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篇 番外:無處可逃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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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嗬啊——!?。 ?/br> 羊脂膏一般雪白的rou體攀附在男人健壯的身軀上,伴隨著一聲聲粗重的喘息,渾身哆嗦的痙攣著。 “叫啊,怎么不叫了?” 男人掐著他的腰,有些慵懶的斜挑著向上看了一眼,那雙琥珀色的瞳仁微微瞇著,帶著些許情事中的愜意,可當那微微斂著的睫毛一抬,卻又在深處浸著如寒冬般冷冽刺骨的寒意。 “唔——” 跨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單手捂著嘴,另一手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攀在他的肩上,聞言后頓時驚恐的睜大了雙眼,不住的搖著頭,發(fā)出驚恐至極的嗚咽聲。 男人guntang的大手順著他敏感的腰線一路摸索下去,感受著他因為劇烈恐懼而不住的輕顫,帶著薄繭的手指粗魯?shù)淖ゾo了手中飽滿渾圓的雪白肌理,將那股間的兩團軟rou暴虐的揉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交錯的、被皮帶留下的痕跡一道一道交錯著給如雪一般嬌軟濕滑的肌rou著了不深不淺的紅色,此刻被不著章法的一陣揉掐,身體的主人頓時痛的渾身劇震,連帶著潮熱guntang的雌xue也忍不住狠狠一夾,將吮在其中膨脹至極的猙獰男根又裹挾著向身體內部吃進些許。 “嗚——” 被徹底頂開cao弄內臟的恐怖快感讓青年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 男人的呼吸也跟著一窒,進而平息下來,緩緩的抬起頭來,眼神危險的瞇了起來,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在青年恐懼的目光中,微微的、上揚了一個幾乎無法用rou眼看出的弧度。 “你不聽話了,卅伊?!?/br> 男人的聲音喑啞而低沉,落入青年的耳中,卻是完全不摻雜一絲情欲的冰冷。 “對不起,”卅伊慌忙展開修長的手臂,環(huán)過男人的脖頸,摟上他舒展寬闊的脊背,用有些單薄的胸膛與男人相抵,與他面部相貼,緊閉著眼睛,用帶著無法遏制的顫抖的聲音低聲乞求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抱歉,抱歉——,求求你,秦璟?!?/br> 男人卻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并不言語,任由他有些僵硬的用光裸的身軀討好他,口中的道歉與乞求因為恐懼哆嗦含糊的無法組成句子,直至最后堪堪落下淚來…… “別哭。” 男人終于有了回應,低下頭來輕輕吻走了他的淚珠。 卅伊渾身頓時一震,滿懷希冀的抬起頭來,還未等與男人雙目相對,輕輕落在他耳邊的話語剎那間便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 “你只能被我cao哭,卅伊?!?/br> 男人吮吻他的頸側,尖利的犬齒磨蹭他敏感的腺體,冰涼的唇瓣擦過不斷鼓動著的血管,聲音帶動的震顫順著那淡青色的動脈,猶如一聲劇烈的鐘響,狠狠的一聲敲在了他的腦子里,引發(fā)的劇震霎時讓他滿身因為情欲而guntang的熱血從指尖開始,迅速冰涼了下來。 “我與你說過,”男人不聲不響的釋放出威壓,濃烈的雪松氣息頓時充滿了碩大的空間,猶如化出實體的薄刀一般,輕輕抵住了omega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膚,緩緩的向下劃去,惡劣的挑動游走著,帶起這具rou體的不斷震顫痙攣。 “在不該哭的時候哭,你便多三日不能見他?!?/br> “不——” 卅伊猛地抬起頭來,崩潰的搖起頭來,滿臉的淚水不住的往下淌,因為過度震蕩的情緒沖擊,那原本就已經(jīng)快要被雪松氣味壓制到快要聞不到了的柑橘味道竟然奇異的發(fā)生了變化,隱隱透出些許有些沖鼻的苦澀來。 “求求你,讓我見他,”卅伊哭的滿臉是淚,兩只手抓著男人的手腕,尖聲哀求道:“他太小了,秦璟,你不能——” “我能?!?/br> 男人用毫不猶豫的冷酷拒絕了他。 “弄清楚你的身份,卅伊”,男人單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強迫他抬起頭來,明顯陰郁的臉色表露了王爵的不悅,“你在同你的丈夫講話。” “咳——,呃……” 迅速襲來的窒息感讓青年白皙的臉頰迅速漲紅,他的兩只手握在男人的手腕上,卻完全不敢使力,這場持久的懲罰直到他眼前發(fā)黑,眼前景象已經(jīng)開始急速模糊時才終于結束。 卅伊脫力的癱軟下來,不住的咳嗽,卻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暴戾喚醒了身體的記憶,憑借著長期殘酷訓練養(yǎng)成的肌rou記憶,即便是如此,雙xue卻依然還維持著放松的狀態(tài),機械的隨著男人規(guī)定的兩秒一次的頻率、輕柔的吮吸著裹挾在其中的陽物。 “看樣子你還記得?!?/br> 男人的臉色略微好了一些。 卅伊撐著自己的大腿勉強坐直了身體,喘了幾聲,繼而有些遲緩的再度攀上了男人的肩,決口不敢再提剛才的事情,只小心的起伏了起來,用柔軟的rouxue小心侍候著他的丈夫。 男人瞇起眼睛打量著自己足足半月未見的妻子,半響,才緩緩的開口,道: “你哥哥一家的事情,全部處理好了?!?/br> “謝,謝謝……” 涉世未深的omega并沒有注意到王爵右手手指上、那枚代表著帝國絕對權力的扳指已經(jīng)不見了,但卻仍然隱隱感覺到了,這次處理的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可是他不敢問,只能低著頭,等著男人告訴自己他應該知道的部分。 “你越來越懂事了。”男人伸手撫摸他柔順的黑發(fā),見他低頭不語,忍不住又伸手輕輕捏了下他的耳朵,繼而不緊不慢的悠悠道: “出賣國家機密,這可是重罪?!?/br> “這不可能!“卅伊難以置信的道,”他們只是在星際間買賣礦石而已,怎么——” “夠了,”王爵伸出一根修長的指抵在他的唇瓣上,接著微微使力,將手指探入了他濕軟的口腔,在喉嚨處微微彎曲,看著omega略顯痛苦的表情有些冷淡的道: “總之已經(jīng)處理好了,在納斯米亞星系,那里很富饒,我給了他們足夠的金幣和地產,他們會在那里度過余生?!?/br> 男人看著omega微微放大的瞳孔,愣了一下,但轉瞬便再度找回了一貫的優(yōu)雅從容,他甚至貼心的、不需要詢問的便回答了妻子的疑惑,有些惡劣的道: “就是你知道的那個納斯米亞——” “你該知道的,那里也叫流放者的天堂。” “他們,你的全族,會在那里過的很好,卅伊,” 王爵低聲呢喃著,垂下眼睛,遮去了眼中的迷戀,無意識摩挲了一下自己空蕩蕩右手手指,低聲道:“那已經(jīng)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了。” 一滴guntang的淚水從年輕omega的眼角滑落,男人下意識伸手去擦,緊接著懷中的身體一軟,卅伊竟然就這么昏了過去。 “你總要接受的,”男人將手指從他的喉間抽出,輕輕撫摸他的側臉,露出了與剛剛截然不同的神情。他低下頭去看著懷中青年的側臉,幾乎是無意識的低聲道:“你看,你現(xiàn)在只有我了” 卅伊是被小腹處劇烈的飽脹感憋醒的。 睜眼一看,正瞧見他的丈夫在不遠處的桌子前翻看一份記錄表。 