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篇14
老婆挺直上身,跪在書房地上的的小羊毛毯上。他的雙手交錯被捆在身后,白嫩挺翹的屁股上除卻粘逼的透明膠布外還布滿剛剛被腳踹出的印記,縱橫交錯的紅痕覆蓋著整個臀rou,隨著老婆小心翼翼的呼吸緩緩的起伏著。 當(dāng)我捻起一根針包里面最為細長的針,靠近被徹底從包皮的保護下擼出的guitou時,老婆的呼吸都是一滯,緊接著畏懼的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看著,賤貨!好好看著你這賤玩意兒今晚是怎么被玩兒廢扎爛的!” 我捏著約有一指長的銀針在通紅鼓脹的圓潤guitou上剮蹭了幾下,又用針尖去挑guitou底部和包皮連接的縫隙。將一點點皮rou挑到針尖上,轉(zhuǎn)動手腕使其被牽引著來回扯動,滿意的的看著老婆越發(fā)難以控制的發(fā)起抖來。 老婆低下頭放輕呼吸,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用針撥弄他的性器,始終緊抿著唇不發(fā)一言,但幾乎已經(jīng)要抖到痙攣的大腿卻出賣了他的恐懼。當(dāng)我把銀針微微的探進他因為緊張而不停翕動的鈴口撬動時,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慘叫出聲兒: “不,不行,別,別,求你了老公,求你,真的,?。。。 ?/br> 我將已經(jīng)伸入尿道大半截兒的銀針一把抽出,一下子扎到了乒乓球般大小的guitou上, “叫喚什么,賤婊子?怎么這么不聽話!才給你通通jiba,就一個勁兒的浪叫!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光是jiba和那兩顆蛋要被扎,你那肥逼老子也要給你扎爛它!聽見了么?自己往前撅著,把你的爛jiba好好的頂在老子的手里。我是不會給你捏著的!要是一會兒扎的過程中滑下去了,你看我今天就讓你帶著針給你踹逼,聽見沒有!” “是,是老公”老婆疼得渾身發(fā)抖,眼淚啪嗒啪嗒的直掉,卻還是只能認命的將yinjing向我手中用力頂來。 我撥弄了一下那根扎進去的針,滿意的看著老婆痛的一個激靈,又從包里面挑了三根稍細的銀針捏在了手里,輕輕抵在老婆的guitou上。 “賤貨!接下來的三根針我不會幫你扎的!老讓你享福了,成老子伺候你了。我把針捏在手里,你自己往前頂jiba給我扎進guitou里!快點!” 老婆聞言之后怔住了,抬起頭來詢問般的和我對視了許久,想要看出我是在逗弄他還是是認真的。 我見他遲遲沒有動作,捏住他的下巴把臉湊近抵著他的鼻尖,輕啟嘴唇殘忍道:“你最好快一點,要是一分鐘之后這三根針還沒扎在你的jiba頭上,今天我就把這三包針全部給你用完!我會在你的guitou上扎滿三十根針,把它徹底扎爛,用最長的針給你做yinnang穿透,再把你的大小yinchun穿在一起,扎透你陰蒂里面硬籽兒,用針艸你的陰蒂!聽到了嗎,寶貝兒?你要是不好好的自己罰你的爛jiba的話,我會幫你長記性的。” 說完,我咬咬他的鼻尖,直起身子,好整以暇的手拿銀針看著他。 老婆猶豫了一下,咬了咬貝齒,狠下心來往前一頂, “唔啊!唔,嘶,好痛,嗚,真的好痛,不行的” 因為銀針的針尖很細很鋒利,再加上我刻意調(diào)整姿勢將所有的尖端都刻意沖準guitou,所以雖然老婆挺腰挺的沖擊力不夠大,但是銀針仍然全部都沒入了莖頭內(nèi)部。 “賤貨!”,我斥責(zé)到,“接著往前頂??!扎的這么淺是讓老子舉著針給你打jiba撓癢癢么!給我使勁,至少扎進去一半!快點兒!少磨蹭!” 老婆咬緊牙齒,又把胯繼續(xù)向前頂,因為jiba頭兒被扎的痛苦整個臀rou都繃緊了。我把手伸到后面去大力的掌摑他的臀,又時不時的摁壓他的屁股讓前面的針扎入的更深。老婆疼得忍不住扭起腰來,想要逃過我的掌摑或者手里的銀針,反而換來了我捏住針尾的一連串捻動。 “哈??!啊!嗚嗚,不--別,別,那不行,啊啊啊-!” 我無視老婆哭喊,用兩指捏住了每一根銀針的針尾反復(fù)擰動,針頭鉆進皮rou的酸脹感霎時充斥了整個guitou,老婆無助的哀叫起來,生理性的淚水被刺激的不停的溢出通紅的眼尾,順著白凈的臉蛋兒滑落下來。他的雙手在身后無意識的張開又握緊,最后緊緊的摳進了掌心。yinjing也猛烈的抽縮起來。 “酸,老公,嗚嗚,求你了,啊啊-??!別,別擰了,你扎我吧老公,不要,求求,求,別擰了,嗚啊!” 我掐住最先扎入guitou的那根長針猛地旋了大半圈,冷笑到:“閉上你的嘴!浪貨!我想怎么玩兒你還輪不到你來說話!絮絮叨叨這么些話,是陰蒂又想要被電了么?嗯!?你就老實受著就行了!當(dāng)然要扎你,我他媽今天就給你把你這連個杯子都射不滿的廢物玩意兒扎爛它” 說完,我不在理會老婆的尖叫哀求,快速的取出剩下的三十多根細針,盡數(shù)扎進了老婆的jiba。 經(jīng)歷了一下午強制高潮的yinjing本就已經(jīng)極度敏感,此刻又被慢慢當(dāng)當(dāng)銀針扎了個通透,老婆已經(jīng)痛爽交加到叫都叫不出來了,雙眼渙散的大張著嘴巴,發(fā)出艱難的喘息聲。 到底還是裸露出來的莖頭承擔(dān)了大部分火力,被密密麻麻的扎滿了銀針,幾乎連里面軟紅的嫩rou都被盡數(shù)遮擋到要看不見了。我隨手撥弄了兩下深深囊入皮rou的銀針,滿意的聽見老婆發(fā)出一聲帶有鼻音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