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自己的jibacao進(jìn)自己的屁眼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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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言的身體使不上力氣,意識卻很清醒。灰燼一開始是讓他勾著肩膀帶著他走,后來嫌他腳軟,直接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 余言活這么大第一次被這樣扛著,灰燼梆硬的肩膀咯著他的肚子本就讓他難受,再加上這個姿勢讓他的頭被完全倒置,腦門充血,他簡直想把胃里那碗在街邊嗦的粉全噴在灰燼身上。 當(dāng)然,只是想想。余言怕自己吐完灰燼會給他一刀,只能拼命忍著。 等灰燼終于把余言放在包間里的大床上,余言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除了自己還有其他人——兩個服務(wù)生打扮的男人。 余言聽見他們叫灰燼老板,也聽見他們疑惑的心聲。 灰燼絲毫不客氣地指使道:“你們兩個給他灌腸,灌干凈了就可以走了?!?/br> 兩人表面恭敬應(yīng)聲,脫了余言的衣服把余言架進(jìn)了浴室里,余言聽見他們內(nèi)心嫌這活臟的同時,又幸災(zāi)樂禍自己這么大的jiba白長了,要挨灰燼的cao。 灌腸自然是灌不出臟東西的。余言在來之前已經(jīng)自己折騰好了,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后直接向灰燼匯報,灰燼讓他們把余言從新弄回床上便放人了。 「為什么不一樣了呢?」 余言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灰燼,視線很是模糊。他渾身燥熱,jiba梆硬,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唯有意識萬分清醒。 灰燼伸手彈了彈余言旗桿似豎起的jiba,惹得余言一陣抖。 疼的。 狗逼灰燼手勁不小。 可疼歸疼,余言的jiba不僅不見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臀縫間的屁眼更是涌出一股yin水,饑渴地翕張著。 「身體倒是老樣子,yin蕩得不得了?!?/br> 灰燼的手指指腹抵在余言的guitou繞著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陣抖。 爽的。 狗逼灰燼jiba玩得賊溜。 余言能感覺到灰燼那雙修長的手。他一手握著自己jiba的柱身擼動,一手掌心抵著自己的guitou搓揉。明明是鋼琴家一樣手,卻布滿了各種繭子??┑盟袔?,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識的挺胯,用jiba去cao灰燼的手?;覡a卻在擼動了會兒后改玩他的卵蛋,將欲求不滿的jiba放置。 余言難耐地哼哼唧唧,灰燼完全不為所動。 他只恨現(xiàn)在身體不受控制,連痛痛快快擼一發(fā)都做不到。 除了jiba,灰燼也玩弄余言的奶頭和屁眼,他仿佛對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尋找,就能準(zhǔn)確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點。 余言被灰燼撩撥得簡直想大罵“你他媽是不是陽痿”,他得不到釋放的jiba憋得暗了幾個色號,馬眼顫顫巍巍地往外吐著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yin水更是把床單都洇濕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內(nèi)心發(fā)出“他不會是就想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問后,灰燼終于開始脫衣服了。 秉持著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jiba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規(guī)定,灰燼的jiba打在余言的臉上時,余言一點都不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燼有一根與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猙獰jiba,尺寸可怖,青筋盤虬,色澤深到簡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雖然我已經(jīng)cao厭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糾結(jié)地沉溺于rou欲中的樣子還是挺好玩的。在我徹底厭倦之前,都心懷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br> 灰燼用他尺寸駭人的大jiba抽打著余言的臉,余言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伸出舌頭去追逐?;覡a卻像在拿胡蘿卜釣驢似的刻意不給他舔。 余言一邊放任自己的身體沉淪一邊思考灰燼的心聲。灰燼顯然是重生的。 大jiba在余言的臉上抽出一道道紅印子后,灰燼才大發(fā)慈悲般地將jiba塞進(jìn)了余言的嘴里。 余言被灰燼的jiba噎得喘不過氣,這玩意充滿他的口腔不說,還拼命往他的喉嚨里擠。 余言雖然是基佬,但沒有吃jiba的愛好,幫床伴koujiao純粹是禮尚往來,完全無法獲得快感。 灰燼cao了會兒余言的嘴,拔出濕漉漉的jiba去蹭余言的奶頭。余言的奶頭之前就被他玩得勃起,乳暈繃得緊緊的,淺褐色的奶頭挺立著。 余言平時被玩奶頭會有快感卻不明顯,現(xiàn)在在藥物作用下奶頭敏感度提升不少,光是被灰燼的jiba蹭就快感不斷。 灰燼一邊用jiba戳余言左邊的奶頭,一邊用手指玩余言右邊的奶頭。