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腸直通我的心/沙粒磨xue
晚間則是各種火箭炮的主場。 數(shù)百發(fā)火箭炮劃破夜空,竟是堪比白晝。 賀久安感覺今天大腦接受的知識完全來不及消化,呆呆地坐在地上扯了扯胡杰的褲子,“這個火箭炮射程多遠啊?!?/br> “不確定是哪個型號的,估計在70到150公里之間吧?!焙芸吹劫R久安坐下了便直接躺在他旁邊的空地上,這種畫面對他來說習以為常,“這種也就還好吧。目前最厲害的火箭炮射程已經達到400公里以上了?!?/br> “400公里?!真的不是導彈嗎?!”賀久安震驚地扭頭,眼睛瞪的大大的,隨著背景里火箭炮一發(fā)發(fā)橫空,還能從中窺視到一閃一閃的亮光。 胡杰笑著把他往自己懷里帶,賀久安就乖乖趴在他的身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范圍之內。大炮就是用來丈量國土面積的?!?/br> 賀久安聽完之后安靜許久。他的耳朵緊貼胡杰胸口,這番慷慨陳詞仿佛從男人的胸膛中迸發(fā),又借助鼓膜敲擊在他的心上。 感受到氣氛好像沉重了一點,胡杰主動挑起新話題:“你有沒有覺得這些炮彈和流星很像?都是帶著光芒轉瞬即逝。我有時候也會對著它們許愿,別的不說,至少數(shù)量管夠。” 賀久安輕輕笑了一下,氣息打在會有一些癢癢。 于是胡杰看著懷里的賀久安,問道:“你有什么愿望嗎?” 愿望啊…… 有的。 賀久安從胡杰的懷里爬了起來,緩緩說道:“今天你一個人完成迫擊炮的射擊的時候我就在想一個問題。這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每個人都是不可替代的,除了我。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胡杰沒有料到賀久安是這種反應,也正色坐了起來。他知道賀久安是在袒露心事,沒有接話。 “我是因為我爸才來軍隊的,又是因為我哥才來這個部隊。來之前我滿腦子只想要逃避,來之后我一心只想滿足自己的私欲。直到今天,我才突然意識到這樣的我一無是處?!?/br> 怎么可能呢?胡杰摸了摸賀久安的頭,試圖安慰他,但又覺得他現(xiàn)在的難過跟第一天見面時候不太一樣。 賀久安靦腆地笑了下:“但是我又不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我大學學的是電子信息,你別看我這樣,學校真的是我自己憑本事考上的。我也努力學習了四年,還拿了不少獎。” 胡杰靜靜看著他,意識到他和之前確實不一樣了。 “我知道通信兵要負責通信技術保障、無線電通信對抗之類的,其實跟我的專業(yè)有點像的?!辟R久安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像是在反復措辭,才繼續(xù)說道,“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可以努力一下,找到自己的價值?” 胡杰聽懂了,揉了揉他的腦袋:“那就去試試吧?!?/br> 沒有認真付出感情的人就是會輕松點吧?哪怕說要離開的時候,也不會像自己這樣難過到喘不過氣來。 胡杰不停地在心里跟自己重申,賀久安已經提前警告過他了,是他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所以他不應該生氣,更不應該傷心。 只是……心臟好像它有自己的想法,他沒有辦法阻止這種抽痛,只能站起來轉身不再看賀久安。 不再看這個會讓他難過的人。 賀久安輕輕從背后抱住了他,和他們相互袒露情欲的那天一樣,“我是有一個愿望。” 別說了…別再說了… 胡杰在心里大喊,卻依舊沒舍得推開這個松垮的環(huán)抱,靜靜等待著賀久安最終的審判。 “我希望能找到自己的價值?!?/br> 胡杰在心里替他補充:然后從此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 “但是離開之前我想向你收回不動真心那句話?!?/br> 大腦來不及反應這句話的意思,但衣服被透濕的瞬間,胡杰覺得自己被他溫熱的眼淚拯救了。 “我想跟你道歉,我沒有……唔” 胡杰已經不想再聽了,轉過身來用力堵住這張差點讓他難過得快要死掉的嘴巴。 他甚至有點氣自己。剛剛為什么要說帶著光芒轉瞬即逝的像流星?就不能說像煙花嗎?最好還是慶祝節(jié)日的那種! 男人的吻炙熱而暴戾,手臂緊緊箍住賀久安的腰背,像是要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里。 賀久安感覺到他的嘴唇和舌尖都被咬破了,口腔里面都是血液的鐵銹味,摻雜著眼淚的咸苦,混合成一種令人難以忘懷的味道。 他手足無措,只能輕拍胡杰的背等他冷靜下來。 不知道這樣野蠻的親吻具體持續(xù)了多久,直到身后的火箭炮發(fā)射完畢,收隊集合的時候,胡杰才慢慢松開賀久安。 他用額頭抵著賀久安的額頭。 嘴唇破皮的地方漸漸沁出血珠,賀久安伸出舌頭舔了舔。 “對不起。”胡杰向他道歉,用拇指指腹擦去他臉頰上的淚痕。 賀久安搖了搖頭:“是我不對。我以為那樣說就可以讓我們的關系維持在一個合適的距離,這樣就可以不用對你負責。今天看到你那樣優(yōu)秀,我才發(fā)現(xiàn)我太自以為是了,你根本不需要我對你負責?!?