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覺醒(手指自插/囚禁凌虐/G點按摩/插射/主奴契約/jingye舔舐/手yin/意yin/氣味/SM/失神)
“不知道他們在里邊說什么……” 庫里安坐在軟椅上,有些不安地望向倉庫里面。 “……理性來推測的話,應該是兩個虐待狂的技術交流。” 看到頭上方的暗精靈用看精神病一樣的眼神盯著自己,沃爾斯笑了笑,繼續(xù)閉上眼睛享受著庫里安的膝枕。 “放心吧,他倆現(xiàn)在誰都殺不死對方,除非他們想倆人一起死。兩人的契約只有‘rou體關系’,精神既不共通也不服從,不用擔心泄露什么秘密?!?/br> 庫里安有些懷疑地點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 “如果人類那邊還有一個熟練使用神力的勇者就好了,至少可以打開通往魔界的通道?!?/br> “哈哈,哪有那么快?你以為勇者個個都像布蘭奇一樣天賦異稟?” 沃爾斯苦笑,臉蹭著庫里安彈性十足的大腿。 “而且,看魔王的實力,三個布蘭奇加起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啊……” 暗精靈嘆了口氣,撫摸著沃爾斯的臉。 ********** 陰冷的倉庫里,空氣中依然彌漫著腥臭的味道。 戰(zhàn)士和魔族少年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地上,半晌無人開口。剛剛經歷過那一場瘋狂的異常性交,近乎赤裸相對的兩人神情都顯得有些復雜。 “白天有大約七到八個小時,主奴主導權會互換?!?/br> 約格納開了口,濃綠色的大眼睛直視著戰(zhàn)士。 “這是約格納拼上性命爭取來的時間,不然就無法繼續(xù)研究和做實驗了?!?/br> “…………” 庫魯澤一時間無言以對。身體都這種狀態(tài)了,還想著研究和實驗? “……約格納和戰(zhàn)士哥哥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一旦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被魔王大人一起滅殺掉?!?/br> 約格納想到魔王一次殺光一半魔將的慘烈現(xiàn)場,不由得有些瑟縮。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也是那個意思。你們魔族一個個的手段都殘忍無比,不立契約的話,我激動之下恐怕會直接說出來,到時候所有人一起死。” 庫魯澤的表情很復雜。在此之前,自己是拼了命的想救同伴,但被面前的魔族少年完全控制,無能為力。而現(xiàn)在,自己的生命居然在一堆偶然和必然的碰撞下,和對方聯(lián)為了一體。 但即使如此,自己依然只能眼睜睜看著同伴被殘虐,而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甚至很可能在面對同伴的時候,還要考慮到魔族少年的要害,防止對方從自己口中套出話來。 “……戰(zhàn)士哥哥比一般的魔族殘忍多了,約格納差點就死了……” 想起那個黃銅的榨精箱,魔族少年打了個冷顫。 如果不是魔王的慶典加快了事件的進度,自己恐怕還不知道要在那里面多受多長時間的刑求。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小子,如果你在白天對我做得太過分,我會在晚上通通翻倍還給你。” 戰(zhàn)士吐了口口水,站起身走上前去。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捏起約格納的下巴,用上了威脅的語氣。 庫魯澤紫色的瞳孔散發(fā)著狠戾的光,看起來相當嚇人。然而約格納似乎并不為所動,直直地盯著看了半天。 “……那約格納就會在第二天再翻倍還回來哦,戰(zhàn)士哥哥?!?/br> 魔族少年微笑著伸出舌頭,在戰(zhàn)士粗壯的手指上舔了一口。庫魯澤猝不及防,連忙抽回手,在圍袍上擦干凈,然后拽下圍袍嫌棄地扔到一邊。 這下子,兩人真的是“赤裸相對”了。 戰(zhàn)士深呼吸一口氣,再次將目光投向有些疲勞的約格納。 “……需要我現(xiàn)在把他們兩個叫進來嗎?” 魔族少年點了點頭,從床下翻出幾張魔法符咒,用魔法石鋪開來。 戰(zhàn)士正準備開門叫人,一眼瞅到自己胯下晃蕩著的巨龍,露出尷尬的表情。庫魯澤將一旁的圍袍撿起,將沾了約格納口水的半邊撕下,擦了擦還沾著jingye的碩大guitou,然后丟在一邊,將另一半圍在腰間。 