激烈的痛楚引得他不由得低頭去看自己感覺快要脹裂的小腹,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被麻繩束住了全身吊在空中。 交錯的麻繩穿過了他嬌嫩的下體勒住了他的小腹,又轉而在胸前交叉,最后在脖頸后處交匯,達成活結兒后穿過了屋頂?shù)幕啞?/br> 這是懲戒室! 卅伊昏聵的大腦驟然清醒,還沒等張嘴,就聽見身后男人輕笑了一聲兒: “醒啦?” omega頓時被不知何時到了身后的丈夫嚇了一跳,脖頸后面細細的絨毛霎時倒豎了起來。 “醒了就該算賬了,”男人伸手像對待小動物一般撫了撫他的后頸,朝他晃晃手里的紙張。 卅伊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的排泄記錄表。 每當王爵必須外出又不方便帶他一同時,便會留下這樣一份表格,上面是王爵親自為他的王妃制定的排泄計劃。 盡職盡責的管家會在固定的時間用遙控器打開他身上的器具,在目不轉睛的觀看完他的釋放過程后,一板一眼的在記錄表上做好勾畫和記錄。 這個規(guī)矩讓卅伊覺得異常恥辱。 然而反抗是無效的,歷來如此,一如現(xiàn)在—— “他們真的不能回——” “噓!”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在薄削的唇上輕輕一壓,精致俊美的側臉上顯出一絲不耐的邪氣,道: “不要激怒我,卅伊?!?/br> “我說過了,這是最好的結果?!?/br> 卅伊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言語,但緊接著便看見了男人明顯陰沉下來的面色,當即不敢再作聲,只得低低道:“是……,我知曉了,謝謝……” “乖,”男人獎勵似的摸了摸他的側臉,“只要你聽話,我就會給你獎勵?!?/br> 素來喜怒無常的王爵說著,屈起兩指輕輕談了下他翹起的guitou,卅伊頓時痛的兩腿想要交錯著并攏起來,卻因為繩索的束縛,僅僅是掙扎著遮擋了一下,大腿兩側便再次被迫略微分開來。 “這里吧,”男人微笑著看向他,眼底淬著一絲涼意,那琥珀色的瞳孔顏色略微淡去,顯露出與面部表情截然相反的淡漠。 卅伊以沉默表示了自己的順從,繼而閉上了眼睛,不愿再與他對視。 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快要忘了,這雙眼睛里飽含愛意時的模樣。 男人看他時憐惜隱忍的目光,動作間小心翼翼克制的溫柔,一切都仿佛一場大夢般不再真實。唯有冰冷的枷鎖,火辣的皮鞭,各種極盡折辱的殘酷懲罰,才恍惚間通過這具rou體在他的靈魂深處留下了無法抹去的烙印。 是我自作自受。 卅伊閉著眼睛告訴自己。 可委屈的淚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涌了上來,違背身體主人的意愿,逃脫理智的審判,如一汪清泉蓄滿了眼底。 卅伊咬牙將他們咽了回去,囫圇的吞咽中,他甚至感受到了喉嚨中略帶干澀的血腥氣味。 可是我沒有機會重來了…… 他抬起頭,睜開眼睛,如玉般翠色的眼眸中尚且浸潤著來不及遮掩的濕氣。 雙目對視。 “我沒有,沒有哭……”,他有些慌張的辯解道。 男人卻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兒,繼而微微一笑,透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罷了,就放你一次?!?/br> 卅伊悄悄松了口氣。 他的手腕被吊的有些疼,忍不住張了下五指,意圖緩解下手臂的酸麻。男人的視線隨著他往上,卅伊立馬渾身僵住,不敢再動了。 男人薄唇張合,淡淡道:“麻?” “嗯……,嗯?!必σ敛话驳尿榱讼履_趾。 “忍著?!?/br> “是……” 男人當著他的面繼續(xù)翻閱那份記錄表,在翻到靠后的一頁時,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卅伊看著男人快速的用眼睛在那頁紙上掃了幾行,繼而目光一定,牢牢的定在了某一個點上。 “7月28日,周一,下午三刻于本日第一次放尿時漏出液體12.8毫升,當日第一次放尿總量為212.8毫升……” 男人面無表情的讀著那被一絲不茍的記錄下來的冰冷文字,卅伊聽了幾個字,便羞恥的渾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頸后的腺體無意識間泄出了一絲酸澀的柑橘清香,渾身上下被麻繩勒過的肌膚開始生出絲絲縷縷燙熱的癢意…… “唔……”,他張開了口,無意識的低低喘息了幾聲。 “有什么要說的嗎?” 男人把那頁紙抽了出來,漫不經(jīng)心的在手里卷成了個卷兒。 “沒……,您——,罰我吧?!?/br> 秦璟用卷成了一個紙卷的紙張尖端戳刺他的rutou,看起來有些隨意的問道:“那日罰你了不曾?” 卅伊點點頭。 男人不悅道:“說話。” “罰,罰了……” “如何罰的?”男人追問起來沒完沒了,卅伊便知道他今日恐怕要在這上面做文章,少不了要吃些苦頭了。 且不說犯了何錯,如何懲罰都是他事先定好的,單單就他手上那張紙,就已經(jīng)將每日做了哪些事受了哪些罰寫的清清楚楚。 卅伊險些就要像從前那般不耐煩的喊他你自己不會看嗎?卻又驀的想起如今自己的處境,只能輕輕蜷了下手指,對著男人明顯快要失去耐心的英俊面龐,不自在的低聲答道: “又喝了些水和營養(yǎng)劑……,那天,沒再尿了……唔,” 他擰著眉仔細回想著前幾日的情景,然而同樣的錯誤幾乎在最后幾天猶如惡性循環(huán)一般不停的犯下,每次的懲罰也都因為王爵的惡趣味而不盡相同,以至于卅伊閉上眼睛使勁想了又想,最后只能咬緊了嘴唇有些無助的搖了搖頭,用帶著震顫的聲音小聲道: “抱歉,我記不住了——” 他小心的觀察男人的面色,生怕因此激怒自己從一年前起常常陰晴不定的丈夫,突然間靈機一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有些急道:“您罰我吧,后面一周……,我每天都犯了錯——”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隨著男人逐漸上移的目光逐漸頓住,連帶著最后一絲氣音也緩緩消散。 “你在向本王討罰?” 卅伊慌忙低頭盯著地面,哆嗦著道:“不敢” “哼,”男人猛地冷哼一聲,伸手抓住了他前額的碎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來,湊上前來直視著他的雙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隨手將那記錄表擲在了一旁,將手中的那個紙卷直接單手攢成了一個紙球兒,接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徑直將那遍布棱角的紙團猛地塞入了卅伊被麻繩勒開的雌xue,長指伸進去不輕不重的一頂,輕而易舉的便將那紙團頂?shù)搅薿mega原本就較淺的生殖腔開口。 “額啊……” “閉嘴,別浪叫?!?/br> 卅伊連忙閉上了滴血般殷紅的唇瓣,眉頭擰起,喘息著露出了一絲忍耐痛苦的神色。 秦璟與他額頭相抵,眼看著那雙漂亮的眸子暈起水汽又在竭力控制下不斷淡去,手指隨意的在他的雌xue中頂弄了幾下,便無聊的抽出,繼而隨意的將滿手的水漬抹在了卅伊光滑的小腹上。 “睜開眼睛,”男人命令道,低頭有些兇狠的啃咬他的唇瓣。 卅伊哆嗦了一下,聽話的把眼睛睜開,眼底卻流露出了一絲茫然。 “今天我們只罰這一張,” 男人起身,漫不經(jīng)心的整理了下被蹭出褶皺的衣領,伸出手來,極具暗示性的點了點他的小腹,繼而唇角微微一挑,近乎惡劣的故意湊近了他的耳側,低聲道: “余下的再說,你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吧?!?