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供養(yǎng)(榨精/藥物/身體禁錮/被
戰(zhàn)士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暈過去的。 馬蜂魔蟲的幼蟲在戰(zhàn)士的腸內(nèi)孵化,然后用鋒利的短細鉤爪爬到直腸出口,將幼嫩的菊xue撕扯到足夠大后爬出。那比受刑慘烈百倍的劇痛,遠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經(jīng)歷了五個多小時的劇痛后,戰(zhàn)士的神經(jīng)在在強烈的刺激下已經(jīng)無法正常運作,終于向不堪重負的大腦發(fā)出了絕望的信號。戰(zhàn)士雙眼翻白,發(fā)出一聲嗚咽,休克了過去。 約格納也松了一口氣。如果戰(zhàn)士哥哥這么一直被摧殘下去,一定會精神失常的。自己既不想讓珍貴的馬蜂魔蟲在孵化時受到干擾,又害怕戰(zhàn)士哥哥忍受不了劇痛而崩潰,實在是相當矛盾。 戰(zhàn)士主動昏迷,約格納便能放下心來,慢慢等待卵塊的孵化。由于孵化的幼蟲在腸內(nèi)會吞吃掉其他卵以補充體力,還有大量未出生便夭折的死卵存在,兩萬多粒卵中最多只能存活一千只左右的幼蟲。 慘絕人寰的產(chǎn)卵持續(xù)了整整一天一夜,而途中休克的戰(zhàn)士還在半夜醒來過一次。一片漆黑中,菊xue的極度劇痛撕扯著戰(zhàn)士的大腦,庫魯澤甚至沒有來得及清醒,慘叫了幾聲便再次休克過去。 幾只馬蜂魔蟲的復眼閃著光,寬大的翅膀用力忽扇著,觸角觸電似地抖個不停,似乎是在慶祝傳宗接代的完成。而約格納記完了筆記,瞅準魔蟲們離庫魯澤較遠的時候,發(fā)動隔離魔法,將奄奄一息的庫魯澤搬了出來。 約格納召喚了一堆煉金工具,費了很大勁才切開堅硬的殼模,將瀕死的戰(zhàn)士救出。庫魯澤的面色慘白,呼吸微弱,手腳冰涼,已是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整個菊xue血rou模糊,慘不忍睹,紫色的黏液和鮮紅的血混雜在一起,淌在工具臺上。 慌了神的約格納連忙掏出一張魔王賜予的高級恢復魔法符咒,將戰(zhàn)士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看著呼吸逐漸平穩(wěn)的庫魯澤,魔族少年擦了擦頭上的汗??磥碜约阂夷醵嘁獛讖埛湟宰鱾溆茫词故菗碛小鞍肷裰|”的戰(zhàn)士哥哥,本身也只是人類。一時疏忽的自己以魔族的標準對待,當然會出現(xiàn)“實驗事故”。 約格納咂咂嘴,看著躺在工具臺上的庫魯澤,感覺下體又硬起來了。 不知是不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緣故,戰(zhàn)士的身體在睡覺時都挺直著,并不亂踢亂動。嚴肅的表情讓那張略顯成熟的面孔更加具有男人味,看得約格納欲求不滿,徑直吻了上去。 其實,戰(zhàn)士只在一個人身邊睡相差過,那就是盜賊艾托。在艾托身邊,庫魯澤會完全放松,肢體動作也會隨意起來。決戰(zhàn)前夜的“意外”,其實也是庫魯澤一時沖動下的有意為之。 約格納一邊狂吻著毫無意識的庫魯澤,一邊忙不迭地解開皮帶,露出早已勃起的yinjing。魔族少年爬上工具臺,跪在戰(zhàn)士的頭部上方,將yinjing塞入昏迷中的戰(zhàn)士的嘴,開始用力抽動。 “……啊……啊……戰(zhàn)士……戰(zhàn)士哥哥……哥哥……啊……啊啊……” 約格納的yinjing是普通人類的大小,和盜賊的差不多,放在大部分魔族面前自然是不夠看的。因為是低等魔族且個頭矮小,約格納小時候經(jīng)常被其他魔族嘲笑。有一次夜晚,約格納獨自穿越森林,不小心遇到了幾只低等狼魔,弱小的約格納被拖入森林,當眾脫下褲子綁在樹上,嘲諷了大半天。 狼魔們盡情猥褻著約格納,在約格納的yinjing上綁繩子,還逼著約格納koujiao,直到有一名魔將路過幫忙才得以逃脫。那名威武勇猛的魔將不僅解救了虛弱的約格納,還允許約格納留宿在自己家中。 第二天,哭著訣別了魔將的約格納返回了家中。那時起,小約格納便下定決心,要用其他東西來彌補身體的弱勢,這也是當時幼小的約格納成為研究狂人的契機。 而約格納的性癖啟蒙,自然是來自那名威武的魔將。