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篇 2
“嗚!慢一點,慢一點……哈啊,別這樣,楚烈,求你……嗯,嗯,不行,太深了!” 紅色的床幔松松垮垮的垂落下來,隱去了床上模糊的交纏人影,一聲聲哀呼卻止不住的從縫隙里面溢出。一只修長白凈的手突然從床邊堆疊的幔子中伸了出來,緊緊地反手絞緊了耷拉到床外的被褥,五指不堪重負的微微拱起,在布料上揪出了深深的印子。 緊接著一只布滿流暢肌rou線條的手臂就跟著追了出來,張開了小麥色的大掌,蠻橫的拉住那纖細的手腕,有些強硬的捉了回去。 床里馬上發(fā)出小聲的驚叫,繼而便是可憐的抽噎聲。 “不,不……你別,嗯啊——!” 楚烈有些惡劣的扣緊了手中被麻繩牢牢捆住的兩顆渾圓玉囊,下身抵住那被蠱蟲蟄到高高腫起的前列腺微微又向前頂了頂, 威脅道:“快說,為夫剛剛教了你那么半天,你若再說不對,為夫可就要重重的罰你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半遷就半強迫的引著陸凌的手指,去撫他頭頂因為情動而在柔軟發(fā)絲中生出的敏感鹿角。 那鹿角上面還沾著些許先前楚烈惡意戲弄吮吸的晶瑩唾液,陸凌自己的手指才剛一輕輕的碰上了個邊兒,便因為頭頂突如其來直透骨背的爽意打了個哆嗦。 他細嫩的五指不受控制的微微蜷縮起來,卻被楚烈強硬的一枚枚掰開來,用大掌包裹著狠狠的壓在了帶著細絨又敏感至極的小巧鹿角上。 陸凌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嘴角淌下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楚烈心滿意足的瞧著他的窘迫,毫不留情的繼續(xù)開口催促:“快些!你這兩顆不中用的賤yinnang又想被吊起來抽了嗎???” “我說,我說,別——,別抽,嗚——” “快點!” “嗯,嗯……求,求相公,艸,艸爛,我的屁股,狠狠的頂,頂我的sao心,把我,把我——嗚,我說不出來,求你了,楚烈,對不起,我真的不行,嗚嗚……別,別——” “可真是個賤骨頭”,楚烈俯下身來,再次將那布滿yin水唾液的鹿角叼進了嘴里,收回雙手從他的膝彎穿過壓在了他的身體兩側(cè),躬身后撤,將碩大飽滿、布滿青筋的渾圓guitou抵在陸凌一張一合的后xue入口處, “連個sao話都不會說?怎么取悅你男人?你這要放在外頭,估計早就讓丈夫嫌棄賣去做了破鞋。也罷,你就仗著為夫喜歡你,把你寵的真是一點為妻之道都不懂了!今日我便先將你這兩口yinxue干翻,再好好地教你些規(guī)矩!” 粗長的巨物驟然破開了xue口的保護,狠狠地直接搗向鼓脹的敏感點,陸凌尖叫一聲兒,腰身向上猛挺,像一尾脫水的魚一般在半空中彎曲了身子,又因為雙腿被牢牢的掛在了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上而生生停住了動作,最后綿軟無力的癱倒回床上。 “嗯啊——,嗯……嗚啊——,輕,你輕些——,大狼,求你,不,不要……?。 ?/br> 破碎的哀求和喘息不斷從那被唾液潤濕的雙唇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楚烈卻全然不顧的吮緊了嘴里毛茸茸的可愛鹿角,一邊吸的嘖嘖有聲一邊腰胯大動,一次又一次頂撞開諂媚的附著上來討好的腸rou。 猙獰的巨物一次次進犯到身體最深處,陸凌感覺對方簡直要頂?shù)阶约旱奈复?,被艸穿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尖聲求饒,卻只是被太高了雙腿,一下下進犯到更深的地方。 可憐的前列腺被蠱蟲叮咬過后變得腫脹不看又分外敏感,被楚烈變換著角度一次次殘忍的研磨,帶來的激爽幾乎讓陸凌失了神。 布滿了指印的兩顆玉囊可憐的抽搐了兩下,卻因為上面緊緊束縛著的紅繩什么也射不出來。楚烈瞧著他不由自主挺腰的小動作,忍不住輕笑一聲兒,嘲弄道:“怎么,前面也想爽了?你連夫君都伺候不好,這活兒一會兒怕就是要給你罰廢了,還想射?