/br> “先說好,”男人從一側的架子上取出了白色的手套,手指一番,便熟稔的順著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修長腕線將手套抹了下來,“你若是再昏過去——” “——下周秦煜過生日,你可就見不著他了?!?/br> “ ”,卅伊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辯駁,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是徒勞的,并且還有可能會為自己招來更大的麻煩,于是他最終只是輕輕搖了下頭,嘴中卻道: “我知道了,我會——,會注意的……” 王爵顯然對于妻子的臣服感到非常滿意,于是他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卅伊已經(jīng)翹起的陽具,再次重申了開始的恩賜:“如果你聽話,你今天可以射一次?!?/br> 卅伊下意識的想要躬身躲開男人在敏感性器頂端的觸碰,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rou體記憶使得他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腰腹,慣于臣服的軀體甚至違背他的意愿,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便諂媚的將自己的腰身向前送去。 驟然晃動起來的繩索瞬間將兩瓣飽滿的rou唇勒的更緊,陷入股間的碩大繩結也因此被吞吃進了一些,卅伊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小聲應道: ‘是,謝,謝謝您——嗚!’ 一個一個小刺球連起來構成的尿道按摩棒被輕輕的向外抽出了些許,接著又毫不留情的被隨手狠狠的插了回去,卅伊頓時吃痛的嗚咽了一聲,身體一動,在半空中搖晃的更加劇烈了。 “在那之前,”男人用細細的麻繩在冠狀溝上狠狠纏了幾圈,接著向上一扯,將線繃直了系在了斜上方從天花板上垂下的掛鉤上,而后隨手執(zhí)起了兩顆失去遮蔽的渾圓睪丸,端詳了片刻道:“這里還是先吃些苦頭漲漲記性吧。” 麻繩拉扯guitou的痛楚讓卅伊不住的哆嗦起來,然而隨著渾身的劇顫,麻繩粗糙的紋理反而在肌膚上摩擦更甚,帶來更加難以忍受的瘙癢與刺痛。 兩顆晶瑩飽滿的玉囊?guī)缀蹩煲怀端榱?,與身體相連的根部猛地被拽緊,變成了一片令人感到極度不安的rou片兒。 卅伊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緩緩的抬高了手掌,嘴唇不住哆嗦,下一秒,男人掄圓了的手掌便猛地左右開弓,狠狠的摑在了他被掐住根本狠狠擠出的兩枚囊袋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對不起,我不敢了,啊啊——?。〔桓伊瞬桓伊?!對不起!額啊——,啊,嗚——,對不起!別,別打了!我錯了!對不起??!嗚啊——!” “哦?你不敢什么了?” 男人輕描淡寫的問道,手中卻始終不停,摑打著yinnang的手掌幾乎掄出了殘影。 “不敢,不敢漏尿了,求求你,秦璟!秦璟!我錯了嗚嗚嗚——,別!啊??!別打了,我錯了——” “你果然還是怕這個?!?/br> 不知道是因為聽見對方喊了自己的名字,還是他原本就只是打算略施小懲,總之在卅伊馬上就要哭斷氣過去的時候,男人突然便停了手,隨手將那兩顆被扇的快有原先兩倍大的yinnang一拋,伸手推了下他赤裸的胸膛,讓他搖晃起來,自己則走到了一邊,靠在一個刑架旁饒有興致的欣賞起來。 卅伊在半空中搖晃著,腫脹的睪丸垂吊著,隨著身體不斷晃動。搖擺幅度增大后帶給guitou的拉扯力度也猛地增加,沒有幾下,便將敏感的性器頂端扯紅了。 可憐的omega搖蕩在半空中輕輕啜泣著,卻連伸手捂一下自己因為劇痛而不斷痙攣的睪丸都做不到。 “不喜歡嗎?” 不知什么時候重新走近的男人,屈起帶著手套的手指輕輕彈了下抽搐著的雙球?;杌璩脸恋娜似揞D時哆嗦著尖叫一聲,屁股猛地向后縮了一下。 “你這里一直很敏感,” 王爵用幾根手指捏了捏鼓脹的rou球,帶著些戲謔的嘲諷道:“若不是給你堵著前面,怕是早就xiele好幾回了。” 卅伊雙眼失神的喘息著,秦璟瞧了他一眼,便知道他估計沒聽進多少去。 于是他不滿的伸手扯了扯那枚粗大的、橫貫過了整顆蒂珠的銀質圓環(huán)—— “嗬啊——?。?!” 黏膩的汁液一下子擠出了擁擠的甬道,順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淌下,在毛絨地毯上暈開了星星點點的痕跡。 鋪天蓋地的柑橘香氣瞬間便溢滿了整個房間,但緊接著,那裹挾著冷冽寒冬氣息的雪松氣味便也跟著綻放開來,牢牢的將那清甜的氣息緊緊鎖住,一絲一毫也掙脫不得。 力量的絕對懸殊致使兩人在情動時信息素的交纏永遠不是繾綣曖昧的纏綿,而是每每都為alpha氣息的絕對壓制與征服,直至omega連細膩毛孔中都被霸道的氣味所侵襲和征服,一場性事才能堪堪作罷。 黏膩的空氣常常讓卅伊感到呼吸都變得滯澀起來,無處不在的霸道味道讓他既惶恐害怕,又因為體質的原因,不受控制的沉溺于這被完全掌控的快感。 他甚至被訓練過僅僅靠在聞秦璟信息素的味道,便能夠無休無止的射出來。 他仍然記得那個寂靜的夜晚,他被反綁著雙手跪在大廳的毛絨地毯上,殿廳的周圍四處都是負手而立的侍者與保衛(wèi)。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秦璟允許他保留了衣物,于是他便在一整個長夜,隨著男人肆意釋放的信息素,不間斷的射滿了自己的褲襠。 到了最后,男人收斂了身上的味道,伸手想要將他從地上抱起來,然而就在對方彎腰為他解開手肘處的繩子時,那一點點殘留在對方衣領上的信息素,便再度讓他射了出來…… 完全沒有禁制的一整夜強制高潮已經(jīng)讓他射無可射了,于是卅伊只能絕望感受著一股又一股涓涓的熱流,順著自己早已濕透的褲腿兒向下淌去…… “在想什么?” 卅伊猛地回過神來,忙道:“沒,沒有……” 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男人居然正在給他松綁,雙腳逐漸下落,盡管早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真正踩到底面上時仍然讓他雙腿一軟—— “唔——” 秦璟單手一架他的手臂,卅伊這才沒有跪到地上。 然而男人扶著他站穩(wěn)之后便又伸出腳來,當著他的面,將鞋尖抵在了那處被他打濕的地毯輕輕碾了碾…… “抱歉,”卅伊連忙就要跪下去將那處舔凈。然而就在他彎腰的一瞬,男人似乎又突然間改變了主意,再一次將他拉了起來。 “?” 卅伊有些疑惑的歪了下頭,神情有些懵懂,眼底露出了一絲不解。 盡管知道這個舉動是omega因為剛剛被信息素壓制過后頭腦暫時的宕機,然而男人還是被他宛如小獸一般的模樣給瞧的愣了一下。 他反手拽著卅伊纖細的手腕走到了一旁奢麗的沙發(fā)上,接著回身一撩衣擺,姿態(tài)優(yōu)雅的坐了上去,微微分開雙腿,示意自己的妻子跪到近前來。 卅伊連忙跪好湊了上去,直到湊近了男人的胯間,那guntang的rou腥味兒兇猛的涌入他的鼻間,omega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為什么被突然放了下來。 頂級alpha粗大的性器如今已經(jīng)在褲襠中硬挺的不成樣子,卅伊的臉距離那處不到一尺,幾乎連空氣中彌漫的信息素味兒都被那帶有腥膻的雄性氣味遮去了。 他連忙伸出手來要去解開男人的褲子,卻冷不丁的被兩指輕輕掐在了頸后敏感的腺體上—— “啊——!” 他驚叫一聲,身體頓時一顫。他不知自己哪里做錯了,卻也不敢伸手去捂被刮痛的腺體,只得茫然的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的臉色。 “差點忘了,”男人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一身王者的氣度完全無法遮掩,強烈的威懾感令卅伊下意識不敢與其四目相接,只得微微別開眼去,不安的等待著男人的命令與審判。 “是要罰你,只要你侍奉不成獎賞了?” 卅伊立馬意識到男人不會僅僅簡單地讓他為其koujiao了。 他在惴惴不安中無意識的并攏了一下光裸的下體,大腿內側將兩片耷拉著的嫩紅色肥軟rou唇向里擠了一下,內里穿著銀環(huán)的yinhe頓遭牽連,連帶著被夾了一下。 貫穿過sao籽的圓環(huán)微微一動,卅伊頓時爽的一個激靈,不受控制的喊了出來: “啊?。 ?/br> 盡管他瞬間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可一切仍然太晚了。 他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慌張的去看男人的神色。只見寬大座椅上風度翩翩的王爵漫不經(jīng)心的舉起了一旁的紅酒杯,對著屋頂?shù)臒艄廨p輕搖晃了幾下,才緩緩將眼神重新落回了自己的妻子身上。 “去,把繩子牽來,”男人眼底轉瞬閃過一絲乖張與狠戾,似笑非笑的盯著他,聲音有些喑啞,道: “——好久未給你用這個了。” 卅伊渾身哆嗦的站起了身來,幾乎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將沙發(fā)側旁從房頂上垂落的一根粗麻繩用拉軌拉了過來。 他將繩索調整到了正在自己身后的位置,而后重新跪在了男人面前,用害怕到幾乎有些痙攣的手指顫抖著將那根垂到了地上的繩子撿起,緩緩的從腿間套了出來,接著雙手捧住尾端的握手,向上朝男人遞去。 “呵,”高高在上的王爵發(fā)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接過了繩子,接著毫無征兆的猛地向上一拽,遍布倒刺的麻繩頓時勒過了嬌嫩的軟鮑,將那處擠壓成了一坨軟黏的爛rou。 “’嗬啊——?。?!?。。 ?/br> 卅伊頓時尖叫起來,大腿根部痛的不斷抽搐,兩手無措的揮舞著,最終狠狠的扣住了自己的大腿外側,留下了兩道深深的掐痕。 “太久沒用,我看你規(guī)矩都忘了,嗯?” “沒,我沒有,”可憐的omega不住搖頭,連聲哀求道:“我這就,這就弄,求您……” 男人微微松了下手,卅伊不敢再有怠慢,連忙伸出手來,摸索著找到了那個卡在兩腿之間拳頭大小的繩結,接著一咬牙,以兩指展開了腿間的雌花兒,用微微泛著淡粉色的指骨頂著陰蒂的根部,另一手拉扯著銀環(huán),一個猛吸氣,盡數(shù)將那敏感的rou豆從包皮根部剝了出來。 他摸索著將陰蒂頂在了團團系起的繩結上,小心的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將那顆飽滿的蒂珠往繩結間的縫隙里塞去。 數(shù)不清的尖銳細刺很快便將他的指腹磨紅了,然而顫抖著的陰蒂卻仍然挺立在外面,緊緊貼著繩結,無論如何也無法捅弄進去。卅伊急的下手愈發(fā)狠厲起來,卻愈發(fā)忙中出錯,反而不小心拉扯到了根部的陰蒂環(huán),頓時被芯豆內部酸澀的快感激的一個激靈,雙手和雌xue間愈發(fā)滑膩了…… “別弄了。” 頭頂?shù)穆曇魩е@而易見的不耐煩,卅伊還沒等張嘴說什么,便猛地被一把摁住了后腦,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胯間摁了下去—— “嗚——!” 男人壓著omega精靈般美麗的面龐,肆無忌憚的在胯間揉搓了幾下,接著反手將手中的繩子挽了一圈后向上一提,在聽見一聲壓抑的悶哼后滿意的翹了下嘴角兒,繼而淡淡道: “好好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