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自帶濾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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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言聽見艾飛的心聲在短暫的沉寂后再次響起,「他知道,所以他給我那么多錢。那是不是意味著他這次約我是知道了……失敗的事情?他在關心我嗎?不,不要多想,余總怎么會有時間關心我這種MB,他知道我下海的理由大概是決定和我做前進行的背景調(diào)查。對,不要想太多……」 “能為你……”余言聽著艾飛的心聲開口,話到嘴邊又頓了頓,改變了說法,“能為想要守護的人傾盡所有的付出,在不侵害他人的情況下,無論是出于何種方式都是值得尊敬的。所以,沒有什么不堪,也不存在什么骯臟?!?/br> “謝謝?!卑w又低下了頭。 “這不是安慰,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這么想的?!庇嘌哉f:“你應該知道我的濫交問題挺嚴重的,我有性癮,而且它還在越來越嚴重,哪怕我曾經(jīng)喜歡著某人時,我也無法控制自己,最多只能在與他有約的時候禁欲。真要說的話,我這樣可比你臟多了?!?/br> 「曾經(jīng)?」艾飛看向余言,完全抓錯了重點。 余言給學校捐樓、給學校贊助、參加學校面向社會的各種活動的理由眾說紛紜,因為他沒在這里就讀過,所以傳言基本偏向他這么做的理由在于學校里有他在意的人。然后隨著他的迷妹們各種深扒,發(fā)現(xiàn)新生白斂是他資助的學生,每個月還要去他的公司向他匯報學業(yè),但凡白斂參與的活動他也一定會出席等等。 有段時間“白斂被余總包養(yǎng)”的小道消息傳得滿天飛,后來還是學校出面勒令禁止,而白斂和一個叫祝毅的學長關系曖昧,再加上余言和白斂交流時都保持著一米左右的社交距離,漸漸的傳言就逐漸平息了。 “不,余總不臟的,性癮是病,余總也是沒辦法的,只要治好了就……”艾飛有些慌亂地說。 “不一定能治好?!庇嘌酝笠豢?,仰著頭深呼口氣,“而且它一直在加重,越來越快的惡化。我現(xiàn)在不被cao甚至沒法射出來,cao人時屁眼里不塞東西jiba還會軟?!?/br> 艾飛滿臉詫異,詫異于余言居然和自己說這么私密的問題。雖然他們上過床,但那只是交易,那種親密關系只是表象,不該涉及生活和個人隱私。 “余總這次晚會的伴為什么找我呢?余總應該和白斂更熟才對。”艾飛轉(zhuǎn)移話題般的問,問完以后就后悔了,「啊我怎么能問這種弱智問題!白斂根本沒在校,聽說是和祝毅出去玩了。而且就算白斂沒和祝毅出去,他對祝毅的心思那么明顯,大概率會拒絕余總。余總曾經(jīng)喜歡的人是白斂的可能性很大,他強調(diào)曾經(jīng)也許是為了成全白斂的感情而選擇退出,我為什么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余言很想對艾飛說“你想太多”,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艾飛的心聲上,連保鏢們心里的吐槽都忽略了。 “不想回答也沒關系,我只是好奇,沒別的意思?!卑w慌張地補充。 “沒什么不想回答的?!庇嘌园胝姘爰俚卣f:“我以前很喜歡他,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是綠茶。” “噗呲——”狂鯊忍不住笑出聲。 夜梟也勾起嘴角,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忍笑。 艾飛和白斂不熟,并不清楚白斂的性格,雖然聽過別人說他綠茶rou,但都以為只是開玩笑,畢竟白斂在學校里還是挺受歡迎的,而說他綠茶rou的人反而是小眾。不過…… 「既然余總說他綠茶,那肯定是他性格不行,余總這么溫柔的人不會無緣無故抹黑別人?!拱w堅定地想。 這讓余言有些哭笑不得,艾飛對他的濾鏡也太厚了,就像原主看白斂。 “我不喜歡表里不一的人,而且我一直知道主……”余言差點脫口而出“主角攻”,還好舌頭剎住了車,而且“主”和“祝”發(fā)音相似。他清了清喉嚨似的咳嗽了兩聲,才繼續(xù)道:“我一直知道祝毅和他關系曖昧。只是那時候我瞎,還以為是祝毅對他死纏爛打。實際上是他一邊主動接近祝毅,一邊又吊著我不拒絕我的示好?!?/br> 余言嘆了口氣,自嘲般地說:“那時候我還傻兮兮地以為他是害羞,甚至幻想著如果我能治好性癮,那時候他還單身的話,我就追求他,向他求婚。如果我治不好,或者他有了愛人,那我就一直護著他,不讓他被欺負。我曾經(jīng)還立過讓他繼承我所有財產(chǎn)的遺囑……” 艾飛聽得心里非常酸澀,他羨慕白斂被余言如此喜歡過,哪怕只是曾經(jīng)。他想起自己也有過抱著結婚心態(tài)去交往的女朋友,那時他剛高考結束,滿懷萌動的春心向互有好感的女生告白。