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說著,他像是要讓陸凌見識到他絕不是玩笑一般,將一只手從他的腿間抽出,自己起身向后一坐,再單臂將陸凌抱到了身上,就著巨物插在體內(nèi)的動作將他翻了個個兒,讓他跪趴在床上。陸凌將楚烈本就異于常人的東西吞到了最深處,又被這樣擺弄了一番,喘息的幾近上不來氣,腰身抖的不成樣子。 楚烈可卻完全不顧忌他這惹人憐愛的悲慘模樣,從他身后貼上來,下身繼續(xù)猛頂,將他搗弄的幾乎跪趴不住,另一只大手卻又從下方伸了過來,鐵焊一般緊緊地握上了陸凌細嫩柔軟的guitou嫩rou,猛地用力攥緊! “啊啊,嗚?。琛?,嗯嗯,嗯啊,痛,不要,哈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烈閑下來的一掌用力的掌摑身下肥軟挺翹的白屁股,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很多鮮艷明顯的紅痕。 “把腰塌下去,”他命令道,“對,屁股再往上翹,快點!” “自己往后頭撞,使點勁兒!” “很好,”楚烈滿意的瞇起眼睛,享受著yinjing被細軟的腸rou吞吃到底細細按摩的快感,開口道:“給為夫好好地伺候這讓你舒服的寶貝,為夫好好地給你玩玩兒你這欠虐的賤guitou,什么時候把為夫伺候射了,也便給你個痛快。聽見沒有?!” 陸凌發(fā)出幾聲細細的嗚咽,言語不清的低聲應(yīng)了,向后一下下撞向楚烈胯間的動作卻絲毫不敢停下,渾身因為羞恥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楚烈挑挑眉毛,整個人像公狼占有雌獸的動作一般伏在了陸凌身上,將他罩在身下,另一手也從他的身側(cè)探下去,堅硬的指甲輕輕抵在了被掐出的鮮紅guitou上。 修長白凈的莖身上殘忍的錮了三枚鐵環(huán),均是深深的勒緊了rou里,最頂端的一枚鐵環(huán)更是直接卡進了嬌嫩無比的冠狀溝內(nèi),將渾圓的鮮嫩guitou完全從包皮中擠了出來,被迫完全敞露在空氣中接受殘忍jian邪的yin虐。 楚烈兩指環(huán)過guitou,抵在那枚鐵環(huán)的下方,戲謔道:“guitou責罰,你最喜歡了,不是嗎?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嗎?這都開始流水兒了?!?/br> 陸凌輕微的掙扎起來,一邊嗚咽一邊搖頭。楚烈反手沖著他空虛半天大敞外翻的花xue就是狠狠一掌,摑了一手yin水之余輕松壓制了陸凌原本就微弱的反抗。 “這么濕了?”楚烈兩指放在一起捻了捻,故意道。陸凌聽見后發(fā)出了羞恥的喘息聲,更多的花液滴滴答答的從前面淌了下來,幾乎是瞬間就洇濕了被褥。 “看來這里也想被懲罰了?沒關(guān)系,一個一個來,這里一會兒也會被好好玩弄的,小凌被責罰到一滴水兒也流不出來,還要被狠狠吃下面吃到哭的樣子確實很可愛,簡直比那些娼妓館里最下賤的蕩婦還要yin蕩。” “還是先來前面吧,屁股搖起來啊,快點!” 圈在guitou下方的手指危險的縮緊了,“說吧,想要被狠狠的彈虐guitou和鈴口,還是用小竹板把這賤東西抽軟再擼起來繼續(xù)挨罰呢?” “嗚——” “不許撒嬌!”楚烈陡然嚴厲起來,“給你三個數(shù)的時間,不然就挨個試一遍好了,三,二——” “彈,彈我,彈我!”陸凌急道。 楚烈沒有說話。拇指曖昧的撫了撫手中柔軟的guitou嫩rou,似乎在暗示什么。 “求,求你?!标懥柃s緊補充道,整個人幾乎要燒了起來。 “話都不會說了嗎?要是這樣,為夫可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br> “不,不,我說,我說,別——”,陸凌咬咬牙,低聲道:“求,求你,求你狠狠責罰我的,我的guitou,彈——嗚,彈他,??!” “不對!”楚烈猛地加緊了手中的力道,柔韌的guitou軟rou幾乎要被捏扁,“重說!” “啊——啊,好,求你,輕一點,嗯——” “求,求相公,狠狠的責罰我yin賤的、yin賤的guitou,——嗚,彈壞它,謝謝,謝謝相公……嗯啊——” “這還差不多,”楚烈滿意的點點頭,欣然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吧,滿足你這下賤的癖好。