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第六章 夢(彩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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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一片昏沉,身體則是與之相反的燥熱。聽不清自己嘴中的破碎話語。 你想要的是什么? 無盡的欲望與快感穿刺進他的身體,痛苦的絲線把他的身體裹緊。從大腦深處被封閉的記憶被混雜著痛苦的快樂攪動起來,讓他翻著白眼,在大腦劇烈的抽痛中第一次達到高潮。 放過我……好痛…好痛……! 意圖綣縮的身體被粗暴地按平伸開,身上的人再一次毫無憐憫之情地把痛苦抽送進了他的體內(nèi)、他的生殖腔、他的靈魂深處。 為什么……明明我們是……為什么要…… 西… 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cao弄,低吼一聲,便如野獸一般癲狂地在他身上撕咬。印痕、肌膚、頭發(fā),每一處都最終被印滿了紅痕與青紫。力氣與意識在基因的混亂躁動里漸漸潰散,介西里死死瞪著眼睛,在最后一刻被扯著頭發(fā)強行向后彎弓,在那人滿足地把濃液灌滿他的生殖腔之后,昏厥過去。 但噩夢卻仍未結(jié)束。精力還未消耗完的那人又沉迷在他身體里,食髓知味地將粗大的yinjing塞進他身體中急速抽動。捏住介西里身體的雙手稍不留神,便留下了深深的指痕,讓介西里恐懼里醒來。 停下……再繼續(xù)下去,我一定會死--! 那人卻完全失去了理智,只一味沉溺在性愛與吞噬的快感里。被咬住后頸不斷吸吮的那一瞬,介西里頭腦里一陣升天般的空白。 …我不叫那路斯,我的真名是…… …我無法理解你的所謂報恩,你對于我來說只是一個隨時能扔的實驗品而已。 …如果有一天,你心中的所謂道德與你的最高私欲沖突,你會怎么選擇? “——!” 心底有一個名字幾欲沖破自己的喉嚨。介西里從床上彈起來,大汗淋漓地喘著氣,喉結(jié)處一陣不自然的收縮。 “做…做噩夢了嗎?”他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臉,卻禁不住交疊起床單里的雙腿,藏起自己潮濕的下身。 雖然想不起來,但他心里模糊察覺得到剛剛做的夢境描述了什么。他打開房間的燈,去廚房倒了杯水平復(fù)心情,卻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那路斯的真名是什么? “他的真名不就是這個嗎……”介西里疑惑地咕噥了一句,便開始咕嘟咕嘟地灌水。解了口渴,便去又洗了個澡換衣服。之后,便擦著頭發(fā)走到星網(wǎng)鏈接裝置面前。 解離走之前,他把芯片里的東西錄進去之后就銷毀了證據(jù),還沒來得及進去看看。現(xiàn)在時間充裕了,他卻有點“近鄉(xiāng)情更怯”,大腦一抽一抽地鈍疼著。 他小小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坐在裝置旁邊,一邊安靜地按腦袋,一邊又開始復(fù)盤這兩天的事,暗自思考究竟是誰在搞鬼。 當時是籃球友誼賽主場的慶功派對……盛了一些簡單的rou類、拿了一杯度數(shù)很低的藍夜酒……然后希德里安找了過來,就一起躲到陽臺進餐……吃完之后似乎就出事了? 事后復(fù)盤的時候總會覺得處處是疑點,梳理了兩遍,介西里仍舊百思不得其解。 “飯菜、酒、空氣甚至簾子都有可能有問題,但究竟是誰下了藥?”介西里納悶,“我平常也沒得罪過誰,難不成是希德里安的仇人…但平??磥硪矝]有。難不成是云流軍校里的人做的?但為了什么?……” 不會只是個意外吧? 這個想法讓介西里一陣惡寒,寧愿相信是有人在搞鬼,他也絕對不愿意相信是因為自己運氣太差。 總之,明天再找希德里安問一問,至于隱瞞Messisa身份的說辭…… 介西里的頭忽然又開始劇烈地抽痛。這次,他終于意識到這可能是自己的身體正在進行全面的退化的表現(xiàn)。 不知道這次又要降到多少。他苦笑著。 想起馬上就要開始的塞德斯杯聯(lián)邦機甲星網(wǎng)聯(lián)賽,他崩潰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臉,最后決定先繼續(xù)睡,讓自己的身體充分地退化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