魔將在洗浴時悄悄手yin,被跑進去的約格納撞見,有心報答的約格納便主動獻身,甘愿奉那名高等魔將為主。然而魔將拒絕了約格納認主的請求,只是帶領著約格納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約格納在初夜便享受到了身臨極樂的感覺。 然而自從分別以后,約格納再也沒見過那名魔將,據(jù)傳說是被人界的勇者所擊殺了,但并沒有人能確信這一點。 若干年后,約格納成為了“元素魔神”,但依然沒有找到那名魔將的蹤跡。人們只知道元素魔神大人搜遍了整個森林,幾乎殺光了森林中所有的低等狼魔,但并不知道約格納其實只是在尋找那名魔將的蹤跡。魔將健壯的身軀和guntang的roubang,還有熟練無比的性愛技術,約格納每每想起都會嬌喘連連,臉紅心跳不已。 幾十年過去,約格納腦中魔將的面容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自己第一眼看到戰(zhàn)士庫魯澤時,那魁梧的身材和英武威風的面龐立刻跟腦中的模糊形象重合了起來。雖然明知道這個人類不是魔將大人,但依然無法阻止自己對著這幅相似的身軀抒發(fā)思念之“情”。 “……啊……啊……啊啊……啊……戰(zhàn)士哥哥……啊啊……” 約格納用力地一次次捅插著庫魯澤的嘴,而戰(zhàn)士依然完全沒有反應,保持著昏迷的狀態(tài)。 “……啊……戰(zhàn)士哥哥……約格納……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guntang的白濁射進了庫魯澤的口腔。約格納喘著粗氣,將yinjing里殘留的jingye在戰(zhàn)士嘴里擠干凈,然后爬下了工作臺。 看著旁邊“嘭嘭”用力撞擊著透明墻壁的馬蜂魔蟲們,約格納皺起了眉頭——這么多幼蟲,洞窟內(nèi)地方太小,恐怕只能放到森林那些寬闊的地方了。有了這些數(shù)量作基礎種群,也應該用不著自己貼身照顧了。 不過……新課題似乎出現(xiàn)了呢。 一千多只馬蜂魔蟲幼蟲擠在方形空間中,在地上和墻壁上爬來爬去,不停蠕動著rou乎乎的身體,令人毛骨悚然。而趴在壁上仔細觀察的約格納眼睛一亮,發(fā)現(xiàn)了兩只不太一樣的幼體。 比起其他幼蟲,這兩只要大得多,也肥得多,足有成年人小腿般粗細,這也是它們在蟲子堆中如此顯眼的原因。 約格納撓了撓頭,劃出一個大型空間魔法陣,將馬蜂魔蟲幼蟲們一股腦倒了上去。成年的馬蜂魔蟲們落在聚成一堆的幼蟲身上,氣憤地沖約格納扇著翅膀,提醒主人要保護脆弱的后代。 魔族少年一揮手,法陣便將蟲子們傳到了森林中的傳送點。而約格納cao縱著煉金機械,準確地將那兩只肥大的幼蟲挑了出來,夾到自己面前。 “……哎呀呀……書上沒記載,我也沒見過……” 約格納捧著兩只蠕動的幼蟲,崇拜地望向了工具臺上依然昏迷的戰(zhàn)士。 “……偉大的戰(zhàn)士哥哥,你的身體幫魔族誕生出了一個新的蟲種……你應該感到無比自豪吧……” “魔族圖鑒再添一欄,真想看看它們長大之后的樣子啊?!?/br> 美滋滋地記完了筆記,然后又開始撓頭的約格納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好方法。魔族少年走向洞窟角落,打開了一個木箱,里邊布滿了藍白色的降溫法陣。而箱子的正中央,放著一只覆蓋著薄膜的刻度瓶,正是約格納第一次榨取戰(zhàn)士的jingye時留下來的備用品。 粘稠的jingye已經(jīng)完全液化,約格納拿起瓶子晃了晃,放在兩只幼蟲長而脆弱的細管口器前。兩只幼蟲立刻躁動起來,迅速將口器刺入薄膜,像吮吸飲料一樣“吱吱”地吸起了戰(zhàn)士的jingye。 一瓶jingye不一會兒便被吸光,幼蟲的身體忽然開始痙攣,將瓶子擠到桌邊,掉在了地上。 約格納的雙手顫抖著,露出極度震驚的表情——在自己身前的桌子上,兩只幼蟲不斷抽搐著,身體rou眼可見地慢慢脹大,最后硬是長到了半米多長,壓塌了木制的桌子。 “……………………魔神大人在上,這可是………………” 約格納撫摸著工具臺上戰(zhàn)士強壯的胸肌,激動得滿臉通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然而下一刻,看到兩只碩大的幼蟲無精打采地癱在地上,約格納的表情又塌了下來。 幼蟲明顯沒有吃飽,可是已經(jīng)沒有jingye了,怎么辦? 