挺立的奶頭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陷進(jìn)繃緊的乳暈,又很快回彈。 余言右邊的奶頭被捏住搓揉,然后猛地拉扯,直到胸口都被迫抬起,灰燼才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在余言的奶頭歸位后重復(fù)這個動作,直到余言右邊的奶頭比左邊的奶頭腫了一圈才轉(zhuǎn)移陣地。 灰燼換地方時,余言左邊的奶頭濕漉漉的,上面糊滿了自己含灰燼jiba時留在上面的口水。右邊的奶頭干燥清爽,卻又紅又腫,比左邊的奶頭大了一圈。 余言的雙腿被灰燼分開。他以為灰燼終于打算cao他了,沒想到灰燼只是用jiba戳他的會陰和卵蛋,cao干似的貼著他摩擦。 他豎起的jiba蹭到灰燼的腹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得灰燼的腹肌都亮晶晶的?;覡a在頂弄他會陰和卵蛋時經(jīng)常蹭到他的jiba。 余言的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呻吟,被藥性折磨過久的他在灰燼的摩擦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發(fā),jingye噴了灰燼一身。 “嘖嘖,磨個槍就射了,余總的jiba可真沒用。”灰燼邊說邊直起身。他把余言射出的jingye都刮到一處,然后抹在自己的jiba上塞進(jìn)余言的嘴里。 余言又被迫給灰燼koujiao了好一會兒。他感覺自己的屁眼就像尿失禁,源源不斷地往外冒水,空虛到讓他發(fā)狂,急需什么東西捅進(jìn)去。 余言毫不懷疑,如果他現(xiàn)在能自由行動,他指不定會把空調(diào)遙控器都塞進(jìn)屁眼里自慰。 “難……受……想要……”余言拼盡全力發(fā)聲祈求。哪怕他的嘴被灰燼的jiba堵著,也阻止不了他含糊不清的話語?;覡a這狗逼再不cao他他就要被屁眼里的瘙癢逼瘋了。 “想要什么?”灰燼拔出了塞在余言嘴里的jiba,好整以暇地問。 “大,雞,巴?!庇嘌砸蛔忠活D的說。 「又不一樣了?!够覡a想。然后他問余言:“要大jiba干什么?” “cao……我,屁眼……”余言回答。 灰燼在心里吹了個口哨,「這次這么早就變得這么sao了嗎?」他惡趣味地再次彈了彈余言的jiba,看著余言忍不住顫抖,才開口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大jiba嗎?” 這次? 余言直覺不對勁,卻因為發(fā)情的身體得不到滿足而難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緒都被饑渴的屁眼占據(jù),腦子里除了jiba還是jiba。 雖然余言已經(jīng)射了一次,但藥物讓他的jiba依舊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沒軟下來,一直都是硬的。 “cao不到……屁眼,癢……”余言艱難地說。他甚至主動岔開了腿,只是因為用不上力氣,所以岔開的幅度很小。 灰燼聞言,突發(fā)奇想的說:“你jiba這么大,肯定能cao到的,我?guī)湍愫貌缓???/br> 余言的腦子渾渾噩噩的,解決屁眼里的瘙癢已經(jīng)變成了最高優(yōu)先級。他下意識地答應(yīng)。 灰燼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讓他的雙腿懸在頭頂上方,整個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jiba貼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對著灰燼。 余言的屁股濕漉漉的,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斷翕張,不時吐出一股透明的yin水,看上去欠cao極了。 灰燼勃起的jiba抵著余言的背。他伸手撈起余言的jiba擼了擼,梆硬卻很有韌性。 余言的大jiba被灰燼往后拖拽,緊貼著卵蛋和會陰,直指自己的屁眼。 經(jīng)過前一晚輪jian的屁眼還沒有恢復(fù)。哪怕不被cao,在極度放松的情況下,也會敞開個小口子?,F(xiàn)在余言又被下了藥,極度饑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擴(kuò)張,自己的guitou才貼上去,就被肛口含進(jìn)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總牛逼!”灰燼一邊感慨一邊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guitou全塞進(jìn)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聲。 guitou被溫暖的腸rou包裹,卻礙于進(jìn)入不深,沒法解決屁眼內(nèi)的瘙癢。只是,這是自己的guitoucao進(jìn)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遠(yuǎn)超rou體,直接讓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余總處男似的剛插進(jìn)去就射了。 壓著余言jiba的灰燼感覺到他柱身的跳動,即使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也有些難以置信。他松了點壓制,余言的guitou立馬從自己的屁眼里彈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馬眼還在一股股地射著精。 “哈,余總,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br> 灰燼說著又把余言的guitou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徹底松開壓制。 完全失去壓制后,余言的jiba順應(yīng)生理結(jié)構(gòu),晃晃悠悠地彈回原位。它依舊精神奕奕的挺立著,完全不像剛射過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