他們之間并沒有多強烈的喜歡,只有少年人對愛情的懵懂與憧憬,以及他源于性格的責任感。他那時天真的希望初戀即永遠,最初即最后,他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輾轉(zhuǎn)于男人的胯下求歡。 可變故發(fā)生得太突然…… 艾飛慶幸自己和那個女生之間并沒有多深厚的感情,慶幸他們之間的交往時間短暫到連牽手都感到害羞,慶幸自己十分認真卻羞于出口的承諾還來不及說。 “余總一定會遇見更好的人。”艾飛語氣苦澀地說。 “遇見了也沒用。”余言直言不諱道:“只要我的性癮好不了,我早晚會死于無節(jié)制的性愛。這種情況下,就算遇見喜歡的人我也不會追求,畢竟我的身體太饑渴,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即使有幸與喜歡的人交往,我也無法控制自己在交往期間不和其他男人上床?!?/br> “會好的?!卑w執(zhí)拗地強調(diào),“余總的性癮一定會好的。” “借你吉言?!庇嘌暂p笑。他現(xiàn)在只要能活過原主死亡的節(jié)點就算贏,至于雌墮BUFF,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保鏢們當固炮他應該不至于重蹈原主的覆轍,就是可惜了這么合胃口的艾飛沒法追。 這時車已經(jīng)駛進了商場的地下車庫,話題在蜘蛛停好車后停止。余言帶艾飛去挑了套成對的禮服款西裝,然后便去就近的大排檔點了一桌街頭小吃。 已經(jīng)見過余言在路邊嗦粉的保鏢們神情淡定,倒是艾飛滿臉的不可思議,怎么也無法把一身高定的余言和大排檔聯(lián)系到一起。 沒錯,在余言穿越來之前,原主的一身行頭全是高定,更別提出席晚會的禮服,是絕對不可能用成衣店里的??捎嘌詻]穿越前在市井摸爬滾打多年,沒原主那么講究。 買衣服時艾飛全程局促不安,看見價格標簽后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刮了或弄臟了,即使余言表示不要拘謹,他也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放松一些,可還是緊繃著非常不習慣。 直到余言選定商品后買單,艾飛都渾身不自在,既想自己出自己那套的錢,又囊中羞澀難以啟齒。雖然離開商場后他輕松了不少,但始終沒有完全放松。 “因為不知道你吃不吃辣,所以我點的都是不辣的,想要辣自己加料?!庇嘌赃呎f邊脫掉外套,擼起袖子扯開領口,一副非常隨意且自在的模樣。 出眾的氣質(zhì)和帥氣的長相讓他們這桌非常引人注目,余言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并以與衣著完全不相符的吃相大快朵頤。 余言見艾飛一直盯著自己,心里感慨自己居然也會吃路邊攤,便開口問艾飛道:“不合胃口?” “沒!”艾飛連忙否認,隨便夾了個水煮里的丸子往嘴里丟,結果一口咬下去里面的湯汁直接飚了對桌的余言一臉。 “……” 一時間六人都陷入了沉默,余言用手指抹了點濺到臉上的湯汁然后塞嘴里吮了吮,贊賞道:“這家撒尿牛丸不錯?!?/br> “啊,對不起余總對不起!”才反應過來的艾飛火速道歉,他想把嘴里的丸子吐了,結果被余言勒令不要浪費食物,便一邊嚼著燙嘴的丸子一邊抽出紙巾想幫余言擦臉。 “靠,老板,舔個汁能不要那么色嗎?”狂鯊小聲叨叨。 余言接過艾飛的紙巾自己隨便擦了擦臉,安慰艾飛沒關系,說一會兒晚會前去做造型的時候洗個臉就是了。然后回懟狂鯊,說滿腦子黃色廢料的人看啥都色。 艾飛通過他們的對話聯(lián)想到余言給他cao的那晚,腦海里頓時自動將余言臉上的湯汁替換成jingye,并幻想余言被自己顏射后,用剛才的動作品嘗自己的jingye。 這個想法直接讓艾飛的jiba有了勃起的趨勢,他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一邊屏蔽腦子里香艷的畫面,去想一些能讓自己快速變萎的東西。 “余總,我……”艾飛還想道歉,卻被余言直接往嘴里塞了個炸里脊,余言用過的筷子也被一并塞進了他嘴里。 于是艾飛瞬間忘了自己想說什么,心聲全是「這算不算間接接吻」。明明更直接的事情都做過,可在這種不涉及金錢與性的情況下,卻讓他心如擂鼓,緊張得就像第一次約會時和對象同喝一瓶水的毛頭小子。 “別道歉了,你又不是故意的。還有,別喊余總了,喊名字就行?!庇嘌越o艾飛塞完了炸里脊便繼續(xù)投喂自己,完全不在意筷子進過艾飛的嘴。他不理解艾飛究竟在激動個什么勁,明明更親密的行為都有過,用一雙筷子有什么好激動的? 艾飛聞言呼吸一窒,看上去更激動了。他點頭說“好”,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余言塞進他嘴里的炸里脊他細嚼慢咽了很久,就像在不斷地回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