/br> 胡杰把他攬到懷里:“遇到你之前,我沒想過這輩子還可以跟男生戀愛,所以我很開心,哪怕你只是短暫的喜歡我一下。只要你也用心就好?!?/br> “這點你放心,我的直腸直通我的心~” ? ———— 為了讓賀久安更用心一點,胡杰捅進賀久安直腸的力道加了幾分。 賀久安沒想到之前內心調侃野戰(zhàn)部隊必須野戰(zhàn)的話一語成讖。如今他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戈壁灘的大風里探尋生命的意義。 賀久安的上身依舊穿著衣服,下身卻一片光裸。 胡杰把兩人的外套都墊在了賀久安身下防止塵土,但山坡上的勁風裹挾著塵沙,再快的動作也無處遁形。細小的沙粒星星點點地粘連在了附著yin液的roubang上,又隨著胡杰的抽插進入到了賀久安的xiaoxue里。 “嗚嗚……”粗糙的磨礪對于脆弱敏感的內壁來說本就是滅頂?shù)拇碳?,何況胡杰的粗大已經將腸壁所有伸展的潛力都榨干了,每一顆rou眼微不可見的沙粒在賀久安的感知中都被無限放大,他撐著地面的雙臂止不住地顫抖。 “就這么shuangma?”感受到身下人的變化,胡杰停了下來,沙粒的觸感是雙向的,這并不是針對賀久安一個人的折磨。 回應他的是賀久安小聲的嗚咽。 胡杰的手從賀久安的下擺侵入,從他胸前兩點一路摩挲到腰際。身體上的撫摸絲毫沒有減少xiaoxue內的沙粒的存在感,恰恰相反,賀久安甚至感覺胡杰的掌心也有沙子,所到之處的每一塊肌rou都不自覺繃緊。 扶住胯骨的瞬間,胡杰猛然挺弄了一下,些許沙粒重重摩擦xiaoxue里敏感的突出。賀久安驚叫出聲,手上失了力氣,上半身直接俯趴在了地上。 “噓——小聲點,敵軍都要被你引過來了?!焙車烂C說到,但下身的動作卻十分不安好心,每一次都完全撤出,又齊根沒入。 被抽插帶著位移的沙粒時而重復摩擦內壁相同的位置,讓賀久安感到些許刺痛;時而調皮地從敏感處一劃而過,讓人忍不住調整方位,試圖重現(xiàn)剛才的舒爽。 賀久安想咬住自己的胳膊,卻又被身后人沖撞到完全閉合不了嘴巴,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在一次次撞擊中滴到身下的衣服上,濺濕了身下大片布料,顯得十分yin蕩。 “不、不行了……”淹沒在滅頂?shù)目旄兄?,賀久安指尖被攥得發(fā)白,猛地渾身哆嗦,xiaoxue隨著他身體的反應而用力收縮,便是一大團白濁射到不知道誰的外套上了。于是整個腰都癱軟下來。 胡杰卻俯身將他抱起,依舊是插在他體內的姿勢,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這個高度,剛好可以親到賀久安后頸處朱色小點。 這次不僅是親吻和舔舐,胡杰含住那一塊嫩rou,輕輕咬了下去。 “疼……”剛射完的身體正敏感,男人啃咬帶來的疼痛被無限放大。 疼才好。 疼了……才能記住。 胡杰沒有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吮吸。 他突然就能理解那個在賀久安身上制造出大片印記的男人??赡芨约含F(xiàn)在的心情是一樣的吧。 希望借點什么實際的東西,長留在這個人的心里。 胡杰向上托著賀久安的腋下,用手臂的力量帶動賀久安在自己身上taonong。 姿勢的變換讓之前在內壁作亂的沙子變得聽話起來,因為腸液的潤滑,它們大多下沉聚集在了xue口。 胡杰不動的時候,xue口便麻麻的,貼近瘙癢的感覺 于是賀久安開始主動上下taonong了起來。每次都變換不同的角度,讓胡杰的roubang研磨xue口。最后實在是難以疏解,賀久安稍稍抬腿,xiaoxue只含住了前端guitou,讓臀部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線。 胡杰看著賀久安如此賣力的樣子,便由著他把自己當成沒有感情的按摩棒,讓他自行發(fā)掘快感。 當然,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當xiaoxue裹挾著沙粒磨過胡杰的鈴口的時候,胡杰手上加力,讓賀久安被他重重貫穿。 “啊——太深了……嗚嗚……”被貫穿的刺激讓賀久安捂住腹部,胡杰順著他的手,感知到有著薄薄的肌rou腹部,堅硬的棍狀物體戳出的突出。 太……色情了。 讓人想一直用力捅向深處,將他貫穿捅破,永遠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胡杰喉結滑動,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激烈的抽送。 “……胡、胡杰……慢…求你……稍微慢一……哈…啊…”喘息被快感撕得破碎,但求饒聲并沒有讓胡杰增加絲毫憐惜。 他保持著激烈的抽插,直到賀久安抓住他手臂的手用力收緊,全身開始不住痙攣,xiaoxue也抽搐著絞緊,迎來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他最后挺動了幾下,將jingye送進賀久安甬道的深處。 “嗯…”高潮過后賀久安癱軟在胡杰懷里抽噎,臉上明顯的潮紅彰顯剛剛結束激烈的運動。 胡杰將他橫放在地上,用衣服包裹好下身,將他帶回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