沃爾斯和庫里安聽了庫魯澤的詳敘,互望一眼,覺得確實有必要。畢竟魔族邪惡的手段層出不窮,一旦有一個成員被抓,難保不會將秘密透露出去。 小巧的契約法陣發(fā)出瑩瑩的亮光,一個膚白如雪的精靈魔法師,一個獨角的半魔半精靈青年,一個高大魁梧的強壯戰(zhàn)士,還有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魔族少年圍在一起,將各自的手伸入魔法陣。 四人沉默不語,把血液滴入其中,魔法陣發(fā)出一陣灰色的光芒,之后便消失不見。至此之后,雙向奴隸契約這個秘密便成了四人的詛咒禁語,無法以任何形式說出口。 “我們要做準備回去了,時間太長的話會引起懷疑的。” 沃爾斯暫時松了口氣。拉著庫里安出了倉庫,準備再次把自己包成來時的模樣。戰(zhàn)士點了點頭,斜眼瞄著跌跌撞撞走到床邊的約格納。 “……快要到慶典的時間了,可是約格納已經太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唉啊……” 約格納瞇著眼估算了下時間,嘆了口氣,一頭栽在床上。 “…………” 戰(zhàn)士蔑視地看了魔族少年一眼,走出倉庫外,“嘭”一聲關上了沉重的大門。 “……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啊……” 有些萎靡的魔族少年仰面躺在床上,四肢酸軟地攤開,盡顯疲態(tài)。 自己的計劃,本來應該還有很多:第一步是把戰(zhàn)士哥哥變成稀有的實驗品,將天賦異稟的力量徹底削弱,被自己永遠地囚禁起來。然后讓戰(zhàn)士哥哥穿戴上各式各樣的實驗用具,給稀有魔蟲和魔獸提供食糧,成為生殖實驗的苗床。后面還要將戰(zhàn)士哥哥的軀體徹底馴化,成為魔界第一的rou奴,但要把戰(zhàn)士哥哥堅毅的精神和意志保留下來。這樣以來,自己就可以一邊盡情地在戰(zhàn)士哥哥的身體上進行試驗,讓他露出痛苦反抗的表情,一邊讓戰(zhàn)士哥哥被迫享受著身體的快感,向自己求饒乞命…… 可是現(xiàn)在,自己不僅被自己一手制造的疏漏徹底翻盤,還被凌辱到近乎崩潰后,被迫簽訂了雙向奴隸契約。憑借自己的能力,已經難以壓制戰(zhàn)士哥哥的實力,反而是精神和rou體都占優(yōu)的戰(zhàn)士哥哥處在主導地位,讓自己不敢貿然下手。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自主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個小時,對于研究和實驗來說著實太短了。如果做得過火一些,恐怕一到晚上,自己就得承受白天被“開發(fā)研究”后的戰(zhàn)士哥哥的怒火…… ……這樣憋屈的生活,簡直…… ……太好了呢。 約格納忽然露出一個yin邪的笑容,迅速溜下地,撿起戰(zhàn)士扔在倉庫地上的半條圍袍回到床上。 那條米白色的“圍袍”其實是自己的床單,被脫困的戰(zhàn)士隨手扯了下來圍在腰間。皺巴巴的圍袍上,幾道還未干透的jingye痕跡非常明顯。魔族少年將圍袍蒙在自己臉上,細嗅著戰(zhàn)士的汗味,綿軟的舌頭一下下地舔舐著散發(fā)腥氣的精斑。 就在幾分鐘前,魔族少年意識到了自己身體和精神上的變化——明明被凌虐時如此的痛苦,然而一想到是庫魯澤對自己動手,便怎么都恨不起來。相反,一想到戰(zhàn)士哥哥在強迫自己簽訂奴隸契約時,那仿若兇猛野獸一樣的姿態(tài),巨龍在自己后xue粗暴進出時的感受,自己的下體便忍不住抬起頭來。 約格納露出一個苦笑,看來自己是無意間被戰(zhàn)士哥哥干到“覺醒”了,實在是虧大了呢。 不過,好在對方并不知道。雖然時間確實短了點,但是自己在白天可以盡情地對戰(zhàn)士哥哥下手“研究”,然后等待著對方夜晚的“報復”…… 簡直太美好了,不是嗎? 想到戰(zhàn)士那完美的rou體從今以后要和自己“融為一體”,約格納興奮無比,忍不住發(fā)出了大聲的呻吟。小龍硬脹得通紅,在少年白皙左手的擼動下不斷滴著透亮的yin液。 約格納的腦袋包在圍袍中,不一會便熱出了汗,沖淡了戰(zhàn)士留下的體味。魔族少年的口水早已浸透了破布,精斑已經被舔了個干凈。但滿腦子都是戰(zhàn)士的約格納遠未滿足,難受地咬著圍袍,四處尋伺著可用的東西。 最終,約格納一邊擼動著小龍,一邊將目光聚焦在被戰(zhàn)士扔到地上的黃銅榨精箱中。映出金屬光澤的箱子洞口敞開著,散發(fā)出令人掩鼻的異樣腥味。然而被性欲沖昏頭腦的魔族少年對這股味道如饑似渴,手腳發(fā)軟地滾下了床,一步步爬向那個曾經讓自己瀕臨絕望的懲罰工具。 