男人點點頭,徑直去了后院忙活。 時間過得飛快,傍晚的時候,花衫男人把紙殼都打包好了,拖出小店,到后邊停車場里放車上回來,順手買了兩盒速食,進了店,遞了一盒給郝梅:“姐,吃飯了?!?/br> 收完賬的郝梅接過來,順手關了小店,在店里支了張折迭桌子,拉過小凳坐下,打開飯盒開吃:“強子,姐不結婚你是知道的,你不回家照顧小章?” 花衫男人也就是郝強點點頭道:“姐,我一會就回。再說,當年要不是姐撐起這個家,我們這群弟妹都不知道餓死在哪吶。我啊,就想著哪天把姐抱懷里好好親親,謝謝她。” “貧的你,你我親姐弟,你還想吃了我?。俊?/br> 郝強嬉笑道:“沒準哦,姐。我說,姐夫走了這么多年,姐一點也不想再嫁一個?” 郝梅停了筷子:“早幾年我還有這想法,這幾年沒這心思了?!?/br> “為什么?。磕菚覀兊苊脦讉€都長大了啊。” “不為啥,你們都長大了,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姐就放心了,這幾年,我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過一段時間。嫁人,還有哪個男的看得上人老珠黃的我啊?” 郝強也是一陣窒息,是啊,現(xiàn)在的城市快節(jié)奏生活,哪個男的還想著娶一個曾經(jīng)有過婚姻事實卻是領證沒洞房,又耽擱了十多年青春已經(jīng)三十好幾的寡婦? 估計沒多少人會喜歡臉上看上去蒼老好多的女人吧。 晚飯吃不下去了,匆匆收拾了速食盒的郝梅沒好氣的瞪了瞪眼前這個雙胞胎弟弟,起身上樓休息。 郝強也沒法吃了,自家jiejie也不想嫁人了,也不知道對自己來說是好是壞? 曾經(jīng)無意中偷看過jiejie赤身沐浴,也曾有意偷看過jiejie手yin,更有心沒膽想給jiejie下藥的郝強無奈的搖了搖頭,收了飯盒和折迭桌子,上樓休息。 一堵牆,隔在姐弟倆房間中央,躺在床上的姐弟倆人都不知對方在想什么。 是的,這幾年曾經(jīng)無意中看到過弟弟赤身洗澡,也曾有意在手yin前把自己的房門放開一絲,要知道,當年自己的前夫相貌可是跟這個雙胞胎弟弟有著十七八分相像。 那時候的弟弟是穩(wěn)重的,現(xiàn)在卻是經(jīng)常背地里對自己嬉皮笑臉沒個正行。 畢竟,能跟弟弟相像且沒結婚的男人在這茫茫人海中能與自己眼眸來電的猶如大海撈針。 自己總不可能把身子給雙胞胎弟弟吧?再說,人郝章氏不僅僅是自家弟妹,還是自己的好閨蜜吶。 郝梅一手放在耳邊,側(cè)身胡思亂想。 另一邊,郝強雙手放在腦后,也在胡思亂想。 自己不是沒有媳婦,但自己對自家媳婦的身體總不來電。 也只有面對自家親姐的時候,才有來電的感覺。 說,還是不說?可面對了總會找些無關的話題岔開十萬八千里。 難言的無言讓姐弟倆都失眠了。 第二天郝梅開了店門,郝強站在門口看著jiejie打理好貨品,坐在柜檯后面,深深的望了一眼,才走出門到后邊停車場把車開出去。 晚上郝梅關店門的時候,郝強有些醉醺醺的進了店,看了眼jiejie,搖搖晃晃的上樓休息。 郝梅搖了搖頭,關了店上樓,自己去休息。 是的,這么多年,除了昨晚上沒喝酒之外,哪天不是看著弟弟帶著微醉回家讓郝章氏好一陣收拾?郝梅已經(jīng)不想管了。 是他不想結婚,還是因為自己不結婚導致的?郝梅沒想過,也不知道郝強心理是怎么想的。 話又說回來,自己到底也是一個三十上下身心徹底成熱的女人,男女之歡雖然沒有嘗到過,婚前的準丈夫手足并用也曾讓她體味到未經(jīng)人事前身心淪陷的歡愉。 也讓她在此后十多年里一直忍耐,乃至私下里僅僅用手撫慰身下花園略略紓解的情欲愈發(fā)積累變得令人幾乎瘋狂。 好在是自己幾乎放棄了女人愛打扮自己的心性讓曾經(jīng)驚豔一方的容顏變得枯藁令蜜蜂們懶得搭理,保住了自己現(xiàn)已三十上還是忠貞處女的貞潔,同時獨立支撐家小讓一眾弟弟meimei們健康成長到大。 若非如此,多年的不修邊幅也讓郝梅自己忘卻了女人愛打扮的天性。 晃了晃頭,甩開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郝梅決定和弟妹郝章氏商量下,試試弟弟是否忘了他自己也是個成年人?上樓進了浴室,郝梅站在鏡子前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赤著身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女體。 這是一具什么樣的女性身體?除了頭臉脖頸雙手還帶著十多年風吹日曬雨淋寒凍留下淺?;椟S粗糲的痕跡,雙肩前胸香臀該大的大,手臂細腰玉腿該小的小,活脫脫一副S型極品身材上還覆蓋著欺雪賽白,膚若凝脂,香肌玉滑的肌膚。 秀美的身材曾在衣物的遮掩下十多年未曾全然展露,這副身體也僅僅是郝梅自己單獨在家中的時候孤芳自賞了許久,許久,也許是一次,兩次,更或許是許多次,郝梅從小到大的心里從沒有欲焰,到小小火苗,再到如今烈焰蟄伏,拜而所賜。 打開水龍頭,調(diào)了水溫就把花灑放牆上掛著,任由花灑下溫暖的水簾噴灑,再沿著女兒家曼妙的身體曲線涌落,留下點點水星的尾跡,毫不留戀的劃過一處又一處令人戀棧的風景,奔向大地的懷抱。 繚霧騰云,曼妙潔白的軀體漸漸被遮掩,卻也讓浴室之中光潔水亮清洗嬌軀的女人更加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