魔族少年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昏睡的戰(zhàn)士,眼中閃著殘忍的光。約格納一揮手,工具臺咔咔作響,煉金機械開始變換組合,半分鐘后便變成了一個手術臺。強壯的戰(zhàn)士靜靜地躺在上邊,就像昏睡中等待被屠宰的rou畜。 “戰(zhàn)士哥哥啊,我只是借用一下,不會傷到你的……” 巨大的馬蜂魔蟲扇著堪比巨龍的翅膀,鉤爪如刀刃般尖銳,刺入自己的身體,然后開始鋸木頭一般拉扯。庫魯澤痛得慘叫連連,但身體被死死固定著,沒有任何掙扎的空間,只能哀嚎著看著魔蟲一寸寸將自己的心臟鋸得稀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噩夢所困的庫魯澤大汗淋漓,慘叫出聲,登時恢復了神智。 “……我在哪……那個魔族又對我做了什么……” 戰(zhàn)士感到從未有過的疲倦,全身都像被抽了筋一般軟弱無力。自己被戴上了一只露嘴的黑色頭套,無法看到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察覺到限制自己的已經(jīng)不是殼模,而是普通的束縛皮具,將自己的四肢拉成了大字型。 “啊啊,戰(zhàn)士哥哥似乎醒了呢?!?/br> 魔族少年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庫魯澤感覺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厚實的胸肌,玩弄著自己的rutou。 “不過呢,約格納正在做一個特殊的實驗,并不想讓戰(zhàn)士哥哥看到。所以,戰(zhàn)士哥哥只要安靜地躺著就好?!?/br> 約格納平靜的聲音讓庫魯澤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感。 自從自己遇到對方以來,這個殘忍的年輕魔族都是在興奮和癡漢兩種狀態(tài)中來回轉換,一驚一乍狀若瘋癲,而現(xiàn)在忽然用起這么嚴肅的語氣,其中一定有鬼。 “……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我怎么一點勁都使不上……” 庫魯澤有些緊張,用力掙扎了幾下,但除了有些虛弱以外,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不對。 約格納的雙手撫上了戰(zhàn)士的胸肌,開始用力揉搓,雙唇吸吮著戰(zhàn)士的rutou。直到吸夠了,才再次抬起頭來。 “手術臺很脆弱,我怕強壯的戰(zhàn)士哥哥醒過來以后弄壞它,就給戰(zhàn)士哥哥注射了虛弱藥劑?!?/br> 約格納的聲音透著一絲俏皮,但在庫魯澤聽來卻毛骨悚然。 “……手術臺……你,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 “放心吧戰(zhàn)士哥哥,只要實驗一完成,馬上就讓你的身體恢復完好。” 約格納拍胸脯的保證,卻讓庫魯澤如遭雷擊。 “……‘恢復完好’……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的身體是不完整的……” 庫魯澤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每一名戰(zhàn)士都以自己強壯的身體為榮,如果身體缺了零件…… 庫魯澤勉強壓下心頭的恐慌,努力地感受著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手指、手臂、肩膀…… 五官、脖子、胸腹…… 背部、腰部、臀部…… 雙腿、膝蓋、腳踝…… 完好無損,并無缺失。 庫魯澤流下了冷汗,那剩下的只有…… 然而約格納的手下一秒便摸上了戰(zhàn)士的巨龍,在guitou上蹭了幾下。戰(zhàn)士渾身一顫,卻并沒有感覺到一絲快感。 yinjing也沒事,難道是…… 不可能?。?! 不會的!?。。?/br> 不要?。。。?/br> 不要?。。。。。。?/br> 戰(zhàn)士目眥盡裂,激動地破了音。 “你對我的睪丸做了什么?!????!快放開我?。。。?!” 約格納被嚇了一跳,弱弱地退了老遠。 “只是暫時借用一下,并沒有拿出來,還在戰(zhàn)士哥哥的卵囊里啊……” “快放開我!?。∧銈€畜生到底干了什么??。?!” 戰(zhàn)士用盡全力怒吼著,約格納不情不愿地走到手術臺前部,拽下了黑色的頭套。 刺眼的燈光遮蔽了戰(zhàn)士的視線,庫魯澤不得不瞇著眼,適應著突如其來的亮光。下一幕映入戰(zhàn)士眼簾的,便是自己下體穿戴的奇怪道具。 一條厚重的金屬內(nèi)褲固定住腰部,只露出了膨大的yinnang和yinjing。巨龍疲軟地耷拉著頭,打開的yinnang被一個充滿奇怪液體的透明罩子蓋住,各色的大小管子插在yinnang當中,把松軟的yinnang插成了刺猬狀,看起來極為可怕。 “……這些……是……什么……東西……” 極度的震驚和恐懼讓戰(zhàn)士瑟縮著,嗓音都開始發(fā)顫——在透明罩子的液體中,庫魯澤看到了自己游離的碩大睪丸。 “我就知道戰(zhàn)士哥哥會害怕,早說過不讓戰(zhàn)士哥哥看了嘛。” 約格納委屈的聲音像是在撒嬌。魔族少年指著被扎得慘不忍睹的卵囊,開始一一解釋。 “這根黃色管子是點滴麻痹藥劑的?!?/br> “這根紅色管子是觀察內(nèi)壓的?!?/br> “這根黑色管子是營養(yǎng)劑,給戰(zhàn)士哥哥的大睪丸提供營養(yǎng)的?!?/br> “這根藍色管子是催化藥,讓戰(zhàn)士哥哥的大睪丸更快出產(chǎn)jingye的?!?/br> “這根透明的最重要,是用來輸出jingye的。哦,他看起來是白色,是因為戰(zhàn)士哥哥的jingye在里面流動。” “這根不太重要,只是為了………” “還有這根……” “……還有……” 戰(zhàn)士的表情由震驚變得驚恐,口中喘著粗氣。 “……你想……徹底毀了我的睪丸……” “不不不,約格納只是想取一些戰(zhàn)士哥哥的jingye,用來喂養(yǎng)幼蟲??蓱?zhàn)士哥哥一直昏迷不醒,約格納就只好借用下戰(zhàn)士哥哥的睪丸,把輸精的通道接到管子上,然后……” 約格納慌忙解釋著,自己從來沒有過殺雞取卵的想法。 戰(zhàn)士的眼神開始失去光澤。 自己身體的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被當做提供培育蟲子的養(yǎng)料源。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強壯的身體仿佛是個擺設,對現(xiàn)狀完全無能為力…… 約格納眼見庫魯澤的狀態(tài)不對,連忙安撫起來。 “jingye量已經(jīng)足夠了,約格納馬上就把儀器拆掉。其實約格納也很后悔,戰(zhàn)士哥哥的睪丸脫離了身體的控制,jingye質(zhì)量變得很差,我不應該把它單獨隔離出來的……” 戰(zhàn)士無神的眼睛大睜著,看著一條條管子拔出自己的yinnang。玻璃罩子被掀開,詭異的液體也被逐漸吸干,戴著手套的魔族少年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兩顆睪丸推回yinnang,然后用復雜的魔法陣連接自己的身體,修復著整個陰部。不一會,自己的身體便完好如初。 絕望的戰(zhàn)士閉上了眼睛。 自己確實成為了一件實驗品,可以拿來隨便拆散組合,磨損調(diào)換的實驗品…… “唉,他們果然還是沒吃飽?!?/br> 約格納趴在一個類似玻璃墻壁的地方向內(nèi)看著,嘆了口氣。 “不過,既然戰(zhàn)士哥哥已經(jīng)醒來,那就讓它們自己向戰(zhàn)士哥哥討要吧……” 少年魔族的綠瞳中泛著詭異的光,慢慢走回手術臺旁。 “……不……別……別再來了……” 戰(zhàn)士的心理陰影立刻在腦中爆發(fā),全身都開始劇烈地顫抖。 “放心吧,這次可不是那些野蠻的飛蟲。它倆既沒有尖銳的尾針,也沒有鋒利的爪鉤,不會讓戰(zhàn)士哥哥那么痛苦的?!?/br> 約格納滿臉微笑地推著手術臺向外走去,表情驚恐的戰(zhàn)士還在無助地拼命掙扎。 “說起來,他們還是戰(zhàn)士哥哥生出來的呢。戰(zhàn)士哥哥對待他們,應該像父親一樣溫柔啊。獻出一些微不足道的jingye,喂喂那些餓得可憐的孩子們吧……” 戰(zhàn)士的瞳孔縮成了針尖,手腳不住地痙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