黃銅制的武器箱子非常沉重,但體積并不算大,高度剛好達到約格納站起來時的胸口。魔族少年用力將頭探入,像呼吸花香一樣用力嗅了一大口,露出迷醉的表情。雖然知道里面是自己的jingye,但一想到這些jingye是被戰(zhàn)士哥哥強行榨出來的,就忍不住再次yuhuo焚身。 約格納的頭越探越里,腰搭在箱子的邊緣不停搖晃,最后終于一頭栽了進去。魔族少年的頭撞到了冰涼的箱底,被剩余的jingye抹了一臉,但并沒有抬手抹掉,而是伸出舌頭舔了舔。 嘗到了熟悉的味道,約格納咽了口口水,然后翻了個身,將兩腳頂?shù)较渥舆吘墸βN起屁股。全身都沾染了冰涼jingye的魔族少年毫不在意,一只手繼續(xù)用力地擼著小龍,另一只手慢慢劃過會陰,伸向自己的菊xue。 是的,那里有戰(zhàn)士哥哥內射自己的美味jingye。 因為開口的原因,箱子中并不黑暗,但實在是太小了——戰(zhàn)士掏了個洞,將約格納的頭拿出,才勉強放下魔族少年的身體。而約格納這次鉆進來,完全就是痛苦地蜷著身體,幾乎沒有騰挪的空間。 然而,覺醒的約格納似乎非常享受這種黑暗的囚禁感:在外面略顯昏暗的燭光下,自己的身軀被囚禁在箱子中一動都不能動。小龍硬得可怕,尚且還能用雙手釋放,但麻癢的菊xue卻只能用手指按摩舒緩。 魔族少年感到快感逐漸沖上了大腦,想法開始逐漸變得瘋狂起來——被迫koujiao時那瀕死的窒息感,還有被多次暴力按入池內的痛苦嗆咳,現(xiàn)在卻成為了求而不得的情趣。箱底的鐵環(huán)咔嚓作響,喘著粗氣的魔族少年此刻是多么希望它們可以將自己牢牢地鎖在箱底,來滿足自己覺醒后的變態(tài)欲望。 半神之軀的jingye給魔族的補充實在是相當有效,約格納紅腫的小龍開始抽動,圓潤的卵蛋也在微微顫抖著。菊xue里的jingye成了最可怕的藥物,讓魔族少年完全上了癮,靈活的手指在脆弱的腸內搜刮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哪怕是已經一點都不剩,約格納也會將自己的手指吮吸干凈,仿佛第一次享受大餐的貪吃小孩子。 yin靡無比的“進餐”后,高漲的性欲再次失去了焦點,喘著粗氣的魔族少年只好閉上眼睛,感受著冰涼箱壁的溫度,將左手沾滿箱底的jingye,用盡全身力氣擼動著小龍,右手食指再次戳入了直腸,按摩著敏感的G點。 熟悉氣味和熟悉環(huán)境的刺激下,約格納天馬行空般的想象力發(fā)揮了作用,用意yin填補著現(xiàn)實的空缺。 因為自己的疏忽,健壯的戰(zhàn)士逃出了蛛形魔蟲的巢xue,反過來將自己俘虜囚禁。在凌虐自己的過程中,戰(zhàn)士徹底覺醒,意識到自己便是降世的魔神使者。然而元素魔神身為魔將之一,并不能將自己隨便殺死,只好將自己困在箱子中,以報復被當成產卵機器的仇恨。 用來露頭的洞被蓋上,而自己的身體被鐵鏈和鐵環(huán)再次牢牢綁在箱底。雙手和雙腳都連著鐵鏈,雖然可以在小范圍內自由活動,但無比沉重,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痛苦不已。憋悶缺氧的黑暗中,自己的視覺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有嘩啦作響的鐵具聲提醒著自己,昔日風光無二的“元素魔神”,已經徹底淪為真正的魔神使者的泄欲用具。 殘忍的強壯戰(zhàn)士無視自己的哀求,并沒有提供任何足以入口的食物,無比饑餓的自己只好用手指探入一塌糊涂的菊xue,將半神之軀內射的jingye一點點摳出,用來填補燒心的饑餓感。而復仇的戰(zhàn)士為了給予自己最大限度的屈辱,還時不時把巨rou伸入洞口,來一次徹頭徹尾的顏射盛宴或者尿液澡。干渴的自己只好張開干裂的雙唇,迎接著從天而降的“甘霖”,將腥氣濃厚的jingye或者腥臊無比的尿液吞入口中…… 痛苦且絕望的囚禁生活,不知什么時候才能結束…… 不,最好永遠不要結束…… ……啊……不行了……屁眼好癢…… ……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 ……戰(zhàn)士哥哥……戰(zhàn)士哥哥……庫魯澤大人……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啊……” 表情扭曲的少年流著口水,大聲地yin叫出聲。yin嚎在箱內回響著,伴隨著約格納的喘息聲,居然真的讓意亂情迷的魔族少年有一種被放置的羞恥感。 ……這次,自己是真完蛋了吧。 恢復冷靜的約格納爬出箱子,費勁渾身力氣才回到床上,用圍袍將自己身上的jingye抹干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