蕩婦,給我好好受著!” 說完,他不等陸凌反應(yīng),兩指重重卡住guitou底端將它擠得鼓脹出來,另一手拇指和食指對掐成圈重重的彈擊了上去。 “啊啊啊啊——!” “閉嘴賤貨!不許躲!好好地給老子夾jiba!” 緊接著便又是一記猛彈,正中被掐至翻出的鈴口。陸凌頓時雙眼翻白,雙腿一下子失力,癱倒在了床上。楚烈沒有防備,陽物一下子從他的后xue中滑了出來,頓時勃然大怒。他隨手取了放在床側(cè)暗格里的羊眼圈套在了rou根上,就著陸凌側(cè)躺的動作掰開了他的大腿,從側(cè)面重重的頂了進去。 羊眼圈上的細毛柔韌又細密,進入時無比順滑,但退出時卻猶如一排鐵刷倒刺,根根分明的刺在因為藥物長久滋養(yǎng)而異常敏感的柔軟腸rou上。后xue沒有幾下便被干到酸軟,陸凌難受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他最怕癢,偏偏這羊眼圈就能給他身體最深處的敏感嫩rou帶來極致的瘙癢,這樣宛如凌遲的折磨他根本經(jīng)受不住,不消幾次后面就濕軟的一塌糊涂,水兒流的比前面還要暢快。楚烈也知道他害怕這個,平日里一般也不常用,多是陸凌招惹了他之后才拿出來以示懲戒。 今日他一時氣急帶著這東西毫無章法的沖撞起來,才沒幾下,陸凌便哀叫著憑借后xue到了一次高潮。 “哦?”楚烈怒極反笑,“你這兒到自己給我爽起來了?差點便宜了你這婊子!” 說著,他有一次捉住了陸凌無處閃躲再次悄然挺立起來的guitou,堅硬的指甲在上面殘忍的留下幾道鮮明的劃痕,繼而又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再次圈起圈來,重重的沖著渾圓的guitou彈了下去! guitou被重擊的疼痛令陸凌猛然痛苦的痙攣了起來,驟然加緊的后xue讓楚烈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緊接著向前狠狠地撞了兩下,狠狠地抵住前列腺射了出來。大量guntang的濁液灌進了陸凌濕軟的后xue,犬科動物的jingye又濃又多,直到將陸凌的肚皮都射到渾圓鼓起了,楚烈才意猶未盡的抽動兩下,就著從甬道中溢出的jingye滑出來。 陸凌抱著被射到鼓脹的肚皮,神志不清的翻倒在床上,嘴中喃喃道:“好燙……” 他前面秀氣的yinjing早就在剛剛的虐彈中軟垂了下去。楚烈伸出手來隨意的撥弄了幾下,又摸出鑰匙來將三個環(huán)扣依次解開取了下來。陸凌的雙手馬上伸下來,想要撫慰自己遍布傷痕的可憐rou莖,然而還沒等碰著個邊兒便被楚烈一把扇開了。 “沒規(guī)矩的蕩婦?!背逸p斥道。緊接著取出了一根遍布細軟倒刺的尿道棒,放到癢粉里細細的打了個滾兒,在確保尿道棒的每一寸纖細絨毛都沾滿了癢粉yin藥后,以二指捻開了微微張合的馬眼兒,扶著細棒緩緩地順著尿道壁插了進去。 楚烈存心折磨他,不肯給個痛快,尿道棒在嬌嫩的鈴口內(nèi)兩淺一深的緩緩cao干著,半柱香的功夫才淺淺進去了三分之一不到。遍布倒刺又沾了癢粉的尿道棒對于經(jīng)手過專門敏感開發(fā)的尿道內(nèi)壁來說簡直是不亞于一場拷問的yin虐酷刑。 陸凌難受的連腳背都繃直了,一手緊緊地攥緊身下的床單,力度之大幾乎要在上面捏出一個洞來。另一手被含糊的叼在嘴里,生怕因為自己克制不住的低喘yin叫而再次給楚烈找到玩弄他的新借口。 然而楚烈哪里是這么容易打發(fā)的,手中的細棍幾乎被翻出了花兒,一下下的生生捅弄著嬌貴的尿道嫩rou,每一寸內(nèi)壁都被粘上了觸到一點便會感到奇癢無比的癢藥,又被反復(fù)刷弄,陸凌只堅持了一小會兒,就受不住的崩潰哭叫出聲。 “浪貨!”楚烈嗤笑一聲兒,抬手猛地將剩在外面半截兒有余的棍子盡數(shù)按了進去。 “嗚嗯——!” “玩兒玩兒前面吧,瞧瞧你這賤陰蒂都腫成什么樣了!勃起的幾乎有半個指頭大小了,還說自己不是犯sao?嗯?說吧,想要為夫怎么懲罰它?拿你束發(fā)的皮筋兒抽爛怎么樣?”